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抉擇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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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暮夜已臨，二人腹中都有些餓了，便一同搭車回到了酒店，來到了酒店餐廳點了一些白切雞、蝦餃、蠔油生菜之類的菜品，便大快朵頤起來，兩個人邊吃邊談好不歡樂。待二人填飽了肚子，便回到了酒店房間，張曉坐在沙發上檢視著手機地圖，心裡盤算著明天去哪裡玩，而鞠喵則走到窗邊隔著玻璃望向街對面的廣場。此時的張曉突然發覺鞠喵不坐在自己身邊，自己就會覺得好無聊好不開心。

張曉：“喵，你過來坐，幹嘛離我那麼遠，怕我吃了你啊”

鞠喵：“我……”

沒有說出心裡的話，腳步也沒有挪動。

張曉：“快點過來坐啊”

鞠喵：“你不怕我胡鬧啊？”

張曉：“有點……你先過來坐嘛”

鞠喵：“算了，你又不喜歡和我胡鬧”

張曉：“你和我一起坐著就非要胡鬧嗎？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好好的陪我說話？”

鞠喵：“以前？你說的好像我們認識了很久似的……”

張曉：“喵，你別這麼說話嘛，我聽了心裡會不舒服的”

鞠喵：“哦，抱歉，我說錯話了”

張曉：“那你過來坐嘛，大不了我讓你胡鬧還不行啊”

鞠喵：“傻姑娘，人的一生總要有個堅持下去的東西，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妥協呀”

張曉：“嗯？喵，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見鞠喵始終站在窗邊不肯過來，張曉只好放下手機，走到了鞠喵的身邊。此時鞠喵的側臉看上去是那麼的帥氣，一臉嚴肅的鞠喵，眼睛裡閃爍著堅毅的光芒，比夜空中的星星還要閃亮，一旁的張曉如同花痴一般被深深的吸引了。

張曉：“喵，你在幹嘛？怎麼都不和我說話了？”

鞠喵：“今天午夜12點，我要去赴約……”

張曉：“欸！？和誰？”

一聽說鞠喵要去赴約，張曉立馬變得警惕起來，腦內馬上出現了電視劇裡男友移情別戀的劇情以及腳踏兩條船的故事情節。

鞠喵：“別誤會，不算是和女人”

似乎覺察了張曉的醋勁。

張曉：“不算？”

鞠喵：“嗯，昨天夢裡，一個女人的聲音和我說的，讓我今天午夜12點去赴約，且必須自己一個人去，這個聲音我有些熟悉”

張曉：“那你要去嗎？”

鞠喵：“我想了一整天，還是要去！”

張曉：“那你……還會回來嗎？”

鞠喵：“小傻瓜，我只是去廣場那裡和她見一面，她說會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聽她講完我就回來了”

張曉：“真的嗎？不騙我？”

一臉的期待。

鞠喵：“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看到張曉一臉的期待，自己反倒不敢保證什麼了。

張曉：“欸？為什麼？你不是說只是去見一面就回來嗎？”

鞠喵：“我也說不清楚，我有點不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曉：“那你不要去好不好？”

幾乎是懇求的說。

鞠喵：“只是……我還是很想弄清楚我的身世……哪怕我是被拋棄的，我也想知道原因”

張曉：“知不知道有那麼重要嗎？你自己都說了，去了以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鞠喵：“抱歉，我還是想去看看”

張曉：“隨便你吧，要去就去，我也管不了你，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轉過身去生悶氣。

鞠喵：“曉，你別這樣”

張曉：“不要你管我，你是我什麼人啊？我是你什麼人啊？”

鞠喵：“其實，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我挺喜歡你的”

說著就從背後抱住了張曉。這突然的擁抱一瞬間就撫平了張曉心中的不安，而鞠喵所說的話，更加是接近於告白的情節，這讓張曉心裡的高興度一下子就提升了8個等級。

張曉：“真的嗎？你真的喜歡我啊？那你剛剛算不算是和我告白了？我可以現在就答應你嗎？”

鞠喵：“現在還不是時候，這樣吧，等我見到她後回來，我再向你正式的告白，行嗎？”

張曉：“那咱們就說定了！我等你”

轉過身來看著鞠喵，只是她的臉上還是有少許的不安神情，這也被鞠喵察覺了。

鞠喵：“曉，如果我今天就和你告白成功了，晚上可不可以抱著你睡？”

張曉：“你認真的？”

鞠喵：“這個嘛……”

張曉：“可以啊”

目光中沒有半點戲虐的意味。

鞠喵：“啊？你真的同意啊”

本想逗弄下張曉，讓她安心的。

張曉：“為什麼不同意呢？”

鞠喵：“你真的知道我這句話裡的意思嗎？”

