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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還有後招!”
田歸農口吐鮮血,神色驚懼,眼前這帶著玄金面具的人,僅一掌便重傷了自己,此人實力,與自己旗鼓相當!擔心田伯光還有後手,不敢逗留,瞬間消失在原地,竟是逃走了!
頭戴玄金面具的人,正是被煉化成火奴的火無邪!
只見火奴轉過身來,看了田伯光一眼,隨即便飛到一棵大樹之上。
田伯光自然認得火奴,那一頭火紅的頭髮,太惹人注目了,見火無邪要走,田伯光頓時急了,大喝道:“火無邪,藏念在哪裡?”
火奴哪裡會停留,不一會,便消失在樹枝之上。
田伯光滿頭霧水,火無邪為什麼會救自己,難道是因為藏念?
密林深處,無花和寒山道人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田伯光,見火奴離開,無花嘆息道:“看來還是要給火奴剃度了,這一頭紅髮,想不被人認出來都難!”
利於無花身後的寒山道人問道:“你真的要將田伯光煉製成血苗?”
無花轉頭看著寒山道人,說道:“有何不可,你不覺得田伯光的煉體之術下,他的身體,已經遠遠超過了火無邪他們?連火無邪管笑笑都可以煉製出橙色血苗,如果成功將田伯光煉製成血苗,你說他會到達哪種境界?”
寒山道人不置可否,說道:“有我師兄助你,為何還要找到我?”
“難道大家聚集在一起,做一件偉大的事情,不好嗎?”無花的笑意,如春暖花開,看著溫暖,寒山道人卻感到一股寒意刺骨!
“這天氣,有點冷!”寒山道人意有所指,隨即說道:“這田伯光,渾身散發著邪門,你還是小心養虎為患。”
無花毫不在意,說道:“有一個勢均力敵的敵人,不也挺好的!”
寒山道人不再多言,兩人的身體,隨著火奴的消失,也消失在這密林之中。
田伯光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平躺著,盯著天空。
太累了,要不是趕去寒山寺的信念堅持著,田伯光都想在這裡好好睡一覺了。@
便在這時,天空之中,一道黑點越來越大,在瞳孔之中,倒映出一道人影,竟然是流影!
田伯光趁勢一個驢打滾,想躲開自空中絕殺而來的這一擊,身體翻滾到另一邊,再抬頭看時,天空中哪裡還有流影的蹤跡。
難道剛才的是幻覺?田伯光疑惑,旁邊的草地上,一道深約一尺的短劍刺出來的洞穴,提醒著自己,剛才的絕對不是幻覺,那一劍若是刺中了,這洞該出現在自己脖子上了。
田伯光驚出一聲冷汗,流影此刻出現,難道是姬十方授意殺自己?
可是這流影神出鬼沒的手段,可真是不好防備!
田伯光掙扎著坐了起來,眼神掃視著四周,卻見周圍空無一人,經過剛才的一站,周圍樹木盡皆被破壞,十尺之內,根本無法藏身,只有滿地的屍體,其他別無他物!
等等,屍體!
田伯光剛反應過來,只見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堆碎肉之中,忽然蹦出一道身影,宛如弓箭般射向自己,正是流影!手上一柄長劍,筆直地刺向自己的腦袋。
田伯光伸出兩指,夾住了流影這一擊,沒想到流影速度不減,自長劍中拔出一柄短劍,繼續刺向田伯光的心臟位置!
一環套一環,這刺殺功夫,簡直是絕了!
田伯光根本來不及抵擋,若是他沒有重傷,此刻還可以後撤,但現目前,他只能眼睜睜地看向流影,看向她手中那柄短劍!
用僅有的力量運轉玄氣,使出縛玄甲,但以現在的狀況,能不能抵擋地住,他自己都不敢確定。
短劍正中田伯光的心臟位置,縛玄甲竟是抵擋了片刻,隨即僅有的玄氣煙消雲散,短劍筆直地挺進,田伯光感覺到,匕首刺破了自己的面板。
。
關鍵時刻,田伯光的身體泛起一道金光,竟然是金身發揮了作用!將匕首擋在胸膛位置,只留下一道劃分!
流影皺起了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田伯光,憤然道:“你竟然已經修煉出了佛門金身!”
田伯光還來不及欣喜,一道聲音自空中傳來,“姑娘,讓我助你一臂之力!”
只見一個佝僂著身軀,僅有一臂的老人,出現在流影身後,竟然是王長生!
流影見有高手來臨,殺手的本能讓她想要撤退,卻發現自己此刻根本無法動彈,卻見王長生一掌擊中流影的後背,流影一口鮮血噴出,灑滿田伯光的臉頰,隨即一道巨力襲來,流影手中原本無法寸進的短劍,此刻竟然刺破了田伯光的面板,刺入其身體之中。
便在此刻,一道磅礴的玄氣自田伯光胸口溢位,結成兩字,竟是無悔!
