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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周圍眾人盡皆詫異地看著沐紫影,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十五行宗雖然聽命於玄門,可是卻與大周王朝以及周邊的西蜀、南唐、北莽等國交集不多,甚至於非常抗拒與這些國家聯動,沒想到鍛兵谷的少主,竟然是大周皇室的人!
這訊息讓十五行宗眾人非常憤怒,感覺受到了背叛一樣,紛紛怒視著沐紫影,如果沐生是周室皇帝的人,那沐生所代表的鍛兵谷,以及出生地影月谷,是不是也已經投靠了周室皇帝?
沐紫影連忙解釋道:“我影月谷,絕無背叛十五行宗之意,更加無投靠周朝之意,各位莫要誤會!”
眾人對於沐紫影這番說辭,又哪裡會肯信,冷冷地看著沐紫影,一時之間,心中也開始漸漸後悔剛剛為沐紫影求情。
林平之此刻反倒說了句公道話,看著眾人緩緩說道:“我相信沐紫影所說的話,並非假話。”
沐紫影感謝地看了眼林平之,隨即起誓道:“如果我沐紫影所說有半句假話,定叫我影月谷谷毀人亡!”
“我敢保證,我影月谷並未與周朝有任何聯絡,但鍛兵谷,的確已經完全聽命於周室皇帝,據我所知,上個月鍛兵谷已經為周室輸送了一大批精良武器!相信過不了多久,鍛兵谷的人也會紛紛倒向周室皇帝!”
沐紫影的話令在場眾位眉頭緊鎖,一旦鍛兵谷倒向周室皇帝,那周室的目標,是否僅僅只是鍛兵谷鍛造武器的能力,恐怕對收攏十五行宗的力量也虎視眈眈。
田伯光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如果沐生是朝廷的人,而鍛兵谷做事一向獨立於十五行宗之外,那這一次的行動,沐生前來,到底是受了那所謂的聖宗的命令,還是朝廷的命令?
如果是前者,田伯光不介意到時候一起清算這筆賬,如果是後者,那這朝廷中的那位皇帝,對自己的惡意從何而來?為何會針對自己?
看來有必要去一趟蘭陵城了!
田伯光想知道的資訊,已經確定沐紫影全部吐露出來了,看著周圍已經緩過神的十五行宗的人,忽然一掌拍出,雄厚的玄力,直接將眾人全部擊飛出去。
眾人驚駭地看著食言的田伯光,僅此一招,眾人便都受了重傷。
“田伯光,你混蛋,竟然說話不算數!”沐紫影知道自己被騙了,氣急敗壞的罵道,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剛才就不會將這個秘密說出來了!
“報信的人,要一個就夠了!”田伯光語氣中沒有絲毫感情,冰冷地彷彿雪山下的寒冰,“況且放了你們,日後還得再去找你們,麻煩!”
眾人引頸就戮,不再多言,等待著田伯光終結他們的生命。
便在此刻,一直在旁邊很少說話的林平之,忽然跪倒在地,開口道:“田大哥,小弟林平之,懇請田兄放他們一命,這些人都是十五行宗多年培養出來的玄修天才,相信有朝一日,田大哥一定能夠用得上。”
林平之開口,田伯光猶豫片刻,緊鎖眉頭,嘆了口氣,說道:“今日既然林平之替你們求情,我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我可以放你們走,也可以酌情考慮十五行宗日後的下場,這樣吧,你們走吧,也順便再替我帶句話,三個月後,我定會親自拜會十五行宗,今日嫣然一命,十五行宗需要一百條命來償還!滾吧!”
田伯光說完,背對著眾人,神情蕭索。
獨孤女姬欲言又止,卻識趣地沒有開口。無錯更新@
十五行宗的幾人欲要開口辯解,卻被林平之攔了下來,眾人神色複雜地看了眼林平之,沒想到最後讓幾人撿回性命的,竟然還是之前他們所嘲諷的廢物。
待十五行宗的人走後,獨孤女姬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說道:“你是我的主人,我有義務提醒你,今日你放了他們,等於是放虎歸山!難道你不想報仇?即便不殺他們,也應該把他們控制起來,有他們在。
手上,最起碼能夠有足夠的籌碼,與十五行宗談判!”
田伯光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卻沒有對此作出解釋,看了眼獨孤女姬,隨即將目光投向了林平之。
也是在這一刻,獨孤女姬和林平之都發現田伯光變了,如果說以前的田伯光雖然聰明,做事也算謹慎,卻始終有著些許年輕人的毛躁之氣,但此刻的田伯光,忽然變得沉穩起來,不苟言笑,話雖然不多,眼神卻更加犀利,不怒自威,整個人隨便站在那裡,便能夠帶給別人鋪天蓋地的壓力!
