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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聽到門響,回過頭來,就看到方進石提前籃子走了進來。
她看著方進石把一個個的菜品擺在桌上,坐下來道:“沒有酒麼?”
方進石道:“你想喝酒?如果想的話我再出去給你買。”
李師師眨了眨眼睛:“也不是我想喝酒了,你沒聽說過醉美人麼?你要把我灌醉了,今晚才更有意思。”
方進石覺得和她說話甚有意思,就站了起來:“那麼說今晚必須要有酒了,我這就出去買。”
李師師攔住他道:“都這麼晚了,還是算了。”她舉了面前的一個茶碗放在唇邊,“說不定這一碗茶水,也能讓我醉倒呢。”
方進石道:“若是你裝的不像,那就更沒意思了。”
李師師輕蔑的道:“是麼?”她輕輕泯了一口茶水,然後一個失手,茶碗就掉落在桌面上,她向前一撲,扶了自已額頭低聲道:“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說著話腳步已經踉踉蹌蹌的移動到方進石面前,然後向後倒去,方進石趕緊搶過來抱了她的腰間,若是他不去扶著一下,李師師必會很重的摔在地上。
李師師眼神已經迷離,看著他道:“你是誰?為什麼抱著我……”
方進石看她如此精彩的表演,心中佩服,於是就配合她的表演道:“你喝醉了,我扶著你怕你摔了。”
李師師面帶痛苦的道:“你為何以解開我的衣服。”方進石低頭一看,她已經不知何時,把自已的衣襟都解開了,露出來半個肩膀,方進石把她的衣襟掩好道:“我是正人君子,你這招沒用的。”說著把她腰身扶直好好站直。
李師師恢復了正常神情,笑吟吟的貼到他的身邊問:“我裝的像不像?”
方進石由衷的回答:“真的很像,不事先知道肯定給你騙過去了。”
李師師得了他的讚歎喜笑顏開,倚在他的臂膀上道:“我可以裝模作樣各種各樣的女人,你要了我一個,就跟要了好多個女人一樣。”
她說這話自是討好方進石的意思了,方進石此時特別能明白她的心態,那就是儘可能快的得到他的寵愛,抓住他的心,她不僅容貌一流的美豔,而且確實很懂男人。
方進石扶著她坐下來道:“你自已先在這裡吃飯,我過去給你燒火沐浴,這樣你吃過了以後就不用再等了。”
李師師軟語道:“你不陪我吃飯了?”
方進石道:“我已經吃過了,我這個時候就去燒火,你早點過去,今晚早點回來歇著。”
李師師笑問:“那麼早回來歇著做什麼?”
方進石卻沒有再回答她這個充滿曖昧味道的話,笑笑走出了房間,他先自已快速的去衝了個冷水澡,然後劈材燒火,手上幹著活兒,腦子裡卻在想著那個王大官人,按他過往的想法,越少惹麻煩越好,這種事最好不去湊這個熱鬧,但是他又有點好奇,想去參加這樣一個宴會。
李師師沒過多久就過來了,她像昨天晚上一樣,在水中加了蝶藍香的香料,在他面前解了衣服進到水中去泡,她在水中停了一會兒,看方進石坐在邊上不說話,就主動問:“你怎麼不說話?”
方進石道:“我在想事情。”
李師師故意在水裡移到他的對面,背靠著池水沿看著他問:“有我在這裡,你能靜的下來心想事?”
方進石看著她問了一句:“你覺得你和崔念奴,誰更勝一籌?”
李師師道:“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方進石道:“閒著無聊,你不是說我不說話麼?”
李師師緩緩撩了一點水揚起來,淋在自已胸上,然後才道:“論長相外貌,這個很難說每個人看法一致,論名氣,她應該稍遜於我,論琴藝唱牌曲,我沒聽過她彈唱,不好評判,不過外面許多人傳言,她比我要強的多了,說我不如她,當然這些傳言不會有人當著我的面來說。”
方進石奇怪的問:“你們既然同在汴梁,又都號稱京城雙姝,你怎麼會沒聽過她彈唱?”
李師師道:“那有什麼好奇怪的,事實上我也只見過她一兩次,都是匆匆而過不曾和她說過話,礬樓和她的煙翠閣都會極力避免我們倆個碰面。”
方進石問:“這是什麼道理?你們同臺不是會有更多人捧場麼?”
李師師道:“我和她碰面,必然有好事者讓我們同臺比試一下,有些人是得罪推脫不掉的,我和她比,無論是誰都沒有必勝的把握,輸的一方更不必說了,就算是勝了也會平白得罪一些人,那又何必要碰面呢?”
