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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海已經入院第六天了,再掛一天的點滴,監測到身體各方面機能正常,符合出院標準就可以出院了。
後續就是回家調養,以後定期來複查就可以了。
蘇大海這才長噓一口氣,對於一個這個時代的老農民來說,不勞動,每天侷限在病房廁所之間,簡直比坐牢還苦(當事人沒坐過牢,常被人作為對照組的地方,可想而知)。
好在只有一天的時間,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今天換了一個護士,不是前幾天那個大眼睛護士了,不過手法更熟練更老道。
“蘇大海?”
“是。”
護士看了一眼蘇憶安,問:“你是病人家屬?”
“我是他女兒。”
護士給蘇大海找血管扎針放滴注管一氣呵成。
“觀察病人反應,有情況喊護士,不要私自處理。”
“好的,謝謝你啊,護士。”
護士又看了蘇憶安一眼:不只人長的漂亮,還挺有禮貌,就是不知道和楚聞松有沒有關係。
護士端起藥盤就走了出去。
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看見護士問道:“請問有個叫蘇大海的病人住在這麼嗎?”
又是蘇大海。
護士靠一側站定,問道:“蘇大海住在208病房,呶,就是那間……你也是病人家屬?”
年輕人憨厚地笑了笑,“不是,我是下鄉知青,他是我的鄰居。”
“那你們的關係挺好啊,從那麼遠的地方跑來看望他?”
“又錯了,我在這邊上學,10x農學院75級的。”
護士這才點點頭,“去吧,再晚來一天,人家就出院了,連一面都見不上。”
什麼話嘛,咋聽起來這麼彆扭?
護士回到護士站,把藥盤放在桌子上,有點用力過猛,發出了咣噹一聲響。
“嚴護士長,怎麼了?”
嚴妙妙連忙定了定神,“沒怎麼,昨晚跟朋友看了場電影,熬夜了,這會還沒調整過來。”
“我也是,一熬夜就沒有精神,最怕上夜班了。”
劉護士打趣,“最怕熬夜,偏偏找了個需要上夜班的工作,你這是怕什麼選什麼。”
嚴妙妙真服了這幾個人了,怎麼說也當真。
“蘇大海有個女兒?”
大眼睛護士劉護士說道:“是,漂亮吧?我第一次見到就在想,遺傳這玩意真偏心,蘇大海就一普通人,女兒長的這麼漂亮;我爸我媽誰不說長的好,我連一半都沒遺傳到。”
秦護士,“沒準人家媽漂亮。”
嚴妙妙:“……”她想知道的不是這個啊。
“你倆前兩天值班,有沒有見過楚連長?”
劉護士秦護士交換了一下眼神,“晚上,楚連長是陪床。”
看樣子,可不是老鄉這麼簡單。
劉國慶聽說蘇大海要出院了,瞅著星期天過來看望,還帶了他們培育出來的蘋果和梨。
蘇憶安借用1床的小刀剝了蘋果皮,分成了若干個小塊,遞給蘇大海一塊,又遞給了劉國慶一塊。
劉國慶擺手,“我不要,自己培育的,經常試吃,吃膩了。”
蘇大海很羨慕,這得吃多少啊,才能吃膩?
吃膩是不可能的,培育出來的寶貝疙瘩,哪能讓他們胡造?劉國慶是磨老師磨了半晚上外加一早上,老師才挑了幾個次果給他。
蘇憶安也嚐了一小塊,“真的甜,劉知青,你在蘇家村下鄉過,村子的情況你瞭解,水肥跟不上、種糧不行,哪種作物畝產也很低。要是你們學校培養育出好的糧食品種,別忘了咱蘇家村。”
劉國慶失笑,“蘇憶安,你可真是憂國憂民啊。”
“我當不起這四個字,你下了幾年地,農民想吃飽肚子,這個願望奢侈嗎?奢侈。真希望咱農民不為三餐發愁,吃的飽吃的好年底還能分錢。”
劉國慶正色道:“蘇家村的老支書對我們不錯,蘇家村的老少爺們也沒難為過我們,我來上學還是你們一票一票頂上來的,做人不能忘本,我幹這個的,肯定把最好的爭取到蘇家村。”
蘇憶安去食堂打了飯,留劉國慶吃完飯後就回去了。得到學習機會不容易,劉國慶說他們農學院可捲了,寒暑假不回家,星期天不出校門。
沒有人倡議,自覺就做了。
……
忙完了刺繡廠的事,謝瑾年原本想下午就動身回去,晚上在沂東縣城留宿一宿,那個家他走出來了就不想再走回去。
“叔叔,你的信。”
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嗒嗒嗒跑到謝瑾年的面前,將反覆摺疊的一張紙塞到他的手裡。
“小朋友,知道是誰給的信嗎?”
小男孩搖頭,“我答應阿姨了,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爸媽。”
“但是,小朋友不能撒謊,萬一這個人是壞人呢?”
小男孩到底是小,三兩句話就讓謝瑾年忽悠暈了,轉身小指頭朝遠處一指,“阿姨在那邊——”
儘管那個人躲的快,謝瑾年還是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如今君未娶,卿已嫁,過多糾結對誰都沒有好處。
感情告訴他,那個女人至少欠他一個為什麼。
“好了,去玩吧。”
小男孩又嗒嗒嗒的跑走了。
謝瑾年走到僻靜處,展開手中的那封信,確實是姚敏的筆跡,看樣子是倉促之中寫的,有些潦草。
內容很簡單,就是想在老地方見謝瑾年一面,他想知道的她不會再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別的女人會抓住男人的胃,她可真會抓男人的心啊。
老地方,實際上是家屬樓外面的一條小河,因為路邊是垂柳,植被茂盛,是年輕男女談戀愛的好去處。
以前的姚敏會固定在一棵柳樹旁等他,樹幹上寫著無數個謝瑾年和無數個姚敏,過去這麼久,大概也找不到了。
謝瑾年圍著樹轉了一圈,真的找不到了。
“瑾年——”
一聲瑾年恍如隔世,也把謝瑾年喊醒了。
只見大腹便便的姚敏笨拙地走了過來,說了一聲,“瑾年,好久不見。”
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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