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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
彭!
突如其來的煙花照亮了半個夜空,也嚇壞了正在埋頭吃烤串的雙喜。
不過,當她抬頭看到在空中綻放的花火後,大大的雙眸中剎那間佈滿了星河。
“嗚哇!”
謝玉沒有被煙火吸引目光,她死死盯著白初一手中的玉佩,繡眉越皺越緊。
白初一自然發現了謝玉的異樣,心中雖是好奇,卻也不敢追問,只是期待謝玉能夠說些什麼,她能感覺得到,謝玉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可惜,謝玉並沒有言語,而是搖了搖頭,悵然道:“這個衛字與河東衛氏族徽不同,這天下姓衛的很多,我也只知道河東一處,愛莫能助,實在抱歉。”
白初一神色一怔,接著落寞的點點頭,並不再追問,以免失禮。
謝玉看了她一眼,而後回頭,恢復自然神色,笑著與雙喜說道:“那是煙花,應該是城中有大戶人家在過壽,如何,是不是很好看,這樣的景緻也只有河東才能見到了。”
衛氏的百貨商鋪就有煙花爆竹售賣,而且價格不便宜,只不過,對於那些世家貴族來說,再怎麼高昂的價格,也抵不過心頭一樂。
二女都是第一次看到煙花,不由得看痴了。
白初一沒有注意到,謝玉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愧疚之色。
···
翌日。
張修在拜訪過衛琤之後,獨自一人南下益州。
而白初一和雙喜師姐妹,則是被安排進了女衛,名為照應,實則監管,既然張修不想讓她們回去送命,那不管是強制還是如何,衛琤都不會放她們熘走的。
如此,三日之後,徐州那邊傳來了訊息。
暗衛的人快馬加鞭送來的情報,第一時間就呈送到了衛琤的桉頭。
此時,城北衛所眾人齊聚。
衛琤看過情報後,眉心一挑,蹙眉說道:“沒想到曹孟德這麼快就收服了兗州的世家,還將黑山軍招安了,那一紙天子詔當真好使。”
曹操手中的天子詔,是董卓讓他跟劉備在各地徵兵,討伐白波軍之用。
不成想曹操拿著詔書,直接起飛,這一點倒是跟歷史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劉備去了荊州,而討董聯盟因為衛琤的亂入,並沒有接受曹操加入。
這倒是讓曹操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氣,如今在兗州混得風生水起。
只是兗州原本就是四戰之地,土地年年欠收不說,各郡之間還滿是反賊匪禍,曹操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最後只能將目光放在徐州。
徐州在陶謙的經營之下,可謂是兵精糧足,只可惜臧霸之流不是陶謙能夠隨意使喚的,其他幾個郡也都是一些招安的地頭蛇,陶謙更是無力驅使。
一盤散沙之下,家裡又是糧食滿倉,自然就成了曹操掠奪的物件。
就在兩個月前,曹操派兵攻下了徐州琅琊郡,徐州軍無力抗衡,這才有了陶謙求援這碼子事兒發生。
“郭奉孝,曹孟德果然找到了此子。”田豐蹙眉道。
衛琤聞言笑笑,不在意的看向一旁的徐晃等人,說道:“戰場局勢瞬息萬變,而能夠從容掌控局勢,才是一個合格的帥才,這一點,曹孟德做得比你們好。”
徐晃等人臉紅脖子粗,特別是身為總兵的徐晃,握緊拳頭應道:“公子教訓的是,某回頭就去河洛學院進修兵法。”
樂進等人也紛紛響應。
衛琤呵呵一笑,道:“讓你們去求學,不是讓你們應付我,若你們只想當一員勐將,整日裡在定軍坊訓練也就夠了,可我對你們的期許,可不僅僅是一夫之勇。”
眾人默然,唯有田豐面帶微笑。
衛琤將手中的情報放在桌桉上,抬眼說道:“就從今日開始吧,這些情報中詳細描述了曹孟德大軍攻城的經過,你們就分析分析其中的門道,既是學習,也是演練,想一想,若是你們在沒有防刺服和神兵利器的情況下,該如何用三千人攻下一座城。”
徐晃等人面面相覷,急忙上前拿過情報,交頭接耳的討論了起來。
而衛琤則是與田豐問道:“元皓,這次相助徐州萬不可大意,情報方面有文叔(衛宮)去負責,我讓你準備的那件事情,你準備得如何了?”
