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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半天,原本熟悉的林區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到處都是散落的枝杈不說,很多老樹身上也是傷痕累累。
稍微細一些的更是攔腰而斷。
趙慶將體內的最後一絲靈氣耗盡,共施展了三十套劈山訣。
成功了十八次。
斧訣的境界已然突破。
【艮字·劈山訣:登堂入室·融會貫通(9/100)】
實際上,趙慶剛剛練前面幾次的時候還不算什麼,但是突破之後的斧訣比原先絲滑了不少。
甚至感覺和原先的功法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的東西。
雖然攻殺強度有所下降,但是消耗的靈氣更少,掌控起來也更容易,不至於斧頭倒飛而回的時候,連自己都得閃躲。
趙慶喘著粗氣,早已大汗淋漓。
看看眼前的滿地狼藉,他喃喃自語:“不經造啊,過幾天得換地方,不然遲早得把這片林子造廢。”
兵訣需要的靈氣更少,熟練度累積起來也更快。
但是體力消耗卻是極大的,全都是各種連貫動作不說,有些招式甚至還需要把大樹當成靶子,往死裡折磨。
“如果每天都能成功二十套斧訣的話,用不了幾天就能突破到下一境界了。也不知道下一個境界會有什麼變化……”
相對於聚氣丹的熟練度來說,《劈山訣》絕對可以算是後來居上,僅僅一天便已經將要完成趕超。
趙慶將方便攜帶的木材簡單收拾,帶上便直接下山回家。
雖然山裡沒有妖獸了,可天色一暗總會讓人覺得不是特別安全。
另外,即便趙慶很想快速累積斧訣的熟練度,但是他自己也清楚這不太現實。
修煉斧訣是需要靈氣的,如果練斧將靈氣消耗殆盡,晚上便無法開爐煉丹,這樣會直接斬斷經濟來源。
所以也只能在保證聚氣丹進度的基礎上,將剩餘的靈氣用來練斧。
畢竟青松陣需要靈石維持運轉,這是安全的一大保障,手頭必須有足夠存量的靈石才行。
回家休息了片刻,趙慶便前往灶房交送任務。
再次見到王騰之後,他只說來交任務,也沒提是多少斤的柴,王騰也僅僅是瞪了他一眼。
另外,他從灶房一眾女修的口中,還了解到了最新時事。
就在昨天,宗門丹堂的試煉考核已經圓滿落幕,有一位煉氣後期的師兄,憑藉著強大的神識境界,越級煉製出了築基丹,技驚四座。
這是很多內門甚至是親傳都無法做到的事情,築基丹雖然是煉氣後期的丹藥,但是卻能夠輔助突破築基,珍貴無比。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那位名叫秦勇的師兄被破格提升為內門弟子,並且現在已經加入了丹堂,以後都不用出任何危險的任務了。
除此之外,還有關於丹霞城中的訊息。
近日來丹霞城頻頻有劫修行殺人越貨之事,宗門裡都在傳言稱,大多數劫修其實是四象門的人。
對此,宗門的長老並沒有明確表態。
趙慶提著今天晚上的菜食,逆著人流,徑直回家。
丹堂哪位師兄破格提拔,亦或是宗門之間又發生了衝突,這種事情對灶房的雜役來說影響很小。
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的,畢竟雜役們除了每個月領取聚氣丹之外,與丹堂可以說毫無關係。
但大家討論的依舊熱烈,彷彿這樣便能夠拔高自己的身份地位。
趙慶稍微留意了一下劫修的訊息,又想起那晚在北坊遇見的屍體。
“估計那天殺人的劫修就是四象門的人……如果是散修行兇,估計會把功法帶走售賣,而不是任其飛的滿天都是。”
想到這裡,趙慶心神微微一沉,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那時候夜色初罩,地點在坊市附近,按常理說酉時末合該有內門的師兄巡執才是……
為什麼其還敢行兇?
趙慶仔細思索,下一刻臉色突然難看起來。
那會不會不是劫財!?
對,不是劫財!而是挑釁!是四象門對丹霞宗的挑釁!
甚至漫天紛飛的功法都可能是其故意為之!
回憶起自己當時掛在腰間的宗門木牌,趙慶不由得滲出一身冷汗。
他現在甚至都有些懷疑,那天看到的屍體會不會是宗門的師兄……
那苗劍在西坊巡執……?
趙慶不斷腦補,越想越後怕。
實在是太特麼危險了,下次出門一定不能攜帶任何與丹霞宗有關的東西。
回到小院後,他並沒有向妻子提起自己的猜測。
這樣做只會引發毫無意義的恐慌。
當務之急是增強自身的實力,否則以後下山採購都是一個大問題。
王姝月從臥室的床底下取出陣盤說道:“一顆靈石可以維持兩個時辰左右,但如果是白日裡那種情況,僅僅半個時辰靈石便會耗盡。”
趙慶微微點頭。
兩個時辰……受到煉氣中期的攻擊能夠維持半個時辰。
足夠了。
他對嬌妻囑咐:“讓你儲存的靈石好好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如果遇到特殊情況而我又不在家,便直接開啟陣法。”
少女鄭重應聲,表示自己明白輕重。
飯後,趙慶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鐵鍬,帶著王姝月來到了院子裡。
“夫君這是要?”
趙慶微微搖頭,推門走入東廂房,仔細檢視地磚契合情況。
那晚沈俗等人曾在這間屋子裡等候訊息,現在依舊能見到不知是誰遺留的髮帶。
“我想在東廂房裡面,向下深挖,自建一處容身之所,以防再有妖獸侵襲之類的危險情況出現。”
王姝月黛眉微蹙,似乎是有些疑惑。
“雖然山上有內門師兄輪值,但世事多變,多一條退路總是好的。”
“東廂外側一片空曠,不易被察覺,以後我們將東廂用作臥房,如果有危險波及到這裡,我們便直入地下,甚至通往宗門之外。”
“所謂容身之所,便是由此磚而下,再開出一層密室。”
趙慶簡單闡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畢竟這事還得妻子幫忙,姝月好歹也是後天武者,完全可以勝任。
王姝月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大致理解了丈夫的意思。
她斟酌開口,嘗試總結:“挖個地窖?”
口乾舌燥的趙慶突然怔住,默默起身,不再檢視地磚的情況。
總結的很好,你很聰明,能不能幹就不知道了,晚上試試。
“姝月。”
“嗯?”嬌妻清脆的鼻音在空曠的廂房迴盪。
“你聽說過繩藝嗎?先跟我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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