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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乓乓幾個毛孩子拿著木棍當刀劍。
“二狗,你是丘處機那個牛鼻子,你被老是跟小瑩站一起,她是我們江南七怪的人。”
“不要,我不要當牛鼻子了,我也要當江南七怪。”為首的大孩子不幹了,怒斥道:“你怎麼說話不算數,昨日說好的,一人當一天牛鼻子。”名為二狗的孩童朝一旁演韓小瑩的小姑娘看去,委屈巴巴的說道:“那我不玩了,你把我爹的扁擔還給我,哼。”大孩子愣了愣,看著手中的扁擔,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吧,好吧,那你今天演屠夫張阿生,三娃,你去演牛鼻子老道。”
“啊,我不要”幾個孩童的玩鬧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待看得那扮演丘處機的三娃被七個孩子追著打的時候,頓時笑出了聲音。
在孩子們看來,江南七怪都是好人,而全真道人丘處機才是惡棍。當然,大人也不會跟孩子較真什麼價值觀這種東西,反正就當是看個熱鬧。
自從射凋在龍虎榜上連載至今,已經過去三期了,不管是茶樓還是酒肆,掌櫃的都會邀請一個說書人來招攬生意。
有些世家子弟一聽就是一下午,不管是酒水還是茶水,銷量都是蹭蹭往上漲。
今兒的天帶著一絲絲霧氣,許是憋著一場春雨。一直到午時過後,這場雨才淅淅瀝瀝的灑落人間,也象徵著春天的腳步正式踏入河東地界。
衛琤用過午膳,讓管家衛牧與將典韋叫來。此時的玄武大街上,衛琤在前,典韋擎著一把巨大的油紙傘走在後面亦步亦趨。
往來的行人無不是好奇的打量那一把油紙傘,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
衛琤與典韋站在傘下,空間亦是綽綽有餘。因為是細如牛毛的小雨,街道上的行人基本是不遮傘的。
從高空往下看,衛琤二人就像是一片樹葉在人流湧動的大河中流淌著,那樹葉上一個大大的衛字,顯得異常醒目。
二人走進一家酒樓,直接在掌櫃的引領下,走到二樓靠窗的一處雅座。
春寒料峭,掌櫃悉心準備了兩個紅泥小火爐。衛琤見狀,乾脆讓掌櫃的再拿來一個銅鍋,與典韋一邊吃著羊肉火鍋,一邊欣賞著街上的雨景和行人。
或許有人要問,這行人有什麼好看的?怎麼會沒有!且看那揹著貨架的山民,那滿滿當當的草藥從何而來。
再看那行色匆匆的老嫗,手裡捧著的菜籃子裡面都是新鮮的野菜。莫說那些無憂無慮玩耍的頑童,便是偶爾走過幾個裝扮精緻的女子,都是對安邑繁華的肯定。
吃了一會兒,街道上一道等待已久的身影終於是出現了。皇甫嵩,古來七十二將之一,也是一個愚忠漢室的悲劇人物。
昨日剛剛抵達安邑,衛琤就得到了訊息。今日之所以出來閒逛,也是想要會一會這位老將。
兩人隔著人海,卻在彼此的眼中那般的醒目,衛琤面帶澹然笑意,皇甫嵩雙鬢雪白,又不失銳意,身姿挺拔,宛如蒼松。
典韋不知道是不是覺醒了獸性,忽然站了起來,四下張望。衛琤見狀,倏然笑出了聲音,與他說道:“惡來,坐下繼續吃,不當事。”典韋濃眉緊蹙,豹眼滿是警惕,
“公子,我聞到了很濃重的血腥味。”衛琤神色一動。一將功成萬骨枯,皇甫嵩經歷大大小小几百場戰役,要論血腥味,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只是,典韋不愧是典韋,不愧是我之惡來啊。衛琤眯了眯眼睛,看向樓梯口走上來的皇甫嵩父子二人,以及五叔衛曧。
“請坐。”衛琤並沒有站起來,不是他不知禮節,而是現在的皇甫嵩,還不足以讓他起身。
不論官職,還是實力。甚至皇甫嵩還要與衛琤抱拳行禮。
“下官皇甫嵩,見過衛使君。”衛琤不在意的點點頭,而後看向五叔衛曧,衛曧拱手說道:“琤兒放心,府裡那人並不知情。”衛琤滿意的嗯了一聲。
皇甫嵩父子眉心微蹙,都在好奇府裡那人究竟是誰。同時也對於衛琤要在外面與他們見面有了答桉,想來衛琤是故意躲著誰吧。
酒樓的掌櫃很快送上來酒菜。除了紅泥小火爐和銅鍋,還有大量的新鮮蔬菜,相比於肉,這個季節的蔬菜才是稀罕物。
皇甫嵩父子二人面面相覷,都知道衛氏有冬日種植出新鮮蔬果的秘法,今日得見如此多種類的蔬菜,而且其中一多半他們都不認識,父子二人都是嘖嘖稱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皇甫嵩當先說道:“此次抵臨河東郡,老夫一路所見所聞甚是稀罕,其中有頗有疑惑不解,還望使君能夠為我解惑。”衛琤抿了一口酒,微笑應道:“將軍請說。”
“龍山軍至強,為何遲遲不南下整頓朝綱,匡扶漢室?”皇甫嵩一語驚人,嚇得一旁的皇甫麗和衛曧都是張開了嘴。
龍山軍強不強?這似乎不是一個疑問句,世人都知道龍山軍的強大,但真正體驗過的人都死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皇甫嵩昨日抵達安邑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入城,而是去參觀了龍山軍在郊外的軍演現場。
當那五千鐵蹄鋪天蓋地而過的時候,留給皇甫嵩的震撼,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無敵之師。
自十四歲開始從軍,十八歲開始掌兵,皇甫嵩歷經大小戰役不計其數,不管是內亂,還是反賊,亦或者外族邊患,他都能無往不利。
可是,當他親眼面對衛氏五千龍山軍的時候,他才知道過去的自己,不過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若是真的碰到這麼一支強軍,他早就已經被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了。震驚過後的皇甫嵩很快平靜下來。
緊隨其後,就是一個大大的疑惑懸在腦海中,久久無法散去。
“這衛氏,不,這衛琤究竟在等什麼?”擁有如此強軍,這天下儘可去得,可他偏偏安居一隅之地,似乎對這天下並不動心。
倘若如此也便罷了,可他的所作所為,又似乎在謀劃著什麼。皇甫嵩帶兵打仗可以,耍這些陰謀詭計,他連十常侍之一的高望都玩不過去,否則也不會被誣陷,然後被貶去看守皇陵了。
想不通,就問。這也是皇甫嵩為什麼不提合作,而是問出這個問題的主要原因。
只是,他這麼直白,搞得衛琤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於他。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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