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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街道之上,一道倩影閃過。
倩影很快出現在八仙樓內。
原本零星的幾桌食客,都大聲呼喊起魚仙子來。
一時間竟有些熱鬧。
得知魚仙子今晚歸來,八仙樓內陸陸續續開始進來許多食客,看來都是魚仙桐的粉絲。
頭戴金簪,眉間花鈿,一席面紗,遮其面容,面紗之上,一道梅花印記清晰可見,粉絲的綾羅綢緞覆蓋全身,衣衫之上,也是梅花瓣瓣,唯有脖頸處,袒露著白皙的面板,與所佩戴的玉佩相得益彰。
芊芊素手拂過額前青絲,這位被稱作魚仙子的仙桐姑娘,微微欠身,宛如謫仙般,飛上頂樓花臺。
僅此一手,便讓臺下看客們瞬間欲罷不能,縱情歡呼。
魚仙子縱上花臺,消失不見,待出現時,已是戌時,原本的梅花綾羅,早已換成了一身錦鯉華府,便是連面上的面紗,也換成了錦鯉印記。
搖曳的燈光下,琴聲漸漸響起。
婉轉悠揚,卻又韻味十足。
歌聲伴著琴聲響起,清麗冷寂,卻又含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愁,響徹整個八仙樓。
一身錦鯉華服的魚仙桐,自花臺之上,緩緩落下,形態優雅曼麗,如一條海水中游蕩的金魚。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歌聲忽又變得慷慨激昂,樓上的琴音之中,也開始有了鼓聲,充斥著鏗鏘之力。
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一陣密集而又急促的鼓聲,將整個八仙樓的氛圍推向了高潮,魚仙桐拔地而起,懸浮在半空之中的花臺,此刻竟然從中間不斷懸浮而上,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龍門。
身著錦鯉服飾的魚仙桐,便宛如一條錦鯉,跨越龍門,自龍門而出後,化為一條金龍,旋掠半空,落於龍門之上,重新化為一道人影。
兩道對聯自龍門垂下,上面寫著“筍因落籜方成竹,魚為奔波始化龍!”
觀看的眾人紛紛鼓掌,經久不息。
這一支舞蹈,調動了現場絕大部分食客的情緒,八仙樓內,氣氛高漲,便是連樓外的街道之上的行人,也能聽聞到喝彩和鼓掌之聲。
田伯光也被驚豔到了,這鯉躍龍門,演繹地分外傳神。
舞好,人妙,聯更佳!
看來這魚仙子消失許久,籌劃了一出大戲。
魚仙子微微欠身行禮,再次消失不見。
龍門重歸花臺,一道人影浮現。
“今日,魚仙子復出,為大家獻上這支鯉躍龍門。為感謝這麼久以來,姑蘇城內眾位貴客的捧場,接下來,各位貴客可自由說出想要魚仙子為大家唱的歌曲,魚仙子將為大家傾情獻唱。無錯更新@僅限一首!”
“另外,今日魚仙子將出一幅對聯,如有才子對得上,可成為魚仙子的入幕之賓,不僅可以窺見魚仙子的絕世容顏,還可有魚仙子為其單獨獻唱一曲,不限曲目。”
八仙樓內,頓時沸騰了起來。
入幕之賓!這可是天大的喜訊!
要知道,魚仙桐自出道以來,可是從未傳出過有人成為其入幕之賓的訊息。
“入幕之賓?”田伯光啞然一笑,道:“有意思。”
便在此時,田伯光竟然在八仙樓,看到一個熟人。
“姬十方?他怎麼會來這裡?”
而且常在姬十方身後跟隨的那個將領,此時也不見了蹤跡,獨自一人,來這八仙樓內。
姬十方自然也看到了田伯光,詫異之間,竟然主動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田伯光旁邊。
“這麼巧。”姬十方詢問:“你果真不記。(下一頁更精彩!)
得在京都所發生的事?去了恒大派之後,連老朋友也忘了?”
“閣下是?”田伯光問道。
姬十方一愕,沒想到田伯光會是這等反應,再看他一幅書生打扮,料想應該是不便透露行蹤,心下了然,便自我介紹道:“在下姬十方,十方城城主,還未請教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在下令狐沖。無錯更新@”
“我以前真的認識你?”田伯光問道:“自從去了恒大派,有些事情恍恍惚惚,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
姬十方未曾想到田伯光會如此說辭,一時間不由得錯愕當場,難道此人真的失憶了?還有這令狐沖之名,是打算跟自己隱藏到底了?
“是,不僅認識,還是最要好的朋友呢。”姬十方忙不迭地點頭。
八仙樓內,人聲鼎沸,許多人高呼自己想要聽的曲目,一時間熱鬧非凡。
“十捌摸!”身旁姬十方大喝。
田伯光正在喝湯,聽到這一句十捌摸,一口湯便全部噴了出來,這傢伙,開玩笑的吧,把這裡當青樓了?
