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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開始時有多囂張,現在求饒就有多狼狽。」
「也不能怪他,實在是這典護衛太強了,每次出手都跟要人老命一樣。」
「這樣的比武才好看啊,真男人就該刀刀致命。」
場邊的棚子裡,曹***著臉緊咬著黃牙,此戰過後,他身邊的幾個人都被淘汰了。
本以為最少也能闖進前百名的,沒想到夏侯惇和夏侯淵兩人運氣這麼不好,一個遇到了典韋,一個遇到了龍山軍的顏良。
夏侯淵倒是跟顏良鬥了百十個回合,最後力竭落敗,但他畢竟盡力了。
可是,這夏侯惇只不過是接了典韋兩招啊。
「元讓(夏侯惇字),你太讓我失望了。」曹操跟著小媳婦一樣,跺了跺腳。
夏侯惇一臉的慚愧,他不是一個怕死之人,更不怕疼,可他也不傻啊。
明知不可敵而為之,最後落得一身傷,要是那個典韋下手狠點,自己怕是要缺胳膊斷腿。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即便贏了也沒有意義。
可惜,他不敢這麼跟曹操解釋,只能任由曹操橫眉冷對。
···
臨近中午的時候。
公孫瓚帶著幾個副將急匆匆的找到了衛琤。
二人在大帳中商議了小半個時辰後,立刻喚來了呂布、徐晃、黃忠、花鰱等人。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是帝國武道大會,也沒有喊停的意思。
···
中午,九宮演武場外面行人絡繹不絕,各類小吃攤都擠滿了人,個個都是歡聲笑語,談論著早上的激烈賽況。
上午先是飛箭射銅鑼,淘汰了三十八個人,再是一番比武下來,四百一十二,如今只剩下二百又六人晉級,下午還要在打一場,也就說,今日晉級者,只有一百零三人。
當然,下午開賽之前,還也不知道會不會再來一個飛箭射銅鑼之類的環節。
如果有的話,能夠晉級明日決賽的,只怕連一百人都不到了。
洛陽來的方向,一輛馬車停在演武場外頭,幾個少年從車上跳了下來。
「阿亮,你快點跟上,若是遲了,陳教習又要咱們抄寫兵書了。」
為首的少年帶頭,衝進了熙熙囔囔的人群中,幾個穿著白色儒衫的少年拼命的往人群裡擠。
諸葛亮落在最後面,看著眼前水洩不通的人群,皺了皺眉頭。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一個小攤子的煤爐,瞬間計上心頭。
只見他走到那個賣炊餅的小攤前,花了一文錢,跟老闆買了一顆燒得正旺的蜂窩煤。
尋了一根樹枝蘸水,插入蜂窩煤的洞眼兒裡,一邊走,一邊喊道:「小心燙,小心燙!」
原本擁擠的人群倏的一下讓開一條通道來,生怕這少年手裡的煤球爐燒壞了他們的衣服。
諸葛亮雙手提著蜂窩煤,面帶微笑的朝讓路的人點頭致謝。….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中宮大帳前面。
等之前還在前面硬擠的少年們趕到時,諸葛亮已經用雪水將蜂窩煤熄滅了。
「好啊,阿亮,你有這麼好的辦法,方才為何不早用,害得我被人夾成了肉餅。」
「就是啊,阿亮你不厚道啊,那些人為了躲你,把我的鞋子都踩爛了。」
諸葛亮拱了拱手,歉然道:「諸位師兄弟莫怪,亮想起來的時候,你們已經跑遠了。」
幾個少年面面相覷,臉上都是閃過羞愧之色。
其實,他們剛剛但凡有人等一下諸葛亮,也不至於那麼狼狽,若要計較起來,是他們丟下諸葛亮在先
的,人家諸葛亮並沒有做錯什麼。
就在幾個少年訕訕之際,大帳內一個教習打扮的中年儒士走出來,見到幾人,蹙眉道:「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快快隨我來,衛君都等急了。」
