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是英雄也能救美（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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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一訊息的小春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指的是誰，急忙扔下柴擔子，瘋了一般的向後門跑去，此時已經到了上課時間，這是青葉天啟今天的最後課時，修完這節課就可以開心的去外面玩耍了，而就在學子們在校舍內安心上課時，書院的操場上一道黑瘦的身影正在快速奔跑著，很快那道身影就闖進了校舍內，而這道身影的主人正是小春子，此時的他萬分焦急，自知沒能力救援梓楠湘的他，唯一能想到的可以依靠的人就是青葉天啟了，此刻的他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不宜進入校舍的規定了，當三一九甲班教室的前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時，學子們看到了穿著一身粗麻衣黑瘦面板的小春子，同時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油煙味道，前排的學子們立即做出了捂住自己口鼻的動作，小春子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很糟糕，除了在食堂打飯時，是不該出現在學子們面前的，但是此刻的他已經別無選擇，只見他一個箭步衝進教室內，鞋子也不脫就直接跑到了青葉天啟面前，將一旁課業教師的問話和其他學子的斥責聲全部扔在身後。

小春子：“少俠！那位出手相救我的女俠遇到危險了，現在那些不良正埋伏在她挑水的地方，要做傷害她的事情，拜託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幫她”

青葉天啟：“什麼？竟有這種事情！你不要慌，這件就交給我青葉大俠吧”

言罷立即起身單腳踩住座椅，雙腿同時發力將身體向窗外彈出，坐在後桌的何方原寺此時但見一個格外高大的身影從二樓窗間飛了出去，一旁的同學嚇得驚叫連連，就連來求援的小春子也被青葉天啟這一舉動嚇得不輕，這裡可是二樓啊，高度足有六尺餘，何方原寺有些擔心的扒著窗臺探出頭去看情況，只見青葉天啟已經飛步奔跑在操場上了。

青葉天啟：“哇塞，剛才我那一跳實在是太帥了，這才是大俠該有的形象，不過就是這個膝蓋有點痛……”

至於留在教室裡的小春子之後變得如何我們暫且不提，只說此時梓楠湘已經挑著扁擔走在了去往溪邊取水的路上，全然不知危險正在接近她。

‘我以正義為名，誓與邪惡為敵，若能取勝實屬蒼天不忍視眾生苦難，若戰敗則過在於我，實乃修行不足而身死’

——武氏格言

青葉天啟口中複述著這段不知從何處聽來的豪言壯語，腳下的速度又比剛剛稍微快了一些，目的地樺山朝曦觀！因為青葉天啟想要在梓楠湘去往溪邊的路上阻止其靠近危險。

梓楠湘在林間緩行，樹間灑下的光影也讓她的心情格外的好，只是腹間的輕微疼痛感有些讓她感到不適，只見她一隻手扶在腰腹處，想要以此來緩解疼痛感的襲來，只是山路上遍佈著絆腳的樹藤和石塊，行進間讓她有些吃力，額頭上的虛汗正在宣告此時的她是有多麼的虛弱。

青葉天啟在林間急行，樹影在其身邊迅速閃過，擅於奔跑的少年不但要注意腳下的絆腳障礙，還要用眼睛搜尋附近可能出現的人影，以便儘快找到梓楠湘的所在。

此時一座林間小屋出現在了畫面中，少年的身影從小屋的旁邊飛過，少女的身影也同樣在小屋旁邊路過，怎奈何兩人不但前進的方向完全相反，而且連同行動的路線也被小屋左右隔開了。

曾經在遠處瞥見過的樺山朝曦觀此刻逐漸在眼前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座大概由六七間房舍組成的宅院，青葉天啟跑到朝曦觀近前時已經感到有些疲累，當腳步停下時不由得大口喘氣來緩解身體的疲乏，此時抬頭望去才發現正門禁閉。

青葉天啟：“喂喂喂，開門啊，我是來報信的，快開門”

抓住大門上的銅製門環用力的叩門並叫嚷著。

但卻無人應答，此時青葉天啟才注意到大門上掛著的小木牌上寫著‘月水金曜日不受香火，還請見諒’

青葉天啟：“糟了，今天是水曜日，這可怎麼辦，這裡不知道有沒有後門啊”

