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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與惡是這人世間繞不過的話題之一,而形成善與惡的原由又當如何呢?
如果善與惡原本只是一顆種子,那麼如果將善良的種子埋入充滿的惡的土壤,在將來會盛開出怎樣的花呢……
同理如果將惡的種子強行按入以善為本的大地中,這顆種子是否能被感化……
恆餘鎮牛徳翔家。
在恆餘鎮的一間尋常民房內,一臉傷痕的牛徳翔正坐在椅子上,微閉著雙眼的他,已經很努力的想要好好的活著,就像平凡人那樣好好的活著,但是世事都不會那麼容易如人意的,本來也是個平凡的人,卻只因為長相不好,就被他人忽視,更是非常不幸的成為了不良們的戲謔物件之一,此時的牛徳翔想想看自己這慘狀,只覺得上天一點都不公平,作為男人的尊嚴早就不知何時扔在何處了,眼淚順著你臉頰滑落,但在低落之前就被一隻小手擦拭掉了,而這隻小手的主人就是別恙苦苣,看著自己心上人的慘狀,別恙苦苣立刻想到了自己,也許兩個人都面臨著同樣的困境吧,樣貌上的不出色,又不具才能,只有出醜才能博得旁人的一樂,就算他們不喜歡出洋相,但是他人可不管你願意不願意。
牛徳翔:“我很可笑是不是?”
別恙苦苣:“沒有啊……”
牛徳翔:“我從小到大都是個笑話!”
別恙苦苣:“你別這樣說啊……”
牛徳翔:“我真恨我有這樣垃圾的父母,跟恨他們生下了我!”
別恙苦苣:“這世界確實不公平,但是我也無力更改什麼。”
牛徳翔:“但是你本可以幫助我的,但是你卻沒有做好。”
別恙苦苣:“對不起,我真的盡力了,但是總是在關鍵時刻有人出來幫他。”
牛徳翔:“他叫做青葉天啟對吧?”
別恙苦苣:“嗯。”
牛徳翔:“他很英俊?比我好很多吧,是嗎?”
別恙苦苣:“……”
牛徳翔:“賤人!你為什麼那麼膚淺,你們都是喜歡那種帥氣或者有錢的少爺,真的太賤了。”
別恙苦苣:“我沒有!我沒有喜歡他。”
牛徳翔:“我不相信你,你明明就是喜歡他,所以才不盡力的,你就和我那個嗜賭成性的娘一樣,都是水性楊花的貨色。”
別恙苦苣:“我沒有,你不要這樣說我。”
委屈的掉下了眼淚。
牛徳翔:“你哭什麼哭啊!我說你水性楊花你還不服氣是吧?”
說著一把抓住了別恙苦苣的領口,惡狠狠的說道。
別恙苦苣:“牛哥你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我下次會更加努力的。”
牛徳翔:“要不是你搞砸了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會打我了,只要我辦好這件差事,他們也會好好的待我的,說不定會讓我當他們的朋友,到那時我該有多威風……”
別恙苦苣:“可是他們也不是好人啊……”
牛徳翔:“你懂什麼,這都是男人的事情,你少插嘴!”
別恙苦苣:“是,我知道了,我不敢亂說了。”
牛徳翔:“這就對了,你只要聽我的,我也不捨得打你啊。”
看著眼前渾身顫抖的別恙苦苣,牛徳翔的心裡有一種滿足感,每當他在外面受到了不良們的欺辱後,他就會這樣向別恙苦苣發火,輕則辱罵、重則直接動手毆打,其實在第一次動手打她的時候,牛徳翔的心裡也很擔心,萬一別恙苦苣因此疏遠了自己,那麼牛徳翔本就孤單的身影就會變得更加孤單,所以他在她的面前跪下來哭著道歉,別恙苦苣心軟了,不在為他剛才的暴力行為而心生他念,就算那之後牛徳翔還是會偶爾對她施加暴力,她也只會覺得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才招來他的毒打。
牛徳翔看著眼前陷入不安的別恙苦苣,突然玩味的一笑,然後直接將手放在了她胸前的起伏上,這突然的動作,著實令別恙苦苣沒有想到,處於女子的本能,她直接向旁邊一閃,並用手推開了牛徳翔的手,然後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戀人。
牛徳翔:“我現在好難過,你就不能為我做點什麼嗎?”
