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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理,外人看來很容易想通,可一旦一個人真鑽了牛角尖,那就是所思所想,都往一個地方去,很難拐彎。
餘慶不知聽到了什麼,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道:“好,好,回頭我就去小靈山找蕭大師,老孫,你可真夠義氣,蕭大師可難約了。”
穆青雲笑了笑:“走吧。”
帝都的小靈山不算是大的風景名勝,當然,主要是因為它位於帝都,帝都的風景名勝和它的人文名勝一樣多,縱然小靈山也是故事一堆,傳說無數,可就因為它位於帝都,好多年名氣也不見長,最多就是周圍市民們平時喜歡遛彎,乘涼,賞賞風景。
不過名氣小,人不多,倒也是好事,餘慶就特別慶幸,開著車找個停車的地方不難。
停好車,從車上下來,熟門熟路地直奔帝都最近半年來最有名的蕭大師的工作室,他這個月都來了七八次,路熟的很,從三棵樹的山道入口走進去,和三三兩兩來遛彎,鍛鍊身體的人一塊兒爬山,走到半山腰,照例在樹蔭底下的石凳處落座。
坐下扇了扇風,餘慶手忽然一頓,豎起耳朵,忽然聽見背後有古怪的金屬交擊的聲響,還有人說話,他登時嚇了一跳,回過身一看,背後分明一片蒼茫雲海,底下是萬丈深淵——這是誰在說話?
他登時出了一身白毛汗!
“我想要‘明妃’今年新款怎麼了?我都快二十歲了,憑什麼連買身衣服都要被管,還得在這兒背門規,犯門規的師兄弟們多了去,都什麼年代了,憑什麼到我,就要被教訓,哼。”
“你想知道為什麼?這樣吧,咱們倆還玩那個遊戲,你要贏了,我就告訴你原因,你要是輸了,把你新買的‘明妃’最新款送給我,我拿去哄師姐。”
聽到‘明妃’云云,餘慶心裡一定,他是不怎麼關注時尚界,卻也知道‘明妃’這樣的大牌子。想來,如果真是不乾淨的東西,大概也不會興致勃勃地討論國內著名的名牌服裝。
餘慶起身張望了下,頓時嚇了一大跳——就在懸崖下,一棵老樹上,細細的枝丫最多隻有小拇指那麼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的小姑娘就站在上面舞劍。
兩個人人手一柄清湛湛的長劍,隱約透著光,劍氣如虹,交錯間頗有兵戈鐵馬之勢。
餘慶眼見那小姑娘縱身一躍,就在直上直下的懸崖峭壁上迅捷如飛地跑了一圈,速度之快,身姿之靈巧,恐怕也只有那些大電影裡的超級英雄們能比一比。
他心中倏然劇烈地跳動起來,一時間氣也不喘了,腿也不疼了,人更是黏在石凳上,再不肯繼續走,伸長脖子探著頭,仔細聽對方說話。
明明離得不近,風聲也大,看起來那二位也並沒有怎樣高聲,可偏偏能聽得到。
餘慶一個激靈,忽然開始興奮——這難道就是……奇遇?
“你怎麼不知道哄哄我,天天就想著哄師姐,哼,不過無所謂,賭就賭,我先來。”
遠遠看著,餘慶勐地縮頭,向旁邊躲了躲,只見那一男一女很隨意地縱身一躍,三兩下就上了懸崖,正落在餘慶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入了灌木叢,居然就跟隱身了一樣,周圍這些形形色色的行人,愣是都視若不見。
定睛一看,餘慶一驚,這一雙男女中,男的他不認得,女孩兒,他卻是覺得眼熟得很,隨即恍然,這人分明是那位赫赫有名的穆總,青雲娛樂的那位,好像叫穆青雲?
穆青雲神色肅然,盯著正從她眼前走過的小女生,抬手掐算了半晌,道:“理髮師,三十五歲,剛和相戀多年的男朋友分手,最近身體不太好,高血壓。”
餘慶愣了下,連忙拿手機把穆青雲評說的那人拍下來。
剛拍好照片,穆總的那位‘師兄’就搖了搖頭,輕笑:“師妹這卜算能力還是差些,算得太籠統了,而且算過去不算未來,不是真本事。”
穆青雲冷冷地翻了個白眼:“你有本事,你來!”
她師兄指了指正好路過的一頭黃毛的年輕男子:“這人破軍星在命宮,我看看,今日招非,且碰上硬茬,他要倒黴,唔,那一嘴牙,能保住的可能性不大。”
這位師兄說的斬釘截鐵,餘慶趕緊再次拿手機拍照,還沒按下快門,就見黃毛伸手攔了個女孩子,擋住人家嘻嘻哈哈地說話,神態多少有點猥瑣。
女孩子似乎嚇了一跳,卻是忽然抬手一巴掌,啪地一聲,黃毛哐當撞在樹上,滿嘴鮮血,一口白牙落了地,疼得眼淚鼻涕都飈出來,那女孩兒又踹了他一腳,轉頭便跑。
餘慶:“!
”
穆青雲皺眉:“這不算,我也能看出來,最多算你運氣好,挑到了有趣的卜算物件罷了。”
師兄莞爾:“行,你是師妹,讓著你,這樣好了,咱們兩個挑一個人,一起算,看誰算得準,賭不賭?”
“好,那就他。”
穆青雲伸手一指,指到餘慶的頭上。
餘慶:“??”
師兄點點頭:“都聽你的,誰先來?”
“師兄先請。”
穆青雲眯了眯眼,退了一步,背靠大樹,神色悠哉。
餘慶渾身上下瞬間繃起一股勁,忽有些緊張。
那師兄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他幾眼,伸手掐算,半晌皺眉:“師妹可真會挑,這人日月反背,嘖。”
“我看他幼年喪父,青年喪母,六親緣薄,是個勞碌命,可惜事業不順,咦?最近恐是得罪了貴人,要倒黴了。”
師兄話音裡透出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
餘慶霎時間只覺毛骨悚然。
他也不知為何,只覺得這個師兄,還有那位穆青雲,穆總,面上十分之冷漠,好像他們卜算的並不是另外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的命數,而是一段冰冷的資料。
他們對眼前所有人的生死富貴,都是冷眼旁觀,渾不在意。
是了,這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能有的氣質。
餘慶腦子裡嗡嗡地轟鳴,既興奮,又很恐懼,既疑惑,又有些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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