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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眾人圍了上來,大都以為這一局田伯光輸定了。
田伯光提著嗓子呼喊道:「誰有酒?」
「我有!」旁邊有一人提著酒壺遞給田伯光。
田伯光接了過來聞了聞,說道:「這就差了點意思,要烈酒!」
「我有!」人群中有一個大漢拿過酒壺,遞給田伯光,說道:「就不算好,但是夠烈!」
田伯光接了過來,小嚐了一口,滿腔辣意,豎著大拇指稱讚道:「果然夠烈!」
先開壺蓋,便要將酒倒入蘭花之中,拿養蘭的老人從畫舫中鑽了出來,跳腳道:「千萬別倒!」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拿老頭心急火燎地跑了過來,身後還跟著索要成功的李淺白,手中正拿著一株劍蘭,心滿意足。
「小子,可千萬不要倒下去,這酒仙蘭,怎麼可以用普通至極的酒水灌溉?!」
眾人聽聞老人之言,盡皆震驚,這貌不起眼的蘭花,竟然真的就是酒仙蘭?
唐白羽面色死灰,不敢置信,忽然指著老人和田伯光說道:「我知道了,你們串通一氣,你們是一夥的!」
老人並未理睬唐白羽,而是一把奪過田伯光手中的酒壺,這才鬆了口氣,說道:「小子,你若是將這盆蘭花養死了,我可定是饒不了你!」
田伯光不以為意,說道:「不都是酒嘛,有什麼不一樣。」
老人氣急,指著田伯光罵道:「人和人都不一樣,更遑論酒!這酒跟酒之間的差別大了去了!酒仙蘭,那可是一直都用上好的女兒紅來餵養,其他酒水,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
田伯光問道:「敢問前輩,這酒仙蘭是誰的?」
「當然是洛城主的!」老人脫口而出,話剛出口,便反應過來,之前自己有說過,誰要是認出了酒仙蘭,便將這蘭花贈予認出之人。
這樣想來,老人像個孩子一般,小聲說道:「是你的!」
田伯光笑了,再次問道:「既然是在下的,那在下如何處置,是不是都可以?」
老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滿臉心疼道:「可是你也不能暴殄天物呀!」
田伯光知道老人是真心愛惜這株蘭花,便開導道:「前輩,放心吧,我既然能認出這株蘭花,自然也有把握不傷到他!」
老人這才將酒重新遞還給田伯光,滿臉擔憂地看著蘭花。
田伯光將壺中的酒,緩緩灑到蘭花之上,只見原本只有兩三瓣乾枯的蘭花葉,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得枯黃,不一會兒,整個蘭花都好似要枯萎過去。
所有蘭花葉子和根莖,盡皆變成枯黃色。
老人心疼至極,竟然大哭了起來,邊哭邊道:「我培育了整整十年呀,這十年不眠不休,就是為了這株蘭花,為了等他開放,沒想到,還是沒有等到這一天!」
說著,老人竟埋起頭,嚎啕大哭,眾人看得面面相覷,就為了這一株蘭花?
田伯光拍了拍老人的肩膀,想要安慰下老人,老人依舊埋頭痛哭,大吼道:「趕緊拿著酒仙蘭,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田伯光啼笑皆非,指著蘭花說道:「還請前輩再仔細看看!」
眾人沿著田伯光手指的方向看去,盡皆大驚失色,發出陣陣驚呼。
老人聽聞田伯光之言,再聽到周圍眾人的驚呼,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向蘭花,隨即發出一絲驚訝的聲音來。
只見那原本枯萎成枯黃色的蘭花,竟然生長出一個花苞,整個蘭花都是枯黃色,便是連著那花苞,也是枯黃色,但卻透露著蓬勃的生機。
「這,這是?」老人顫抖的手指指著蘭花,懷疑地看向田伯光
。
田伯光確定地點了點頭,說道:「要開花了!」
「誰還有烈酒?」田伯光問道。
旁邊李淺白解下自己的酒壺,遞給田伯光,說道:「田兄你看看我的酒可否?」
田伯光感激一笑,接過酒壺,掀開壺蓋,一陣濃郁的酒香傳來,田伯光不由得讚道:「好酒!」
酒香四溢,酒仙蘭的花苞竟然又長大了幾分,眾人嘖嘖稱奇。
田伯光將酒全部倒入酒仙蘭之上,酒香四溢,花苞竟然緩緩綻放開來。
原本呈現枯黃色的花苞,緩緩盛開,吐露出白色的花瓣和金黃色的花蕊,酒香帶著花香,浸潤著圍觀者的嗅覺,無數只蝴蝶隨著花香,翩翩起舞,似是喝醉酒一般,在空中忽上忽下,美妙絕倫!
眾人聞著花香,竟然出現片刻的空靈,這一刻,世界祥和,天下太平!
