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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田伯光算是聽明白了個大概,難道這一切都是趙琿兒子乾的?

獨孤女姬、藥子苓和妞妞走到田伯光身邊,田伯光詢問道:「沒事吧。」

獨孤女姬搖搖頭,並未開口,表示自己沒事。

田伯光也不再開口,靜靜地戰在一邊,看著這一出大戲。

「逆子,逆子呀!」趙琿怒罵道:「都怪本王,這些年來疏於管教,這逆子的娘走得早,也沒有個言傳身教,才讓這逆子如此胡作非為!」

趙琿渾身顫抖,連連嘆息,右手扶著額頭,似乎是被自己的兒子氣著了。

半晌後,趙琿指了指身邊的侍從,說道:「讓那逆子跪在府上,本王回去後再行處置!」

身後那侍從領命,走出天師府。

「賢侄,本王要向你說聲抱歉,今日之事,都是本王的獨子惹出來的,本王深感汗顏,這樣吧,養不教,父之過,今日要打要罰,都聽賢侄你的?說實在的,本王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娘死的早,這麼多年來我勤於城中政事,對教養兒子多有疏忽,這才讓他養成了這無法無天的性子,但是本王知道,這並非是犬子為非作歹的理由,所以,本王願意代犬子受過,以求換來賢侄的原諒。」

趙琿雙手抱拳,躬身行禮,態度誠懇,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神情,再加上一段感人肺腑的演講,反倒是讓田伯光也不好說什麼了。

再者說,田伯光也不會真的為此殺了或者颳了趙琿,僥倖的是,獨孤女姬和藥子苓、妞妞有驚無險,安全回來了,既然無事,田伯光也不會輕易得罪眼前這人,連忙抱拳道:「趙城主,您是廣陵城的城主,也是廣陵城的掌權人,廣陵城的事情,在下無權插手,也不想插手,在下的朋友也沒事,在下心裡的石頭也落下來了,說起來,還是城主及時出手,這才避免了一場糾紛。」

「昨日我進城之時,早就聽城中談論城主的賢明,相信以城主對城民的博愛之心,自然會有兼顧令郎和補償城中之民的兩全之法。」

「賢侄大人大量,本王慚愧呀!」趙琿滿臉愧色。

田伯光連連擺手,說道:「城主,既然我的朋友找到了,那就不叨擾城主了,這會天也亮了,該起程了,等下次來廣陵城,在下一定再向城主討要美酒兩三杯!」

趙琿連忙挽留道:「賢侄不再逗留幾日,讓本王聊表歉意?」

「不了,我們還要趕去琅琊閣。」田伯光連忙說道:「就不再打擾城主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挽留了。」趙琿示意旁邊隨從拿過來一個包袱,說道:「這些盤纏,雖然俗了點,但路上還是有用的,賢侄萬不要推辭!」

「長者賜,不可辭。」田伯光接過包袱,朝趙琿告辭。

幾人走出太師府,獨孤女姬想要說什麼,卻被田伯光攔住了,微微搖頭,輕輕道:「隔牆有耳。」

待田伯光幾人走後,趙琿看向天燈大師,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琿原本是要將幾人徹底留在這裡的,天燈大師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趙琿這才改了主意,與田伯光喝了一晚上的酒,還將人主動送了回來,一直到幾人離開,趙琿這才不解詢問。

「這個人不能殺!」天燈大師解釋道:「這個人實力不俗,我都沒有把握能夠拿下他,如果與之發生衝突,很容易會暴露廣陵城的一切,對我們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而且他與姑蘇城的洛惜那丫頭關係匪淺,如果能與之交好,後面也將會是我們助力。」

「你確定他能夠與我們一路?」趙琿皺眉思索。

「不確定。」天燈大師不卑不亢,繼續說道:「但我們能夠肯定的是,他與那皇帝絕不是一路的!」

倒是個理!」趙琿瞥了天燈大師一眼,說道:「天師府的秘密,他沒有發現什麼吧!」

「不會知曉的!」天燈大師肯定答道,「只有我們讓他知道的,他才會知道!」

趙琿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胳膊,說道:「那小子的實力,的確是非同一般,如果不是這功法,我可能就死在他手裡了!」

天燈大師沉默不語。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出城吧!」趙琿揮了揮手,喃喃道:「雖然知道前路荊棘,能夠披荊斬棘少點艱難,應該也不是壞事吧。」