張曉：“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鞠喵：“真的？”

張曉：“要不這樣吧，你現在就和我告白，我馬上就同意，然後咱們現在就……那個”

鞠喵：“不行不行，這個時間不對……做事情還是要有次序的”

張曉：“喵，你自己小心點喲，別被狐狸精騙走了”

鞠喵：“拜託，這個是科學社會，哪來的狐狸精啊，你玄幻小說看多了吧”

張曉：“就算不是狐狸精，萬一是個大美女呢？”

鞠喵：“是哈，萬一是個大美女，又勾搭我，那我可怎麼辦，我可能會把持不住的呀”

張曉：“你敢！你剛剛都說了喜歡我了，你就不能再喜歡其他女生了，我不喜歡花心的人，我要你一心一意的待我，而我也會一心一意的待你的”

有些像小孩子撒嬌般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鞠喵：“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就這樣兩個人回到沙發上坐著，又找了些其他的話題談論起來，彷彿兩個人總有說不完的話題，那正是熱戀中的情侶才會有的默契。

時間飛速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午夜11點30分。鞠喵最先注意到了時間。

鞠喵：“曉，我到時間了”

張曉：“真的要去嗎？”

鞠喵：“嗯”

張曉：“好吧，那我也不攔著你了，我不想你留有遺憾”

鞠喵：“謝謝你”

張曉：“那麼，我還有個願望……”

鞠喵：“嗯，說吧，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張曉：“抱抱我”

鞠喵沒有回話，而是用行動來做出了‘是’的回答。鞠喵將張曉緊緊的摟在懷中，而張曉也同樣抱住了鞠喵的身體，久久不願放手，彷彿這一放手，可能就是一輩子……

很快鞠喵就來到了廣場上，這裡很奇怪的變得有些冷，和不遠處的街道的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廣場上只有兩三個人在沿著廣場外圍遛彎。而鞠喵則憑感覺走下了廣場臺階，來到了廣場中間，就站在這裡等待這12點降臨。

時間已經來到11點59分，還有30秒就到12點。

25秒

20秒

15秒

10秒

5秒

時間到。

一陣風沙吹來，鞠喵就覺得眼睛被吹的有些痛，便急忙閉上了眼睛，等鞠喵再次睜開眼睛時，直接被眼前的場景嚇住了，剛剛還在自己腳下的廣場，此刻已經沒了蹤影。而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素描上的廢墟景象。而更讓鞠喵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就在廢墟的旁邊，有兩個相距大概十丈遠的發光門，那門的高度大概有三十丈左右，寬度也有最少十丈左右，橢圓形的門沒有任何固體材料，全憑光芒勾勒出門的形狀和大小，兩個門一個是純紫色，另一個是純銀色。

鞠喵對於這種沒見過的可怕東西，本能的後退出去幾米遠，但是這光鑄之門還是給鞠喵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迫，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到了耳邊，而說話的人正是昨夜的女子。

說話人：“你終於還是來了，看來你已經準備好要接受你的命運安排了……”

仍舊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鞠喵：“你在哪裡？能不能出來說話”

說話人：“抱歉，我和你不在同一個空間，所以我們無法相見的”

鞠喵：“什麼？你開什麼玩笑，你說的這些話根本就沒有科學根據的！”

說話人：“我不想和你爭論這些沒用的事情，你來到這裡難道不是求我為你解答疑惑的嗎？”

鞠喵：“我……沒錯，我是來……求你的”

說話人：“很好，那麼我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給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擔心你接受不了”

鞠喵：“我知道的，你說吧”

說話人：“好的”

此時畫外音響起，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擁有渾厚嗓音的中年男性，他的聲音彷彿是從天頂傳過來的，並在和地面撞擊後，形成強有力的迴音，而後衝入周圍無盡的黑暗曠野之中。

在無邊無際的宇宙之中，你眼中所看到的世界不過是諸多時空中的一員，而像這樣的時空，還有無數個，它們遵循宇宙法則有序的排列著，永久性的保持著相互平行狀態，圍繞在白雉星的周圍，在接受白雉星庇佑的同時，也在走向終結時燃盡自己，並將自己化為白雉星的一部分。

而時空的執行也會存在無序的情況，它們會因為不願接受走向終結這個設定，而嘗試去虛連其他有序時空，企圖獲得救贖，但是這樣的做法明顯是違背了宇宙法則的，那麼這一做法有可能為自己帶來毀滅性的災難，當然這也是機率性的。雖然一般情況下發生虛連也不會有什麼，但是一旦被白雉星的宿敵血濁星察覺到了虛連破綻，那麼它就會直接發動天鬼日蝕，用以摧毀主動發出虛連的時空，來獲取自己所需的能量，這樣的做法也不會違背宇宙法則，所以白雉星也奈何不了它。血濁星就是這樣一種，不為時空提供任何庇護和幫助，直接以無序執行的罪名進行法則懲罰，來掠奪能量的可怕存在。