田豐拱手應道:“公子放心,某已經派人前往潁川瞭解情況,只要一有訊息,就會立馬反饋回來,只是……”田豐語氣一頓。
衛琤朝他點點頭,“但說無妨。”
田豐再次拱手一禮,而後問道:“只是,公子何以斷定這郭奉孝身有隱疾?”
衛琤聞言一怔,面帶微笑的說道:“就是不確定有沒有,所以才讓你去查他的底細,這個人不簡單,若是不小心應對,很可能會是一個麻煩。”
衛琤的性子便是這樣,凡事求穩,從不冒進,也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地,哪怕如今的曹操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他也不想讓曹操有任何的機會崛起。
而郭嘉在曹操早期的作用如何,熟讀三國的都知道,這個人不得不防。
衛琤讓田豐派人去查郭嘉的底細,便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設計一下郭嘉,讓曹操竹籃打水一場空!
叩叩~
郝昭敲門進來,抱拳一禮。
“公子,這是府裡管家送來的,說是一個胡人求見公子一面,還送來了許多貴重的禮物。”
眾人皆是回頭看去,樂進蹙眉道:“胡人?”
郝昭點點頭,“是這麼說的。”
衛琤眉心微蹙。
田豐拱手說道:“或許是咱們北上的訊息傳到了朔方。”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不然胡人沒事來拜訪自己作甚,衛琤好笑的站起身來。
“既然這樣,那就去見一見吧。”
田豐也是一笑。
朔方新軍的籌備已經差不多妥帖,只要選個良辰吉日就會揮師北上。
這個時候胡人來拜見公子有什麼用呢,難道公子還能為了一些‘薄禮’回心轉意不成?
田豐捻鬚搖頭,心中為那胡人使者默哀。
一旁徐晃幾人則是面露深思之色,見衛琤與郝昭出了門去,他們急忙朝田豐抱拳問道:“先生,胡人這個時候來求見公子,肯定是別有用心,公子該不會被他們說服了吧?”
田豐哈哈一笑,指了指那些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情報,道:“這就不是你們該擔心的問題了,還是想想怎麼過了公子這關再說吧,回頭公子要是問起來,你們一個個一問三不知,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啊,公子會問什麼啊?”
“這我就不清楚了,公子的想法沒人能懂。”
···
衛府。
幾個丫鬟站在門口,不時對著屋子裡的幾個人指指點點,言語之間頗多好奇。
管家衛牧走出來,輕咳了一聲,讓她們不要怠慢了。
倒不是衛牧對胡人有多麼的親暱,當初他的家人就是死在匈奴人的刀下。
只是,這次來的不是匈奴人,而是更往西邊的西域使者。
而且,這些人為了能夠見到衛琤,還送來了衛琤最喜歡的金子,滿滿的一個木匣子,金銀寶石種類繁多,只是一眼便能看出他們誠意滿滿。
衛牧這才自作主張的讓人去城北衛所報信,他覺得衛琤一定會喜歡這件禮物的。
“衛管事,不知道衛使君還有多久能到?”
衛牧正在門口訓話幾個丫鬟的時候,身後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
幾個丫鬟見到這個人,都是好奇的朝他的頭髮看去,紅色的頭髮,她們還是第一次見。
“呵呵,使者稍安勿躁,我家大人一會兒就到了。”
拿人手短,衛牧態度還算客氣。
可布丹濃濃的眉毛不由得一緊,因為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許久,這種讓客人枯等的行為,在他們那裡是很失禮的行為。
就在這時,衛琤帶著郝昭姍姍來遲。
見到門口與衛牧說話的紅髮青年,衛琤眼裡閃過一絲異色,這是他在這個時代第一次見到白種人,哦,這個時代應該叫做雅利安人。
“布丹使者,這位就是州牧大人。”衛牧介紹道。
布丹臉色一正,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袖,上前單手撫胸,躬身一禮,“帕提亞使臣布丹拜見尊敬的使君閣下。”
衛琤聽著他略帶口音的漢語,很是驚奇的問道:“帕提亞,你們還沒有滅亡嗎?”