別恙苦苣:“那個,不行。”
拼命的搖了搖頭說道。
牛徳翔:“什麼不行!你們女人都一樣,口是心非,我那個酒鬼老爹常說女人必須要多調教,不然什麼都不會!你是不是也一樣呢。”
一臉淫笑著爬過來。
但在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牛徳翔的臉上,緊接著別恙苦苣哭著站起身,推開門跑了出去,民房內只留下了一臉疑惑的牛徳翔。
別恙苦苣飛奔在巷子中,心裡充滿痛苦,她非常瞭解自己的情況,平凡的長相和不討喜的性格,也不擅長讀書,更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才藝,又是在守舊的鄉下長大的,家中還有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弟弟,貧困的家庭和父母的對弟弟的偏愛,都讓她覺得自己是家裡的外人,一想到將來自己只有嫁人這一條出路,那麼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大概就是貞潔了吧。
恆餘鎮居間唯妒家。
居間唯妒:“哈哈哈哈哈,原來我竟有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啊,我之前怎麼都不知道呢?”
突然從房間裡傳來了一陣,如同豬搶食時發出的笑聲。
此時一個矮胖的背影出現在了畫面裡,因其是背對著我們坐在梳妝鏡前的,我們只能看到一個圓滾滾的黑球坐在一張無背椅子上,偏窄但很厚的肩膀將這位女子的身形襯托的很壯實,後背微駝的她坐在較高的椅子上,可能是椅子較高的緣故,也可能是她腿比較短,使得她的雙腳無法著地,只能停擺在空中,這反倒襯托出其腿短的特徵。
此時女子在鏡中的容顏出現在我門的畫面中,那是一張錐子臉、還有大到有些誇張的眼睛,以及明顯人工繪出的細高鼻子和紅潤的嘴,乍看之下確實有些美感,但是稍微瞅上一會兒,就會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就像是繪畫水平不高的畫師,去臨摹名畫中的美人那樣,形態是大致相似的,但是神韻全無,但是這些都不重要,有人開心就行了。
居間唯妒:“原來我也不醜啊,以前都是別人亂說的,今天我有了這美魔鏡,我才知道我原來要比她們美多了,我的子政真幸福,竟然能有我這樣一位知音相伴,只要有我在他身邊,什麼美人都會被我比下去的!”
素日裡最瞧不起那些仗著容顏較好,就四處招搖的女子的居間唯妒,原來並不討厭美貌啊,她只是接受不了美貌屬於別人……
樺山朝曦觀。
翌日清晨,華山朝曦觀中的一眾弟子正在享用早餐,原本屬於大師姐的座位仍舊空著,而作為大師姐的梓楠湘,還是坐在青葉天啟的旁邊,此時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好的不知該如何形容了,梓楠湘以往的清冷人設,似乎早就被人遺忘了,此時的她總是眼中含笑,嘴角微勾的看著青葉天啟,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閒聊,甚至於出現梓楠湘直接用筷子去夾青葉天啟碗中菜的情況,而青葉天啟似乎毫不在意,還趁機打趣起她來,而她也不會真的生氣。
青葉天啟:“我說啊,這個菜根也是可以吃的,味道還不錯喲。”
梓楠湘:“可是我不喜歡吃菜根。”
微微嘟嘴輕輕搖頭說道。
青葉天啟:“你不吃的話,那我撿來吃好了,不能浪費啊,這可是寧雨姐的一片心意,不能糟蹋啊。”
說著直接用筷子將梓楠湘丟在餐桌上的菜根夾進自己的碗內。
坐在對面的寧雨瑾萱笑著看青葉天啟那有些認真的表情,但是這樣的直視落在梓楠湘眼中就變成了凝視,而且還是不懷好意的那種。
梓楠湘:“你這話說的,好像在討好寧雨一樣。”
略微不高興的放下了碗筷,靠在椅背上瞧著青葉天啟。
青葉天啟:“討好?哈哈,我是說實話好吧。”
梓楠湘:“你是不是覺得寧雨的手藝很好?”
青葉天啟:“當然了,難道你不覺得嗎?”
