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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林珊離去,寂默和尚自是要跟隨離去。
也不知道嶽林珊為何會到恒大派,不過這些似乎跟自己並無多大關係。田伯光心裡牽掛儀影,並未多做停留,繼續向著念情谷深處走去。
念情谷雖大,但主路卻只有一條,田伯光一路走來,除了碰到有一兩個僧侶經過外,並未發現有其他人出現在唸情谷。
兩側都是樹林,看似沒有任何人,田伯光暗自思索,這一眼可以看到頭的念情谷,怎麼會有人隱藏其中?
而且按說儀琳是在閉關,應該會在一處比較隱秘的區域,似這種地方,怎麼看都不是合適的閉關之地。
難道訊息有誤?儀琳並不在這裡?
一處瀑布前,儀琳盤膝而坐,正處於冥想狀態,周圍玄氣湧動,金光四溢,襯托著儀琳宛如活佛。瀑布前方水潭,一朵睡蓮含苞待放,強勁的瀑布落下,在水潭砸起一道深坑,引得水流湧動,朝著睡蓮擠壓而去,睡蓮迎著水流左右搖擺,濺起的水珠滴落在荷葉之上,在儀琳身體金光的映襯下,宛如金色菩提。
儀影坐在一塊石頭上,雙手拄著頭,呆呆地看著不遠處的儀琳,萬千思緒湧上心頭,想要找儀琳訴說,可又不能打擾儀琳。
心有千千結,與何人訴說?
眼波流轉,儀影兀自嘆了口氣,自言自語。
“師姐,你說,田伯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在外人口中,田伯光十惡不赦,流連花叢,做得都是說不出口天怒人怨的事情,可是當我見到這個人,我又覺得他很單純,並不像其他人說的,惡事做盡,我覺得眼見為實,也許田伯光是有意將自己包裝在一個骯髒的殼子裡。”
“由好奇到喜歡,其實是一瞬間的事情,我心裡很確信,自己喜歡他。所以當初我覺得自己背叛了佛祖,已經下定決心,自青玄秘境中出來後,我要離開恒大派,重新還俗。”
“可是在流音空谷,當我得知儀農師姐......”儀影神色變得悲傷,淚水自雙眼滑落,再也難以訴說下去。
“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聽到田伯光的解釋。”
儀影頓了頓,擦去眼淚,繼續說道:“也許這一切都是個錯誤,是佛祖對我不忠的懲罰。”
“師姐,我決定了,可能恒大派並不適合我,我還是提前回家好了!”
田伯光正疑惑間,不知往何處尋找儀琳和儀影,卻在密林之中,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緩緩而來。
田伯光見到那道身影,立刻欣喜,來人正是儀影。
沒有思考儀影從何處而來,田伯光立刻迎了上去,心裡忐忑。
儀影看到田伯光,神情之中流露出一絲詫異之色,隨即神色變幻,重歸平淡,徑直從田伯光身旁走過。
田伯光二話不說,追了上去,笑臉相迎。
“儀影,之前的那些都是誤會,你一定要相信我。”田伯光見儀影不打算理睬自己,忐忑更甚,著急解釋。
“你聽我說呀,當時發生的一切真的是身不由己,而且,最壞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田伯光還在解釋,儀影忽然停下了腳步,看了眼田伯光,然後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正是這一眼,再也見不到絲毫對田伯光的留戀,彷彿並不認識田伯光一般。
見田伯光窮追不捨,儀影再次停下腳步,對田伯光已經有了些許不耐煩。
不過儀影終於開口了,這也是儀影見到田伯光的第一句話。
“琦玉師侄,這裡是恒大派,你若是無事,還是不要跟著我。”
“你叫我什麼?”田伯光以為自己聽錯了。
“琦玉師侄,你我同屬一門,如此稱呼,有什麼問題嗎?”儀影反問。
田伯光腦海中想起大話西遊牛魔王媳婦跟至尊寶見面的畫面。
“以前陪人家看星星看月亮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現在新人勝舊人,就叫人家牛夫人!”
雖然話不應景,但田伯光現在的蒼涼心境,卻是與牛夫人如出一轍。
“你,我,我剛才解釋的......”原本伶牙俐齒的田伯光,此刻卻斷斷續續,,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老實說,田伯光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內心的這種情緒,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手足無措。
“我們本應陌路,也許當初的感覺,都是誤會。”儀影也沒等田伯光說完,繼續開口說道:“我從無感情經驗,你又常年行走花叢,自然清楚女孩子最喜歡什麼,也許,當初的那種感覺,是你刻意營造,給我們的一種錯覺吧!”