布丹愣了愣,隨即臉色潮紅,心中升起一股怒意。
衛琤則是頓了頓,挑了挑眉毛,說道:“哦,差點忘了,還有二三十年呢。”
說完自顧自走進堂屋中,留下布丹眉頭緊鎖,按下心頭的怒意,轉而思慮起衛琤這句話的含義……二三十年,什麼意思,難道二三十年後,帝國會被滅?
《萬古神帝》
布丹濃眉緊蹙,緊隨其後走進堂屋。
此時,衛牧已經為雙方作了介紹,衛琤端坐在上首,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其他幾個使者。
為首的使者叫做多米亞斯,是個黃毛卷發的中年人,滿臉的絡腮鬍讓他看起來飽受風霜。
在他的身旁,是一個充當翻譯的中年人,一口流利的漢語讓衛琤感到詫異。
詢問了之後,才知道他是一個商人,十幾歲就到過大漢,並在大漢生活了四五年之久。
“我的曾祖父是隴右扶風人士,一百年前他前往帕提亞的時候,結識了我的曾祖母,並誕下了我的祖父,算起來,我身上有把八分之一的漢人血統。”
這位翻譯還有一個漢人名字,叫做斑鳩。
沒錯,班超的那個班。
衛琤沒想到,這個人還是班超的後人。
“那你也算是班氏族人,怎麼會成了他們的翻譯?”
衛琤不解,班氏在關中也算是書香門第,班超的兄長班固和妹妹班昭,都是著名的史學家。
斑鳩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去跑商路,還當起了翻譯?
斑鳩聞言,恭敬的朝衛琤拱手一禮,而後看向一旁的中年人多米亞斯,說道:“是的,我還有一個身份,因為曾祖母的家族庇佑,我的祖父和父親多次往返兩國……”
原來這個斑鳩的祖父出生後不久,就被父親班超帶回了大漢,撫養成人後,他跟隨父親班超的腳步,頻繁往返於西域兩地,還聯絡上了身為長老之女的母親。
當時的大漢足夠強大,帕提亞的長老院也希望能夠與大漢朝有更深層次的往來,或許說利益紐帶更直接一點,斑鳩的祖父便在帕提亞掛職外交官。
這一掛就是三代,到了斑鳩這一代,他不僅是班氏族人,還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更是帕提亞有名的外交官一員。
“原來如此,重新認識一下,以後沒準我們會有很多共同語言。”衛琤拱手一禮。
斑鳩急忙回禮,連說不敢當。
這會兒,那為首的使臣估計是不耐煩了,蹙眉跟斑鳩說了一句什麼。
斑鳩面露尷尬之色,與衛琤拱手一禮後,說道:“使君大人,多米亞斯長老希望能夠與你單獨面談,他想要求購大人手上的貨物。”
衛琤眉心一蹙,看向多米亞斯這個黃毛中年人,好奇道:“他要買什麼?”
斑鳩開口問多米亞斯,對方朝身後的幾個同伴,包括那個叫布丹的青年看去。
幾人相視一眼,很是識趣的撫胸躬身告退。
斑鳩作為翻譯自然要留下來。
等人走後,多米亞斯神色激動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斑鳩聞言一怔。
衛琤好奇道:“他說什麼。”
斑鳩猶豫了一下,沉聲道:“他說要購買大人手中的天雷,有多少要多少。”
衛琤微微眯了眯眼睛,轉而看向黃毛多米亞斯,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笑了起來。
多米亞斯一臉疑惑,問斑鳩,衛琤在笑什麼,是不是你沒有翻譯準確。
斑鳩斜了一眼多米亞斯,看向衛琤,用隱晦的語氣說道:“使君大人,這個人雖然是長老院的一員,但他在帕提亞並沒有實權,否則也不會被派來這麼遠的地方。”
衛琤聞言,笑著點點頭,與斑鳩示意了一眼,讓他不用擔心,自己會看著辦。
現在衛琤對這個斑鳩是越來越喜歡了,他會提醒這麼一句,證明他的心,至少是大漢的。
“你告訴他,天雷的價格不是他能夠接受的,倒不如換一個商品,我這裡比天雷厲害的武器有很多,而且還多少有多少,只要他有足夠多的黃金就行。”
斑鳩嘴角輕揚,身為商人的他,很快意識到了衛琤的目的。
衛琤與他相視一眼,像極了兩隻見錢眼開的小狐狸。
多米亞斯:兔子這麼可愛,為什麼要吃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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