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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溪湖往北兩百多里的一片樹林之中,方矢青等人終和盜取仙符碎片的兩人終於匯合了。
宗闕將獲得的仙符殘片放在了一個銅盒之中,遞到了方矢青的手中。
方矢青開啟一看,這是一塊只有巴掌大小的青銅碎片,看起來平平無奇,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殘片身上雕刻著非常複雜的紋路,像是很古老的文字與符號,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是什麼含義。
“方護法,這是真的仙符殘片吧?我等並未見過此物,還請方護法辨別。”
方矢青仔細端詳一番之後,點了點頭:“確實是此物,我曾見過應龍書院的那枚,所差不多。”
魅離笑著說道:“只是可惜,我們還沒有得到靈泉聖體那小子。”
“要想從謝王孫的手裡搶人談何容易。無妨,這一次任務最重要的就是趁亂得到這珍貴的仙符殘片。至於那個少年,他早晚會離開神劍山莊,以後我們還有得是機會。我們先回去,把到手的仙符殘片交給首座,看看下一步的機會。”
浩浩蕩蕩的七武宗魁試終於是落幕了。這一次的盛會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有穩定奪魁的神劍山莊,也有異軍突起的天刀門陳昭,更有突然出現的神秘組織影盜取了多年來藏在神劍山莊的那一枚仙符殘片。
結束後的第二天,其餘六宗門的人都紛紛離開了神劍山莊。白燭和白魁等人更是一大早就離開了。為防意外發生,神劍山莊還特地派遣了兩名長老跟隨護衛。
隨後,陳昭宋桂荑等人也要離開神劍山莊了,謝雲流特地派人來送。陳昭本想和謝盡歡當面道別的卻被謝盡歡拒絕了。或許是怕徒增傷感,陳昭也沒有過多強求。他堅信若是有緣,他日一定還會在某個時刻某個地方相聚的。
天氣已經逐漸變得暖和,至少沒有一直在下雪了。那輛經歷了不少風雨的馬車此刻重新回到陳昭的手裡。三人一馬車,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只是不同的是,陳昭如今已經是聲名在外的天刀門弟子,而不是之前那個默默無聞的誅妖使了。
陳昭一邊牽著馬車韁繩一邊看著手裡的酒葫蘆,這是臨別之際謝濤送給他的。一壺雪花釀加上這個酒葫蘆,只能說此次神劍山莊之行,收穫頗豐。
“謝盡歡,只能先把宋姑娘安全護送至順京之後再找你喝酒聊天了。王伯,此去順京還有多少路程?”
這一下把王伯給問住了:“我也不曾去過天順朝,不知道還剩下多少路程,倒是小姐知道。”
馬車內傳來了宋歸荑的聲音:“如果一切順利,大約三日可到達滄州禹州城,隨後從那裡登船一路北上。不出半月,即可到達天順朝境內。前後一月之內應該就能到達順京。”
“宋姑娘,那咱們說好的……”
“你放心,我當初答應你的自會在到達順京之後允諾於你。”
“好嘞。”
陳昭突然拉住韁繩,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王伯差點一個踉蹌摔下馬車:“我說陳昭,你幹什麼?”
“有人來了,王伯,護好宋姑娘。”
“什麼?是那些來刺殺小姐的殺手嗎?”
“不,這靈力波動很熟悉,應該是熟人。”
很快,從天上紛紛落下數十道身影,看他們的穿著服飾有槍神宗的人,也有鐵鏈門的人,甚至還有戰斧谷的人。領頭的則是蕭天賜,穆谷和年戈三人。其中還有穆冠今,鄭偉,宮永豐等人,卻不見參賽的虞詳和葉明城兩人。
這三派聯合的人將陳昭他們的馬車團團圍住,不讓他們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來者不善,等會我去拖住他們,王伯你見機帶宋姑娘走。”
陳昭跳下馬車,走到眾人的面前:“怎麼,在神劍山莊沒有打夠,追了一路追到這裡來了。”
穆谷指著陳昭咬牙切齒地說道:“陳昭,你別得意。今日你逃不掉的,當日神劍山莊之辱,今天必定全都討回來。”
“單打獨鬥打不過,叫了這麼多人才敢來,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你說什麼?我告訴你陳昭,你莫要囂張。今日有父親還有兩位前輩在此,你是插翅難逃了。”
“逃?我陳昭從來就沒想過逃。想殺我?先問過我手裡的刀再說。”
陳昭揮出黑刀,一夫當關。這番氣勢嚇得穆冠今不敢直接衝上去。
“果然不愧是天刀門的弟子,好生威風啊。”
蕭天賜負手走了過來看著陳昭。
“不過你接連經歷幾場大戰,你身上的傷應該還沒有恢復吧。陳昭,你不用擔心,我們沒別的意思,你我同為七武宗聯盟,那就是一家人。我想邀請你到我們槍神宗做客,意下如何?”
