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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山老祖就這樣消失不見。
田伯光轉身看著孟婆幾人,說道:「剛剛的話你們都聽見了,怎麼想?」
「年輕人,千萬不要惹禍上身!」孟婆見識過剛才田伯光那一指的威力,不欲與田伯光多做糾纏,開口道:「這裡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過!」
旁邊黑白無常詫異地看著孟婆,難道孟婆真的被嚇怕了。
牛頭最沉不住氣,立刻開口道:「不能放了他,他一定是和陰山老祖一夥的。」
他還記得,當初自己就是差點死在這個年輕和尚手中。
孟婆瞪了眼牛頭,示意他閉嘴,然後便想要離開地宮。
「就這樣走了?」田伯光攔住了孟婆幾人的去路,說道:「之前的事情,不想給我個交代?」
孟婆有些憤怒地看著眼前的田伯光,低聲道:「不要不識好歹!」
此刻的她不想多節外生枝,只想儘快離開這裡,將此事稟告於諦聽大帝!
冥王迴歸,絕對是地府的大事,足以威脅到諦聽大帝的地位,但此刻的她沒有把握,不知道小女孩狀態的冥王什麼時候回甦醒,所以頗為忌憚,這才能容忍田伯光的無禮。
否則,她怎麼可能會放過田伯光,剛才的事情,她只相信田伯光是撿了個便宜,趁著陰山老祖重傷偷襲成功罷了。
「不識好歹!」田伯光笑了,說道:「早就聽聞孟婆的大名,今日倒想領教領教。」
孟婆知道,今日不能善了,臉色陰沉,盯著田伯光,揮了揮手。
牛頭馬面率先衝了出去,朝著田伯光,揮動著手中的巨斧,田伯光身形消失,人已經到了牛頭馬面身邊,重重一掌拍出,便將兩人砸入地面。
黑白無常見狀,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地宮中劃出兩道長長的印記,手中的招魂幡劇烈搖晃,一道鬼哭聲響起,兩人瞬間出手,刺向田伯光的心臟。
田伯光冷哼一聲,小小黑白無常,在如今田伯光蓋世境界下,根本不足為懼,抬手間,一拳揮向眼前,明明沒有人的空間內,黑白無常悶哼一聲,身體倒飛了回去,口吐鮮血,驚懼地看著眼前的田伯光。
他們實在沒有辦法想象,這才過去了多久,這個男人竟然已經到達瞭如此境界,實力提升速度之快,簡直是聞所未聞!
「到你了!」田伯光看著眼前並未出手的孟婆,笑著招了招手。
孟婆冷哼一聲道:「狂妄!」
隨即身形消失,眼前竟然出現了九個一模一樣的孟婆,朝著田伯光攻擊而去。
田伯光單手在眼前劃過,雙眸瞬間變成了金色,佛言頓現,卻見到真正的孟婆,竟然直奔藥嫣然而去。
「卑鄙!」田伯光身形消失,瞬間出現在藥嫣然身邊,一掌推出,正好迎向了孟婆。
孟婆見偷襲不成,手中出現了一個玉碗,玉碗之中盡是湯藥,手指輕捻,湯藥便化成無數水滴,宛如一顆顆鋼珠般,急射向田伯光。
田伯光不敢大意,拉著藥嫣然快速後退,隨即手掌在身前劃過,單手使出佛門釋迦無印中的降魔印,一道印記擋在身前,化解了孟婆的攻擊。
孟婆還欲出招,卻見眼前早已沒有了田伯光的身影,剛欲轉身,田伯光已經出現在孟婆身後,右手扼住了孟婆的喉嚨。
「空間之力!」孟婆驚訝道。
「還要打麼?」田伯光放下了扼在孟婆脖子上的手,輕輕開口。
孟婆轉身,看著眼前的少年和尚,終於明白了陰山老祖之前的話並非僅僅是恭維,眼前這個和尚的天賦簡直到了逆天的地步,也許有朝一日,真的可以對抗玄門,難怪可以在舉手之間,重創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即便是她,也
不是眼前這個少年和尚的對手。
「感謝你手下留情!」孟婆擺了擺手,說道:「我們認輸!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
田伯光來到藥嫣然身邊,看著掙扎著爬起來的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看見他們眼中隱藏的憤怒,知道放了幾人,恐怕自己將要迎接地府和玄門的怒火了。
田伯光還不想這麼快就暴露自己,所以,他對孟婆說道:「我可以放了你。」
「但是。」田伯光話鋒一轉,指向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說道:「他們四個,必須得死!」
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瞬間驚怒交加,眼前這個和尚,難道只會對女人心軟嗎?眼前這個又老又醜的孟婆,他都能放過,為什麼不能放了他們?但四人知道此刻不能惹怒此人,連連看向孟婆,希望孟婆能救他們。
孟婆氣憤地說道:「我老太婆人老了,命也不值錢了,拿我來換他們四個人,如何?」
田伯光笑道:「孟婆息怒,完全是我不相信他們四個人的為人,你也知道,一旦這裡的事情暴露,那所產生的後果,完全不是我能夠承受的,所以,必要時候,還是要寫手段才行。」
