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丸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1 第 21 章,病弱小瞎子要被哄,板栗丸子,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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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胡姨上來叫宋斯寧吃飯。

她敲了敲宋斯寧的門,裡面沒有人應聲,胡姨輕輕推開了門。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宋斯寧的房間裡窗簾緊閉,走廊的光從門縫裡透進來,長方形的光影落在深藍色的床單上,只能看見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

“少爺,該吃飯了.......”胡姨輕聲說。

被子下身子動了動,宋斯寧有氣無力的說:“我困了,不吃。”

胡姨有些擔心,又問:“少爺,您哪裡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叫醫生?”

宋斯寧說:“不用,出去吧。”

胡姨嘴巴動了動還想要說話,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輕輕合上了房門。

房間又重新恢復了黑暗,宋斯寧躺在床上卻無比的清醒,沒有絲毫的睡意。

畫本的事情像是紮在他心中的一個刺,雖然他一再確認,畫本確實沒有被人挪動過,祁方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沒有看過。

但是那些畫實在是太露骨了,宋斯寧不敢去賭剩下的百分之一,以至於晚飯的時候他變成縮頭烏龜,用困當藉口,躲在被子裡不敢面對祁方焱。

一整個晚上他躺在床上像是烙燒餅一樣,輾轉反側,到了天快要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

早上七點胡姨又來敲門,叫他吃早飯。

這一次宋斯寧沒有再拒絕,從床上坐起身。

昨晚他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也開導了自己一夜,最後得出來的結果就是祁方焱不可能看過這本畫冊。

拋開畫本沒有被人挪動這件事,昨天下午祁方焱對他的態度冷淡沉靜,完全不可能是看過的表現。

在宋斯寧一晚上的自我洗腦後,昨天還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變成了百分之百,宋斯寧這才調整好心態下樓。

今天宋斯寧的狀態很差。

他的情緒受了大波動,昨天晚上又沒有吃飯,半夜他的胃很不舒服,趴在床邊一陣陣的反胃想吐,早上起來頭暈腦脹,在餐桌前聞到飯的味道就噁心,可是他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和尋常無異,還是竭力下了反胃感,坐在桌子前猶如吞毒一般小口小口的抿著粥,一邊等著祁方焱下樓。

祁方焱經常熬夜,起不了那麼早,所以經常出現宋斯寧吃完了早飯,祁方焱才下樓的情況。

然而今天宋斯寧小半碗粥都喝進去了,祁方焱還是沒有下樓,他側過頭問胡姨:“胡姨幾點了?”

胡姨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七點四十三了,少爺。”

宋斯寧皺了皺眉頭,一般祁方焱都會在七點半左右下樓,他再不下來飯菜都要涼了。

“叫祁方焱下來吃飯。”宋斯寧對胡姨說。

聽見這句話,胡姨臉上出現了難以言喻的表情,她站在原地沒有動,猶豫了幾秒對宋斯寧說:“祁少爺.......不在家.......”

宋斯寧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問:“他去哪了?”

胡姨說:“不太清楚......”

宋斯寧皺眉,又問:“幾點出去的?”

胡姨聲音更輕了,小心翼翼道:“昨天傍晚祁少爺從您房間出來就走了,一夜未歸.......”

宋斯寧握著粥碗的手猛地一抖,他一點點轉過頭,低聲確認:“.......一夜未歸?”

“.........是。”

一夜未歸這句話像一道重錘,將宋斯寧砸的血肉模糊。

他腦子混沌,手腳冰涼,後知後覺的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祁方焱昨天晚上從他的房間裡出來就走了,現在已經一夜了,他沒有回來.......

一直沒有回來.......

宋斯寧心口抽痛,喘了兩聲粗氣,聲音艱難的質問胡姨:“為什麼不攔住他?”

胡姨早就預料到宋斯寧會發怒,她垂著頭,低聲說:“祁少爺走的尋常,我們以為他出去一會就回來.......”

保姆們哪知道宋斯寧和祁方焱之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宋斯寧在擔心什麼,所以昨天祁方焱出門的時候,她們沒有任何起疑。

宋斯寧的手指緊握成拳:“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昨晚本想說,但少爺昨天狀態不好,怕打擾到少爺的休息。”

宋斯寧不願再聽,直接打斷了胡姨的話:“給他打電話........”

幾個保姆互相看了一眼,拿起電話撥打了祁方焱的手機,結果和她們之前打的幾次一樣,沒有人接。

“少爺,沒人接.......”小保姆拿著電話對宋斯寧說。

宋斯寧的額頭青筋猛跳,坐在輪椅上的身子搖搖晃晃,心裡想完了。

這次徹底的完了。

祁方焱雖然不喜歡宋斯寧定下的家規,但自從他答應來到宋家之後,還沒有一晚上都消失不見過。

這是第一次直接夜不歸宿。

宋斯寧好不容易建設起來心理堤壩,因為祁方焱的離開而瞬間倒塌。

昨天那種要將他折磨瘋的恐懼感,現在加倍迅速的侵佔著他的理智,一時間什麼可怕的念頭都出現了。

祁方焱為什麼走了?祁方焱是不是看見畫本里的內容了?祁方焱去了哪裡?祁方焱是不是特別厭惡他,以至於一眼都不想看見他?祁方焱會不會從此就從他的世界裡消失,再也不會回來,再也就見不到了.......