果然,“十捌摸”一出,八仙樓內一片寂靜。
田伯光只感覺無數雙眼睛,瞬間盯到了自己這一桌。
偏偏姬十方討打地來了一句:“令狐兄,你剛剛所說的這十捌摸,是何妙曲?”
一時間,眾多目光齊聚田伯光身上,百口莫辯。
死就死吧!田伯光心一橫,便站了起來,說道:“魚仙子歌喉,唱起十捌摸來,定是別有一番韻味,在下只是順從內心的想法,把大家心裡想的說出來罷了。”
田伯光如此說法,瞬間博得了滿堂喝彩,來八仙樓用餐之人,大都是為了一睹魚仙子風采的男人,男人的心思,也就只有男人能懂。
說他人所想說而不敢說之言,大家恨不得給田伯光豎起大拇指。
唯有八仙樓眾人,以及剛剛在樓上露面的魚仙桐,瞬間冷下了臉。
姬十方站起身來,鼓掌大笑,說道:“令狐兄弟不愧為高僧,想什麼,便說什麼,兄弟我佩服萬分!”
聽聞令狐沖竟然是個和尚,八仙樓內眾人盡皆譁然,聽聞這姑蘇城出了一個文采不輸西蜀孟李之人的高僧,就是叫令狐沖,更有食客之前見過令狐沖,一時間議論紛紛。
樓上有人嘲笑道:“和尚來聽十捌摸,這是要紅塵裡打滾尋佛呀!”
“哪裡是紅塵,應該是紅粉才對!”
一時間引起鬨堂大笑。
八仙樓眾人,更加憤怒,這和尚,難道是來砸場子的?
田伯光見眾人已然知曉其身份,便也不再偽裝,拿下了戴在頭上的帽子,露出一顆鋥亮的光頭。
“既是紅粉,也是骷髏,只是剛才魚躍龍門,仙子下凡,便是佛也難免生出貪戀紅塵之意,見諒,見諒!”
田伯光站起身來,瞪了姬十方一眼,向起鬨的眾食客抱拳。
“令狐大師都已經把話說道這種地步了,難道大家還不加把勁?”姬十方再次起鬨,樓內眾人紛紛起鬨,大聲喝道:“十捌摸!十捌摸!”
此起彼伏,喝聲不斷。
房間內,一老婢滿臉怒容,聽著外面的喝聲,再也忍受不了,怒聲道:“少主,我去收拾了那傢伙。”
魚仙桐坐在窗前,靜靜地看著下方吆喝的眾人,說道:“一群粗鄙之人,理他們作甚。”
秀眉微蹙,魚仙桐面露疑惑,“這十方城姬十方,到底是何用意?今日邀他前來,本有要事相商,卻為何要挑起如此爭端?”
那老婢站立一旁,猶自憤憤不平,問道:“此子頑劣不堪,心懷不軌,我們真要與他合作?”
“頑劣不堪只是表象,此人行事,頗為詭異,並且野心極大,現今大周皇帝,身後有玄門支援,想要撬動玄門這龐然大物,必須要瓦解大周皇權,而要達成。(下一頁更精彩!)
這個目標,姬十方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今日姬十方如此作為,顯然是藐視我們浮幽道!雖說浮幽道只是天門旁支,可也輪不到一個區區皇族如此挑釁!”
魚仙桐笑了,說道:“不必在意,成大事者,又豈會任由他人拿捏,說不定,這也是此人對我們的試探。”
隨即眼眸一轉,看向了姬十方身旁的田伯光,問道:“這個和尚,便是那才學不輸西蜀孟李,與公羊寒雪走得極近的令狐沖?”
“是的,此人便是令狐沖,其實只是個化名,真實姓名叫田伯光。”那老婢說道:“萬里獨行田伯光,加入了恒大派,功力已然到了九品門檻。”
“那個採花賊?”魚仙桐訝然,“曾經拒絕了玄門的招攬,這會又跟公羊寒雪打得火熱,看不懂。”
“一線天也是被他所滅?”
“是的。”
“火無邪終歸是個廢物,這一次還給我們闖了這麼大個簍子!”魚仙桐妙眸一轉,忽然想明白了姬十方的用意,這個傢伙,怕是忌憚于田伯光,不想被此人發現更多秘密,因此用了這個訊息告訴自己,同時也想讓自己拉攏田伯光。
想通了這一層,魚仙桐嘆息一聲,“姬十方如此心計,又豈是可以隨意掌控之人。”
“公羊寒雪呀,你們相鬥這麼久,你的玄隱夜行和我的浮幽道,卻始終只是玄門和天門手底下的一粒小棋子罷了,如今連一個和尚,也要你我爭鬥一番,難道是前世命裡註定的敵人?”
以身做棋搏自由,謹小慎微求生機!
這也許便是棋子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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