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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銀針作用不大,蘇若棠顧不上其他,將阿奇黴素分散片和布洛芬片遞給墨瑢晏,“把這個喂他吃下。”

墨瑢晏垂眸,看著她白嫩掌心中白色的橢圓形藥丸,以及透明瓶中的粉色液體。

蘇若棠紅唇緊緊抿著,眼底流露出不自知的緊張。

漸漸地,她眼底的光漸漸消失,眼睫緩緩垂下。

伸出的手,也緩緩縮回。

“二皇子肺部進水,再不......”抽出積液,會有生命危險。

剩下的話,在男人微涼的手猛地拉住她手腕時,嚥了下去。

蘇若棠眼睫猛然顫動了下,視線落在那隻連線條都透著矜貴的手腕上。

“用溫水還是涼水喂?”

男人清潤的嗓音,似涓流細細沖刷走她心底的不安。

“溫水。”

“恩。”

墨瑢晏從她手中拿過藥,微涼的指尖,與她掌心的灼熱,形成鮮明對比。

這抹涼,從掌心透進四肢百骸。

那一瞬間,心中壓抑的巨石被挪開。

蘇若棠下意識看了眼醫療空間內婉貴妃送的手鐲,想起懷塵大師說的話——既來之則安之。

她第一次萌生出不願把手鐲還回去的想法。

眼看墨瑢晏已經將藥喂下去,蘇若棠斂了斂思緒,拿出針管。

她伸手,在墨燼冥胸口處按了按。

確定好位置,細長的針管毫不猶豫地插入他胸口。

隨著粉色的液體被吸出,墨燼冥的呼吸明顯沒那麼粗重沙啞了。

連續吸出了約二百毫升積液,蘇若棠才收起針管,繼而取出吊瓶,給墨燼冥掛上。

墨瑢晏喂完藥後,便靜靜站在一邊。

看到她拿出針管和吊瓶,也只是眸光微微一閃,便恢復平靜淡漠。

蘇若棠眼角餘光一直盯著他,看到他眼中並未流露出想象中厭惡,害怕的神情時,眼底最後一抹緊張消失。

“這些是針水,能消炎......唔,就是能幫助二皇子身體儘快恢復。”

墨瑢晏視線在這奇怪的東西上面頓了頓,淡淡嗯了一聲:“要多久?”

“一個時辰。”蘇若棠調整了一下點滴速度。

墨瑢晏點了點頭,走到一旁矮桌旁坐下,對著窗外淡淡道:“二哥已經脫離危險,蘇小姐正在給他施針,還需要一個時辰。”

窗外,沉時應了一聲,悄聲離開。

蘇若棠再次給墨燼冥量了體溫。

體溫計上顯示三十八度五,比之前接近四十度的高熱,已經降了不好。

蔥白手指撥了撥針管,她轉身看向窗邊。

只一眼,就看到窗邊泡茶的矜貴男人。

男人坐姿端正,側顏白皙,墨髮半挽散於身後。

鬢角垂柳兩縷髮絲,溫潤俊逸。

修長手指,拎著彩繪瓷壺,動作行雲流水,一舉一動都透著清雅矜貴。

嫋嫋水汽下,男人清雋溫潤的眉眼,宛如罩著薄霧的山間,清麗卻勾人心魂。

墨瑢晏清清淡淡的視線看過來時,蘇若棠慌亂地移開視線。

白嫩手指,緊緊攥著玉兔。

瑩白耳尖,染上淡淡的粉紅。

心中默默唾棄自己。

在清靈寺那晚,她是如何做到能面不改色地調戲他的?

思來想去,她得出一個結論——那晚是藥壯慫人膽。

墨瑢晏眸光,在少女瑩白耳尖頓住,骨節清透的手指,輕點兩下桌面,“過來坐。”

明明偌大的寢殿,蘇若棠卻覺得空氣逼仄了些。

鼻翼間,皆是清洌的雪松香。

墨瑢晏看她依舊不動,喉結溢位單音節,“恩?”

蘇若棠抿了抿唇瓣,攥緊了手串,緩步挪到他對面坐下,摘下面紗。

內心愈加唾棄自己,竟為顏值臉紅!

她是資深顏控,狗男人連頭髮絲都長在她的審美上。

不冷著臉的樣子,顏值真的讓她難以抵抗!

思緒飄飛,她端起茶盞直接喝了一口。

下一秒,雙眼猛然瞪大,嗆咳出聲,“咳咳咳......”

若非武舜帝等人在前廳等候休息,前廳離這有段距離,絕對會被她驚天動地的咳聲驚住。

墨瑢晏一貫雲淡風輕的眼底,漾起絲絲漣漪,轉瞬即逝。

他倒了杯涼水遞過去,“可嚴重?”

蘇若棠接過涼水,連灌了兩大杯,才堪堪緩解了被燙得發疼的舌尖。

“嘶......”

她眼底泛著水色,桃花眸控訴地看著墨瑢晏。

看著她如小松鼠般鼓著腮幫的模樣,墨瑢晏喉間不可抑制地溢位一聲低笑。

長指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蘇小姐,這大紅袍雖好,也不必這麼......急不可耐。”

最後四個字,被他刻意咬重,帶著絲絲莫名的旖旎。

蘇若棠耳尖緋紅愈重,垂眸不再看他。

不就是剛才在殿中不小心扒了他的衣服,多看了一會麼,至於這麼記仇?

果然是小心眼的狗男人!

嗚嗚,美色誤人!

狗男人的身材,真的是超級好。

寬肩窄腰人魚線,肌理分明的八塊腹肌,冷白的肌膚細膩如白瓷,比溫泉中穿著裡衣更勾人。

蘇若棠強行將男色驅除腦海,忍著舌尖的疼,字正腔圓地吐出三個字。

“白斬雞!”