「現在話也說出去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趙琿詢問道。

「田伯光之前不是給了答案嗎?」天燈大師手中一盞白燈,燈內燭碾早已滅了,盯著趙琿說道:「兩全之法,博名保命!」

「好一個兩全之法!」趙琿撫掌而笑,出得門去,說道:「我去看看那個臭小子,怎麼就這麼不讓我省心。」

天燈大師仰天大笑:「掌燈人,掌燈人,一百年都沒有出現,今天卻出現了,哈哈哈哈!」

旁邊一個書童模樣的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待天燈大師笑完後,輕聲問道:「師父,掌燈人是什麼人?」

「掌燈人,掌天下燈,照天下路。」天燈大師嘆息道:「掌燈人,自古至今,就是我們的天敵呀!」

「那師父為何還會放那田伯光離去?」書童模樣卻是天燈大師的弟子不解問道。

「不是想放,而是不得不放呀。」天燈大師說道:「只不過,這次掌燈人的出現,對我們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為師我以天燈命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光復天燈寺,現在看來,此人出現,對於我們天燈一脈來說,似乎也不全是一件壞事。」

小男孩不解,再次問道:「師父剛才所說的兩全之法,指的又是什麼?」

「取捨之道,以小博大!」天燈大師說道:「以城主為子贖罪,博取城主賢名,也保全趙運的一條命,博名保命,是為兩全。」

「師父!」小男孩欲言又止。

「你是想問,我們這樣幫趙琿父子修煉邪功,是不是有傷天和,違背良心?」

小男孩低下了頭,悄聲說道:「弟子不敢。」

天燈大師無奈苦笑,說道:「為師又何嘗不時常這樣想?可是,世間許多事,都是這樣,有所成,必有所失,所以,犧牲這些人的命,也許為師很自私,但是一想到光復天燈寺,一想到當初我天燈寺那麼多人,慘遭毒手,為師我便夜不能寐,時時警醒。他們不死,趙琿便不可能這麼快修成邪功,自然也不可能成事,我天燈寺又怎麼有半點光復的希望?」

「師父,我懂了!」小男孩堅定地說道:「等有一天我的無量經修煉成了,一定光復我天燈寺!」

天燈大師慈愛地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說道:「無量,你知道,這些事情,為什麼我從來不讓你過問,也從來不讓你插手嗎?」

名叫無量的小男孩搖了搖頭,誠實地說道:「不知道。」

「這世間,有種東西,名叫因果!」天燈大師說道:「因是果之頭,果是因之尾,日出月降,花開花落,都有因果。」

「為師只因,自當由為師承託其果,你距離太近,易受因果侵襲,徒兒呀,你應當有你自己的因果。」

「夜行者,必受夜色所擾,光明者,自當無愧於心!」

無量搖晃著小腦袋,似懂非懂道:「師父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分工明確,師父做你能做的,徒兒做我能做的,這樣,大家都能夠事有所成?」

「好一個分工明明確!」天燈大師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說的對,無量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

煉好無量經,以後才能夠光明我天燈寺。」

「徒兒遵命!」無量躬身抱拳,隨即好奇問道:「可是師父,我為何不能修煉天燈萬法神功,只能修煉無量經呢?」

「天燈萬法神功雖然厲害,卻有致命缺陷,而無量決,雖然名不見經傳,可卻是實打實的寶貝功法,天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反而少了有心人的覬覦,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無量決,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功法。」

「但是無量你要記住,無量決未修煉到第九重之前,即便你根骨奇佳,也跟廢人無異,所以在修煉到第九層之前,第一,不能行男女之事,不能破童子之身,第二,不能修煉其他任何功法,第三,不能與任何人交手,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行,即便是有一天師父遇到了危險,都不行,知道了嗎?」

無量恭敬點頭,跟在天燈大師身後,不再出聲。

田伯光幾人順利出了城,憋了一路的獨孤女姬終於開口道:「廣陵城城主府有古怪,裡面關押了不少女人和孩子,而且還有極重的血腥味,這廣陵城一定有什麼秘密。」

林三也開口道:「老闆,趙琿那個老頭,身上有極重的血腥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煞氣,還對您動了殺心,只不過那老頭隱藏地很好。」

田伯光說道:「我自然知道。趙琿的話,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拿自己的兒子當擋箭牌,也是狡詐至極了。只不過,如果我們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您是說?」林三詫異道。

「是的,我懷疑我們遇到的怪物,與趙琿不無關係!」田伯光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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