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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昭拿著黑刀走出了客棧,那些原本四處尋找獵物的怪物似乎發現了他,紛紛朝著這邊看過來。

“這麼多的鬼,看來我今天要一次殺個痛快了。”

當前一個怪物率先衝了上來,伸出他那長著長長利爪的手掌,那一爪似乎要將陳昭給開膛破肚。

陳昭直接一個挑斬,這條手臂就離開了它的身軀,綠色的血漿四處飛濺,但那怪物的行動卻並未因此受到停頓,反而用另一隻抓向陳昭的脖子。

陳昭向後一退躲過這一爪,但那怪物的速度也很快繼續逼近。陳昭索性一刀直接將這怪物攔腰斬成兩半。可更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這怪物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在努力地朝著這邊爬過來。尤其是那怪物濃白的眼睛死死盯著陳昭,不把陳昭撕成碎片不罷休。

“這些怪物是殺不死的嗎?”

其餘剩餘的怪物都向陳昭撲來,陳昭直接一招砍柴刀法砍竹子將面前這十幾個怪物全部看翻在地,殘肢斷臂丟了一地。但這些怪物哪怕是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都在努力向著這邊爬過來,意志非常的堅定。

老實說即使是陳昭也有點佩服他們這些向死而生勇往無前的氣勢。

於此同時,剛剛被撕咬的那些人此刻也紛紛重新站了起來,變得和這些怪物一樣,尤其是那雙泛白無光的瞳孔,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看到這一幕,謝燼和宋歸荑都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兩人都從彼此的眼神之中確認了一些事。

“這些傢伙怎麼回事,咋還會傳染,不僅殺不死還越殺越多!”

謝燼合上扇子走了出來:“陳老弟,只怕要砍下這些人的頭顱他們才會徹底地失去行動能力。”

“你確定?”

“不確定,你可以試試!”

“那你怎麼不來試?”

“呵呵,陳老弟你是誅妖使,我怎麼好意思搶了你的功勞呢!”

懶得出手就懶得出手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陳昭冷哼一聲,砍掉面前一個怪物的腦袋,果然這傢伙的身軀彷彿就失去了動力瞬間倒地不動彈了,只有腦袋上那倆泛白的眼珠子還在轉溜。

“還真有用啊!”

經過陳昭的試驗就更加驗證了謝燼心裡的猜想。其餘城內還倖存的人見到這裡有能人能夠殺死這些怪物,紛紛朝著重陽客棧跑過來。陳昭也連忙掩護他們撤進客棧裡。

剛剛還顯得空曠冷清的客棧不一會就有些人滿為患了。

陳昭倒是越殺越勇,找到對付方法的他已經一個人殺進大街上了,卻不小心漏了幾個怪物從客棧的側面衝了進來。

一直未曾出手謝燼終於出手了,只見他把手裡的扇子扔出去。誰能想到這看起來金貴的摺紙扇居然鋒利無比,如同迴旋鏢一樣收割著闖進客棧怪物們的腦袋,然後又回到了謝燼的手裡。

謝燼看著扇子上的綠色液體,輕輕一甩那些液體就脫離了扇子,摺紙扇又完好如初了,彷彿從未沾染過這些汙穢的東西。

謝燼看著外面殺得正起勁的陳昭苦笑著搖了搖頭。陳昭這個傢伙看起來有勇無謀,卻故意放進來幾隻,目的就是想看看自己會不會出手,順便打探一下自己的實力深淺。

這小子,相當有趣呢!

將街面上的這些怪物都清理乾淨之後,陳昭獨自一人拎著那把黑刀站在街頭,沐浴著落雪宛如戰神一般。

原本地面上的積雪都被這些怪物身上炙熱新鮮的綠色血液給融化了,混合著人血形成一股令人難聞作嘔的味道。

陳昭長呼一口氣,看著手裡沾滿綠色血液的黑刀,只是用袖子給擦了擦。

這把刀是他師父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最開始陳昭還嫌棄哪有這麼醜的刀。可當這把看起來醜陋無比的黑刀伴隨他多年以來的修行之後,早已成為了互相依賴的夥伴了。

生死攸關之間你能信任的只有手裡的刀。

……

在下面許久沒有聽到動靜的客棧掌櫃悄悄地開啟了地板,卻看到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幕。

所有城內倖存的人都圍繞著陳昭謝燼等人,在那裡痛哭流涕地拉著手感謝,有的甚至跪下在給他們磕頭,倒是那些嚇人的鬼一個都沒看見。

錯過了所有事情的客棧掌櫃慢慢從地窖裡爬出來,他像是一個局外人完全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直到他看到門外那一地的屍體碎片,差點沒把前天吃的飯給吐出來。

最後,確認不會再有鬼來之後,眾人仍舊是不敢回到自己家裡去,畢竟家裡哪裡有客棧安全,客棧裡可是有這幾位仙人一樣的少俠,那些鬼根本就不敢再靠近。

客棧掌櫃擦了擦嘴巴,走到謝燼的身邊問道:“鬼都死了?”

“這個說法有誤,嚴格來說他們早已經就是死人了,我有個更合理的說法,我們可以稱之為他們為屍傀儡。”

“屍傀儡?謝燼,那是什麼東西?”

