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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憶安下意識就往後退,玩陰的她還真不是姚流蘇的對手,因為她不夠壞,不夠不要臉。
幾乎沒有人相信小白花會對自己的肚子動手,因為小白花的形象,姚流蘇經營地太好了。
“謝瑾年——”
就在姚流蘇要衝到蘇憶安面前時,只聽“嗷嗚”一聲,一個小小的,流線型的物體直撲過來,擋在了蘇憶安的面前。
其實這是一聲很凌厲的狼吼,姚流蘇卻以為灰太狼是隻狗崽子,抬腿就踢了過去,“哪來的狗,還不快滾。”
灰太狼本來就是野生的,野性十足,只見它拱起身子,像一發小炮彈一樣直接咬住了姚流蘇的小腿上。
夏天衣服薄,牙齒深入皮肉。
姚流蘇慘叫了一聲,拔腿就跑,灰太狼還在後面追。
酒桌上推杯換盞,人聲鼎沸,蘇憶安喊的那一聲,謝瑾年並沒有聽見。不過蘇憶安長時間沒回來,他還是注意到了,時不時朝那個方向看一眼。
姚流蘇狼狽地跑出來,驚叫連連,謝瑾年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跟在後面的灰太狼,這傢伙沒有短了他吃喝,狼雖小,但野性十足,進攻迅勐。
謝瑾年知道,這樣下去會出事,灰太狼會被當成野狗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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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年三步兩步衝了上去,一腳把灰太狼踢開,罵道:“哪裡來的野狗,還不快滾。”
灰太狼的身體就地旋轉了一個圈,趴在地上委屈地嗷嗚了一聲,夾著尾巴快速地跑走了。
“不能讓它跑了,它咬人,快打死它,不能讓它再去咬別人。”姚流蘇吃了這麼大的虧,把灰太狼拆骨吃肉的心都有。
蘇建林這條哈巴狗已經帶著幾個人衝出去抓“狗”了,看小白花那個楚楚可憐的樣,怎麼捨得傷害她。
“年哥,謝謝你。”
謝瑾年第一個衝上來保護她,姚流蘇對謝瑾年的情感吹又生了。
謝瑾年拍了拍褲子上的狼毛,“別誤會,我媳婦兒也去方便了,我還以為野狗攆的人是她。”
姚流蘇卻不這麼想,她這一身綠軍裝在這麼多人當中是獨一份,謝瑾年一不是近視二不是色盲,怎麼會分不清蘇憶安和她?
看來,年哥的心裡是有她的,兩人的關係應該處於友情之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蘇憶安假裝剛從廁所裡面出來,無視姚流蘇淬毒的目光,問謝瑾年,“吃飽了嗎?我想回去了。”
她心裡還掛念著灰太狼,雖然動物和人一樣,難逃一死,她還是不希望看見灰太狼橫死街頭。
“我看你吃的不多,再吃點。”
和姚流蘇不對付,沒必要和吃食過不去。
蘇憶安被謝瑾年又帶到飯桌上,時下人的肚子都缺,要不是葉思遠給兩人各盛了一碗菜和幾片饅頭,早就一掃光了。
兩個人把菜和饅頭吃完,蘇建林和那幾個人都回來了,還罵罵咧咧的,聽那意思是狗崽子跑的特別快,等人攆出去,它早不見影了。
姚流蘇的傷口處理過了,牙印明顯且有血跡,用肥皂水沖洗了,又抹了碘酒消毒。
沒想到那麼點的小狗,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真是人不走運,喝口涼水也塞牙。
沒人背鍋,肚子的這塊肉還得留著,姚流蘇煩都煩死了。
蘇憶安吃了飯就走了,她掛心著灰太狼,今天要不是它護著,姚流蘇就把殘害她們母子的罪名按到蘇憶安身上了,而蘇憶安辯無可辯,誰會相信蘇建林柔柔弱弱的小媳婦,會拿孩子誣陷她呢?
謝瑾年和葉思遠隨後也離開了。
“蘇憶安,剛才怎麼回事?”
蘇憶安轉過頭,說道:“我看姚流蘇不爽,放灰太狼咬她,甚至還想弄掉她的孩子……”
謝瑾年的眉頭皺了起來,“好好說話,少陰陽怪氣的。”
“怎麼能叫陰陽怪氣,姚流蘇肯定會這麼對你說,不信你就等著。”
“我只聽你說。”
葉思遠也說道:“姚流蘇是什麼人,我和年哥都清楚,肯定不會相信她的鬼話。再說灰太狼是小畜生,怎麼可能你說什麼它就幹什麼——不過這個小畜生今天干的不錯,晚上給它加條雞腿。”
灰太狼:有的人還不如我這個畜生。
蘇憶安這才說道:“姚流蘇說她不想留下蘇建林的孩子,要借我的手除掉,既除了孽障又轉移了矛盾。你們知道的,我不能和她硬撞,萬一出點什麼事,不是我乾的也會算到我頭上……幸虧灰太狼到了,把她攆了出去,不然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謝瑾年頭皮發麻,這麼說灰太狼確實立了大功,姚流蘇再恨蘇憶安,一隻陌生的“小狗”乾的事,也硬按不到蘇憶安頭上。
“以後和姚流蘇少見面,這個人瘋了,小心她又使別的壞招。”
“其實她的目標是你。”
“胡說,這種話能胡說嗎?我只想聽見這一次,下不為例。”
謝瑾年兀自走在前面。
蘇憶安回家看見了灰太狼,把它抱在懷裡,擼了好一陣子,果然那些雞腿、兔子肉、奶粉沒有白喂,有危險它是真上啊。
“雖然你今天做了好事,但我也要批評你,你不能在村子裡到處串,他們會打死你的,你還太小沒有自保能力,我們家的人又不能隨時呆在你身邊。”
灰太狼瞪著小狼眼,一動不動。
“聽見沒?”
灰太狼舔了舔蘇憶安的手回應。
“那就好,去玩吧。”
灰太狼就是個玩劣的性子,又去攆兩隻母雞去了,搞得母雞吱吱叫。
謝瑾年數了數最近的收入,有一百一十二塊錢了,蘇憶安腳踏車縫紉機都有,四大件沒有的只有手錶和收音機了。
再掙幾天,買只女式手錶的錢是夠了,但工業券不夠。倒是可以先買臺收音機。
“年哥,幹嘛呢?”
“韋樂說的對,別人都有四大件三大件兩大件,蘇憶安一件也沒有,我想有錢了給她補上。”
葉思遠摸了摸謝瑾年的額頭,讓他一巴掌拍掉了。
“年哥,你這沒發燒怎麼和發燒了一樣?你這是準備和蘇憶安好好過日子?”
這個,謝瑾年沒有想過,他就是想讓蘇憶安過的幸福一點。
他想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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