自言自語後急忙圍繞著朝曦觀尋找其他入口。

【詳解】

古時記錄星期的一種方式。

月曜日等於星期一

火曜日等於星期二

水曜日等於星期三

木曜日等於星期四

金曜日等於星期五

土曜日等於星期六

日曜日等於星期日

當青葉天啟尋到朝曦觀的一處側院時，發現了一扇半開的小門，急忙奔入間卻險些與要走出小門的女弟子撞個滿懷。還好及時剎住了腳步，但見眼前是一個迷你身高的小姑娘，看樣子年齡比自己要還要小些，她就是樺山朝曦觀中的年齡最小的弟子，名字叫做水源玲瓏，年齡十三歲，身高一百四十八公分，體重三十七公斤，人如其名生的玲瓏剔透嬌小可愛，典型的娃娃臉大眼睛，稚氣的表情就如同鄰家小妹妹一般，無論是身高還是身材都是小丫頭的感覺，身上穿著御道入門道服，因為被冒然闖入的青葉天啟嚇了一跳，此時正用一隻手捂住胸口，瞪大眼睛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水源玲瓏：“你你你，你是誰？”

青葉天啟：“我，我是我啊”

水源玲瓏：“啊？你為什麼不走正門，要走側門？！”

青葉天啟：“正門關了，我只能走側門”

水源玲瓏：“正門關了？哦……也對今天是水曜日，是不允許香客進門的，等等，你看到正門上掛的木牌了嗎？”

先是自言自語而後雙手掐腰嘟著嘴問。

青葉天啟：“看到了”

水源玲瓏：“那你識字嗎？”

青葉天啟：“蒼邏文嗎？”

水源玲瓏：“要不然嘞？”

青葉天啟：“認識的”

水源玲瓏：“既然識字，為什麼還要執意闖入呢！”

青葉天啟：“因為我有要事”

水源玲瓏：“什麼要事？”

青葉天啟：“現在你們觀中的一名弟子可能正接近危險，我要阻止她”

水源玲瓏：“誰？”

青葉天啟：“梓楠湘，你認得嗎？”

水源玲瓏：“我大師姐嗎？”

青葉天啟：“啊？她是你們大師姐啊，怪不得那麼厲害”

水源玲瓏：“你是說我大師姐有危險？”

青葉天啟：“是的，拜託你告訴我她是否還在觀中”

水源玲瓏：“不在啊，剛剛下山去挑水了”

青葉天啟：“啥？什麼時候下去的，走的哪條路”

水源玲瓏：“大概一刻鐘前，就是從你身後的門出去的，走的側門前的路”

青葉天啟：“糟糕！”

說著急忙轉身奔出側門，再次奔跑起來沿著山路往前趕去。

水源玲瓏：“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啊”

急忙追著青葉天啟的身影追出門去，奈何青葉天啟跑的很快，已經去到自己無法追逐的距離了。

水源玲瓏：“這個男生還蠻帥氣的，他會是大師姐的什麼人呢？從沒聽大師姐提起過男生的名字，糟糕！大師姐有危險的事情我要去通知師父”

就在青葉天啟和水源玲瓏說話的時候，梓楠湘已來到了溪邊，只見她使用木桶打水時，儘可能的不使手腳衣襬為溪水打溼，給人一種十分畏寒的感覺。梓楠湘蹲在溪邊用手抓住木桶的扶手，逆著溪水流動的方向將木桶放倒，等待著溪水逐漸將木桶佔滿，因為經常在這裡打水，也從未遇到過什麼異常情況，所以全無戒備心。不想此時躲在不遠處樹後的七八個不良已經早就發現了她，因為聽說過她以一敵三的戰績，所以並不敢正面發動攻擊，而是趁著她背對自己打水時，想要發動突襲，最好是在她反應過來前就能將她制服，按照幾名不良的計劃，他們可以利用男子的身高體重優勢，五個人一起將她撲倒，四個人控制住她的四肢和身體，不讓她施展拳腳功夫，另外一個人要將她的頭按入溪水中，待其嗆水窒息失去反抗能力後，就用繩子將她捆綁起來，到時候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她也就只能認命了。

這個時候有看官要問了，這些孩子難道不知道做這樣的事情是觸犯律法的嗎？我的回答是他們當然知道，因為這些已經在律治課上學過，只是蒼邏國崇尚儒學，堅信‘人之初性本善，人皆有過不可深究’這句話，所以對待觸犯律法的人一向都非常寬容，特別是在對待學子觸犯律法的事情上，那是格外的寬容，按照蒼邏國的律法，蒼邏人只有到了二十歲才算及年（成年），而未及年的孩子即便是犯下殺人、強暴、搶劫、縱火這樣的重罪也只能視作‘有過錯’而不是‘有罪’，對於有過錯的孩子，既不能剝奪其讀書的權力更不能施加人身自由限制，最多也就是每週請其來官府下設的‘悔過院’聆聽師者教誨，然後再讓其父母多家看管就是了。