等回過神來之時,眾人這才驚覺,再次看向酒仙蘭,卻發現此刻蘭花如初見時,別無二致,花苞消失,根莖矮小,還有兩三片枯葉。
「剛才的難道是幻夢?」有人問道。
實在是剛才的情景似夢似幻,宛如夢境,並非真實情境。
「快看!」只見那株蘭花下面,還有剛剛掉落的白色花瓣,天空之中,蝴蝶成群,盡皆起舞,無數蝴蝶結成隊形,造出剛才那酒仙蘭盛開的一幕。
「哈哈,沒想到有生之年,終於見到了酒仙蘭開花,老夫這一生,足矣!」那養了一輩子蘭花的老人,涕淚縱橫,揀起了地上的那瓣白色花瓣,踉蹌著爬上了岸,對著城主府的方向大喊:「洛陽,答應你的事情我完成了,田惜兒,這一輩子,我不後悔遇到你!」
一陣清風吹過,老人身後,一道蘭花盛開,大笑著道:「法相真身,自由了!」
隨即老人身影消失不見,似是從來都未曾出現過。
一道強大的威壓出現,天空中好似出現了一隻眼睛,刺目的光輝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睜不開眼睛,恍惚中,田伯光聽到一道聲音出現:「這片天空下,不允許宗師境界的人出現!捉拿此人!」
右臂上的古燈印記,灼熱發燙,隱隱有光輝閃現,身後神木王座的虛影似乎隨時要顯現而出,田伯光大驚,連忙捂住手臂,壓下神木王座,內心不安至極。
天空之中巨目閃過,露出一絲疑惑,但並未發現什麼,隨即便消失不見
聲音消失,強光消散,田伯光再度睜眼,周圍又好似什麼都未曾變化。
很明顯,周圍之人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鬼婆婆不知何時出現在岸邊,看著剛才老人消失的地方,說道:「竟然還真有人能夠在玄門的掌控下,在這片天地成就法相!了不起!」
醉歸樓,玄門王長老匍匐在地,瑟瑟發抖,他知道,天眼開時,必有強者降臨,玄門天行者出動了!
城主府,洛陽看著錦江方向,自然是聽到了那聲呼喊,看向院子中央。
一身白衣,身披狐裘的美貌婦人,正怔怔地望著錦江方向,似是察覺到洛陽的注視,婦人轉過頭來,淡然一笑,說道:「過去的事情了,難道你到現在還在吃醋?」
「我會吃他的醋?」洛陽冷哼一聲,說道:「畢竟你的人和心都在我這裡,該是他吃醋才對!」
婦人白了洛陽一眼,說道:「沒個正行!」
「我要是有正行,當初還怎麼騙到你!」洛陽走了過來,抱住婦人,看著懷中的婦人,感慨萬千。
這婦人,正是姑蘇城城主洛陽唯一的夫人,田惜兒,也是洛惜和洛山的親生母親。
「看來我們這女婿,還是有點本事的,這一關也算是闖過了。」
「想要娶我女兒,沒點本事怎麼行!」洛陽氣勢高漲。
「哼!是不是你特意名人將酒仙蘭放在那最顯眼處的?放水放的如此光明正大!」田惜兒不滿地白了洛陽一眼,洛陽立刻說道:「這也是考驗的一部分嘛!」
「對了,田家是不是有什麼打算?我看田歸農最近似乎有些異常!」洛陽問道。
「姓洛的,你什麼意思?」田惜兒怒目直視,看得洛陽一陣心虛,連忙賠禮道歉。
「今晚罰你,不準睡床!」田惜兒見洛陽求饒,依舊說出懲罰,看著洛陽可憐兮兮的模樣,隨即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道:「瞧你這樣子,哪裡還像一個佔據一方要地的諸侯霸主!」
洛陽嘆息道:「也就只有在你這裡,我才不是那什麼諸侯霸主,才能得來一絲放鬆快活。」
田惜兒心疼地用手輕輕劃過洛陽額頭的皺紋,說道:「你是知道的,我早已經是姑蘇城的人,是你洛城主的夫人,與田家再無半點瓜葛。你我夫妻一體,如果他有異常,你不必礙著我的情面,如果你不方便出手,我出手收拾了他也可以!」
「夫人,你真好!這輩子遇到你,是我最得意的一件事,沒有之一!」
「我只是不想你太勞累了!」
院子外面,田歸農臉色陰冷,靜靜地聽著院內的交談聲。這隱藏自己的手段,強如洛陽,竟然都未曾發現。
聽著院內田惜兒的聲音,田歸農兩行眼淚滑落,並不擦拭,喃喃自語。
「小姐呀小姐,為了你,我跟隨到這姑蘇城,沒想到卻連半點情分都沒有掙到,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錦江邊,秦淮遊,畫舫之上。
田伯光收起酒仙蘭,看著唐白羽說道:「是時候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唐白羽身體後退,強笑道:「你我戲言,不必當真吧!」
「看來是要毀約了?」田伯光恥笑:「就你這賭品,還學人家打賭?」
「如果不想我砍掉你的雙臂,挖了你的雙眼,並將你趕出姑蘇城,那就乖乖按照你之前說的堵住來!」田伯光兇狠地盯著唐白羽,嚇得唐白羽練練後退。
他知道此人厲害,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早知道就多帶點人來了。
眼見田伯光逼近,唐白羽心一橫,脫去全身衣服,跳進錦江之中!
「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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