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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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種完後,大隊給大夥放了一天假歇歇,這一個來月的搶種下來,大家也是累的慌。
難得休息,又有大太陽,村裡的女人們可就忙活開了,紛紛把蓋了一冬的被子拆了,該洗的洗,該曬的曬。
這天也正好週末,蘇茉便溜達去陸家串門。
李月娥見蘇茉過來,便問:“小茉,你被子那些拆洗了嗎?”這肚子那麼大,要是沒弄,她過去幫忙的。
“已經拆洗了。”蘇茉道,上次陸長征休息的時候,她就讓他拆洗了,該曬的也趁著沒人都曬了。
“那漿了嗎?”
“啊?”蘇茉不懂。
“這被子啊,洗過之後,就得漿。這樣被子才板正,溜滑,被面還結實,又耐髒,不易透灰,還容易洗,不容易洗壞。”
“還有這說法?我沒漿過。”蘇茉別說沒見過,聽都沒聽到,好奇的很。
“娘一會兒就漿,你看著。你要是覺得好,娘一會兒過去幫你的也弄了。”李月娥就知道蘇茉肯定沒見過,大城市的好像很少漿被了。
這漿過的衣服和被套,那可是耐穿耐用的很,不易壞。
“行。”蘇茉點頭,坐李月娥身邊跟她嘮嗑。
等被套差不多七八分乾的的時候,李月娥就忙活開了。
先煮了鍋熱水,然後和好澱粉熱水下鍋熬漿糊,熬得差不多了,就拿了個搪瓷面盆盛起來。
漿糊也沒熬太稠,蘇茉看著就比疙瘩湯稍微粘稠一些。
把被套收進炕上攤好,李月娥把漿糊端進來,把被套打著卷一點點的漿上漿糊,直到整張被套都漿完。漿完還得不停的摔打,讓漿糊把布漿透。
然後再拿出去曬乾,等曬的差不多了,李月娥又叫劉玉枝過來搭把手,兩個各抓住被子一邊,用力拉扯把被子抻平。
等抻完,蘇茉看了看,確實挺板正,跟後世熨斗燙過差不多,摸著還有點涼涼的,確實挺滑溜。
蘇茉也是長見識了,之前看古代小說,總是寫漿洗衣服,她還想著洗衣服就洗衣服,為啥要用漿洗,原來,這就是“漿”啊。
“怎樣?要幫你那邊的也漿了不?”李月娥問。
“三弟妹,還是漿了吧。等你孩子出生了,那被褥弄髒的可快了,漿完洗的時候容易洗。”劉玉枝笑道。
陸行軍上個月考上了信用站的工作,能領工資的人,對她家來說,那可是大主顧。這吸納的存款越多,那她男人年底獎金可就越高了。
思路開啟了後,大房跟二房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陸衛國為支援他大哥,還存了100塊錢。
蘇茉也存了500塊錢,就當支援大房的工作。等以後要離開了,再全部取出來就行了。
蘇茉看著覺得新鮮很,覺得漿一下嘗試一下也行,到時候蓋不習慣,再洗掉就是了。
“那就辛苦娘了。”
“沒啥辛苦的。”李月娥樂呵呵過去幫蘇茉了。
正煮著漿糊呢,陸長征便回來了,見他娘在煮漿糊,便問要做什麼,聽說要漿被,趕緊反對。
“媳婦,別漿,漿完那被子登硬,蓋上去涼颼颼的不說,還蓋不嚴實。”
夏天還好,那冬天可真是四處漏風。好不容易把被子睡軟乎了,又到夏天該拆洗的時候了。
李月娥氣得舉起勺子,就想捶陸長征一榔頭,“漿了被套耐髒耐用,不然三天兩頭洗的,被套不得給洗壞了。”
這敗家玩意,現在布票多難得。
“壞了縫一下就是了,你這漿完,夏天蓋不透氣,冬天蓋上下都漏風。”陸長征是堅決不同意漿。
他媳婦沒見過,可能以為漿了也不錯,其實蓋著不舒服的。之前日子苦沒辦法,他家條件還不至於被套壞了都換不起。
最終,被子也沒漿成,漿糊給加了點糖,讓李月娥端回去給小孩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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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便到了6月。
6月份的主要農活,便是水稻追施分櫱肥,淺水灌溉,適度適時曬田;還有小麥,玉米、大豆等旱田作物的深松追肥以及除草等作業;然後就是捉蟲除草了。
這對莊稼人來說,算是農閒期了。而且這個時候,天黑的晚,每天下工後,上山的人就多了。
大部分是去摘野菜,像柳蒿芽、刺老芽這些,都是五六月份飯桌上的常客。
小部分則是想著去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撿到帶金粒的石塊。自這邊有金礦的事公佈了後,不時就有人上山去找,還真有人找到過,賣了不少錢。
庚長青就是六月生的,生日這天,接到了蘇廷德的電話。
兄弟倆先用密語隱晦的交流了訊息,隨後蘇廷德話鋒一轉,“長青,你都三十一了,個人問題是時候要考慮了。”
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不願意成家,他都懷疑,他是不是什麼時候受過情傷。
自他25歲起,他是每一年都說,可每一年都沒結果。
之前在海市的時候,他還能託關係給介紹,但在北方,他沒有人脈在那,是一點力都使不上。
庚長青頭皮一緊,又到了每年的催婚時刻。
“大哥,現在事情還沒有解決,我暫時不考慮個人問題。”
“這事跟你成家沒衝突。你不小了,真的,有合適的物件,就該考慮了。”他們就是離得太遠了,不然付曼華醫院倒是有幾個不錯的。
庚長青摸著冷汗,好不容易把蘇廷德應付完,剛掛了電話,老領導又打電話來了。
跟蘇廷德一樣的目的,也是來催婚的。而且老領導不僅催,還託人選了人選,勒令他過兩天必須去相看。
庚長青掛了電話後,苦笑不止。
他是真的沒有成家的心思,但也不好拂了老領導的好意。
希望對方是個清醒的好同志,到時候跟對方說清楚就行。實在是之前在海市的時候,被搞怕了。
當時蘇廷德託人給他介紹了好幾個,有一個他明明跟人說清楚了,暫時不考慮個人問題,沒有成婚的打算,可對方還是纏了他好久,時不時來個偶遇的,實在讓他煩不勝煩。
幸好後來他調到這邊來了,不然還不知道要被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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