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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敲擊著玻璃杯發出叮叮的響聲,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蘭德是一個五十五歲的法國人,他有著一頭棕發,身材很健碩,也並未禿頭,因此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些。
「各位,我的貴賓們,非常歡迎諸位今天能夠賞光來到舍下,我想大家的心情也和我一樣興奮無比,今天,我們將去冬名山,在那裡住上幾天,我們將在期間一起見證幽靈的存在!
我們有各種最好最先進的裝置,在座的客人中還有這世上最好的靈異專家,我們一定能夠向全世界證明,超自然事物的存在,是真實的!」
蘭德說得慷慨激昂,極富煽動性,他是個天生的探險家,夢想家,彷彿血液中就有著那種能夠吸引別人靠近的人格魅力,在場的賓客除了幾個「專家」以外,基本都是那種富得流油的角色,錢對他們來說早已不是問題,追求的就是這世上未知的刺激,他們聽了蘭德的話以後都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所以說這幫老外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找死……」仁心抽著自帶的劣質香菸,在那邊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呂平心裡的想法和他差不多,不過他畢竟年長一些,沒有把牢騷說出來,而餘安依舊是一臉女乾笑的模樣,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下午兩點,二十多人上了一輛租來的巴士,往冬名山駛去。
冬名山位於S市南方一百二十公里,算是一個比較出名的旅遊景點,佔地並不算大,上山的公路修得很好,山頂有個旅館,山腳下還建了一個水上樂園,餐飲業更是繁榮,大大小小的飯店小吃排擋不計其數,儼然一副度假村的景象。
兩個小時的車程對仁心來說簡直是噩夢,在他看來那些有錢佬真是有病,坐個公交車像小孩兒春遊一樣激動,一路上用各國語言不斷驚呼著什麼,而到了冬名山以後他們更是激動不已,有個印度小哥似乎都快要哭了。
而最讓仁心覺得好笑的是那些「專家」的反應,假道士在那裡掐指算著什麼,嘴裡唸唸有詞,眼睛還直往上翻;兩個美國佬帶來一大堆裝備,不斷地從行李架上拿上拿下,檢查這個檢查那個,好像要上戰場似的;那個像義大利黑手黨一樣的傢伙一言不發,用兇狠的眼神瞪來瞪去,好像真能看見鬼一樣;最離譜的是一個自稱「靈媒」的,一個人坐在巴士最後的座位上不斷玩抽風,要是換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吸毒過量了呢。
巴士上山的速度就比在公路上開慢了很多,雖然都是瀝青馬路,但冬名山的山路坡度還是比較陡的,大型車輛都得減速。
終於,在五點半,巴士停在了山頂的「冬名旅館」門口,因為深秋是冬名山的旅遊淡季,旅館的生意似乎並不好,停車位非常的空。
仁心逃一般的衝下了巴士,跟這群不正常的人待在一起那麼久,對他來說真是災難。
冬名旅館共三層,房間很多,規模不算小,和山下那些大酒店不同,旅館有旅館的特色,木製的樓梯和裝潢,還有精緻考究的傢俱,再加上這裡是山上唯一的落腳處,都意味著這裡不比任何一家五星級酒店來得便宜。
當然,對這些訪客而言,價錢根本不是問題,人家不差錢……
安排好了房間,這群人各自進屋收拾起了行李,很快就到了七點。
蘭德之前就提到要所有人都到一樓的餐廳一起用晚飯,縱然仁心非常不情願,但人家好歹也包吃包住免費請你旅遊了一回,這點面子還是得給的,於是他只好下樓去集合。
誰知他剛踏出房門就感到一股陰風撲面而來,因為和餘安的對局,仁心此刻不能用靈識去感應任何東西,他只知道,這旅館裡有某個人,可能已經撞鬼了。
洛斯當靈媒有很多年了,不過他從未請到過一個鬼魂上身,也
從來沒有和任何超自然的神明交流過,他只是做一些中年婦女的生意,說一些她們愛聽的話,比如她們的前夫會在幾年內死於車禍,或者將來會遇到一個好男人之類的,充其量就是個洋算命的。
其實老外幹這行的技術非常拙劣,最多是用了一些心理學上的基本常識,比如開場白往往是「最近一直有什麼煩惱困擾著你吧。」整個一廢話,這世上還有人是沒煩惱的嗎?
相比之下咱們中國的算命先生就要厲害得多,像什麼易經八卦,陰陽風水,就算沒完全讀過,至少也得背出個十段八段的,不管別人聽得懂聽不懂,先把他侃個七葷八素再說。還有對人性的深層剖析,察言觀色的能力,都不是那些老外的神棍可以比擬的。
老外的靈媒一般都是在接受諮詢之前先講好價錢,這其實是非常愚蠢的,相當於給自己設定了一個門檻,而中國的算命先生卻是來者不拒,最後還侃得別人心甘情願把錢交出來,算完命還得千恩萬謝,不是救命之恩,就是姻緣之澤,其實他不過是說了一堆模稜兩可的廢話而已。
這忽悠水平的差距簡直是職業和業餘的分別,但老外很多時候比較單純,連洛斯這種自學了幾年心理學的人都能混上一口飯吃就是很好的證明。
洛斯老兄憑藉他在業界良好的口碑,今天也有幸受到了蘭德的邀請,他一路上表演得十分出色,坐在巴士後面抽風不斷,還有幾個同道中人看著他直點頭,好像看出了不少門道似的,洛斯覺得非常好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別人居然知道……
他到了旅館的房間以後就把鬧鐘設定到六點半,然後躺在床上小睡起來,估計是他一路上抽風給抽累了,需要歇歇。
時間過得很快,洛斯醒來時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再一看錶已經晚上十點了,鬧鐘居然沒有響,這讓他十分鬱悶,要知道缺席晚餐對蘭德先生來說是很不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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