方進石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李師師又道:“其實難道我不想聽聽她的琴藝如何麼?當然是很想的,好勝之心人皆有之,只是此生怕是難了。”
方進石試探著問道:“據今天來請我的那位王大官人說,他請了崔念奴到他的百饈宴上獻藝。”
李師師道:“那又如何?你倒是可以去聽聽,然後回來我也彈唱給你聽,你給評判一下。”
方進石微笑道:“不如你自已親自前去聽她彈唱,不是更好?”
李師師一副不相信的神色:“你又在說笑,我如何能去的了?”
方進石認真的道:“只是你真的想去,總是能想到法子的,我要是能帶著你前去聽聽崔念奴的琴藝,你怎麼謝我?”
李師師看著他,在判斷他是說笑還是正經的說話,停了一會兒道:“當真?”
方進石笑了:“此事雖然有些難度,但也並非是全無可能,我剛剛就是在想法子,你跟了我,我總是要儘可能的讓你完成心願,才對的起你不是。”
李師師道:“好吧,我只當是你故意說好聽讓我開心,我都是你的人了,最多以身相報,還能怎麼謝你。”
方進石道:“你可以想想法子討好我啊。”
李師師歪著臉看著他的壞笑,然後用手掌去端了一點水,把水潑到他身上,罵了句:“無恥下流。”
方進石哈哈大笑,笑完站起來道:“我再幫你加把火。”
李師師道:“不洗了,回去了。”她走出水池,擦乾身上的水滴,然後拿了衣服穿起來,方進石只是在那裡看著,李師師以為他會撲過來呢,誰知道並沒有發生,她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方進石,蹲到自已那個木箱處開啟箱子,翻找了一個極小的小瓶子,然後放在自已鼻子下面深深的聞了好大一會兒。
方進石走過來蹲下問:“這是什麼香料?讓我也聞聞。”
李師師推開他遠一點然後道:“你這個聞不得的,你走遠一點。”
她收好那個小瓶,合上木箱蓋子,用綿帕捏了自已的鼻子,好像方才那個瓶中氣味不太好聞,她站了起來道:“走吧。”
方進石過去吹熄了燈火,向她一起走出,李師師邁過門檻,身子一軟差點拌倒,方進石伸手要去扶,李師師又走了兩步,一下子跪在地上,她想要起來卻爬不起來,方進石大吃一驚,到了她近前扶住她肩膀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李師師低聲道:“抱我回房去。”方進石不敢怠慢,趕緊彎腰抱起了她,向了正房走去,一路上只覺得她的身子軟綿綿的像沒根骨頭一樣,他踢開房門進去把李師師放在床上,點了火燭看去,李師師額頭見汗,臉色紅紅的像是發了高燒,方進石心中忐忑,不知道為何她短短時間內就突然病成這樣,他把李師師鞋子脫掉,伸手試了試她的額頭,有些發燙,就低頭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李師師有些吃力的道:“我的手都抬不起來了,全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方進石道:“我給你找郎中,你等著。”
李師師急道:“不用,我中了軟骨香的毒了。”
方進石想起她去開啟箱子聞了那個小瓶子,心下疑惑,就問:“那是什麼毒?”
李師師道:“是一種讓人手腳無力的毒藥,我不當緊的,過兩個時辰就好。”
方進石微微放心,李師師偷眼看著他,又低聲道:“我動不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等藥力過了,你就……不好玩了。”她最後這個話方進石聽懂了,他伏下身湊近了李師師的臉問:“你為何要讓自已中毒?”
李師師咬著牙道:“這毒藥……也是一種烈性的……春藥。”她說著這個話,臉上的汗水順著脖子開始流下,連衣領都快要溼了,方進石大喜,他看李師師辛苦,伸衣袖去替她擦了一把汗水,李師師一被他碰到肌膚,就嬌嬌的大粗氣喘了幾下,痛苦的道:“你快些了,這藥……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這世上沒有比這個更讓他興奮的事了,李師師為了討好他,冒險用了這邪惡的軟骨香毒藥,方進石雖然不確定,她用了這毒藥能讓自已更舒服一點,但是至少她的心意盡到了,也許她也不知這個問題,只是憑空想像的,或者別人傳遞給她的假資訊也是未知。
總之這一夜方進石是極舒服的,李師師流了太多的汗,儘管第二天藥力早過了,她還是有點虛脫無力,方進石確認她身體無恙,就讓她好好多睡一些時間,自已起床先到後面池水中洗了個冷水澡,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裡,感覺身體特別的舒坦,儘管昨夜折騰了大半夜,但今天精神頭卻格外的好。
他走到後面去找薛翎,她剛剛起床,看到方進石一大早的過來,就迎過來說道:“今天這麼早啊,我以為……”
方進石笑眯眯的問:“你以為什麼?”