此時這群不良正躡手躡腳的向梓楠湘走近，而梓楠湘雖然拳腳功夫不差，但是卻沒有江湖俠士那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正在其專心打水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不遠處有樹枝被踩斷時發出的清脆聲響，梓楠湘本能的起身回頭，卻見到了七八名滿臉兇相的十七八歲不良少年向自己走過來，一瞬間本能的就察覺到了來者不善，於是急忙將手中的木桶扔在了草地上，側身站立前腿繃直後腿微屈身體向後略微傾斜，同時一隻手握成拳橫在腰前，另外一隻手做手刀狀停在腿邊。

梓楠湘：“你們要幹什麼！？”

圓睜二目怒視對方。

獐猶徳：“沒想到吧，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

梓楠湘：“是你……”

見到眼前的不良正是前幾天被自己揍過的傢伙，此時他脖子上的紗布還沒有取下，看來傷還沒有好的樣子，不想今天竟帶人來尋仇了。

獐猶徳：“哈哈，沒錯，上次你真是夠照顧我的了，託你的福我的脖子現在還不能正常轉動，所以今天特意來感謝你的”

梓楠湘：“人渣！”

獐猶徳：“人渣又怎樣？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就會有七八個人渣戀人，到時候你就不會在看不起人渣了，哈哈哈”

梓楠湘：“你說什麼？”

獐猶徳：“看你長得不錯，我很喜歡，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或者我會考慮讓我的手下們放過你，只是你要想辦法讓我開開心才行”

不良：“誒？副會長，咱們不是說好了人人有份的嗎？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獐猶徳：“住口！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急忙打斷了一旁腦子不靈光的手下的說話。

獐猶徳：“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你主動點的話，就只要陪我一個人睡就行了，你要是不識好歹，看看我身邊這幾個醜傢伙，你就要陪他們每個人都睡上一次了”

梓楠湘：“你們也是讀聖賢書的，真不知道你們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女孩子，你們就不臉紅嗎？”

獐猶徳：“你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們是人渣，人渣哪裡會管那些事情，我們就是仗著人多欺負你一個怎麼樣？看來你是怕了，你之前不是很囂張的嘛，原來你也就這麼點實力啊，哈哈哈”

此言一出旁邊的不良們也跟著笑起來，因為此刻他們已經從梓楠湘的表情上看出了畏懼的神色，這些常年參與鬥毆的不良，早就懂得氣勢上佔優的厲害。

梓楠湘：“我會怕你們？開玩笑，有本事你們就一起來吧”

一眾不良看到對方不肯屈服，便互相遞了眼色，經常在一起組隊打架的眾人，立馬分散站位，把梓楠湘困在了溪邊，但是大家都沒有急於動手，第一聽說過梓楠湘的厲害，第二這是心理戰，圍住勢單力孤的獵物，利用對方的恐懼心理消耗對方的體力，一旦對方承受不住這種心理壓力貿然出手，就很有可能露出破綻，到時候大家再一哄而上將其擒住。

‘糟糕！偏巧是今天遇到這種事情，如果是平常或者我還能應付一下這些傢伙，但是今天……我怕是沒辦法和他們作戰了，眼下必須想辦法逃走，可是他們已經將退路封死，我身後的小溪足有三四丈寬，我今天是不能下水的，看來只有殊死一搏了’

想到這裡梓楠湘看了下左側圍堵自己的兩名不良，直覺告訴自己他們兩個最弱，只見她身形晃動故意做出要向前衝的架勢來，前方的三名不良立即向中間靠攏，而梓楠湘猛地收住了腳步，轉身看向了左側，而左側的兩名不良也以為她要衝前面，不想竟然向自己這邊走來，就在二人一愣神的功夫，梓楠湘用腳鉤住了身邊木桶扶手，用力往上一提，木桶直接飛到了齊肩的高度，梓楠湘單掌推出將木桶擲向左側的一名不良，這突如其來的一招令不良沒有想到，木桶一下子就砸在了他的面門上，當場就把他給砸暈了。而他身邊的不良還沒反應過來時，梓楠湘已經一個助跑到了他的近前，只見梓楠湘站立原地踹出一腳直接將不良踢倒在地，因為今天的特殊日子，梓楠湘身體非常不適，根本做不出飛身重踹這樣的動作，這樣一來不但殺傷力大幅度降低，而且就算是做這樣簡單的擊打動作，也會覺得小腹處有一種揪著的疼，不過是連續發動兩次簡單的攻擊，就已經出現鼻窪鬢角冒汗的情況。梓楠湘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久，所以輕咬了一口嘴唇便提氣要跑，而一旁的不良們看到她要逃跑，那就跟看到了骨頭的狗一樣，一窩蜂的圍追上來，若是在平時以梓楠湘的功底，面對眼前這幾個小嘍囉，那是打也能打得、跑也能跑得，但是今天因為身體的不適不但降低了她的拳腳傷害，還進一步消弱了她的氣力和體力，梓楠湘還沒跑上幾步，就被追來的不良們再次包圍住了，她只能背靠一顆大樹，和不良們對峙，此時的梓楠湘真恨自己不會爬樹又畏高，不然就可以爬上這顆大樹等待觀中的師妹們來救援了，只要自己再想辦法拖住一會的時間，師妹們一定會察覺異常，到時候一定會來這邊尋自己的，想到這裡梓楠湘穩了穩心神，再次側身擺出作戰的架勢來，而剛剛被她打暈打傷的兩名不良，此時已經恢復了戰力再次圍了過來。