梓楠湘:“……”
一句話問的梓楠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青葉天啟說的是事實,就連梓楠湘自己也這麼認為,但是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不想承認這件事情。
青葉天啟:“知道你武功很厲害,但是人呢,各有所長,我們要虛心接受別人的優點。”
故作老成的說道。
而聽到青葉天啟這種故意裝腔作勢的說法,梓楠湘雖然心裡有些不開心,但是卻又找不到生氣的理由,真是奇了怪了,如果換做其他同齡人在她面前這樣說教,那是輕則言語爭執,重則物理出擊。
早飯過後,一部分人去了誦經殿修習道法,還有一部分人則再次跟著梓楠湘來到傳武殿研習武身,而青葉天啟就跟著人群來到了傳武殿中,因為早晨要做雜役,所以青葉天啟沒辦法和大家一起去演武場,而早飯後的這一段時間,青葉天啟則可以來傳武殿開始觀摩學習。
在一眾女弟子當中,青葉天啟的存在顯得有些突兀,因為師父從未正式通知過大家青葉天啟的弟子身份,只是說他是來這裡報恩的雜役,而梓楠湘口中的見習入門弟子,明顯相信的人不多,但是又都礙於大師姐的權威,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什麼,所以也就只能默許他的存在了。
梓楠湘:“素心劍法我是魂道入門劍法之一,不為克敵、僅為克己,通俗的講也就是這套劍法不是為了取勝敵人而創的,而是用於剋制己身的不安、迷惑等不利情緒,是一種強化心境的劍法,如果修煉得當,還可以增強靈性,畢竟我魂道的進階及高階劍法或者道法都是以靈性為基礎的,所以你們可以依靠這套劍法來打好基礎,那麼我就來演示下素心劍法的十一式,你們用心來看。”
言罷用目光掃了一下眼前的眾人,最後目光停在了青葉天啟的臉上,青葉天啟撓著頭傻笑了一下,梓楠湘看到他那有點憨憨的樣子強忍住沒笑,然後將提在手中的木劍換了個持握方式,反手持劍立於身後,劍背貼著持劍手臂,然後緩步走到一旁,相距大家八九尺遠的地方。
站穩腳跟的梓楠湘微閉雙目,片刻後突然睜眼,那嚴肅的表情讓人不僅肅穆,而後只見梓楠湘身形微動,手中木劍已變為正手持握,悄然向前一點,之後腳下的步伐配合劍招,或是踏步刺出、或是撤步格擋,招式看著很簡單,而且她還有意的放慢了出招速度,為的就是讓大家更能清楚的看到每一招每一式的全貌,平日裡梓楠湘演練這套劍法的時候,雖然也會放慢出招速度,但是和今天沒得比,這讓一些學習能力較差的同門,很難記住招式,但又擔心旁人嘲笑,所以不敢說出真實情況,只得硬著頭皮在那裡假裝看懂了,而今天梓楠湘這招式的演練真的是太照顧傻子了,沒錯!就算是傻子都能記住幾招了。而青葉天啟也聚精會神的去看去記,心裡樂開了花一般,畢竟這是青葉天啟第一次接觸到真正的武學傳承,即便梓楠湘已經說了這套劍法的進攻能力十分有限,但青葉天啟還是很高興能夠有機會學習它,心裡想著今天自己學會了這套劍法,一定要勤加練習,說不定自己就會因為這套劍法而實現了成為一代大俠的夢想呢。
傳武殿是屋高殿闊,再加上大理石的地面,使得室內非常的舒爽,就算因運動而出汗,也很快就會被自然風乾,是個非常適合修煉武身的地方,此時殿內的七八名弟子已經各自選好了熟悉的同伴,進行武身對練,也就是持木劍切磋,當然這裡的切磋與演武場不同,並沒有勝敗的說法,著重於磨練劍法,在與同伴的切磋中各自找尋自己劍招中的短板並克服,此時已經眾人已經分成了自動分散成三四組人進行對練,奈何青葉天啟只能站在一旁發呆,因為這裡和他熟識的人太少,除了梓楠湘也就是寧雨瑾萱了,但是寧雨瑾萱去修習道法了,梓楠湘又是大師姐,需要在一旁註意大家練習,以便及時指導,這麼說吧兩兩一組的情況下,就算有多出來的人,也會選擇加入其中一組中,形成三人對練,都不會願意和青葉天啟成組練習,一來和他不熟悉,他又是男子,二來他是大師姐的朋友,萬一切磋中誤傷了他,怕是要找來大師姐的埋怨,所以眾人都敬而遠之,好在青葉天啟不在意,就在一旁觀看眾人的對練,還在那裡好似自己也在戰局中一般,左躲右閃的好不愉快,梓楠湘看了看他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就在此時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閃入了傳武殿內,徑直朝著青葉天啟走了過去。
水源玲瓏:“喂,青葉,還記得我嗎?”