當一個時空虛連另一個時空時，可能會出現如下情況。

兩個時空處於相近的時間軸或者同樣的時間軸上，那麼就會出現兩個時空中的人出現了重複，這就會使得其中一個時空中的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會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剛剛才做過這件事情了，又或者是剛剛想到了一件事情，卻又突然覺得不久之前好像也想過同樣一件事情，再或者明明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場景，卻又覺得這個場景在不久之前自己見過，諸如此類的干擾，一般都是短暫的，因為虛連的持續時間是很短的，當虛連消失時，干擾就不存在了，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當然如果兩個時空處於比較遠的時間軸上時，那麼這種虛連也有可能會引發戰爭浩劫。

那麼關於你的情況是這樣的。

你現在所存的時空是‘現時空’而你逃走的時空則被稱為‘原時空’。兩個時空雖然處於相近的時間軸上，但是還是有著比較遠的年代差。

你原本不屬於現時空的，你原來生活在原時空的，但是在你6歲那年，原時空的你遭遇了人販子的綁架，在她們躲避村民時，就帶著你藏身在了一處廢墟中，而不巧的是，現時空在那一年正好發生了與你原時空的虛連，並且這一行為也正巧被血濁星發現了，天鬼日蝕降臨在了現時空中，而原時空中被動虛連的地點就是那座廢墟，幾名人販子直接近距離接觸到了法則懲罰，當場就被抹消了，而你卻奇蹟般的沒有成為血濁星的能量來源，而是被傳送至了現時空，甚至連現時空也免受了法則懲罰，想必你是受到了白雉星的庇佑吧，雖然我也不清楚具體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你確實很幸運。

而仍舊存留在原時空的你的家人，也在你丟失的16年後，遭遇了天鬼日蝕，而不巧的是，原時空在那時也正巧向臨近時空試探性地進行了虛連，這使得原時空直接被血濁星毀滅併吞噬。而被血濁星吞噬掉的時空，就會被直接從存在自身上抹消，就是說關於這個時空裡所存在的所有的人或物又或者事都會直接被白雉星否定，所以即便現時空和原時空的年代相近，你也找不到任何關於原時空中千鳥市的任何資訊了，因為千鳥市已經不存在了，這種不存在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而你的記憶也將從6歲那一年開始，但是你還是很幸運的，最起碼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這一點也是在過去從未發生過的，因為哪怕是被動接受虛連的時空，如果有人接近了法則懲罰也是直接會被抹消存在的。而你現在還活著，你應該感謝白雉星對你的特別關照，好好的活著。至於那些你在夢境中見到的東西都是虛無的，不必過分在意，只要活在當下即可，如今你已經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相信你也可以從容的面對你的過去和你今後的人生了。

那個天頂傳來的聲音消失了，周圍又恢復了平靜，而鞠喵在得知真相後，激動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復。

鞠喵：“已經不在了嗎……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了嗎……我夢裡見到的那些人啊”

自言自語中的鞠喵。

悲傷的感情已經爬上了鞠喵的面龐，雖然現在自己知道了一切，不在為自己是不是被拋棄的而偏執，但是……那些被抹消了存在的人，都是自己的親人，這一點沒有人可以否定，鞠喵的心裡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鞠喵：“拜託，我有件事情想請教！”

說話人：“說”

她果然還在。

鞠喵：“先宣告我是個唯物主義者，崇尚科學，但是你們剛剛說的東西，我也不能做到完全不信，所以……”

說話人：“你想要和家人一起生活並改寫一切是嗎？”

彷彿一下就看穿了鞠喵的想法。

鞠喵：“是！”

說話人：“沒可能的”

鞠喵：“為什麼？”

說話人：“因為我們都只是人，沒有辦法對抗比神明更強大的白雉星”

鞠喵：“我說，你讓我到這裡來，不是隻為了告訴我這些吧？”

說話人：“什麼意思？”

鞠喵：“我總覺得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告訴我這些，如果……如果你有別的什麼目的不妨直接說出來，如果我能幫助到你，我也會考慮的，因為我很感激你告訴我這些，讓我不在為過去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說話人：“很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麼我們之間的談話就可以往前進行了”

鞠喵：“請告訴我你是否有辦法幫助我去改變過去？”

說話人：“我沒有，但是你有！”

鞠喵：“我要怎麼做？能讓我回到原時空嗎？”

說話人：“可以，只是……你不要以為你回去了就能輕易改變即成的事實”

鞠喵：“麻煩，可以說的清楚些嗎？”