梓楠湘：“糟糕，我的傷害力竟變得這麼低了嗎，那兩個人這麼快就好了嗎”

小聲的嘟囔著。

獐猶徳：“誒喲，今天這是怎麼了，對我的兩個部下這樣手下留情啊，怎麼不像之前打我時那樣下狠招了，莫非……”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的獐猶徳，將目光看向了梓楠湘的裙子。

梓楠湘：“一群沒膽的傢伙，剛剛我是故意手下留情的，畢竟你們是書院的學子，我也不忍下重手，但如果你們仍不知悔改的話，就別怪我了！”

一群不良聽到這話著實有些害怕，互相看了看對方，有點擔心她說的是真的。

獐猶徳：“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還用怕這麼一個小姑娘嗎！給我一起上，把她給我打趴下，這到嘴的小肥羊你們還要放過嗎？”

一群不良一聽副會長髮話了，也不敢怠慢，乾脆一群人直接衝上去，準備亂拳打死老師傅。

梓楠湘再次和一群不良戰在一起，只見她依靠靈活的走位，儘可能的避免對面六七個人同時攻擊自己，儘可能保證自己同時只與兩三人對戰，就算今天氣力已經用不上了，但還是可以依靠招式來化解敵人的攻勢，然後再找機會去傷害敵人，這時我們就可以看到一群不良，毫無章法的一味追逐目標，但是始終有人靠不到梓楠湘身邊去，總是會被前面的隊友卡位，而與梓楠湘有近身交手機會的不良們，一頓亂拳卻很難擊中她，反倒是自己總是被她拳腳所傷，或是倒地或是吃痛逃離近戰位置，而站在人群外的獐猶徳正緩步走在隊伍的外面，看著這群手下如同廢物一樣，這麼一大堆人竟然拿不下一個小女子，而且這個小女子今天好像格外的虛弱，此時真想痛罵一頓這些無能的手下，但是因為眼下還缺人手，只能忍下這口氣，慢慢的尋找偷襲的機會。梓楠湘在和眾不良的作戰中，雖然能夠憑藉靈活的走位和靈巧的身法躲避敵人的攻擊，而自己的拳腳也確實能夠打傷他們，但是因為殺傷力的大幅度削弱，這些不良們又在常年的鬥毆中練就了抗打的本領，所以根本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傷害而失去戰鬥力，反倒是梓楠湘因為身體的不適和長時間的作戰，體力逐漸耗盡，這就導致她的身法變慢，傷害力再次被消弱，在交戰中好幾次都被不良們的拳腳擦傷。此時一邊觀戰的獐猶徳看到了機會，只見其突然附身衝刺過來，就在梓楠湘躲避兩名不良正面的重拳直衝時，卻沒有注意到一旁突然衝過來的獐猶徳的飛身重踹，只這一腳正中梓楠湘的右肋，而且這力道也不小，一下子就把梓楠湘踹出去四尺多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儘管身下是草地，但還是摔得很痛，一群不良見狀就想要一起撲過去，只要把梓楠湘壓在身下，不良們就可以依靠體重優勢，讓梓楠湘在掙扎中快速消耗掉剩餘的體力，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梓楠湘顯然已經想到了這個可怕情況，所以強忍著疼痛，向旁邊一溜翻滾，一下子竟逃出去了五六尺遠，梓楠湘再次強撐身體站了起來，但就在起身後的兩三秒內，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差一點就沒站穩，這個時候如果跌倒了，只怕就真的很難再站起來了。一群不良看著這個女娃娃竟然這麼的難搞，大家也很抓狂，只見不良們喘著粗氣，但仍舊不肯放過這個即將到嘴的小肥羊。

雙方就這樣在原地對峙著，兩邊都不敢先動手攻擊。

不良們是擔心再攻擊不利，可能會使梓楠湘逃掉。

梓楠湘是已經有些虛脫了，此刻只能強撐著身體站在這裡，但實際上已經沒有了繼續作戰的力氣。

這樣下去，等待梓楠湘的只有戰敗，而一旦戰敗了，那麼她就一定會落入這群不良的手中，書中雖然沒有提及獐猶徳一行人以前具體做過什麼壞事，但是……對於落入他們魔掌的女子施暴之類的事情絕對不算什麼罕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