一個小個子的女生突然出現在青葉天啟身旁,仰著頭問道。
青葉天啟:“你……好像是……”
水源玲瓏:“不是吧,我們見過兩次面,我還幫過你,你竟然不認得我?”
青葉天啟:“認識認識,只是記不起你的名字……”
水源玲瓏:“這樣啊……也是呢,我好像也沒過告訴過你我的名字,那麼在這裡我簡單的自我介紹下吧,我的名字叫做水源玲瓏,本來是這裡最小最小的師妹,但是現在你來了,我就是你的師姐了!”
青葉天啟:“啥?師姐?怎麼論的?”
水源玲瓏:“大師姐說的啊,你是入門弟子!雖然是見習的,但是也是這朝曦觀的弟子了,那麼我比你來的早,自然就是你的師姐了,難道不對嗎?”
青葉天啟:“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水源玲瓏:“是吧。”
青葉天啟:“嘿嘿,原來我也算是魂道弟子了呀……”
自言自語道。
水源玲瓏:“當然了!你已經是魂道弟子了,所以也要走上修煉之路,那麼現在我問你,你是在修煉武身嗎?”
青葉天啟:“恩,算是吧。”
水源玲瓏:“算是?”
青葉天啟:“我剛來第一天,還不知道啥是武身,所以就隨便瞧瞧。”
水源玲瓏:“哼!有啥好瞧的,有那時間不如我們來對練啊!”
青葉天啟:“對練?你是說我和你像她們那樣對練?”
水源玲瓏:“要不然嘞?”
青葉天啟:“我看就不用了吧……”
苦著臉說道。
水源玲瓏:“什麼不用啊,為什麼不用啊?”
青葉天啟:“看你的年紀應當比我小,然後你長得也小又瘦弱,我和你對練不太合適的……”
水源玲瓏:“喂!你在講什麼啊!我這邊好心來找你對練,你還嫌棄我小!”
青葉天啟:“嘿嘿,不是嫌棄,是……不好和你對練的。”
水源玲瓏:“不行!我不同意,我是你的師姐,你得聽我的,你不要看我長得沒你高,你就小瞧我啊,等會兒你我對練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趕緊的拿起你的武器,和我一組對練!”
人小鬼大的水源玲瓏用命令的語氣呵斥道。
青葉天啟無奈的點了點頭,但是自己作為雜役,其實是沒有練功的武器用的,就在此時,梓楠湘走了過來,將自己手中的木劍遞到了青葉天啟的面前。
梓楠湘:“青葉,我的木劍借給你,然後我要提醒你下,不要小瞧了你面前的小孩,她的年紀雖然比你小,也沒有你強壯,但是!如果你因此就輕視了她,你可是會吃苦頭的喲。”
青葉天啟:“哦……”
故意拖長音回了一句,臉上則是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水源玲瓏:“大師姐,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此話後,瀟灑的單手持劍隱在身後,另外一隻手則三指緊捏,僅將食指和中指並緊豎起,這個手勢名為‘劍指’。
水源玲瓏先一步來到了一處空地。
‘我竟然要和這麼一個小女孩對練,就算贏了也不光彩呀,可如果輸了……,
怎麼可能會輸呢?我的身高優勢和力量優勢都這麼明顯了……’
而青葉天啟在走向對練場地的途中,腦中仍在糾結著。
梓楠湘:“青葉!”
青葉天啟聞聲看向身後的梓楠湘。
梓楠湘:“聽好了!不要輕視你的對手,如果你那樣在意勝負,就先打贏對手再煩惱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吧!”