薛翎本來想說,我以為你會睡到日上三杆才起來呢,但想想說這個話是給自已找心理不舒坦,就沒說下去,就回了句:“以為你會忘了我呢。”
方進石道:“我要去找李寶有事,回頭去大哥的布莊商量點事,你跟不跟去?”
薛翎馬上道:“我要去。”
方進石道:“我這一去只怕要大半天,家裡只留她一個人我不放心,而且中午飯都沒有人給她買,要不你留下來陪著她,等午時了你去買了飯菜回來和她一起吃,你就不必跟著去了。”
薛翎不高興了:“你讓我伺候她,我可不願。”
方進石道:“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個很盛大的酒宴,如果你今天肯留在家裡,我明天就帶你去,若是不願意留下來,明天我就不帶你去了,你選擇一下吧。”
薛翎看看他,在權衡利弊,方進石道:“你不信我算了,那以後也別怪我不帶你出去。”
薛翎無奈的道:“好吧,我可是看在她沒有飯吃可憐的份上,你上哪兒帶不帶上我,全都由你。”
方進石過去抱了抱她:“我知道你心腸最好了。”薛翎給他親了幾下,他說什麼都全都答應下來,方進石告別她走出後院子,心中在想,什麼時候給薛翎也用一下那個藥,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李師師昨晚也給他說了,這種藥用了有風險,而且對身體也不好,李師師昨晚純粹是討好他。
方進石駕了馬車出了家門,前去找李寶和寶珠,他們兩個在城東租了一個小院子,先前告訴了方進石地址,方進石按照李寶講的,轉了好久,才找到地方。
方進石把馬車停在巷子裡,確認了地方沒錯,就上前去打門,過了一會兒,院門開啟,寶珠過來開啟門,她一看是方進石,喜道:“那陣風把你吹來了?”
方進石看她雖然依舊看上來整齊好看,但是早已經沒有了勾欄院行首頭牌的風采,穿著樸素大方,標準的一個平民小婦人的打扮,方進石邁步走了進來:“是西南風,李寶在家麼?”
寶珠道:“他上街買菜去了,馬上就回來,你先坐一下。”
方進石坐到院子裡的花棚下,這院落很小,自然和他的宅子大小相差太遠,但收拾的很是整潔乾淨,寶珠給倒上茶水,方進石問:“住的還習慣麼?”
寶珠道:“習慣是習慣,就是李寶讓我天天呆在家裡,不讓我出門。”
方進石還沒有接話,身後有人道:“你又胡說,我怎麼不讓你出門了?”
方進石回頭來就看到李寶正從大門走過來,寶珠道:“當著方哥的面,我不給你計較。”
李寶過來和方進石打個招呼坐下,並趕緊讓寶珠前去做飯,要留下方進石一起吃飯,方進石和他聊了一下他到水軍的情況,寶珠做了幾個飯菜端上來道:“我廚藝不好,你多擔待。”
李寶道:“你們等著,我去外面再買幾個菜來。”
方進石忙的攔住他,說道:“都是自已人,何必這麼見外。”
李寶見他堅持,就不再出去了,李寶陪著他喝了幾杯酒,寶珠過來對李寶道:“方哥過來,必然有事,你別總是隻顧著喝酒,也不問問。”
李寶道:“公子有事但請直說,我能幫上忙的,必定不會推辭。”
方進石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這次來,是想向你借一物,不知你願意不願意。”
李寶馬上道:“我看我這院子裡有什麼,你儘管拿去就是。”
方進石故意道:“再寶貴的你也值得借給我?”
李寶道:“我這院子屋裡有什麼寶貴的?沒一件是值些錢的,你要儘管拿去。”
方進石道:“寶珠呢?”
李寶一愣,方進石道:“我明天想借她一天,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李寶不由的回頭看站在他身後的寶珠,寶珠在他肩膀推了一下道:“方哥是逗著你玩的,你也當真了。”
她轉向方進石道:“方哥讓我做什麼事,儘管說吧。”
方進石道:“明天我想請你穿的漂漂亮亮的,跟著我去參加一個酒宴,李寶若是有空,給你護駕。”
寶珠看看李寶,又問方進石:“是什麼樣的酒宴?”
方進石道:“放心好了,只是去吃吃酒,聽聽曲,不會再讓你登臺拋頭露面什麼的,只不過是給我裝點此地門面,而且明京城雙姝之一的崔念奴也會去唱牌撫琴,機會難得,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前去聽聽。”
像寶珠這樣勾欄瓦肆出來的行首,她雖然遠在江南,但對於天下雙豔李師師和崔念奴早就耳熟能詳,能親自看上一看她們的登臺表演,自也是心向神往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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