獨孤女姬不知不覺間聲音便小了下去,此刻他反倒從田伯光身上看到了陰山老祖的影子,因此連說話的語氣也弱了許多,也不再以質問的口氣對田伯光說話,心中竟然產生出畏懼的情緒來。
正在獨孤女姬茫然無措之際,林平之卻做出了驚人之舉。
只見林平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朝著田伯光叩了三個響頭,恭敬道:“田大哥,今日我林平之,拜田伯光為主,今後上刀山,下火海,但有差遣,莫敢不從!”
田伯光眼神淡漠地看了眼林平之,緩緩開口道:“我孤家寡人一個,有何資格做你的主人,再者說,你是我的恩人,又怎可奉我為主?”
林平之接著道:“之前平之鼠目寸光,猶如井底之蛙,但平之知道,主人並非尋常之人,再者說,主人說平之是您的主人,平之不敢苟同,如果沒有主人,平之恐怕只是那琅琊山河邊的一縷膽小懦弱的孤魂罷了!主人之恩,恩同再造,豈是平之小小之行動可以比擬的。”
“懇請主人相信平之的誠意,收下平之,否則,平之便只有一死,以證誠心。”
田伯光忽然蹲在了林平之身邊,盯著林平之的眼睛,冷冷說道:“如果我讓你去滅了十五行宗,包括萬劍宗呢!你下不下得去手?”.
林平之噗通一聲,以頭叩地,堅定道:“那平之一人一劍,能殺一人便殺一人,能滅一門便滅一門,以我之血,血染十五行宗,絕不會墮了主人的名頭!”
田伯光注視林平之片刻,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說道:“我相信你!”
林平之舒了口氣,剛抬起頭,便聽到田伯光接著說道:“三個月後,便由你替我打頭陣,拜會下十五行宗,說起來,你之前是十五行宗的嫡系傳人,對於十五行宗應該也是極為熟悉,正好可以順便做個嚮導。@*~~”
林平之瞬間冷汗直冒,卻是頭也沒抬,故作堅定地應了聲是。
獨孤女姬被田伯光瞬間的展現的雷霆手段震撼地無以復加,只覺得眼前的田伯光,今日已經變成了自己以前完全不認識的一個人,讓人能夠深刻地認識到他的可怕。
儀農卻是滿臉心疼之色,眼前這個男人,自己雖然認識時間不算很久,可是自己對於他的瞭解,卻要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多,今日之所以有這樣的變化,完全是因為田伯光的自責心理作祟,說到底,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自信,所有事情更加謹慎,也不敢再輕信任何人!
藥嫣然的死,擊碎了田伯光的自信,蕭戰的背叛,則擊碎了他對他人的信任!
失去了這兩點,便也暴露了田伯光最大的缺點,此刻的他,不再有著智珠在握的強大,一個強者一旦失去了自信,那性格也會朝著多疑,易怒轉變,情緒也會不受控制。
最重要的是,儀農從田伯光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害怕,這種害怕是打心底裡冒出來的,只是不知道這種害怕源自何方,想到剛才田伯光詢問那個沐生的身份,難道是擔心儀影跟這件事情有關?
想到此處,儀農多了些對田伯光的擔憂,她知道儀影的身份,如果周室皇帝策劃了此次對田伯光的刺殺,儀影知不知情?如果不知情,為何會出現在琅琊閣?如此一想,儀農心裡也開始打起鼓來,她不敢想象,如果儀影真的參與了這件事情,以儀影在田伯光心中的地位,那對田伯光。
來說,這種打擊可謂是毀天滅地的!而且這一次藥嫣然死了,一旦猜測成真,整件事情便再也難有挽回的餘地。
看著面無表情極力隱藏自己真實感情想法的田伯光,儀農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痛,想一個人躲起來好好哭一場,又想將田伯光擁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
“起來吧!”田伯光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示意其站起來。
林平之站起身來,恭敬地站立在一旁。
田伯光沉吟片刻,朝獨孤女姬說道:“你和林平之立刻出塔,去找林三,保護好藥子苓和妞妞,要是她們出了什麼事,我拿你們是問!”
獨孤女姬恭敬點頭答應。
“你也跟他們一起出去!”田伯光看向身旁的儀農,卻見儀農輕輕搖頭,動作輕緩,神情卻堅定不移,她已經決定了,這一次,要與田伯光同生共死!
田伯光無奈,只能收回了讓儀農離開的決定,繼續吩咐兩人道:
“另外,這些天,不要輕舉妄動,出塔後,立刻離開琅琊山,在山底等我們,做好三個月後趕往十五行宗的打算。”
獨孤女姬原本欲勸田伯光離開聖塔,不要再往上走了,忽然想到田伯光剛才對林平之的手腕,猶豫片刻,還是將剛到口中的話再次嚥到了肚子裡,與林平之一起離開了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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