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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蕭戰態度堅決地搖頭,走到門前,一腳便將門踢得粉碎。
劍侍齊齊怒目而視,將蕭戰圍了起來,蕭戰手中刀並未出鞘,舉刀看著林平之,說道:“林枕頭,怎麼,不敢應戰?怕輸?還是怕我殺了你?”
枕頭這個稱呼瞬間點燃了林平之,平日裡便沒少聽蕭戰給自己取的綽號,沒想到今天蕭戰竟然咄咄逼人,欺負到這個地步了,林平之如何能忍,瞬間拔劍指向蕭戰,說道:“蕭戰你個黃口小兒,戰便戰,誰怕誰?”
蕭戰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沒想到繡花枕頭還有這麼英勇的一天,就憑你這點,今天我讓你三招!”
“誰要你讓我!”林平之白皙的臉龐滿是猙獰,臉色通紅,手中利劍出鞘,刺向蕭戰。
蕭戰閃身後退,撤出房間,身影避開林平之的一劍,開口道:“第一招。”
林平之更加憤怒,少年血氣方剛,如何能忍受蕭戰如此激將,身形不進反退,直奔蕭戰,漫天劍雨如狂風暴雨般,再次刺向蕭戰。
“繡花枕頭,花拳繡腿。”蕭戰身形拔地而起,懸於半空之中,豎起兩根指頭,開口道:“第二招。@·無錯首發~~”
林平之徹底憤怒了,大喝道:“蕭戰,我要你死!”
只見林平之站立原地,一柄長劍懸於身前,長劍變幻,瞬間四把長劍懸浮在身體周圍,大喝道:“萬劍流!”
四柄長劍長驅直入,齊齊刺向蕭戰,蕭戰身形下墜,堪堪躲過,沒想到這四柄長劍劍隨人動,繼續追向蕭戰,蕭戰持刀擋在身前,擋住了一柄長劍,一個側身,一隻手捏住了另一道長劍,隨後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另外兩柄長劍,沒想到長劍之中,再次變幻出一柄短劍,擦著蕭戰的臉龐飛了過去,蕭戰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痕。
四柄長劍,一柄短劍再次追向了蕭戰,蕭戰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長刀出鞘,刀鋒鋒利無比,竟然直接將長劍擋了回去。
“第三招已經過了,我可沒有食言!”蕭戰看著眼前的林平之,讚賞道:“萬劍宗的萬劍流,的確是東土蒼州的頂級劍法,只可惜,你只能勉強使出,僅,還當不得萬劍流,或許等你練成了萬劍歸宗,還有可能贏得了我!”
“放屁!”翩翩公子哥竟然被氣得爆了粗口,右手一招,長劍回到手中,這一次,林平之手中長劍一變二、二變四、緊接著,六柄長劍懸浮在身體周圍,快速旋轉,六柄長劍合而為一,一道霸氣無比的劍氣從天而降,斬向蕭戰。
“有意思!”蕭戰不敢再輕視,手中長刀再次出鞘,這一次,蕭戰顯然認真了,並未躲避,蕭戰舉刀,一道數丈長的刀芒與劍氣相撞,僵持不下。
田伯光揮了揮手,一道護罩出現在兩人周圍,將外溢的碰撞的力量盡數攔了下來。
林平之率先沉不住氣,長劍在手,身形閃爍間,一劍刺向蕭戰,蕭戰冷笑一聲,持刀格擋,兩人你來我往,竟是相互攻擊了不下百招。
居住在迎松院的人,聽到動靜,紛紛趕了過來,圍在四周,觀看著這場激烈的決鬥。
周弈看到田伯光,眼神之中,一道微光閃過,掃了眼沐紫影和胡憐花,隨後看了眼鳳玥離,卻見鳳鑰離目光正盯著田伯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周弈收回目光,看向場中的決鬥,知道林平之敗相已露,眼神掃視過人群,並未有發現要找的人,這才走到胡憐花旁邊,詢問道:“蕭寒山呢?”
胡憐花搖了搖頭,說道:“還沒到,應該是今天會到。”
周弈冷冷道:“這狂刀閣怎麼回事,自己的人都管不住?”
“可能是被蕭寒山壓制久了,聽說這一次蕭戰想挑戰宗所有嫡系傳人,這不,已經開始行動了,只是沒想到依著蕭戰的性子,第一站竟然挑了個軟柿子。”
“萬劍宗可不是軟柿子!”周弈說道:“挑了萬劍宗,。
更能震懾其他人,揚名立萬,我倒是沒想到蕭寒山如此不頂用,竟然把蕭戰留到現在,要是早解決了,不就沒這麼多麻煩事了?”
