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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眾人愕然,這主僕二人,不明白這主僕二人,究竟是何意思。
“洛城主,讓你見笑了,這些個奴才不懂事。”姬十方雖說著奴才不懂事,卻沒有半點苛責之意,緊接著說道:“不過這姑蘇城,雖然比我那小小十方城繁華許多,但這官道之上,塵土飛揚,實在是令人無法駐足。”
洛陽知姬十方有潔癖,也知曉此舉是在給自己下馬威,攔下欲發作的洛山,微笑道:“姬城主儘管進城便是,不必下駕,房間早已備好,我差人帶姬城主過去便是。”
自始至終,洛陽保持微笑,從未有半點怒意露於神色之間。
姬十方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洛城主了。”
並未理睬西蜀來人,鑽進馬車後,便命人趕車。@·無錯首發~~
車至城門口,姬十方突然露出頭來,說道:“洛大人,我這馬雖老,步子雖慢,可老馬識途,總歸認得自己的主人是誰,畢竟有感情了,總希望它能夠過得好一些,免受鞭笞之苦,洛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洛陽聞言,神色一冷,隨即再次微笑道:“姬城主所言甚是。”
直到姬十方進城,洛陽依舊保持著微笑的神色,看向西蜀來人。
“洛城主!”西蜀為首之人下馬行禮,其餘隨行眾人也紛紛下馬。
洛陽臉色這才好了些,說道:“西蜀自古多文人,曾有人說天下文才十鬥,西蜀大才獨佔八斗,而這其中,浩然與太白各佔三鬥,你便是那獨佔三斗的孟浩然?”
為首之人正是孟浩然,一身青衣,書生打扮,看著眼前曾被稱為書聖的洛陽,神色之間,滿是敬仰。
“學生不才,一直都以書聖前輩為榜樣,即便家國不睦,也未改前志,希望有朝一日,能在文壇有前輩的建樹。”
洛陽這才正視眼前的年輕人,微微頷首,眼中滿是讚賞之意。
擺了擺手,洛陽道:“都是些虛名,早已如塵如土,不值一提,倒是西蜀有你這樣的人物,當真是好福氣。”
洛陽看向孟浩然旁邊,一襲白衣,手持寶劍,滿臉傲氣的男子,問道:“這位是?”
孟浩然連忙介紹道:“這位是在下的隨行保鏢,名叫李淺白。”
白衣男子李淺白抱拳行禮,目光中一絲不屑一閃而逝,剛才洛陽對姬十方的態度,李淺白自然看在眼中,此刻只覺得眼前書聖,早已浸Yin官場,處事圓滑,失去了往日書聖的風采,沒有了文人的錚錚傲骨,便將洛陽看輕了許多。
洛陽自是知曉眼前男子心中所想,也不介意,微笑著道:“各位如不嫌棄,可進入我城主府,歇息幾日。”
孟浩然連忙道:“不敢勞煩前輩,我等一行人本是為蝶宴而來,途中聽聞姑蘇城有一處有意思的地方,叫醉歸樓,其間設了狀元臺,還有幅千古絕對,不如便下榻這醉歸樓,也方便領略下姑蘇城的風土人情。”
洛陽點了點頭,說道:“既如此,那便依你們的意思。若遇到事情,可隨時到城主府找我。”
孟浩然連忙道謝。
洛陽命王賁送西蜀眾人入城,帶領其餘人,先行趕往城主府,應付姬十方去了。
李淺白看著被西蜀之人稱之為白衣戰神的王賁,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戰意。
王賁卻不以為意,一群書生,也敢言武!
田伯光一直盯著姬十方的座駕,這傢伙,敢如此飛揚跋扈,在城門口含沙射影,敲打洛陽,雖說一副世家公子的跋扈模樣,可這個人,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至於洛陽,田伯光更生出一絲忌憚,這姑蘇城城主,城府深的可怕!
林三已經安排了人手,盯著姬十方,田伯光更是在一處隱秘角落,看到了林三。
依著姬十方和洛陽的城府,無論哪一方發現了林三在派人跟著姬十方,恐怕對白虎堂都不會放任不管,這樣。(下一頁更精彩!)
想著,田伯光找到林三,讓他將人全部撤了去,免得受到不必要的損失。
至於姬十方,直覺上,不久後,自己將會與其產生諸多瓜葛。
不過令田伯光意外的是,這夥西蜀才子們,竟然會選擇下榻在醉歸樓。
這可真是免費的廣告呀,看來公羊寒雪這幾日怕是晚上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醉歸樓,門外已經聚集了一大批人,西蜀才子們沿街而來,走到哪都是矚目的焦點,引來一大批圍觀之人,見這些才子選擇在醉歸樓住下,紛紛趕往醉歸樓。
這圍觀之人中,竟還有許多平常深居簡出的才女,都是衝著孟浩然而來的。
終於,有一個女子鼓起勇氣,拿著一隻絲巾,走了上去,竟是要送給孟浩然。
孟浩然婉言謝絕,然而受此女子鼓勵,竟相繼有女子上前來送禮物,便是連一些男子,竟也拿了筆墨紙硯,求賜其墨寶。
瘋狂程度,不亞於前世追星一族。
田伯光訝然,姑蘇城內,對文人的推崇,早已勝過國戰。
王賁見大周之人,竟然向蜀國之人索要墨寶,一時間神色戚然,將士邊關衛國,這些人卻踏著陣亡將士的血,諂言媚骨,與投敵何異?
