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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下來後,白老爺子看著女兒瘦到脫相的樣子,心疼的問:“這些年,你去哪裡了啊?”
白靜宜不忍心讓老爹傷心,只說自己被人救了,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最近才醒過來的。
白老爺子靜靜地看著女兒,沒說什麼,只是把女兒抱得更緊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兩人的身體都不好,這一番折騰下來,兩人的臉上都是疲態。
魏宴扶著他們到炕上休息,白老爺子久久不願意閉眼,就怕一閉眼,女兒消失不見。
最後,還是抵擋不住疲倦,沉沉睡去。
魏宴留在屋裡守著,明黛和顧斯年跟著小舅舅和武錘錘出來。
站在窗邊,透過窗戶,看著炕上姐姐單薄到看不出起伏的人影,白聯華還是恨的牙癢癢!
他抬頭看向顧斯年:“聽說你改姓了?”
顧斯年點頭:“嗯,跟我師父姓顧了。”
白聯華冷笑一聲:“好的很,周家害的白家這麼慘,還想要白家的血脈姓周,我呸!!
就因為懷疑姐姐和宴哥的關係,懷疑你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他就敢逼死姐姐,害死你,還讓他那個敵特老婆囚禁了姐姐這麼多年!!
周重明這個狗東西,是真的狠啊!!”
武錘錘看著他咬的牙齒出血,擔心的握住他冰涼的手:“好了,斯年已經報復完周家了,周家人也在農場了。
只要是在瞭望山農場,以後,有的是時間對付他們,你不要氣壞了身子,要不誰給姐姐報仇啊!”
白聯華看著農場的方向冷笑:“我已經讓人好好照顧周家人,也該讓他們嚐嚐我和老爹經歷過的日子!
段沛然怎麼對我姐姐的,我就怎麼對周重明,沒熬過六年時間,他想死都不行!”
顧斯年點頭,上前,抱住了小舅舅:“小舅舅,我把周重明的腿打斷了。”
白聯華的眼睛紅了,狠狠抱住高大的侄子:“看到了!總算沒有白疼你,給小舅舅報仇了!”
魏宴看著窗外抱在一起的兩人,再看看炕上的白靜宜和義父,內心欣慰。
誰都沒有注意到,炕上的白老爺子眼角劃過一行濁淚。
白老爺子這一覺睡得很長,白靜宜醒來,他都沒有醒。
白靜宜下床,出來後發現院子裡靜悄悄的,聞道有藥的味道後,她走進了廚房。
正在熬藥的武錘錘看到白靜宜醒了,趕緊招呼她坐下:“姐,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墊下?
聯華帶著他們去見我爹了,等老爹醒了,喝了藥,我們也過去。”
白靜宜看她手腳麻利的把藥壺裡的藥倒出來,有些感慨,白家人是倒黴的,遇到了周家,但又是幸運的,無論是年年還是聯華,都遇到了心軟的神。
她幫著拿碗,問起她和聯華在一起的事情。
武錘錘臉紅紅的,把比武招親的事情講了。
白靜宜笑著搖頭,是弟弟能幹出來的事情。
兩人聊得投機,沒有注意到院門被悄悄開啟,又悄悄關上。
等到藥溫的差不多了,武錘錘端著藥碗,和白靜宜一起回屋。
只是進去後發現,原本還睡著的白老爺子不見了!!
兩人嚇得趕緊去找,家裡找了個遍,還是沒有發現。
沒辦法,武錘錘帶著白靜宜朝著武家跑去。
很快,整個武家村動了起來,開始找白家消失的老爺子。
此刻,白老爺子晃晃悠悠的,尋著以往的記憶找到了牛棚的位置。
這個時間只有行動不便的人,才留在牛棚打掃衛生。
進去後,穿過正在清理的牛糞的人群,找了一圈,才在角落裡看到熟悉的面孔。
他緩緩走到跟前,看著這個同樣頭髮花白的老人。
周學海的身體半邊癱瘓,做不了其他的活,只能歪坐著砍草。
察覺有雙乾淨的布鞋停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愣愣的抬起了頭。
“白。。。白嶽文?!”
看著他驚恐的眼神,白老爺子笑了,緩緩低下身子,拿過了他手裡的菜刀。
“周學海,你好的很啊!”
