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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田伯光被洛惜推入紗帳之中,洛惜自己也跟著進入紗帳,對著屋外說道:“大哥,等我下,我換下衣服。”
給田伯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洛惜這才重新出了紗帳,開啟房門。
“你在洗澡?趕緊進去吧,彆著涼了,剛才有人說有刺客闖入,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洛叔叔也真是的,連個把守的人也沒有安排,如果真出了事情怎麼辦?”
“小杏在的,剛才我讓她去準備一碗蓮子羹,沐浴完之後喝,這會應該快回來了。”
門外男子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趕緊進去等吧,不要著涼了,我先走了。”
洛惜點了點頭,進得門內,關上門,才舒了口氣。
田伯光確認門外腳步聲消失,這才從紗帳中走出。
“令狐大哥,你趕緊走吧,不然待會小杏又回來了。”
田伯光點了點頭,道過謝後,出得門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洛惜走到紗帳內,才發現剛才沐浴換下來的貼身衣物都還留在木桶邊,不由得羞紅了臉龐。
“令狐大哥應該沒注意到吧!”
跨過最後一道牆壁,身邊一道箭矢朝著自己射來,田伯光大吃一驚,閃身避過,一把抓住箭矢,卻被箭矢之力帶著向前衝出不少距離。
回過頭來,只見屋頂之上,一道身著黑色披風盔甲的男子,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
田伯光不再逗留,身形如箭,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在那黑衣男子身旁,出現了一個身著白衣,手持白扇的男子。
黑衣人恭敬地行禮道:“洛總管!”
白衣男子微微點頭,詢問道:“此人底細如何?”
“不知根底,但最少應該是八品巔峰的實力。”
“不知此人潛入城主府,到底是因為何事?”
黑衣男子沉吟片刻,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白衣男子自是注意到了黑衣男子的異樣,主動說道:“那人去過小姐房間?”
黑衣男子點頭。
白衣男子臉上狠厲一閃而逝,隨即喃喃自語道:“只要小姐沒事就好,其他事,自不必逼問。”
回到醉歸樓之時,已是深夜。
田伯光進入房間,眼神戒備,只見床上被褥突起,明顯是有人躺在那裡。
“你終於回來了!”床上之人聽到動靜,坐起身來,竟然是公羊寒雪!
黑暗之中的公羊寒雪愈發對田伯光感到驚訝,此人竟然可以潛入城主府,還能夠安然無恙地返回,這份實力,難怪會讓七武士紅甲折戟。
田伯光頗有些意外,這個老闆娘,大半夜的,不在自己房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貧僧何其榮幸,竟然能讓老闆娘來為在下暖床!”田伯光雖面上放鬆,內心依舊緊繃。
公羊寒雪打了一個呵欠,雙臂伸展,田伯光這才注意到,這老闆娘竟然只穿著一身薄薄的貼身衣物,展動雙臂間,胸前那麼白皙的風光暴露無遺,極盡魅惑。
床頭整齊地放著她的衣物。
田伯光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眼光卻始終盯著公羊寒雪胸前。
公羊寒雪絲毫不介意,掀開被褥一角,柔聲說道:“掌櫃的,奴婢已經將被窩暖好了,還請儘快就寢。”
田伯光喉嚨蠕動,那掀開的被褥散發著無窮吸引力,卻又像是龍潭虎穴,遍佈危機。
這娘們,不像好人!
“阿彌陀佛,貧僧乃出家之人。”
“喝灑吃肉都不記得你是出家人,這會怎麼又想起自己是出家人了。”公羊寒雪好笑,直接掀開被子,半蹲在床上,雙臂掛住田伯光的脖子,嘴角湊到田伯光脖頸前,吹氣如蘭。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你這隻妖精,看貧僧。(下一頁更精彩!)
收了你!”田伯光說著,就要將其撲倒在床上。
公羊寒雪卻生出一絲懼意,主動放開田伯光,柔軟的身體忽然轉向田伯光背上,讓田伯光撲了個空。
待田伯光躺在床上之時,公羊寒雪已經站在地面上,穿好了衣服。
這穿衣服的速度,直看得田伯光目瞪口呆。
“掌櫃的,奴家改主意了,這麼晚不回家,奴家得懲罰你一下。”公羊寒雪臉上露出一絲俏皮,說道:“就罰你今晚獨守空房吧!”
“不是吧,你這麼玩不起!”田伯光感覺到自己堅硬如鐵的小弟,欲哭無淚。
公羊寒雪笑嘻嘻地走出房門,在門口給了田伯光一個飛吻,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床間依舊殘留著公羊寒雪身體的香氣,田伯光的眼神卻冷靜下來,這老闆娘,這麼晚來自己房中,真的是為自己暖床?還是另有所謀?
“總有一天,要收拾了這隻妖精!”
