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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見崔鶯鶯那閃動的睫毛上掛滿了倦意,受其影響,不自覺地張嘴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呼了出來,眯了眯眼,起身朝窗臺瞧去,見外邊風兒不少,說道:“白相公,你今晚跟師姐共用一張床沒問題吧?”

於白玉天來說,崔鶯鶯全身都是誘惑,如若躺在一起,實難做到不見色起意。為逃脫那種無須有的折磨,淺淺一笑,在崔鶯鶯的眼角邊拂了拂,回話道:“我到外邊幫你們守住月亮,不讓它來打擾你們的清夢,可好?”

說話的語氣極為輕佻,沒個正行,三個女人聽了極為好受。

崔鶯鶯微微低頭,忍無可忍地現出一絲笑意,低聲細語道:“那還不走!”

白玉天朝阿星、阿竹輕輕一笑話別,出得房子,見外邊風兒不小,涼爽無邊,開懷一笑,如鶯似燕般地歌唱道:

“哈哈欠聲起,崔我出房門。

塵埃固無跡,往來風有情。

逐雲羞遮月,清輝落照人。

為君聽星語,攬夢上屋簷。”

阿竹見白玉天輕輕一躍,上得屋頂,哼哼笑上兩聲,關上了房門。

白玉天聽過關門聲,斜躺下來,彬彬有禮地話別星月,將遠在天邊的張燕兒想了一會兒,為了熄滅身體裡的怒火,強行讓純陽真氣遊走全身,很快就心無雜念了來,漸漸地睡了過去。

公雞打鳴,鳥兒有語,天已大亮。

白玉天甦醒過來,起身朝四圍打量一通,沒覺得崔鶯鶯她們會有什麼危險,便下得屋簷,出得院子,行走於房屋之間、人群之中。經過一路打聽、詢問,不僅找到壽材鋪買了一副上等棺木,還僱上了一輛牛車,拖著棺木趕回崔鶯鶯她們住的院子。

入得小院,吃過崔鶯鶯端來的一大碗麵條,抱出那女子的遺體,放入棺木中。等三個女人收拾好行旅,帶上一份不好不壞的心情,一起隨著牛車出得城去,找了塊看上去還不錯的風水寶地將棺木埋了,對著墓碑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做了個揖過後,給趕牛車的大叔道過一聲謝,付給他酬勞了事。

崔鶯鶯師姐妹仨對著墓碑淚落雨下,白玉天一個心軟,躲閃未及,打溼了眼睛。可人是自己殺的,為她流眼淚顯得有些自欺欺人,便硬起心腸,拉著崔鶯鶯就往城裡走。

阿星、阿竹心中裝滿情意,捨不得離開那個死去的師姐,但想著自己的使命是保護好師姐崔鶯鶯,或者說是監督。見師姐在白玉天面前就一個弱女子,打不過不說,連說都說不過,形如一隻溫順的綿羊,往東往西全由白玉天說了算。只好消解怨氣,跟上兩人的腳步,同著崔鶯鶯一起,一步一回頭,依依不捨地朝延州城走去。

白玉天覺得人死不能復生,再傷心難過也是徒勞無功,於活著的人無益。於是使出渾身解數,用嘻皮笑臉踐踏男人威嚴,用輕佻浮誇呵護傷風敗俗,只為討得崔鶯鶯三姊妹的歡心,讓她們忘記仇恨,安安心心跟著自己一起趕往慶州。

崔鶯鶯其實跟阿星、阿竹一樣,於此事對白玉天充滿恨意,很想將他推倒在地當球踢,以解心頭怨氣。可回頭一想,自己跟他相識以來,只有自己對不起他,沒有他對不起自己,便開始發自內心地感念起白玉天的好來。

心想,他不僅對自己有著救命之恩,還對自己信守承諾;不僅跟自己結成了夫妻,還讓自己時時理會到做個女人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不僅沒記恨自己新婚之夜的不辭而別,還一心一意地想著給自己帶來一生幸福。

捫心自問,這樣的男子少之又少,真要是弄丟了,到那裡去尋找。

崔鶯鶯於是選擇了寬恕,心平氣和地接受了白玉天的示好,將笑容之花開進了他的眼球裡。

烽火為美人,千金博笑顏。

博得了美人一笑,白玉天成就感滿滿,差點將崔鶯鶯按倒在地圖個歡喜。還好阿星、阿竹行走在身旁,礙於世俗的臉面,將崔鶯鶯一把背上,行走一路不叫累,彰顯他在美人面前有著無窮無盡的活力。

俗話說,男子可以不要臉,女子不可以不害臊。

沒走多遠,崔鶯鶯強行掙脫白玉天那結實的後背,下得地來。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很輕佻,她對這個男人已愛到骨子裡去了,願為他醉生夢死。更不想讓人知道,她崔鶯鶯已成為這個男人的軟肋,害她可能就是害他。

行走一路,白玉天嘰嘰喳喳一路,笑容之花從未枯萎,時光易過,四人很快回到城裡。

阿星見到一家飯館,不自覺地摸了摸肚皮。

白玉天見之,歡聲道:“先吃飯,再找住處好不好?”

阿星歡聲道:“好啊!”

