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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繡婉從薛棋舒那裡,得知了傅金城的過去。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她這位濫情又薄涼的丈夫,在風輕雲淡的姿態背後,也曾有過波瀾壯闊的愛恨情仇。

因為他的二叔沒有兒子,所以他剛滿歲就被過繼給了二叔。

他在二叔家裡長大,喚二叔二嬸為爸媽,可是在他三歲那年,二叔二嬸生下了自己的親兒子,從此他在那個家裡的處境就變得微妙起來。

雖然二叔二嬸對兩個兒子盡力保持明面上的一碗水端平,但人心都是肉長的,夫妻倆又是人到中年才好容易有了親生兒子,因此哪有不偏愛親兒子的?

金城年幼卻敏感,從很多瑣碎的小事裡嗅到了父母的不公平。

他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仍舊像以前那樣生活,可是性格卻日漸內向寡言,二叔二嬸不明白孩子的心思,竟還為他的改變感到高興,認為這是長子老成持重的象徵。

有一天金城從學校回來,弟弟哭鬧不休地纏著他,求他帶他上街玩耍,金城在糖果店給他買糖的時候,街上突然發生暴亂,因為事發緊急,一位走街串巷的貨郎沒跟他打招呼,臨時救走了弟弟。

他穿過戰火,跑遍大街小巷也沒能找到弟弟。

他惶恐地獨自回家,被二叔罰跪在院子裡。

二嬸抹著眼淚喊話,質問他為什麼要帶弟弟上街,為什麼走丟的人不是他,甚至還放話說,如果弟弟沒了他也別想活!

雖然事後貨郎把弟弟送了回來,二叔二嬸也向他道了歉,可那天的事情仍舊在金城年幼的心裡種下了無法抹去的陰霾。

他明白他在這個家裡只是個外人,於是行事越發小心謹慎,從早到晚專注讀書。

周詞白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她是那條街上最漂亮最聰明的小女孩兒,祖上在前朝做過高官,如今家族既從商又參政,是個名副其實的書香門第千金小姐。

明明大家都是同齡人,可她卻像大姐姐一樣照顧著所有人。

在金城被親人忽略,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忍受著孤單難過的時候,她會溫柔地親吻少年稚嫩的臉頰,告訴他世界很大,將來愛他的人會有很多很多。

她會牽著金城去追逐冬天的暖陽,會帶他去教堂廣場上喂白鴿。

她像是一片皎潔溫柔的白月光,照亮了金城的童年。

後來他們和白家的幾個孩子一起出國留學,在歐洲度過了少年時期,也是在情竇初開的那幾年,金城愛上了周詞白。

他們談起了青澀卻又熱烈的戀愛,他們在塞納河邊擁抱,在開滿薔薇花的巴黎街頭親吻,包括薛棋舒在內的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將來會結婚。

可這樣的甜蜜,在四年前戛然而止——

金城的二叔二嬸一家,出車禍了。

無人生還。

金城要回國料理後事。

他對那家人的感情很複雜,二叔二嬸似乎不夠愛他,但在培養他成材這方面也是花了錢盡了心的,他喊了他們十幾年爸媽,何況弟弟這些年來一直在給他寫信,他很崇敬他這位兄長。

金城對他們的離世感到悲傷,他請求周詞白陪他一起回國。

可當時周詞白的事業正在起步期,她在珠寶和服裝設計上很有天賦,兩天後就要在巴黎正式舉辦她人生之中的第一場秀。

為了事業考慮,周詞白拒絕了金城的請求。

沒有人知道,金城被拒絕的那一夜是怎樣熬過來的。

他們只知道僅僅一夜之間,那個稚嫩單薄的少年,突然就變成了深沉內斂的男人。

但這件事嚴格來說,並不能怪周詞白。

之後,金城和周詞白身處異國,預設和平分手。

金城回到了親生父母的家裡,按照父親期望的那樣開始從政,並在爺爺的要求下,娶沈繡婉進門。

就在他結婚後不久,周詞白也在異國嫁了人,聽說是一位富豪。

骨瓷小方杯裡的咖啡早已涼透。

沈繡婉想,或許金城是因為娶不到最愛的那位周小姐,所以才將就著娶了她,或許那一刻,他認為娶誰都一樣。

薛棋舒嘲諷道:“這些年來,金城交往的每一位女朋友,身上都有和周詞白相像的地方。比如劉曼玲,她唱歌的聲音和周詞白很像,所以金城才願意花錢捧她。至於司曉棠……她的眼睛和周詞白簡直一模一樣,她是這些年來,長得最像周詞白的女人。”

沈繡婉絞著雙手。

難怪牌桌上,金城總是看著司曉棠的眼睛。

他其實是在透過那雙眼睛,凝視他心裡深愛的那個女人。

原來,浪蕩子也可以那麼深情。

只是這份深情不屬於她沈繡婉,而是屬於另一個女人。

這一刻,沈繡婉甚至情願傅金城只是個還沒玩夠、還沒收心、還不懂愛情的花花公子。

她無法面對他在少年時期就已經有過轟轟烈烈的愛情,無法面對她仰望深愛的丈夫心裡還藏著白月光,無法面對他早就已經把他的心交付給了別的女人……

心臟的位置,傳來一陣陣鈍痛,負面情緒如黑暗森林般徹底淹沒了沈繡婉,令她感到強烈的窒息。

她慢慢攪拌咖啡,在苦澀的香味裡面強撐出平心靜氣:“薛小姐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你是金城的太太,我認為你有知情權。當然,沈小姐要是不信我,可以自己去金城的書房找找證據。我記得他有一塊懷錶,裡面是他和周詞白的照片。”

薛棋舒的雙手交叉在下巴處,透出一種強勢:“恕我直言,我們這些朋友都認為,你和金城並不般配。顯而易見,時代早就變了,你們這場由長輩包辦的舊式婚姻是無法走到最後的。我勸你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沈繡婉低下頭。

一顆淚珠跌進咖啡杯裡。

她無言地抬手擦去臉頰上的淚珠。

薛棋舒走後,白元璟出現在窗邊。

他遞給沈繡婉一塊手帕。

沈繡婉道了聲謝謝,難堪地紅著臉道:“讓白醫生見笑了。”

白元璟推了推玳瑁邊眼鏡,只是報之以溫和一笑。

他目送沈繡婉匆匆離開,她的身影細瘦狼狽,她不是浮華的女人,身上沒戴什麼首飾,只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結婚鑽戒。

她很珍惜那枚鑽戒,他每次見她,她都戴在手上。

可金城從來沒戴過。

白元璟摸了摸心臟的位置。

原來喜歡一個女人,是可以從憐憫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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