田伯光憤憤不平地想道。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早,儀農和黃眾早已收拾好行裝,公羊寒雪為兩人準備好馬匹和出城的官文,告別眾人後,兩人便出發趕往恒大派。
公羊寒雪要出趕往城主府,去見見洛惜。
田伯光一早便出了門,在姑蘇城內遊逛,熟悉下這座城市的地形。
大街之上,人來人往,除了些小商小販,街道上多了許多劍客和書生模樣打扮的人,應該是為了蝶宴而來。
田伯光走在街上,忽然看到一個熟人,正是昨晚才見過的唐白羽。
唐白羽明顯也看到了田伯光,竟然掉轉頭,直接就走了。
田伯光有點奇怪,難道此人已經都不想見自己了?不過此人並不對自己構成威脅,不打招呼更好,省得還要敷衍一番,這樣一想,倒也就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途中,田伯光遇到一個老道士,主動攔住了自己,說自己命犯七殺,近期或許有血光之災。
田伯光訝然,真想給那老道士一拳,壓下心中不快,田伯光卻發現前方有個身穿破袈裟的和尚,分外眼熟,便想著追上去看看,待擺脫那老道士後,田伯光追了上去,果真看到另外一個滿頭紅髮的背影。
火無邪和寒影?
田伯光心中不安,這兩人來姑蘇城了?為了什麼事情?
等到田伯光追過去之時,那兩道身影早已不知所蹤,難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田伯光心事重重,不知不覺走到一處僻靜的巷子,卻見對出現,手持刀劍,攔住了去路。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言,田伯光看到攔路的幾人,瞬間樂了。
只見為首的那人,一柄鋼刀扛在肩頭,嘴角一顆痣,還叼著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棵狗尾巴草,眼睛上蒙著一道布,被旁邊兩人夾在中間,而旁邊的兩人,一個瘦的跟猴似的,一個胖的跟矮冬瓜一樣。
“老,老大,快看,有,有點,眼,眼熟!”那矮冬瓜模樣的胖子劫匪指著田伯光,說道。
啪,矮冬瓜頭上被其老大重重砸了一巴掌,說道:“怎麼膽子還這麼小!”
矮冬瓜委屈地摸著腦袋。
那瘦猴模樣的山賊也指著田伯光,說道:“老大,是,是,爺,爺,爺爺!”
那嘴角一顆痣的老大摸著自己的額頭,隨即一巴掌扇到瘦猴後腦勺,說道:“你怎麼也結巴了!爺爺,你爺爺不是早就入了土嗎?”
“你奶奶和姑奶奶今天都沒來,你就不認得你爺爺了?”田伯光看著有趣,出言打趣道。
聽到這個聲音,為首的老大渾身顫抖,掀開蒙在眼睛上的布匹,待確認真的是田伯光後,如同見到親人一般,圍了上來,抱著田伯光的腿,嚎啕大哭起來。
“爺爺,真的是爺爺。(下一頁更精彩!)
,可想死小的了。爺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呀!”
田伯光看著眼前之人,感到一陣好笑,還真弄得像是自己有這麼大個孫子似的。
“好了,有事說事,不要像個娘們一樣一直哭!”田伯光聽得心煩,一腳踢開此人。
那山賊聽到田伯光如此說,果真停止了哭泣,開始十地講著他們這夥人這段時間內的悲慘遭遇。
原來自從那日搶劫田伯光一行人失敗後,這夥山賊便想著搶劫其他人,不曾想有一日那夥兄弟們竟然搶到了去而復返的火無邪和寒影身上,結果幾乎全軍覆沒,被火無邪殺了個乾淨。
這傢伙帶著其骨幹七八人,去晚了一小會,反倒僥倖躲過一劫,至此之後,幾人商議不在山中佔山為王,更不敢再去打劫,可是畢竟要吃飯,思來想去,便想著入城。\./手\./機\./版\./無\./錯\./首\./發~~
幾人先是去了臨安城,在城中廝混,結果臨安城內招募兵丁,街上的地痞流氓,混混無賴,都被抓去了軍營,幾人不想入伍,這才從臨安城逃了出來,來到了姑蘇城,幹起了打劫的勾當。
不曾想幾人新入城,便被當地的地痞流氓給盯上了,因為爭地盤,兩夥人大打出手,結果都被抓去了官府。
“那怎麼又出來了?”田伯光聽得好笑,又感覺這幾個傢伙本事倒是不小,竟然能從臨安城逃出來,又混進姑蘇城,進了官府大牢,還能後出得來。
“今天早上來了一個姓唐的公子,說是姑蘇城大司馬的公子爺,放了我們這夥人,說是讓我們來懲戒一個人,不曾想這個人竟然是爺爺你!”
田伯光眯起了眼睛,姓唐?難道是唐白羽?怪不得見到自己就跑。
此人竟然還是姑蘇城司馬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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