陳昭橫刀身前,不卑不亢:“沒興趣,沒時間,沒心情。”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得罪了。”
眾人紛紛拿出武器,準備一擁而上將陳昭給拿下。陳昭就算再勇猛,也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他只企盼著自己等會與這些人交起手來,能夠給王伯和宋歸荑爭取到足夠的逃命時間。
“他的傷還沒有好,不要耽擱時間,一起上速速拿下他。”
眾人一擁而上,陳昭無路可逃。
就在陳昭以為身入絕境的時候,一道如梵音一般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何人膽敢動我的徒兒!”
隨後一個人影從天而降,一招振飛了所有人,緩緩降落在陳昭的身前。
來者一身的破布衣裳,頭髮亂糟糟的一團,看起來既不像什麼世外高人也不像世家大族,倒很像街邊乞討的乞丐。
陳昭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個人直接呆住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
“師——師父?”
“小子,這麼久不見你居然被人追著打,真是有丟為師的臉啊。”
陳昭被自己的師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訓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撓了撓腦袋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過既然師父出現了,那麼這危機就算是解除了。
陳昭悠閒地坐回馬車上,甚至拿出了酒葫蘆開始喝起酒來。
王伯對於他的這一系列行為直接看呆了:“你就不管你師父了?”
“有我師父在,哪裡還用得著我出手,咱們就坐下來乖乖看好戲了。”
馬車裡的宋歸荑也掀起簾子,靜靜觀察著陳昭這位從天而降的師父。
穆冠今見來人乞丐模樣,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徒弟像個乞丐,原來師父也是個乞丐,這就難怪了。”
穆冠今和鄭偉這兩個愣頭青率先衝了上去,誰只陳昭的師父只是袖子一揮,一股強大無比的起勁就直接將兩人給掀飛了。
只是這一招,穆冠今和鄭偉就感覺到了自己與這人之間巨大無比的差距,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
穆冠今還欲出手被穆谷給叫住了,很顯然來者的實力深不可測,就連穆谷也看不透,那只有一個可能,對方的實力超過了自己。
蕭天賜也仔細端詳著來者,可這蓬頭垢面的樣子他也認不出模樣。這人目前為止既看不出是練氣士也看不出是武修還是兵修,畢竟他什麼兵器也沒有拿。
蕭天賜示意所有人都先退後,自己走上前一步,規規矩矩的行抱拳禮:“聽聞陳昭呼道友為師父,想來道友也是天刀門的人。我們都是七武宗聯盟,也算是盟友了,不知道友尊號?”
“聯盟?盟友?我呸,真是臭不可聞好不要臉。你們就是這麼對待盟友的?”
神秘來者語氣粗俗,比起陳昭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王伯一瞬間明白了為什麼陳昭是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了。與師父相比,陳昭這個徒弟算是比較知書達理的了。
面對陳昭師父的質問,蕭天賜不以為然微微一笑:“剛剛只是誤會,蕭某隻是想請貴徒去槍神宗做客而已。”
“我說蕭天賜,這麼多年了你的臉皮還是這麼厚,就你那區區槍神宗有什麼好做客的,給老夫當拉屎的地方都嫌太遠太偏了。”
年戈聽了怒不可遏:“蕭副宗主,這廝著實欺人太甚,咱們人多勢眾,不必與他客氣。我還就不信了,他再厲害能一個人殺了我們所有人。”
陳昭的師父呵呵一笑,直接負手而立:“你們儘管可以試試,看看老夫能不能一個人將你們這些蝦兵蟹將全滅了。”
年戈自從當上鐵鏈門門主以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當下就要衝上前去卻還是被前方的蕭天賜給攔住了。
“不要衝動,先摸清他的底細。前輩,當真不願意告知身份?”
陳昭的師父緩緩抬起手,指著面前的蕭天賜:“蕭天賜,別說你沒有資格質問老夫,就是你那大哥蕭天翰也沒有資格。就憑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還不夠老夫提起勁的。”
饒是蕭天賜的再沉穩也被這話整的有些生氣了:“前輩這話未免也太過狂妄了吧!”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二十六年前,雍州雁蕩谷那一戰了?”
蕭天賜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大變,甚至是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他驚恐地看著眼前之人,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早就已經……”
“死了是吧?看來是想起一些舊事了。你放心,你們這些跳樑小醜還沒死,我是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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