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酒後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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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建樂訊息靈通,很快就從另外的朋友那兒知道古飛賣掉了一臺印刷機。
當天晚上,田建樂叫上古飛去老地方喝酒。酒過三巡,田建樂問道:“阿飛,前一年你一直深居簡出的,在做什麼?”
也是因為結婚有了孩子,田建樂這一年也很忙與古飛走動少了。所以對於他到底在做什麼也不大清楚,卻沒想到兄弟竟然揹著他幹大事卻風聲都不透的。
古飛沉默了下說道:“樂哥,我就是做點小生意賺點錢養活自己。”
見他不說實話田建樂也沒繼續追問,而是岔開話題說起了其他:“阿飛,你年歲也不小了,也該考慮成個家了。阿飛,你嫂子認識不少人,我讓她給你介紹。”
要知道,古飛就比他小一歲,到現在還是打單身。
聽到這話古飛嚇得一個激靈,忙說道:“別、別、別,樂哥,我現在又沒工作遊手好閒誰願意嫁給我啊?”
“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阿飛,說真的,家裡有個女人你也不用三餐不繼了。”
古飛暗道,我就是想結婚也不能讓你媳婦介紹啊!若是讓田韶知道,以後不可能再帶著我一起賺錢。媳婦晚兩年娶沒關係,但田韶可不能得罪。
這些話也不能直說,古飛搖頭說道:“樂哥,我現在還沒玩夠,要娶媳婦也得過兩三年了。樂哥,你就別為我操心了,我現在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挺好的。”
他越這樣田建樂越發肯定有問題了,要知道古飛以前最大的願望就是娶個白胖媳婦生兩大胖小子。只是他心思深,在兩人又喝了一杯酒後主動聊起了運輸公司的事。然後,還將話題拐到三魁身上。
田建樂說道:“這小子看著憨憨的卻很聰明,才進來一年將車子摸透了,新徒弟裡面他學得最好。若不是田韶不願幫他打點,他今年肯定轉正了。”
說到這裡,他故意道:“也不知道大丫怎麼想的,幫著自己親妹打點關係轉了正,對錶弟卻不聞不問的。這工作可是她幫著找的,這樣幹李三魁估計以後也不會感激她了。”
古飛忍不住為田韶說起了好話:“田韶將李三魁當親弟弟一樣待,我相信她這般做肯定是有她的緣由的。”
就他所知道,三魁並沒因轉正的事與田韶起隔閡。
“阿飛,你好像很瞭解大丫。怎麼,你們經常見面嗎?”
古飛失口否認,說道:“沒有。以前她找我都是買東西,現在我又沒幹這一行了,她怎麼可能還來找我。”
這話田建樂一個字都不信,這語氣兩人分明很熟稔了。他順著古飛的話道:“也是,她跟我們本就不是不一樣。現在高考恢復,以她的成績肯定能考上大學的,到時候可就不是我們高攀得上的。”
一邊說話一邊喝酒,不知不覺古飛就喝多了,整個人暈乎乎的。
田建樂看他這樣子明顯醉了,於是問道:“阿飛,你跟田韶做什麼生意?”
“印刷資料,然後將資料賣了,賺了一筆。”
想到最近炒得火熱的高考複習題,田建樂都差點沒穩住:“你是說,現在市面上兩百多一套的習題是你們弄出來的?”
若是如此,那田韶跟古飛不知道賺多少了。
古飛搖搖頭說道:“不是,那個不是我們弄出來的。我們就印刷了一本歷史的練習冊,因為買的印刷機老出問題,辛苦一年也才印刷三千多本。”
雖然是賺了點,但跟省城流傳出來的那一整套資料書比起來,他們這屬於小打小鬧。
田建樂想了下,覺得古飛應該沒騙他:“那賺了多少錢?”
古飛很高興地摸了下自己的臉,笑眯眯地說道:“樂哥,賺得不多,去掉成本賺了三萬多。不過田韶很大方,分了一萬給我。”
田建樂忍著心頭的酸澀問道:“阿飛,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你竟都不告訴我?阿飛,你是不是沒再將我是兄弟。”
他倒不眼紅古飛得了那麼多錢,但他這行為真的有些傷著田建樂了。這可是他兄弟,無話不說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啊!可現在卻因為幾個錢提防著他,還有比這更傷心的事嘛!
古飛揮了下手,都囔道:“樂哥,我不是不想告訴你,當日我是想拉你一起幹的。但田韶不同意,說嫂子誰沾誰倒黴,警告我說若不想一番辛苦白費就不能將這事告訴你。唉,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對嫂子那麼大成見。”
田建樂很生氣,覺得這是無稽之談。只是冷靜下來後發現,自他跟張惠蘭處你物件後田韶就不再與他往來,就算路上遇見說話也客客氣氣的。他不明白,田韶為何對他妻子那麼大敵意。
“除此之外,她還說了什麼?”
古飛搖晃著腦袋說道:“還說她心術不正,為了嫁給你故意以退為進引你憐惜,而你娶了他以後會影響前程。嗯,還吊了書呆子,說家有賢妻富及三代,家有惡妻禍及三代。”
田建樂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古飛彷若沒看見,繼續說道:“樂哥,我開始以為田韶對你有意才說詆譭嫂子的,後來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樂哥,不要怪兄弟多嘴,這正派的姑娘哪會爬男人的床弄出未婚先孕的事來?”
若是男女互相喜歡偷嚐禁果,可張惠蘭並不是。田建樂開始不搭理她的,然後她哄得田伯田伯母的喜歡尋機生米煮成熟飯,再利用田建樂的愧疚心理以退為進嫁給了他。只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這女人品性確實有問題。
田建樂心頭一驚,問道:“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古飛眼神迷離地說道:“是田韶猜測的,我剛開始不信的……樂哥,田韶很厲害,她透過看報紙就猜測到高考會恢復,所以我相信她的猜測。”
說完這話,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
田建樂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紫。作為當事人他再清楚不過了,田韶將他與張惠蘭結婚的過程猜測得清清楚楚,是巧合還是她真就這麼厲害。站在屋子中間好久,他才沉下心將古飛送回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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