青葉天啟一瞬間愣在那裡,突然覺得梓楠湘說的對,自己現在還沒和對手交手,就先思考著贏了也不光彩的事情,未免太早了,想到這裡青葉天啟搖了搖頭,笑笑自己有些自大了。
此時寬闊的傳武殿內幾組女弟子正在切磋對練來加強武身。
青葉天啟竟也站在其中,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比他矮了一頭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是典型的娃娃臉,生的到也好看,此時正一臉嚴肅的看著青葉天啟。
而青葉天啟長這麼大卻很少有機會和一個女生如此對視,一時間看到對方稚氣的臉上那嚴肅的表情,總覺得有些搞笑,所以青葉天啟的臉上有著忍不住的笑容,就是這樣的笑容,映在了水源玲瓏的眼中,卻覺得那是在嘲笑自己的……
青葉天啟初次與人做武身對練,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而水源玲瓏雖然年齡小,但是因其很小就已經開始接觸魂道了,所以對於魂道中的一些事情要比青葉天啟清楚的多。
但見眼前的少年如此輕視自己,水源玲瓏心中有些不開心,想著一定要給對方要給教訓,此時那隻隱於身手的持劍手和木劍,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
不知道青葉天啟突然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就在其低頭的一瞬間。
水源玲瓏突然三連跳步奔向青葉天啟,當青葉天啟抬起頭時,水源玲瓏已經來到了距離他不足四尺遠的地方,但是青葉天啟並沒有看到水源玲瓏的武器,一時間竟然愣在那裡,而水源玲瓏判定自己來到攻擊位置後,突然側身將手中木劍直刺過去。
水源玲瓏手中的木劍劍尖正中青葉天啟的左肩,疼痛感瞬間從左肩處傳來,青葉天啟吃痛的後退,好在對方的力氣不大,而且這木劍的刃和尖都是很鈍的,其攻擊力也十分有限,就算刺在或者砍在尋常布衣上也不好破防,只是被木劍擊中的時候,血肉之軀還是會感到疼痛的。
水源玲瓏:“青葉師弟,這個是你剛才嘲笑我的回禮!順便再說一句,我已經對你手下留情了,如果我剛剛刺你的右肩,有可能使你的武器脫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青葉天啟用左手勉強揉著左側肩膀,此刻聽了水源玲瓏的話,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尋常人,所以都是用右手使劍的,如果剛剛右肩被刺中,就算手中的武器不脫手,只怕也會在短時間內難以靈活使用右手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如果對方趁機攻過來,自己可能很快就敗了,想到這裡,青葉天啟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此時他才知道,自己真的太輕敵了……
水源玲瓏:“哼!這樣才對嘛,那你準備好了嗎?我要繼續進攻了!”
看到青葉天啟開始認真了,自己也來了興致,便準備好好的教教這位師弟。
水源玲瓏再次發動進攻,只見她虛步接近,青葉天啟便胡亂的揮出一劍,結果自然是砍不到的。
水源玲瓏又一次晃動身形,來到了青葉天啟的左側,再次虛刺出一劍,青葉天啟站在原地,轉身用手中的木劍去砍對方的木劍,兩柄木劍相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青葉天啟的力量強於水源玲瓏,所以很容易的就將水源玲瓏手中的木劍擊退了,此時青葉天啟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來,顯然他是對自己的力量很自信。
但是水源玲瓏只是輕輕一笑,透過剛剛的木劍碰撞,這小姑娘已經大致的知曉了青葉天啟的實力,沒錯!對方是男生,而且體格方面要強於自己,但是那有怎樣?這又不是要比賽搬磚,光有蠻力可不行!
水源玲瓏移動步伐,開始圍繞著青葉天啟轉圈,期間冷不丁的就會刺出一劍或者砍出一招,而青葉天啟只會在原地轉身來應對對手的攻擊,雖然每次木劍的碰撞,都是青葉天啟這邊佔優勢,但是!這場戰鬥的主動權卻被水源玲瓏牢牢的握在手中!只是青葉天啟這隻菜鳥沒有察覺罷了……
傳武殿中木劍相擊時清脆的聲響連續出現,這引起了周圍幾組對練女弟子的注意,因為她們在對練時,幾乎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此時她們也都停止了練習,然後向青葉天啟的方向走了過來,此時她們饒有興致的圍在外圈,看著場中的小師妹和所謂的見習入門弟子切磋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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