阿竹微笑道:“好。”

崔鶯鶯道:“就知道吃。”

白玉天拉上崔鶯鶯的手,道:“我一個男人,不僅要養家餬口,憂心你們的安危,還要變著法子逗你們開心。要是連肚子都填不飽,豈不要變成軟腳蝦,你就不怕沒了嬉笑打鬧之人。”言語間極盡委屈。

好不容易將心情從悲傷中舒緩過來,你這就急著當軟腳蝦而臨陣脫逃,那可不行。

崔鶯鶯以示言語有失,邁開腳步朝飯館走去,迎來其他三人的歡笑聲。

四人入得飯館,找了張桌子四方落座,迎來店小二的問好。

白玉天拿出主見,點好飯菜,叫好酒水,給三個美人斟好茶水,歡歡敬起。

識得他人好,自己也歡心。

三個美人杯起茶幹,等著白玉天斟茶添水。

有美人相伴,白玉天本就開心,還能為美人效勞,更是求之不得。

一來二去,三杯茶水下肚,飯菜上桌,美美地吃了起來。

阿星、阿竹為了表達對白玉天這個姐夫的認同,敞開心扉跟白玉天把酒言歡,一人一杯交叉相敬,要不是崔鶯鶯從旁作梗,白玉天差點就獲得了“酒仙”之名,倒卓呼呼大睡。

不過還好,天氣炎熱,毛孔舒張,白玉天藉機將酒水逼出體外,香氣纏滿一身。

崔鶯鶯坐於一旁聞著好受,很快就將肚子填飽了來,帶著兩個師妹離座,未發出一點響聲。

剛走離兩步,那個討人怨的白玉天坐正了身子來,說道:“你們這是要去那裡?”

阿星勉強一笑,回話道:“房間太悶,出去透口氣。”

白玉天將飯錢扔到桌上,拿起寶劍起身,微微一笑,道:“那好,我陪你們一起。”同著三人出得飯館,走向城北,找尋五山道人而去。

走了一路,見三個女子扭扭捏捏一身,極不自在,白玉天將心中難受化成言語吐了出來:“阿星,阿竹,我跟你們說最後一遍,你們要想白蓮教徹底擺脫碧落湖與西夏李元昊的挾制,自由自在地為自己做事,為自己活,利用好朝廷這次邊疆平亂,歸順大宋是唯一出路。如若不然,我白玉天唯有大義滅親,帶領江湖豪傑滅了屠龍會後,順道將你們白蓮教一起滅了,免得你們日後打著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名頭,甘為鷹犬,為虎作倀。”

崔鶯鶯道:“你敢!”

白玉天樓上崔鶯鶯的肩膀,笑答道:“鶯鶯,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是我該不該這麼做的問題。由我牽頭剿滅白蓮教,你們白蓮教教眾若真有心去惡從善,什麼時候都有機會,由他人牽頭就難說了。”

阿星道:“白相公,你真會這麼做啊?”

白玉天答道:“阿星,你要明白,白蓮教聽從碧落湖的指令,幫著西夏禍害大宋,這關係著國家民族大義。於大是大非面前,每個人都應該放下個人私情,以國家民族大義為重。有國才有家,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

阿星、阿竹跟著師傅董曉婉待在白蓮教十幾年來,除了練習師父教的那些個武功招式,沒受過其他的良好教育,頂多認識幾個漢字,那懂得什麼民族大義。見白玉天正氣凜然,言語間沒有相讓之意,便將“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這八個字好好品讀了一番,不由得不謹小慎微起來。

阿竹小聲問道:“白相公,白蓮教若不歸順大宋,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嗎?”

白玉天反問道:“你見過邊境上的長城嗎?”

阿竹答道:“見過一次。師父說那城牆綿延萬里,直達東海之濱。”

白玉天問道:“你知道為什麼修建長城的嗎?”

阿竹道:“聽一些老人說,是為了阻擋北邊遊牧民族的鐵蹄南下。”

白玉天接著問道:“北方遊牧民族為什麼要南下入侵啊?”

阿竹笑而不答,一眼的茫然。

白玉天說道:“以長城為界,北邊放牧,南邊種植。南邊種植的小麥、稻穀等農作物,若保護得當,是可以儲存相當長一段時間,一年或是幾年都不變壞,百姓的生活相對穩定。就算發生天災,只要面積不大,或是不長久,朝廷出面加以賑災,天下百姓差不多就能平穩過度。”

換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北邊就不一樣了,放養的牛羊一旦殺了或死了,其肉實難儲存,也儲存不了多久。若遇上年成不好,遇上大旱或大寒,水草枯死,牛羊餓死或凍死,過不了多久,他們就只能忍飢挨餓。為求生存,唯有南下掠奪,兵戎相見。”

阿星道:“聽你這話的意思,長城南邊的人要活的比北邊的人好了?”

白玉天道:“應該是吧。若不是這樣的話,他們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南下入侵。”

阿星道:“那我們歸順大宋要比歸順西夏要好了?”

白玉天道:“既是大宋的子民,跟著自己的民族生活在一起,總好過被他人看成異族來的強些。別想著離開了,跟我一起回慶州,就是為此付出性命,也好過對碧落湖唯命是從,至少一旦成功了,就是在為自己而做事,為自己而活。”

阿星、阿竹覺得白玉天說的在理,朝崔鶯鶯看去,說道:“師姐,要不就聽白相公的吧,一起回慶州,擺明我們的態度,讓師父增強擺脫碧落湖控制的決心。”

白玉天見崔鶯鶯的眼神裡多了許些認可,撫了撫她的秀髮,道:“我的心裡已不能沒有你,希望你的心裡也不能沒有我,相伴終生,相守到老。”

崔鶯鶯微微點了點頭,被白玉天環抱著朝城北走去,步子歡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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