白斬雞?那是何種做法的雞?

沉吟了一瞬,墨瑢晏側眸看向窗側,淡淡道:“晚膳準備好,蘇小姐要吃。”

守在窗外的沉時應下,看向沉婓,以眼神詢問——

會做嗎?

沉婓無辜看他,搖了搖頭。

沉時默了,匆匆離去,尋白斬雞的做法。

連沉婓這個吃貨都不知道......

這白斬雞,該不會是哪位大廚的獨門秘方吧?

沉時想著,抿緊了唇瓣,開始盤算買這個秘方得花費多少黃金。

在他看來,凡是蘇小姐要的東西,價值都不能用白銀來估計。

得用黃金!

殿內,蘇若棠眨眨眼,隨即紅唇溢位笑聲。

“哈哈......嘶......”

只兩聲,便成了痛嘶了。

墨瑢晏淡淡看了她一眼,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蠢。”

蘇若棠吐著小舌,以手作扇輕扇,好心情的不和連白斬雞都不知道的小土狗計較。

她倒要看看,這小土狗怎麼給她弄出一道白斬雞來。

一個時辰後,她拔了針。

墨燼冥雖未醒來,但氣息已經平穩了。

“再掛三天水,就沒事了。”

蘇若棠將阿奇黴素分散片,布洛芬片以及一些心臟病患者用得到的藥,分類整理在瓷瓶中,貼上標籤及服藥症狀,放在床頭。

弄好後,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墨瑢晏,遲疑了一下緩緩道:“二皇子的心疾,不是先天。”

墨瑢晏瞳孔驟然一縮,清潤的聲調,染上震驚,“二哥不是先天體弱?”

蘇若棠再次細細探了探墨燼冥的脈,點點頭,吸著氣艱難地開口,“他的心疾,應該是出生後不久,被人餵了過量對心臟有害的藥物導致。”

襁褓中的嬰幼兒,一旦受了損傷,在醫療條件落後的古代,基本會被當成先天。

因為嬰幼兒病情變化快,不好確定病因。

墨瑢晏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溫潤男子,眼底似墨汁暈染開,沉重得讓人心悸。

“這話,不要再對第三人說。”

蘇若棠點點頭。

皇權這趟渾水,她註定無法獨善其身。

既如此,不如助墨瑢晏奪得皇位。

至少,墨瑢晏言出必行。

前殿。

柳婉玥聽到墨燼冥脫離危險,臉上總算恢復幾分血色。

檀芷溪呆呆地看向蘇若棠,蒼白的唇瓣動了動,卻並未發出任何聲音。

蘇若棠看著明豔嬌美的表姐,因為這件事成了霜打的花,心疼地拉住她的手。

“表姐放心,二殿下真的沒事了。”

看著眼前眉眼彎彎的表妹,檀芷溪這才完全放下心。

棠兒治好了二殿下,她不必擔心棠兒會被帝后責罰了。

武舜帝眼中也浮現些許暖意,看向蘇若棠,“蘇二小姐救治二皇子有功,該賞,可有想要的賞賜。”

蘇若棠緩緩跪下,忍著舌尖的疼,一字一句道:“陛下,表姐無意撞到二殿下,損了二殿下的貴體。”

說到這,她頓了頓,輕輕吸了一小口氣。

太疼了!

“臣女能否求陛下不要責罰表姐,便當做是給臣女的賞賜。”

連太醫都說沒法救的墨燼冥,被她救了回來。

今日過後,她醫術高超之事,必會傳遍東啟。

想要扮豬吃老虎的計劃,泡湯了。

但若是她不救墨燼冥,表姐必定會被問責。

不管是因為答應了原主護檀府周全,還是因為這些時日的相處,她已經將檀府眾人當做親人,她都不會讓檀芷溪出事。

在蘇若棠話音出口時,檀芷溪跪在了她身側,著急地看著她。

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是:別為了我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

蘇若棠並未看她,而是直直看著武舜帝。

武舜帝看了一眼二女,點點頭:“朕答應你。”

“多謝陛下。”

柳婉玥擦了擦眼尾,彎腰扶起二女,“留下用個晚膳吧。”

話落,她吩咐宮人布膳。

蘇若棠看了眼墨瑢晏,無聲吐出三個字,“白斬雞。”

墨瑢晏看向苦瓜臉的沉時。

沉時苦著臉,搖了搖頭。

他問遍了京城知名酒樓,都不知道這白斬雞是什麼東西。

蘇若棠將主僕二人的互動看在眼中,明豔的桃花眸盈滿笑意,嬌俏可人。

柳婉玥側眸,正好看到蘇若棠對墨瑢晏笑得眉眼彎彎。

而她一度懷疑會出家的自家兒子,雖然面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但知子莫若母,她能確定,自家兒子眼底帶著絲絲寵溺。

她扯了扯武舜帝的衣袖,示意他看二人。

武舜帝視線落在扯住自己衣袖那白皙的玉指上,眉眼沉了沉,以為她身子不舒服,低聲詢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柳婉玥:“......”

她當初真是眼瞎,才是覺得武舜帝浪漫。

幸好兒子只學了他的厚臉皮,媳婦自己求娶。

不然這輩子怕是得孤獨終老!

氣呼呼地擰了武舜帝腰間軟肉一下,柳婉玥托腮笑眯眯地看著蘇若棠。

越看越滿意。

長得漂亮,醫術高超,性子和善。

她兒子算是撿到寶了。

看幾人都圍著桌子坐下,武舜帝看向墨瑢晏,問道:“禮部三日後下聘,你準備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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