少年們聽到【衛君】二字,紛紛整理衣衫,鄭重其事的拍了拍身上本沒有的灰塵。
中年人滿意的點點頭,道:「一會兒進去後,沒有讓你們開口說話,就不要亂插嘴,知道嘛?」
眾少年連連點頭,諸葛亮則是好奇的朝大帳裡探了一眼。
待得一行人在教習的帶領下進入大帳後,滿身寒氣被灼熱的氣浪衝得一乾二淨。
入目可及,乃是一道道高大魁梧的身影,一個個跟個鐵塔一般,組成了一道高聳的人牆。
大帳門簾掀開,自然引得眾人回首來看。
當看到剛剛那個教習去而復返,身後跟著五個年紀大小不一的少年後,大漢們相視一眼,自覺的讓了讓身子,豹眼中盡是疑惑、不甘、無奈,各種表情不一而足。
這時,衛琤的聲音傳了過來。
「來,讓學院的弟子們給你們一點靈感和思路,免得你們在這裡爭得面紅耳赤,也沒個結果。」
那為首的教習身高不過16右,走在一個個大漢中間,跟個孩子差不多,更不要說諸葛亮等幾個少年了,就真的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教習走到人前,朝主位上的衛琤拱手作揖。
「啟稟衛君,河洛學院戰略指揮部的弟子們已經帶到,這五位便是期末考試中得分最高的弟子了……你們幾個,快來見過衛君。」教習看向幾個發呆的少年提醒道。
為首的少年年紀最大,但也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恭敬的躬身一禮,雙手作揖,道:「臨淮魯肅(十八歲)見過衛君。」
其他少年紛紛依次行禮,神色肅穆,不敢大意。
「隴右扶風法正(十四歲),見過衛君。」
「荊州南郡龐統(十一歲),見過衛君。」
「徐州琅琊諸葛亮(九歲),見過衛君。」
「遜兒(七歲)見過衛君。」
衛琤愣了愣,低頭看向年齡最小的陸遜,沒好氣的朝陳教習問道:「長文(陳群字),你當真遜兒也能透過考核?」….
陸遜是二嬸陸瀅的親侄子,衛琤見過幾次面,對於自己的這位小表弟,衛琤還是很看好的。
但今年陸遜才七歲啊,一個七歲的孩子,你說他能透過戰略指揮部的那些考核,還拿到前五的名次,這怎麼想都不可能吧?
所以,衛琤自然而然的覺得陳群礙於陸遜跟自己的關係,才讓他來見見世面的,俗稱走後門。
若是這樣的話,衛琤就要說說陳群的不是了。
可陳群聞言確實颯然一笑,上前一禮,拱手說道:「衛君若是不信,可以當場抽查任意一冊兵書,只要陸遜有一處答錯或者背錯,某願領受責罰。」
「呃,倒也沒必要……」
不等衛君說完,被輕視了的陸遜紅著眼睛,單膝跪地,不甚服氣的說道:「遜兒請衛君出題。」
嘿,這小傢伙。
衛琤苦笑搖頭,直接上前一步,將陸遜給抱了起來,一個七歲的小娃娃,紅著眼睛還挺可愛。
「好啦,你已經是七歲的大孩子了,怎麼還哭鼻子呢。」
陸遜紅著眼睛,倒像是個女娃娃一般嬌氣,緊抿小嘴,仰頭不看衛琤,眼淚汪汪往下掉。
在場眾人見狀,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呂布調侃道:「衛君,這孩子憑實力透過考核,卻被你如此懷疑,掉兩顆金豆子也是應當的。」
花鰱這個混不吝
探頭看了看,挑眉說道:「這孩子該不會是個女娃啊,粉都都的,怪喜人咧。」
陸遜聞言,氣鼓鼓的朝花鰱揮了揮小拳頭,「你才是女娃,我是男子漢,我才沒有粉都都。」
衛琤瞪了一眼還要逗弄陸遜的花鰱,抹掉陸遜眼角的淚痕,安慰道:「好好好,遜兒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男兒有淚不輕彈啊,快不哭了,回去二表哥給你奶糖吃,乖。」
陸遜一聽有奶糖吃,抹了抹眼角,乖乖的點點頭。
這時,***花鰱又說道:「幼,多大了,還吃奶呢啊。」
衛琤見陸遜再次癟起小嘴,眼眶又是水汪汪的,氣得差點沒一腳把花鰱踢出大帳。
啪!