“這可不一定是蕭寒山沒用,說不定,之能說明這個蕭戰很強!”胡憐花說道。
“看來,我們得加緊速度了。”周弈說道。
這一會工夫,場中情勢立變,原本氣勢洶洶的林平之,此刻卻有偃旗息鼓的態勢,而蕭戰卻是越戰越勇,手中的刀力若千鈞,只殺得林平之氣勢越來越弱,到最後,林平之只有招架的份。
蕭戰一刀又一刀,砍在林平之長劍的同一個位置,三刀下去,竟然將林平之手中的長劍砍成了兩斷,林平之為之一怔,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蕭戰用刀背,直接打飛了出去。
待到林平之回過神來之時,蕭戰已經將刀架在了林平之的脖子之上。
“你輸了!”蕭戰居高臨下地看著林平之,語氣風輕雲淡,彷彿在訴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這三個字卻好像是晴天霹靂一樣,直接炸得林平之精神恍惚,說不出話,怔怔地看著手中的斷劍,眼中不自覺地留下兩行熱淚。
“男子漢大丈夫,打輸了就哭?”蕭戰鄙夷地看著林平之,手中寶刀入鞘,看著圍在周圍的眾人,大聲說道:“各位,我,狂刀閣蕭戰,在此,向宗各嫡系傳人發起挑戰,今日第一戰,萬劍宗林平之,已敗於我手,下一戰,我要挑戰神行宗周弈。”
眾人竊竊私語,周弈臉色鐵青,雙拳緊握,盯著蕭戰,緩緩說道:“下一戰,就是你的死期。”
便在此刻,人群中的嶽靈珊忽然驚呼,原來是林平之竟然手持斷劍,想要自刎,眼見斷劍已經擦到了脖子上面,關鍵時刻,一柄長刀飛出,直接擊飛了林平之手中的斷劍,插入地面之上。
“孬種,怎可為這一點挫折輕生,此子當真不堪重任。”嶽不群看著女兒關心的神色,冷哼道。
嶽靈珊卻根本顧不上自己的爹說了些什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平之身上,緊張不已。
蕭戰看著插在地上的刀,神色冷了下來,這柄刀他認識,刀柄虯龍纏繞,唯獨不見龍首,刀身之上,一道龍首印記栩栩如生,身首分離,是為離虯,這是狂刀閣少閣主蕭寒山的佩刀。
果然,蕭寒山緩緩從人群后走了進來,一席白色衣衫,上面繡著一道虯龍,頭上一道玉簪,面如冠玉,但兩隻眼睛狹長,讓整個人看起來頗為陰暗,卻又有著一種上位者的強烈壓迫感。
“沒想到狂刀閣一個小小賤種,竟然也妄想挑戰宗,說出去,還以為是我狂刀閣管教不嚴!”蕭寒山走到蕭戰身邊,狹長的眼睛掃視過蕭戰,緩緩開口道:“蕭戰,你可知罪?”
“何罪?”蕭戰挺直了身子,並沒有絲毫膽怯,直視蕭寒山道。
“放肆!”蕭寒山沒想到這才離開狂刀閣沒多久,蕭戰便可如此肆無忌憚地跟自己說話,沒有了閣主撐腰,這一次,他要讓蕭戰好好知道,整個狂刀閣是誰說了算!
“少閣主,畢竟不是閣主。”蕭戰似乎鐵定了心要得罪蕭寒山,說話沒有絲毫客氣。
“找死!”蕭寒山徹底怒了,手臂一抬,離虯便重新到了蕭寒山手中,一刀朝著蕭戰砍去。
蕭戰身形後撤,躲開了這一擊,並未與蕭寒山直面。@
蕭寒山一擊不中,再次欺身上前,離虯一刀砍向蕭戰頭頂,另一隻手指向蕭戰,一根細弱牛毛的玄針射向蕭戰,這一招陰險至極,眼見著蕭戰舉刀格擋離虯,根本沒注意到玄針。
關鍵時刻,田伯光出現在蕭戰面前,一隻手抓住了離虯,一隻手揮動間,將玄針捲入地面。
“還沒到決鬥的時間,貧僧想著兩位還是儲存體力吧。他日必有一戰,何必急於一時。”田伯光施禮說道。
“你是誰?”眼見自己的手段被。
人識破,蕭寒山沒有一絲尷尬,好奇地看著田伯光。
“貧僧田伯光。”田伯光臉上掛著笑容,客氣道。
“血和尚!”蕭寒山下意識後退一步,隨即意識到自己的氣勢不能弱,再次向前邁出一步,這一次,並未看向田伯光,而是直視著蕭戰,厲聲質問道:“怪不得你今天這麼硬氣,原來是找了這麼一尊大佛當靠山,只不過,血和尚乃是我宗的大敵,難道你想成為宗的公敵嗎?”
“宗,還有我立身之地嗎?”蕭戰苦笑道,語氣中卻充滿堅決,說道:“我改變主意了,下一場,我要挑戰你,狂刀閣少閣主,蕭-寒-山!”
蕭寒山氣急反笑,指著蕭戰道:“你要找死,那我奉陪便是!放心,我會讓你痛痛快快的!”
“三天後,千機院,我等你!”蕭寒山說完,揮了揮衣袖,手提離虯,看了眼周弈,離開了人群,周弈見狀,也跟了上去。
“你們宗,對我意見挺大呀,都視我為仇敵了!”田伯光笑著道。
“強者,總會受人嫉妒,不是嗎?”蕭戰道。
“哈哈哈哈,有見地!”田伯光樂呵呵地接受了這個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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