宋斯寧想到這裡,心像是被劍給捅了個對穿,他忽然意識他一直最在意的臉面,到了如今都遠不及祁方焱會從此消失在他的世界裡更讓他恐懼。

那種恐懼感來勢洶洶,像是鋪天蓋地的海嘯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宋斯寧臉色蒼白,彎下腰捂住心臟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喘氣,臉上的虛汗淌的像是才從水裡撈上來,搖搖欲墜的向下栽。

周圍的人立刻慌了,胡姨衝上前扶住了宋斯寧的身子,問:“少爺,您怎麼了?叫醫生!快去叫醫生!”

臥室裡,宋斯寧躺在床上,醫生對他診斷了一遍,沒什麼大礙,只是情緒太過激動了,導致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醫生給開了兩個吊瓶,宋斯寧手背上紮上了針,呼吸漸漸平復了下來。

房間裡站了好幾個保姆,她們不明白祁方焱不過是一夜沒有回來,宋斯寧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一個個都被嚇的束手束腳,驚魂未定。

宋斯寧臉色蒼白的倚在床頭,聲音低微的問胡姨:“胡姨,祁方焱的行李帶走了嗎.......”

宋斯寧身體虛弱,說一句話要喘息好幾口,胡姨轉過身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小保姆,那個小保姆立刻會意,去祁方焱的房間裡檢視。

沒過兩分鐘她回來了,胡姨低聲問:“怎麼樣?”

小保姆為難的看了一眼宋斯寧,胡姨立刻知道不是什麼好訊息,正在猶豫要不要回避宋斯寧時,宋斯寧開口問:“帶走了嗎?”

小保姆咬緊了牙齒,說:“少爺,祁少爺本來就沒帶東西來......”

宋斯寧嘴巴抖了抖,想起來了。

當時他和祁方焱在醫院裡偶遇,祁方焱幾乎是被他半強迫的帶上車,除了手機什麼都沒拿,這些日子用的也全是宋家的東西。

宋斯寧又讓人給祁方焱打電話,那邊依舊沒人接。

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壓抑到喘不上氣,保姆拿著電話垂頭站在房間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些天祁方焱天天呆在宋家,以至於讓所有人都忘了,他是一陣關不住的風,隨時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宋斯寧靠在床頭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他說:“找祁軍。”

這件事情忽然就有了出口,保姆們又開始手忙腳亂的找祁軍的電話。

這時美國正是晚上,祁軍在應酬桌上,聽見是宋家的電話有些錯愕,隨後知道祁方焱不見了之後,立刻說給祁方焱打電話,讓宋少爺稍等一會。

掛了電話又等了兩分鐘,祁軍回電話了。

保姆將電話開成擴音,電話那邊酒桌的喧鬧聲,還有祁軍天生高亢的嗓門一起傳了過來。

祁軍也打不通祁方焱的電話,不過他這個當爹的早已經習以為常,不怎麼在意,在電話裡說:“你們告訴宋少爺,祁方焱肯定在外面玩,不想接電話,他就這種臭脾氣,不服管,外面一堆狐朋狗友,過幾天就他野夠了就自己回來了,讓宋少爺不用擔心。”

還幾天?

祁軍說的大氣,周圍的保姆卻都面色惶恐看著宋斯寧,不敢多說話。

這才一會兒宋斯寧找祁方焱就要找瘋了,再等個幾天,宋斯寧怕是要將整個明城都炸了。

保姆一邊觀察著宋斯寧的臉色,一邊顫顫巍巍的掛了電話。

宋斯寧虛弱的靠在床上,臉掩在陰影下,像是沒有聽見電話般,沒有再說話。

連祁軍都說要等,那其他人更是隻能等。

宋斯寧掛的兩個吊瓶打完了,今天的訓練沒有做,午飯和晚飯也都沒吃。

胡姨還有一眾保姆也就陪著等著。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祁方焱還是沒有回來,手機直接從打不通變成了關機,出去找他的人也沒有任何迴音。

小劉看著宋斯甯越來越差的臉色,小聲問胡姨:“胡姨,少爺為什麼那麼在意祁少爺.......”

胡姨瞪了她一眼,說:“想在宋家待的久,就要學會不該問的別問。”

小劉抿了抿嘴縮回了腦袋,過了一會她沒忍住又湊過來,問:“胡姨,萬一祁少爺一直不回來,咱們少爺怎麼辦啊.......”

胡姨也在憂心這件事,宋斯寧這個身體要是再等上一天,估計能直接被救護車拉走了。

胡姨想了想說:“實在不行,等會我去找先生和夫人。”

“少爺不喜歡先生和夫人管他,估計會不高興.......”小劉說。

“管不了那麼多了。”胡姨說。

又過了兩個小時,鐘錶的時針剛剛指過十二點,宋斯寧忽然開口喊了一聲:“胡姨。”

他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喝水,聲音嘶啞的像是手指刮過砂紙。

胡姨連忙走上前詢問:“怎麼了少爺?”

“幾點了?”宋斯寧問。

胡姨看了一眼表,彎下腰低聲說:“十二點過五分,少爺。”

宋斯寧點了點頭,說:“報警吧。”

胡姨一愣,問:“什麼?”

“報警吧。”這次宋斯寧提高了些聲調,說:“報祁方焱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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