孟婆看向其他四人,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立刻起誓,發誓不將今日之事告訴其他任何人,否則修為盡毀,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田伯光自然不會那麼天真,真的相信誓言能夠讓幾人守口如瓶,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便是那些堅定不移的山盟海誓,自古以來不知道有多少故事,都深刻詮釋了誓言很多時候就是個笑話,而相信誓言的那些人,無一例外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田伯光自然也不希望成為實踐出真知的人群中的一員。
正在田伯光犯難之際,藥嫣然悄悄在田伯光耳邊耳語一番,田伯光喜出望外地看向藥嫣然,確定其所言不假後,立刻欣喜撫掌道:「就這麼辦。」
只見藥嫣然從懷中掏出幾枚丹藥,將其扔給了幾人,說道:「不想死的,就把這枚丹藥吃了!」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接過丹藥,疑惑地看向田伯光。
「這枚丹藥,名為金剛石,毒發期為一年,一年之後,如果沒有解藥,食用之人,便會感覺到體如金剛,慢慢地,軀體僵化,直至最後真正化為一顆石頭,再過一年,便會自動吸引天地玄氣,當越來越多的玄氣被吸收到體內,無法轉化之後,便會自爆,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
「當然,我這裡有解藥,而且只有我有,一年為期,到時候再來這裡,我會給你們解藥。」
田伯光看著猶豫的幾人,說道:「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現在殊死一搏,我沒意見,能夠少用一枚奇貴無比的毒藥,我自然也很樂意。」
孟婆聽到田伯光如此說,毫不猶豫,一口吞服了金剛石。
其他人眼見孟婆吞下,思慮再三,還是紛紛吃下了金剛石,看向田伯光的眼神,好像要將其撕碎一般。
眼見所有人都服用了金剛石,田伯光笑著揮揮手,說道:「你們現在可以走了,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相信你們心裡有數,如果實在拿不定主意,也可以多多請教下孟婆。」
幾人聽聞此言,長舒了口氣,終於可以保住一條命了,在孟婆的帶領下,地府幾人便要離開地宮。
「等一下!」田伯光再次開口,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田伯光反悔。
「還有一件事,地府之中,有任何與我和玄門相關的資訊,煩請孟婆想辦法第一時間通之於我。」
孟婆瞪著田伯光,說道:「你這是要我做地府的叛徒!」
田伯光笑得燦爛無比,看著孟婆道:「怎麼會呢,我只是擔心,自己萬一受到地府和玄門的暗算,身死道消,那到
時候可沒有人能夠給幾位解讀了!」
孟婆氣急,瞪了眼田伯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宮。
「你有把握控制他們幾人嗎?」藥嫣然擔心詢問道,「萬一他們冒死將這裡的事情說出去,或者諦聽有疑惑,逼問之下,豈不是要露餡?」
「不用擔心,如果他們有這種視死如歸的勇氣,恐怕就不會吞下這金剛石了,再說,你不是告訴我,即便不到毒發之日,每一天他們都會感覺到金剛石的藥效,都會有疼痛欲死的感覺嗎?我之所以不告訴他們,就是想提醒他們,他們的命,都捏在我手裡。」
「退一萬步講,即便他們將這裡的事情說出,恐怕承受壓力最大的,也並非是我,而是陰山老祖!」田伯光自通道。
「老祖果然沒說錯,論卑鄙,你不輸他!」一直躲在角落不發一言的神秘女子,忽然開口譏諷道:「一個出家人,竟也能生出如此歹毒心腸。」
田伯光不以為意,朝著女子走去,端詳著女子的面容,開口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陰山老祖叫你女姬吧!你到底是什麼人?跟陰山老祖是什麼關係?為何陰山老祖連自己的後裔都沒有放過,偏偏如此袒護於你?」
女姬冷哼一聲,高傲地昂起頭顱,並未回答田伯光的話。
「很好!」田伯光笑著道:「剛才陰山老祖將你託付於我,是不是意味著他將你送給了我,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田伯光說完,不斷逼近女子,上下打量著女子曼妙的身軀。
女子受驚,身形後退,雙手不自主地擺起攻擊的架勢,色厲內荏道:「你敢!」
「你都說了我很卑鄙,你覺得我敢不敢!」田伯光舉起了手,卻突然哎呀一聲,疼的叫出聲來,轉過頭來,正好看到藥嫣然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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