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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天有四時,王有四政,春、夏、秋、冬正應了慶、賞、刑、罰。所以古時都是「秋後問斬」,人們相信到了這時,便是天地始肅,殺氣已至,可申嚴百刑,以示此乃順天行誅。
當然了,古代砍頭選在秋季,除了順應這些天人感應的學說以外,也是有其現實意義的,因為公開行刑主要目的還是要起到示警作用,農民在秋冬二季較為空閒,也方便地方官動員民眾圍觀。
但也有例外存在,比如道林,他是不可能等到秋天了。按照古人的說法,這位的情況屬於「謀反大逆,決不待時。」簡單來講就是,你連死緩都挨不上,直接拉出去斃了才是王道。
每逢遇到他這樣的犯人被處刑,那來圍觀的人更是眾多,老百姓都好奇啊,這敢在皇帝頭上動土的惡徒究竟是個什麼模樣?會不會吃人?有沒有三頭六臂?按照現代人的邏輯,能幹出道林這種罪行的人,基本得有十英尺高,兩噸重,吐火,能吃錘子,被散彈槍擊中而不倒
「劉大人有禮了。」鋼鏰上前與劉航打著招呼。
「豈敢豈敢古大人客氣了。」劉航雖是今天的監斬官,但他心裡明白,這位金牌大內密探才是抓住道林的功臣。
「呵呵我就是來看看,今日這裡的防衛工作如何。」
「古大人且放寬心,既然知道斬的這人是百花會亂黨,我便早有了他們會來劫法場的準備,周圍的兵士中其實已隱了不少錦衣衛中調來的高手,再者我這個武狀元,也不是擺著看的。」
鋼鏰笑得更得意了:「好,很好,我還有些事情,恕不久留了。」
「古大人慢走」
午時,頭上套著塊黑布的道林被拖了出來,這位***的隆重登場立即掀起了現場的一陣高潮,圍觀群眾們已經沸騰了起來,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的生命在自己眼前結束,會帶給他們莫大的樂趣。
人性中就是有這麼可怕的一面,來看砍頭的人無非是想聽幾句類似「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或者「冤枉哇!饒命啊!」這樣的哭嚎。
其實這些人,只是想在別人身上看自己的影子罷了
就好比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美女,去銀行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鈔票,到車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跑車。
來看砍頭的人,就是來看一次不屬於自己的死亡。當他們看到一個不屈的英雄,會為其叫好,想象自己死時也能如此轟轟烈烈;但當他們看到一個痛哭求饒、畏懼死亡的懦夫,他們不會給予任何同情,反而會落井下石地罵他罪有應得、敢做不敢當。當然了,他們會這樣不是因為怒其不爭,而是因為心裡清楚自己也會是同樣的反應,可他們卻又想要否認,所以透過這種攻擊的行為來顯示自己並不屬於這一類人。
不過道林似乎和其他死囚不太一樣,他跪在劊子手跟前,一言不發,甚至沒有什麼反應,好像睡著了一般。根據那劊子手多年經驗,像這樣臨死前連句遺言都沒有的人,要不就是嚇傻了,要不就是早在牢裡就已被拔去了舌頭。
劉航抬頭看了看天空,開口道:「午時已到,行刑!」
一般劫法場的慣例就是在這關鍵時刻喊出一聲:「刀下留人」然後順勢殺到,但今天,這劫法場的人卻什麼都沒說,只有一道劍氣橫空而來,把那劊子手扛在肩上的大刀給一劈為二。
別看這位負責砍頭的仁兄生得虎背熊腰、高大威猛,其實他武功可不怎麼樣,肩上的大刀斷了,頭皮也被劍氣給蹭掉了一大塊,這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抱頭鼠竄。
一身勁裝的燕璃從人群中躍起,她輕功卓絕,在人潮上輕點幾步就已逼近了處刑臺。但武功好的可不止她一個,隱藏在兵士中的錦衣衛們早已等待著這一刻,一見這亂
黨現身,皆是抽出腰刀向燕璃襲殺而去。
劍氣與刀氣在空中碰撞著,時不時就有一陣血霧沖天而起。這種打鬥難免殃及池魚,人群頃刻間就陷入了混亂,人們慌不擇路地逃散開,想要遠離這是非之地。
要維持秩序恐怕已經很難了,當然劉航也沒有下達這種命令,他只是冷眼旁觀著,在他看來,不相干的人走光最好。
那燕璃的武功他也見過,肯定在他之下,除非她想送死,不然單槍匹馬來劫法場是不可能的,因此,人群中定然還藏有高手,如今這些百姓一散,他們便無所遁形了。
果然,又有五六個人影高高躍起,看那身形皆是女子,其中一個劉航同樣認識,那獨門兵器鏡刃,只有百花會第一高手喻馨才有。
「哈哈!來得好!」劉航拍案而起,抄起藏在手邊的一支鋼槍就殺了出去。
他勢如猛虎下山,人未至,殺意先到。喻馨知道對付此人大意不得,所以親自迎了上去。
在這開闊之地,使長兵器的劉航絕對是佔了很大優勢,因此喻馨不與他比兵器招式,而是閃電般欺近其身,白玉般的右手印出一掌直取其心門。
劉航冷笑一聲,內力全部聚於左手,同樣印出一掌,和對方硬撼起了內力。兩人周圍瞬間有一股內力形成的氣牆綻開,旁人根本無法靠近。
這樣的僵持一般就兩種結果,一是有一方內力耗盡敗下陣來,二是拼個兩敗俱傷,不過如果有第三方的介入,可能就會出現另一種局面了。
一道銀白的光芒劃過,數個錦衣衛的脖子上都多了一道傷口,這傷口不大,但足以致命
戒酒幾乎是瞬間就殺到了喻馨和劉航身邊,從當中平添一道內力將兩人震開了。
劉航僅僅往後退出了丈許:「哼要兩個一起上嗎?奉陪到底!」
戒酒的臉上依舊冷若寒霜:「在和我較量之前,你若是已被耗去了大半內力,那就沒有意義了。」
喻馨看向戒酒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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