這兩字中所蘊涵的,竟然是無上的純粹武意,瞬間將流影擊飛了出去,連帶著王長生都後退了數步!
流影口中不斷有鮮血溢位,這一擊,竟是令其瀕臨於死亡邊緣,虛弱中,看著不遠處一臉愕然的田伯光,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喃喃自語道:“或許,這是我最好的結局吧!”
王長生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田伯光,說道:“臨安城武瘋子的武之意志!你跟武登峰是什麼關係?”
“臨安城?武登峰?”田伯光終於明白了,原來昨晚武昭極在自己胸口上寫下的無悔二字,竟然是有這樣的作用,這小妮子,當真是有心了!
田伯光不動聲色,面色平靜地看著對面的王長生,吐出兩個字:“你猜!”
王長生驚疑不定,隨即把心一橫,厲聲說道:“即便你與武登峰有關係,又能怎麼樣!今日即便武登峰和洛陽都在這裡,老夫也必殺你!”
“當真?”天空之中一聲炸響,一道人影出現在田伯光身後,竟然是洛陽!
“你不是已經趕去金陵城了嗎?”王長生忌憚地看向洛陽,隨即厲聲喝道:“連玄門的事情都敢插手,你不怕你們的皇帝怪罪?”
“我怕的事情多了,但唯獨就是不怕你,怎麼,之前還沒跟你過過手,要不我們倆試試?”洛陽擋在田伯光身前,看著獨臂的王長生,嘲諷道:“聽說玄門裡面,修為最低的也是九品高手,但唯獨是你,九品巔峰的修為,卻最為怕死,連名字都取了個長生,有沒有膽量與我這凡間的螻蟻一戰?”
王長生面色惱怒,隨即神色卻平靜下來,說道:“我知道你要用激將法,我偏偏不中你的計謀!”
“再者說,我為何要與你一戰,等你走了,我有的是機會殺他!難道,你能護他一世?聽說你們的皇帝最是心胸狹隘,你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又何必與你糾纏!”
王長生說著,竟然徑直離開了。
看著王長生消失的方向,田伯光連忙提醒道:“洛城主,千萬小心,這老傢伙最是狡詐,很有可能去而復返。”
洛陽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那老傢伙,是真的走了,惜命到這種地步,早已不在乎一時的勝利與否,這種人,也是最難纏之人!如果我所料不錯,你此次的目的地,寒山谷谷口,他一定會在那裡等你。”
“可惜,我不能陪你前去,馬上,我便真的要趕去金陵了。”洛陽嘆息道。
田伯光這才好奇問道:“洛城主你不是今天一早就趕去金陵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原本是出發了,只不過官笑笑的屍體失蹤了,我這便藉故交代此事。”洛陽說道:“其實這只是給官小小的一個藉口,我料定今日不會太平,所以本想突然出現,震懾下留在姑蘇城裡的人,沒想到這一路我竟然沒有出手的機會,田小子,你這修行的速度和實力,實在比老夫我年輕時都不遑承讓呀!”
田伯光翻了翻白眼。_o_m
,自從認識洛陽以來,他就發現這個傢伙總是為老不尊,還特別自戀!要不是有武昭極留給自己的那道武之意念,恐怕不等洛陽出手,自己就已經嗝屁了。
不過洛陽能來救自己,也不枉自己如此信任於他了。
“管笑笑的屍體失蹤了?”田伯光有點詫異,誰會去偷一具屍體?
洛陽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有空你幫我打探下這件事情,我總感覺,這件事處處透露著一絲詭異,可就是想不清楚到底詭異在哪!”
田伯光點頭應承,隨即聽洛陽說道:“這次我去金陵城,可能會有一些事情,你幫我帶句話給洛山和洛惜,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以進入金陵城,切記切記!”
田伯光雖不明白洛陽所說的事情指的是什麼,也沒有多問,點頭道:“我記住了。”
洛陽頷首道:“趁著剩下的時間,我助你恢復功力!”
田伯光並未拒絕,在洛陽的幫助下,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才恢復了一半不到的功力。
洛陽不能久呆,只能無奈吩咐道:“接下來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你還是先在這裡恢復好功力,再前去寒山谷吧!”
田伯光連忙起身道謝,洛陽臨走之時再次囑託田伯光幫忙照顧洛山和洛惜,並告訴田伯光,武之意志只能用一次,不要將其當作又一張底牌,這才匆匆離去。
看著洛陽消失,田伯光謹慎了許多,四下檢視,並無危險之後,這才走到流影面前,半個時辰前,自己餵了流影一棵蓮花丹,這才一直續著一條命。
“能不能堅持到寒山寺,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田伯光嘆息道,對這個刺殺自己險些得手的殺手,並無多少恨意,看得出來,流影也是個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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