他握著手裡的菜刀,一下下的把刀面拍打在他的臉上,說一個字打一下。
"你帶著你的狗東西上門提親的時候說的什麼?!你還記得嗎?
你們一家子的狼心狗肺!
害的我女兒好慘啊!
你怎麼敢的!!’”
一串的拍打下來,周學海的臉已經青紫起來,嘴裡的牙齒也開始晃動,他艱難的張嘴,想要說話,白老爺子根本不給他機會,一下子拍到了他的嘴上。
看著兇狠的白老爺子,因為武家人打過招呼,其他人都沒有上前,而是各做各的事,只當沒事發生。
周學海求救的眼神看向清理牛糞的眾人,希望有人能救自己。
可惜沒人應答,白聯華早在周家人來的當天,就把他們乾的噁心事講了。
所有人都覺得周家人罪有應得。
更何況,在瞭望山農場,沒人敢惹武家的人。
白老爺子雙眼猩紅,一字一句的數落著周家人的冷血與惡毒,一字一下,很快,就把周學海打的不成人樣。
看著已經在原地抽搐的周學海,白老爺子冷笑著站起來,提著滴血的菜刀,繼續尋找著周重明。
可惜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人。
最後他問了熟悉的一個老人,老人看著他渾身顫抖的樣子和沉著冷靜的眼,嘆氣。
“被關禁閉了,在後面。”
聽到這句話,地上的周學海發出痛苦的嘶鳴,白嶽文看他的眼神更冷了。
周學海的崩潰中,老人帶著白嶽文來到了牛棚後面。
穿過一垛垛乾草,最中間的位置,有個被蓋起來的深坑。
老人幫著掀開蓋在深坑上的雨布:“就在下面。”
白嶽文看過去,深坑的角落裡,一個人影蜷縮著,察覺到光照後,掙扎著抬起頭,虛弱的聲音幾不可聞:“餓。。。餓啊。。。”
脖子20公分長的狗鏈讓他動彈不得,他揚起臉祈求著,嘴巴上全是裂開的小口子,能看到他許久沒有進食進水了。
白聯華說到做到,真的在牛棚裡挖了坑,用關禁閉的名義,把周重明鎖了進去,喂他吃牛飼料,喝汙水,就像白靜宜曾經經歷的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周重明還不怕,以為白聯華不敢餓死他。
等到餓了整整七天後,這才意識到,白聯華來真的,真的只給他牛飼料吃!讓他喝地窖裡的汙水!
而且因為他連著幾天都沒有吃牛飼料,白聯華斷掉了飼料的供應。
直到後面,周重明餓到吃泥巴了,他才施捨的扔進去一些。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現在,周重明快要瘋了。
此刻,看著地窖的頂被開啟,他像條狗一樣乞食。
白嶽文看著下面的人,全身的氣血都在往臉上湧。
一旁的老人看著他手裡提著滴血的菜刀,想要勸他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悄悄離開了。
下面的周重明也看到了上面的人。
瞅見白嶽文的時候,他整個人激動的大喊:‘給我點吃的!給點吃的!!我要餓死了!!’
絲毫沒有意識到,來的人是誰?
白嶽文順著邊緣滑了下去,喘著粗氣,看著張嘴要吃的周重明。
“周重明,你還記得我嗎?!”
周重明對焦了好幾次,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他驚叫著後退,明顯白聯華給他的陰影不小。
白嶽文猛地抬腳,一腳踹翻了他,自己也踉蹌著靠在了地窖的牆壁上。
周重明嚇得大叫:“爹!爹!爹!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白嶽文恨恨的看著他:“別叫我爹!你不配!今天了,我是來給我女兒報仇的!!”
說完提起刀就砍了過去!
他力氣不大,看的不深,只能一點一點慢慢的砍。
周重明瘋狂掙扎著,像條正在被宰殺的魚,可惜因為脖子上的狗鏈,被緊緊束縛在牆上,只能原地掙扎,根本躲避不了。
在淒厲的慘叫聲中,白嶽文雙手拿刀,虔誠的砍下,四濺的血花染紅了他的眼睛。
等到白聯華他們找過來的時候,看到就是血泊中累癱的白老爺子,和下身一片血肉模糊,生死不知的周重明。
大大們!以後中午12點更新吧,早上來不了了!
還有前面的劇情大大們吐槽很多,我打算改一改,等我改好,再告訴你們。
謝謝看到這裡的大大!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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