說話人：“我們已經幫你找到了與原時空同時間軸的時空也就是新時空，也有辦法讓你傳送回去後，替換掉原有的自己，但是問題在於，現在有且只有兩個模式可以選擇”

鞠喵：“是哪兩個模式？”

說話人：“第一個隨機命運模式，因為對於時間軸的控制能力不足，你在傳送到新時空時，不能控制你在新時空的年齡，所以不能保證你可以和家人一起生活，也不能保證你可以改寫歷史。”

鞠喵：“為什麼？”

說話人：“因為隨機命運模式會直接消除掉你在現時空中幾乎所有的記憶，所以你是否能在發生災難時帶著你的家人逃走還未可知，而且因為新時空的時間軸是複製的原時空的，所以你仍舊無法避免在6歲時被拐走的遭遇，所以你如果出生在6歲之前，那麼你也只能和你的家人生活一小段時間，然後再次被拐走，而這次你是否還能得到白雉星的庇護就不可知了，再有萬一你出生在6歲以後那麼你連和家人共同生活一天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你已經被拐走了，所以你可能已經被賣到了新的家庭，甚至已經淪為身體殘缺的乞丐，更糟的情況你可能已經變成了一具沒有內臟的屍體”

鞠喵：“這麼慘……那麼這個模式沒得選了，請問第二個模式會比這個更慘嗎？”

說話人：“第二個模式……你可以保留現時空中的所有記憶，但是你只能回到大概天鬼日蝕發生的兩天前，所以你也只有一天可以和家人生活的時間，並且如果你願意，你確實可以改寫歷史”

鞠喵：“一天？不是兩天嗎？”

說話人：“是的，只有一天，因為你必須在天鬼日蝕成型前的那個夜晚接近主動發起時空虛連的地點嘗試驅逐它”

鞠喵：“驅逐……是有代價的吧？”

說話人：“有的，你的存在就是代價”

鞠喵：“我的存在？”

說話人：“是的，因為你可能是被白雉星庇護的特殊存在，所以你在天鬼日蝕成型前，或者有機會驅逐它，使它無法發生！”

鞠喵：“多少機率？”

說話人：“一半以上的機率”

鞠喵：“然後……我就不存在了？”

說話人：“是的，很有可能，但是我們也沒有見過這個情況，所以無法給你任何答案”

鞠喵：“那麼，只有這兩種模式了是嗎？”

說話人：“是的”

鞠喵：“以後會有第三種模式嗎？”

說話人：“或者吧”

鞠喵：“那……我可以等嗎？”

說話人：“如果你能夠再活個200年，或者有機會”

鞠喵：“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太糟糕了”

說話人：“儘快決定吧，天亮之前如果你還沒能決定，那麼只能200年後咱們再見了，希望那個時候你還活著”

鞠喵：“這……這我可怎麼辦啊”

自言自語中。

說話人：“你自己想清楚，你在這裡最起碼還是安全的，可以度過自己漫長的一生，如果你選擇去新時空，無論選擇哪種模式，顯然都不會有現在好”

鞠喵：“我……”

說話人：“為了一群連樣子都不記得了的人，值得嗎？”

鞠喵：“但……”

說話人：“選擇輕鬆的人生道路才是對的”

鞠喵：“或者……”

說話人：“只有白痴才會選擇看不清未來的道路”

鞠喵：“只是……”

說話人：“你有機會選擇，你已經很幸運了”

在這陌生的曠野中，只有發光門照亮了一小片空地，而在這塊空地之外，全部都是被黑暗所籠罩的空間，我都無法確定那裡是否有地面，會不會是深不見底的黑色沼澤呢？

突然間少年的一句話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默。

鞠喵：“我決定了！，我要去新時空”

說話人：“決定了？”

鞠喵：“是的”

說話人：“可以”

鞠喵：“我要怎麼做？”

說話人：“看到那邊的兩個時空門了嗎？”

鞠喵：“發光的那個？”

說話人：“是的”

鞠喵：“然後呢？”

說話人：“銀色的時空門是隨機命運門，對應著第一種模式。紫色的時空門是拯救門，對應著第二種模式”

鞠喵：“我懂了”

鞠喵直接大步走向了純紫色的時空門。

說話人：“你要記得！主動發起時空虛連的地點就在你熟知的那座廢墟，勇敢的少年啊，願風指引著你的道路，開啟屬於你自己的傳奇人生吧”

鞠喵向著紫色時空門奔去的身影映在了她的眼中。

說話人：“如果你也失敗了，不過是多了一具屍體而已，與我無有任何損害，只是要尋找到下一個合適的目標不知道又要多久……”

喃喃自語中的她仍舊未展示出真實的樣貌。

一個少年的身影逐漸被那紫色的光芒所吞噬。

一段的舊的歷史即將被改寫。

一個新的傳奇就要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