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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國內經濟發展越來越好,人們的消費水平在不斷提高,大家對海產品的需求日益增加。
在很多地區,部分海產品供不應求,譬如,魷魚的需求量非常大,所以魷魚產品的價格居高不下。
但是在神州的東海,每年的五月份到九月份,通常都是捕魚的淡季,屬於休漁期。
為了增加收入,一些膽大的漁民會去駕駛漁船去遙遠的南半球,進行遠洋捕魚作業。
后土所在的漁村,就有一個膽子很大的林姓漁老闆,特意買了一條三層樓高的大漁船,準備到南美洲的海洋附近捕撈魷魚。
他對外說,這是一次帶領大家發財的機會。為此,他專門擬定了一份合同,面向全國招納船員。
他在合同中規定,如果大家捕不到魚,每個船員每年至少有可觀的保底年薪;如果大家能捕到魚,則再按每斤魚幾毛錢為船員計算佣金提成,捕得越多,那大家的佣金就會越多。
有人做過計算,即使運氣很差,空手而歸,一年下來還能拿到幾萬元的保底收入。如果搞得好的話,一年可以掙十幾萬元甚至幾十萬元的收入。
對於想要賺大錢的人來說,出海捕魚賺高薪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所以,大家完全忽略了遠洋捕魚的危險。
於是,在這樣的條件誘惑下,一些漁民開始心動。特別是那些沒有學歷的年輕人,更是蠢蠢欲動。
很快,林姓漁老闆就招聘到了數十名船員。這些船員們大多是有熟人介紹的,有些人互相是親戚,是為了相互之間有個照應。
這些船員當中,有經驗老道的老漁民,也有從未出過海想要掙錢的年輕人。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共同的目的就是:跟隨林姓漁老闆出海,透過遠洋捕魚來賺錢發財。
遠洋捕魚的航程比較遠,因此為了追求受益最大化,需要捕到足夠數量的海魚才會返航。通常來說,一次出海的時間至少是一年。
起初,后土並不想參與,但是架不住林老闆的多次上門勸說,畢竟林老闆跟后土的林阿姨是堂親。說來說去,大家都是親戚。
大漁船出海港之後,直接穿過東海,往南半球的海洋方向前行。由於路途非常遙遠,大家一路上都感覺枯燥無聊。
為了打發無聊的空虛時間,一些船員們開始打牌賭博。不打牌的人,則在那裡圍觀和胡亂聊天。
數十日後,漁船到達了太平洋中心。在林老闆的要求下,大家開始在航行的過程中開展捕撈作業。
總體來說,一切還算順利。
當大漁船到達南太平洋的時候,大家的幹勁更足了,都想透過自己的努力賺到大錢。但是,林老闆要求大家只捕撈魷魚。
捕撈魷魚的方法非常簡單,具體來說,就是利用魷魚的趨光性,將有塑膠發光體的魚鉤放入到海里,利用燈光照射海面進行捕撈。
但魷魚的捕撈也是需要一些經驗的,一些新手的收入就相對比較少,而老漁民收穫就比他們多很多。
一番操作下來,大家的收穫其實都不錯。大家都認為自己能夠掙到不少錢,大部分人都沉浸喜悅中。
但是好景不長,有些船員出現了病倒的情況,身體每況愈下;這個時候,有些人開始想念自己的家人,想要提前回國。
長期高強度的捕魚作業,更是讓一些第一次出海的新人,出現了莫名其妙的幻覺。
慢慢的,一部分船員出現了難以支撐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訊息悄悄在船員之間瘋傳:大家與林老闆簽訂的合同是假的,原本說好的幾萬元的底薪也是假的,是不會兌現的。
一時之間,大漁船上的氣氛越來越壓抑,逐漸地,大家沒有了繼續捕魚的動力。
而林老闆裝聾作啞,不但沒有做好解釋,而且繼續要求大家進行高強度捕魚作業,以致大家的關係迅速降到了冰點。
於是,一些船員開始在私底下聯合起來,準備一起找林老闆要一個說法,並要求立即返航。
在這段時間,后土一直在一樓的駕駛艙操控漁船,對外面的一些情況並不是很清楚。
一日,幾個領頭的船員帶著聯合的一大群人,關閉了漁船上的定位系統和通訊系統,隨後持刀棍闖進了林老闆的辦公室。
他們先把林老闆狠狠痛打了一頓,並將其控制,然後逼他立即下令返航。
“小土,馬上返航”林老闆顛顛撞撞地來到了駕駛艙,對后土下了命令。
看著頭破血流的林老闆,后土有些疑惑,所以他的動作遲緩了一點點。
“唰——”一個又高又壯的年輕人面目猙獰,拿起刀就向後土砍來。后土急忙側身躲開,剛想還手,發現對手的刀已經架在了林老闆的脖子上。
沒有辦法,后土只好設定了返航路線。
林老闆的小舅子剛好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便提著刀衝進了駕駛艙。那個面目猙獰的年輕人見狀,立馬迎了上去,用刀狠狠地捅死了林老闆的小舅子。
這個兇殘的年輕人很快就出名了,他叫胡小勇,是第一個來報名的船員。他沒有身份證,沒有船員證,屬於兩證全無人員。
胡小勇很囂張,他帶人把死者的屍體扔到了大海,並讓大家統一說法:那個人,他是不小心掉到海里淹死了。
隨即,胡小勇組成了團隊,他成為了這艘大漁船的實際控制者,林老闆被要求親自駕駛漁船。
后土看情況不對,非常識趣地躲到了一樓人多的地方。
但是,胡小勇還在密謀殺人。每次殺人的時候,他們就會將漁船上的廣播聲音開到最大,藉此掩飾殺人的動靜。
整個下午,二樓就有十多人慘遭殺害。一些人就算沒有被殺死,也是被嚇得跳進了茫茫的大海中。
緊接著,胡小勇的團隊內也發生了爭鬥。胡小勇懷疑幾個不怎麼聽話的人會奪權,所以他又殺害了不少人。
此時,船上的所有人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害怕稍有不慎就遭到胡小勇團隊的“清洗”。
這種情況下,恐懼萬分的林老闆,也加入了胡小勇的團隊。所以,后土作為林老闆這邊的人暫時安然無恙。
不久,有數名船員實在受不了,決定偷乘救生艇逃命。結果,他們被胡小勇團隊發現之後,集體被殺害。
有一些船員見狀,非常害怕,紛紛跳入海中躲避。胡小勇好似有了良心發現,拋下了一個救生圈,將其中一名船員撈起。
“來,你把這個人殺了”胡小勇指著被撈上來的船員,似笑非笑地看著船頭上的后土。還在這船上的人裡面,只有后土的手上沒有鮮血,也就是說,只有他沒有殺過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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