“不過也要感謝你,是你讓我明白,也許,佛門並不適合我。”
儀影走了,走得迅速而又決絕,只有在田伯光看不到的地方,才能見到她如同斷線般的珠簾一樣,掉落的眼珠。
田伯光悵然若失,駐足當地,但並未追上去,半晌之後,才喃喃自語:
“可是,我也是第一次經歷感情呀!”
儀琳最後的話,觸動了他,此刻他在思考,也許儀影剛才的話,並沒有說錯......
自己初次經歷感情這回事,並不明白情為何物,也許,真的是一種錯覺吧。
自己和儀琳,也許真的該冷靜冷靜了。
可是,自己的心為何如此之痛呢?田伯光悵然若失,已然沒了繼續尋找儀琳的打算,失魂落魄地沿著儀影消失地道路,緩緩前行。
恒大派,不知名之地,一處黑暗山洞內,一道人影籠罩在黑衣之下,閉幕思索。
山洞內沒有一絲光亮,四處盡是由玄金打造而成地牢籠,這裡,竟然是一道奢侈萬分地地牢,要知道,玄金的價值極高,以堅硬聞名於世,一般都是東土蒼州富人的收藏品,但這裡的牢籠竟然都是由玄金打造,可見這裡主人的豪奢與實力。
用玄金打造,那這牢籠所困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來的,比預計的要早了許多。”牢籠旁邊,一道聲音響起。
“此次畢竟事關重大,當然不可馬虎,你我自然需要好好商議。”
“還有其他人,不必著急,等人齊了我們再詳細洽談,必須確保此一役萬無一失。”
“恒大派存在的時間太長了,的確需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忽然,一聲巨響自老籠內傳出,整個山洞似乎都要晃動起來。隨即便從黑暗中發出一陣嘶鳴之聲及強烈的撞擊之聲。
隨著這聲撞擊之聲響起,山洞中牢籠內撞擊聲此起彼伏。
黑衣人走近了些,細細觀察起旁邊這些老籠內暴躁不安的如同困獸般的人,或者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這些人,雙目赤紅,青筋暴起,雙眼外凸,長髮凌亂,早已形同兇獸。
“嘖嘖,這種血苗,比起上次所見,要強上很多。”黑衣人發出一陣讚歎之聲,神色間卻對牢籠旁邊所站之人更加戒備。
“這次損失了一批血苗,但也不是毫無收穫。這些血苗,都是近日我重新煉製,相較以往血苗,速度和力量都要強上許多,但麻煩的是,隨著力量攀升,這些血苗似乎都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好控制。也幸好我提前用這玄金打造了堅固的牢籠,否則還真困不住這些傢伙。”
站在牢籠旁邊的人,一身紅衣袈裟,眉清目秀,赫然正是無花。
“苗真人那老頭的滅神蠱,沒有用嗎?”黑衣人疑惑問道。
“有用,但是血苗實力增強,所以這次的時間比較長。”無花神色凝重,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絲疑惑,“而且我發現,血苗這次力量變強後,所誕生的意識,似乎是全新的意識體系,他們有自己的思考邏輯。”
黑衣人自然明白無花的意思,這意味著血苗有可能成長為一個新的物種,也有可能在未來失控。
“等苗真人和其他人來了,一起看看,這個問題的確非同尋常,萬不可搬起石頭最後卻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這幾日已經好了許多,相信再過不久,血苗就可以完全煉製成功,不影響我們的計劃。”無花給了黑衣人一顆定心丸,隨即再次開口道:“現在麻煩的是裡面那隻。”
黑衣人目光投向無盡黑暗深處,撞擊聲最激烈也是最開始出現的地方。
“你是擔心他的身份暴露?”
“不止如此,在這幾天的觀察中,真血似乎對他實力的增長極快,但也最不好控制,直到現在,他還保留著自己的記憶。”無花有點憂慮。
“意料之中,以他的實力,自然並非普通血苗可比。”黑衣人卻沒有過多擔心。
無花可不會這麼輕鬆,黑暗中那個他最近才開始著手煉製的血苗,似乎可以影響到其他血苗的狀態和情緒,就像今天的情況一樣,黑暗中的血苗才開始撞擊,其他的的血苗瞬間也變得不安分起來。
而且這種情況,並非是第一次發生。
無花沒有繼續解釋,並未證實的情況,也許只是自己過慮了。
“其他人什麼時候到?”黑夜人問道。
“嶽不群已經到了,苗真人應該還有五天,其他幾位不便透露身份的,也應該是這一兩天的事情了。”
“千萬不能大意了,一切都要準備妥當。”黑衣人囑咐。
“放心!”無花也不囉嗦,微眯雙眼,右手黑霧籠罩,向著無前方推出,無盡黑暗深處,那道暴躁的撞擊聲終於偃旗息鼓,整個山洞也重回平靜。
黑衣人桀桀地笑聲響起,在山洞迴盪,“恒大派,最近會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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