醉歸樓,公羊寒雪笑開了花。
這一晚,座無虛席,便是連歸客卡,都較以往翻了一番。
公羊寒雪還向孟浩然索要了一幅墨寶,掛在醉歸樓狀元臺。
田伯光笑著提醒:“老闆娘,你可千萬不要見錢眼開,現下週蜀兩國關係緊張,要是哪一天真得打起仗來,這可真真的會從一道招財符,變成索命符。”
公羊寒雪白了眼田伯光,卻還是聽話地將孟浩然的墨寶收了起來。
“哎,你說,你那幅絕對,不會被人家孟公子給對出來吧。”公羊寒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孟浩然,看來也是這文壇大佬的迷妹一枚。
“對出來又有何妨,貧僧腹中自有詩書,此聯對出來,大不了再寫一幅掛出去,難道每一幅都能對出來不成?”田伯光雖然嘴硬,心裡卻還是有點擔心,這大咖說不定真能對出來。@
“就你厲害!”公羊寒雪努努性感的嘴唇,對田伯光的話不置可否。
“煙鎖池塘柳,桃燃錦江堤。”
“實在是妙呀!”孟浩然站在狀元臺前,眼中奇光綻放,鼓起掌來。
身旁李淺白也是嘖嘖稱奇。
“你們可有下聯?”孟浩然轉頭看著身後的眾多書生。
十位書生皺眉苦死,無貼切下聯,紛紛搖頭,既不工整,便索性不拿出來獻醜。
見西蜀才子盡皆看向此聯,周圍好事之人立刻圍了上來,部分書生看笑話似的圍著這幫西蜀才子,恨不得所有人雖不上來才好!
已經有人嘲笑:“原來西蜀才子都是些草包。”
孟浩然自然不會動怒,詢問公羊寒雪:“掌櫃的,這下聯不知是何人所對?”
公羊寒雪笑著指了指旁邊的田伯光,說道:“這位令狐大師。”
孟浩然向田伯光行禮,讚歎道:“大師大才!”
李淺白目露奇光,看著田伯光,雙手抱拳,也朝田伯光行禮,傲氣如他,雖未多言,敬佩之意,溢於言表。
周圍圍觀之人見到孟浩然稱讚田伯光,紛紛露出了驕傲的神情,似乎就是在誇讚他們一般。
畢竟,提起西蜀兩大才子,幾乎是穩壓大周所有文人,西蜀孟李之名,算是大周所有文人的噩夢。這其中,尤以在大周帝國稱甲的姑蘇才子,最為惱怒。
此次連孟浩然都讚歎,於周圍姑蘇才子而言,可是替他們出了積壓多年的一口惡氣。
田伯光自然不會在乎什麼家國有別,對孟浩然和李淺白還之以禮,說道:“西蜀孟李之名,在下早有耳聞,欽佩不已,想來兩位應該早已成竹在胸。(下一頁更精彩!)
了。”
孟浩然看向旁邊的李淺白,笑了起來,說道:“李兄,我就說瞞不過有心之人吧,之前在城門外,洛城主恐怕也看穿了,只是未點破罷了。”
“不知道令狐大師是如何確定在下便是李太白的?”李淺白問道。
“難道閣下不是?”田伯光反問。
李淺白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令狐大師果真耳清目明,在下便是李太白。”
“不過,倒也不算欺瞞,淺白,亦是在下慣用之名。”
“久仰大名,李兄可是我平生最為敬仰之人!”
這句話倒也並非全是馬屁之言,要說前世之人,對歷史上哪個文人墨客最為敬重,那一定非李太白莫屬。@只是田伯光如此之言,令李太白瞬間心花怒放,圍觀的姑蘇才子們,盡皆震驚於李太白的身份。
獨佔天下文才六斗的西蜀孟李,竟然聯手來到了姑蘇城內。
這邊的訊息,片刻之間,傳入整個姑蘇城內,不消明日,各方勢力便可盡皆知曉。
田伯光邀請李淺白和孟浩然入座,三人同席,相談甚歡。
圍觀才子們見孟浩然和李淺白便這樣與那令狐和尚坐在一起,全然不再理會對聯之事,不免有些意猶未竟,有好事之人起鬨:“西蜀才子明顯是對不上來此聯,這才藉故避開尷尬,實在有些沽名釣譽。”
李淺白和孟浩然自然聽到此話,兩人才不會在乎此等流言蜚語,只是兩人此次代表西蜀而來,如不有所回應,難免落了西蜀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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