徐晃實在看不下去,就著花鰱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安靜點,說正事呢。」
面對徐晃這個老大哥,花鰱可不敢跳了,摸了摸他那顆標誌性的大光頭,灰熘熘的躲到黃忠身後。
衛琤見狀,將陸遜放下,指了指大帳中央的沙盤,道:「去吧,你也去看看,究竟該如何破敵,才能把損失降到最小。」
陸遜吸熘了一下鼻涕,萌萌的點點頭,趴在沙盤上往裡看,可惜太矮了,墊腳都看不到沙盤全貌。
就在他急得快哭了的時候。
突然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碰了他一下,低頭,才發現是花鰱給他遞了一張矮凳墊腳。
陸遜本想說聲謝謝的,可一想起這個大光頭說他粉都都的,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遜兒?」….
陸遜回頭看到衛琤朝他皺眉,十分不情願的朝花鰱拱手一禮,「多謝花總兵。」
花鰱笑了笑,他其實就是嘴花花,哪裡知道這孩子這麼不禁逗,連哭兩回。
這時。
看過沙盤的魯肅四人已經討論了起來。
魯肅還朝一旁的公孫瓚拱手問道:「敢問鎮北王殿下,這支胡人軍隊是怎麼越過玉門關的?」
公孫瓚看了眼跟前的少年,朗聲道:「涼州兵馬齊聚安西都護府,後方自然空虛,再加上年關將至,平日裡來往商隊都停運了,這才給了他們可趁之機。」
「不過,他們倒是小看了我大漢邊軍,不日前,吾等就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動向,之所以放任他們南下,卻是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眼下我的人已經奪回玉門關,切斷了他們的退路。」
【推薦下,@
被淘汰了?」
這時,張遼走出來,抱拳道:「按照賽會規則,下午某會碰上徐總兵,左右都是輸,張遼請求帶兵出戰。」
「不行,要你這麼說,下午我還跟漢叔碰上了呢,那我也可以去啊。」花鰱站出來說道。
張遼愣了愣,看向黃忠和花鰱,蹙眉道:「二位若是真打起來,輸贏猶未可知,張某卻是實打實的比不過徐總兵,想來你們沒人有意見吧?」
「呃,這……」花鰱撓撓頭。
這時,呂布上前一步,抱拳說道:「衛君,既如此,就讓文遠跑一趟吧。」
衛琤看向徐晃。
徐晃想了想,也無奈的點點頭,看來這個功勞只能落在虎魄軍頭上了。
見狀,衛琤滿意的看向諸葛亮,道:「你也看到了,就由虎魄軍張副總兵帶兵出戰,另外,虎魄軍、龍山軍、龍息衛、城衛軍,但凡你用得到的人,都可以任由你調遣。」
「哦,前提是不能引起恐慌,我可不想讓這些胡人擾了好好的年節,百姓們苦了太久,是時候讓他們高興高興了,你們準備好後,就悄悄的走,別整得人盡皆知。」
諸葛亮愣了愣,「吾等也要前往?」
衛琤笑道:「怎麼,怕了?」
諸葛亮幾人相視一眼,同時拱手道:「不怕,雖千萬人吾往矣!」
衛琤等人聞言,相視一笑,都是欣慰的看著諸葛亮幾人。
如此兒郎,何愁我大漢不興?
···
大帳之外。
百姓們三五成群,拖家帶口的品嚐著各色美食,卻不知道他們身後有人在砥礪前行。
這也是衛琤為什麼要將一切損失壓低到最小的主要原因。
出動的兵馬越少,越不容易引人注意。
難得的年關,還是讓大家過個好年吧,不要再像往年那樣提心吊膽,惶惶不安了。
等塵埃落定,再讓他們知道也不遲。
到時候,這十萬胡人大軍犯境,也不過是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橘貓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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