謝燼開啟扇子,一派瞭然於胸的樣子:“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些就是屍傀儡,這是一種邪術,名為御屍還魂之術。”

“御屍還魂?那是什麼法術?”陳昭誠摯地發問。

“是一種煉製屍體,並剝奪其神識,控制其成為自己的殺戮工具的秘術,煉製出來的活死人稱之為屍傀儡。這些屍傀儡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沒有五感,只有對活人血肉追逐的本能。並且極為難纏的是,凡是被他們咬死的人,也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轉化成新的屍傀儡,生生不息。屍傀儡因為本就是已死之軀,所以只要控制他們的人還活著他們就無法被徹底消滅,哪怕是被肢解。唯一知曉可行的辦法就是斬下他們的腦袋,中斷御屍之人對他們的控制,方能讓他們停止行動。否則,他們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曾一度令整個塵世的修士都很頭疼。”

“謝燼,看不出來你年紀和我差不多,知道得挺多的。”

“那是當然,本公子我可是有著塵世百曉生的美譽。”

“那按照你的說法,只要找到了這背後控制之人,那麼這些屍傀儡的問題也就能得到解決了。你可知道這種邪術出自何處?”

“據我所知,塵世之中能夠會此邪術的,天下間僅有一個修行宗門。那就是位於巫國通幽谷的陰鬼派,可是……”

“你話別說半截啊,可是什麼?”

“可問題就在於,早在十年前,陰鬼派就已經被滅了!”

“被滅了?”

“怎麼,你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知道很奇怪嗎?”

“陳老弟,你不會真的剛從深山裡出來的吧,這件事當年名震整個塵世啊。”

陳昭很實誠地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

“那個陰鬼派很厲害嗎?”

“與其說是厲害,倒不如說是狠毒陰險。”

一直沒有說話的宋歸荑站了出來。

“宋小姐也知道這個陰鬼派?”

“聽家裡的長輩提起過,我在讀《塵世錄》的時候,書上也曾有過記載。不僅是陰鬼派被滅了,巫國這個國家也消失了。”

“一個國家都滅亡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宋歸荑緩緩走到門口,望著已經黑掉的天空,緩緩說道:“巫國原本是位於南部的一個偏僻小國,整個國內也只有陰鬼派這一個修行宗門。然而這個陰鬼派所修習的功法卻是需要獻祭活人精血進行修煉,擅長養蠱,御屍和煉毒,且門內弟子皆是視人命如草芥的陰毒狠厲之徒。隨著陰鬼派的逐漸壯大,巫國的勢力也逐漸膨脹,巫國憑藉著屍傀儡這一戰場利器,開始大肆入侵周邊國家,蒼生荼毒,民不聊生。”

“原來如此,這樣的國家和宗門的確該滅!”

“就在十年前,世人終是再也無法忍受,南越聯合天順以及元夏三國,並攜手以神劍山莊為首的幾大修行宗門,一起進攻巫國,巫國被滅。而陰鬼派更是被蕩平,掌門鬼絕子更是被神劍山莊的莊主謝王孫親手斬殺。自那之後,塵世間再也沒有聽到過陰鬼派興風作浪的訊息了,想不到十年之後在這座小城居然有人用御屍還魂的秘術在這裡養蠱。”

聽到神劍山莊莊主謝王孫的時候,陳昭和謝燼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但都沒有被人發現。

“宋小姐說的很對,陰鬼派雖然沒有被滅絕,但剩餘的那些人也不敢再出來生事,只能是隱姓埋名躲著,所以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會在成為佈置一圈結界陣法的緣故。畢竟這裡離神劍山莊可不遠,背後之人也不敢讓外面知曉這裡的情況。”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破了這結界法陣,然後揪出背後之人,拿他去換賞錢。”

王伯無奈,這陳昭年紀輕輕修為境界也高,怎麼卻眼裡只有錢啊,簡直就是掉錢眼裡了。

一行人來到城外,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察覺不到陣法結界的存在。

陳昭打算繼續往外面走卻被謝燼給攔住了。

“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就是結界了。”

說完,謝燼甩出兩枚暗器飛針,那兩隻飛針被一堵透明的牆給擋了下來。隨後原本暢通無阻的空間出現了一面黑紫色的光幕。整個光幕是一個半球形,剛好將整座南和城籠罩其中。

“這邊是你們說的那座結界法陣了嗎?難怪裡面的人根本出不來,這分明是一座大型的牢籠啊。”

謝燼望著穹頂一樣的結界法陣喃喃道:“能夠長久時間支撐這麼大的結界,想必這幕後之人的修為也定不尋常。”

“謝燼,你有辦法破開這結界嗎?”

“陣法往往都會留下可以破解的陣眼,可要找到陣眼僅僅靠看我也沒有辦法。得先弄明白這到底是怎樣一個陣法,再尋找辦法。”

“意思就是說,你需要有一個人先去試試這法陣的威力是吧?”

“是的。”

“這麼看來,除了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了。”

“陳兄,這事有風險,你也可以不用強求。我們也可以自等待那幕後之人現身!”

“我還有事要做,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在這裡慢慢等著。我去試試那法陣,謝燼你可看好了。”

陳昭握緊手中的刀直接衝了上去,在黑刀接觸到法陣的那一瞬間,陳昭眼前一黑,感覺自己掉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淵,渾身無力越陷越深。

陳昭拼命地想要穩住自己的身體,可是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還在往下墜落。

突然間,周圍出現許多五官扭曲的頭顱,他們交織纏繞在一起,跟隨空間一起在蠕動。

“我死得好慘,為什麼死的會是我?”

“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

“都是你們這些修士造的孽,憑什麼要我們普通老百姓來承擔?”

“去死吧,都去死吧!”

……

這些似乎是城中那些已經遇害的人,強大的負面情緒猶如山呼海嘯一般向陳昭襲來,將陳昭的意識徹底地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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