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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考核等級在經過短暫的討論後,也出來了。
塞納河五人組,林雨瀟A級,其餘四人兩個B,兩個C。
看得出來,導師打等級都比較嚴,打C那兩個你別生氣表現其實比另外兩個差不了太多,但在最後的等級上卻差了整整一檔。
學員們看到大名鼎鼎的塞納河,居然只有一個A,都發出了驚呼:
“這也太嚴格了吧?”
“跳得這麼好,就一個A?”
“我覺得要是我上去還不如那個兩個C的?”
“完了完了,這下要變F了。”
是聽到了後面傳來的議論,金梓浩扭頭看向了女生們,一張俊臉陰沉似水:
“你們是覺得這個評選標準太嚴格了嗎?”
學員哪裡有膽說是,一個個搖頭如,頭髮甩得猶如撥浪鼓。
“我告訴你們,這檔節目叫做,為的是選出華夏實力最強的女團,將來溫夏還要和你們成團。
不怕告訴你們,溫夏老師可是一直想以華夏女團的身份去和韓國的那些女團一較高下的,而你們就是最有可能幫她實現這個夢想的一群人,這也是我們這麼嚴格的原因。
我知道,你們有的人基礎或許不能好,和溫夏之前的隊友比起來有差距,但是沒有什麼差距是透過努力不能彌補的。
最重要的,是你們要對自己有信心,沒有信心的人可沒有資格做溫夏的隊員!”
感覺金梓浩語氣有些重了,趙逸寧趕緊出來打圓場:“女團的競爭是很激烈的,現在我們對大家嚴格要求,其實也是為了你們好,千萬不要以為我們現在在這裡是坐著說話不腰疼,但我們在出道之前,吃過的苦真的你們或許都想象不到。
這些事等下有空,我們可以和你們好好說說,不過從現在開始,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做好相應的心理準備,將這次考核乃至整個節目,當成一件事兒去做,並且努力地將它做好。”
兩位導師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但說的都是掏心窩子的話,其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學員們明白她們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要做什麼。
效果看起來還算不錯,學員終於徹底明白了過來,齊聲高呼:“是,老師!”
考核繼續,第三組上場的是月花的六人組,導師們正襟危坐,這一組,應該算是整個節目裡實力公認最強的組合了。
“老師好,我是月花的練習生嶽薇。”
“我是許月霖。”
“我是………”
六人輪流進行自我介紹後,就站定聽微笑著看著老師。
大公司出來的就是不一樣,這六個練習生和其他學院從精神面貌上就有著質一般的區別,她們都是被月花送到韓國接受過專業的練習,雖然除了已經出道的那兩個,時間都不算太長。
但畢竟是從韓國回來的練習生,業務能力肯定是沒得說的。
這一點從她們自信的笑容就可以看得出來。
“嶽薇和許月霖應該已經練習過很久了吧?”金梓浩問道
雖然同為第四代偶像團體,但他和嶽薇、許月霖都不算熟,倒是和楚湘有過多次的合作,之前在韓國沒上上綜藝碰過面。
嶽薇點頭:“我從初一就開始去韓國當練習生了,一直到出道,當了差不多五年的練習生。”
許月霖說:“我是初二去的,也快四年了。”
兩人的回答讓臺上很多學員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五年,一個四年,要知道她們都只是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刨除懵懂無知的童年以及小學,嶽薇和許月霖幾乎將自己最寶貴的青春時光投入到了女團的練習當中。
“這麼小就去當練習生了?”
“五年啊,我自己都才活了四個五年不到。”
“難怪人家可以出道,我去年才開始當練習生。”
……………
金梓浩握住話筒,轉過頭望向身後表情驚訝地學員們,說道:“既然聊到這裡了,就給你們說說我們在韓國吃過什麼苦吧。
我們這些練習生到韓國的時候,基本都是十三四歲,也就是讀初中的時候,溫夏入行的年紀應該是我們這一批人女生裡最大的一個,她是少有的初中畢了業的人,當時放在我們中間算高學歷了。”
眾人鬨笑起來,溫夏佯怒倒:“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嘲諷我?”說著抬起手作勢要打。
金梓浩趕緊往旁邊躲:“沒有,我這是誇你學歷高呢。”
艾拉笑著看了眼旁邊的洛泉:“真學霸坐在這裡呢。”
洛泉只是笑而不語。
玩鬧過後,金梓浩繼續說道:“到韓國開始當練習生後,我們每天的休息時間不超過九個小時,每天都要很早就起來練舞,練歌,每個月還都有一次大考試。
考試的時候公司的老闆坐在我們這個位置,他們可不像我們這樣,還會跟你們開開玩笑,就是板著個臉盯著你,只要你表現得不好,今天過後你們就不用來了。”
學員們驚訝地捂住了嘴,這比她們想象得還要更加嚴格。
“我們其實還好,畢竟當時我們四個華夏來的是一個宿舍,而且顏值碾壓大多數人,基本沒有被淘汰的可能。”說到這兒金梓浩顯得有些洋洋得意了。
趙逸寧笑道:“這就裝起來了。”
金梓浩斜了他一眼:“什麼叫裝啊,本來就是!”
學員們在臺上起鬨,噓聲不斷。
金梓浩繼續說:“男生的環境其實還沒有那麼惡劣,女生才是競爭最最激烈的,接下來就讓溫夏說吧。”
溫夏接過話茬:“就說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吧,當初我進練習生宿舍的時候,一個宿舍有十個人,加上我十一個,兩年時間,這十一個人除了我全走了。
據我所知,當時Sweetgirl的預備役練習生有七十多個人,足足八個大通鋪宿舍,最後出道的只有五個人。”
現場的學員聽到這話,頓時譁然。
最後,金梓浩正色道:“所以,不要覺得我們現在有多嚴格、殘酷。和真正的嚴格比起來,我們這種程度只能算是過家家。”
該說的都說完了,能聽進去的學員自然還有更進一步的希望,到這裡,所有人基本都打消了想要渾水摸魚的念頭。
在這個舞臺上,只能用實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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