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籠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四章 交織,和親後,瘋批暴君索取無度,玉籠煙,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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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昏昏,暗香流淌。

美人傾身而上,微涼柔軟的唇覆來時,兩人身軀愈發貼緊。

像是擁著溫暖的春水,她與他嚴絲合縫,仿若天生如此。

窗外明月似赧,合羞躲入雲中。

兩人呼吸漸沉,在室中越發清晰。

溫度不斷攀升,似要灼燒一切,謝蘅蕪兩腮飛紅,眸中也泛起瀲灩水光。

她的動作其實也生澀,只是表現得太過信心十足,頗是唬人。

蕭言舟被帶著走了片刻後,卻看穿了她的把戲。

他學東西很快,這方面亦是。

很快,他又將主動權奪回。

不似第一回的毫無章法與野蠻,他像是精心佈置陷阱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捕食者,頗有耐心地引導她踏入其中。

一陣天旋地轉,謝蘅蕪回神時,自己已坐在了蕭言舟腿上。

後者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往自己方向壓來。

謝蘅蕪披散在身後的青絲隨之往前傾瀉,輕拂過蕭言舟的面頰,與他的發纏亂,難分彼此。

她的香編織成一張看不見摸不清的網,將他完全籠住。

兩人氣息交織在一起,謝蘅蕪唇齒間溢位細細呢喃,盡數被蕭言舟揉碎了吞沒。

她的手軟綿綿搭在他肩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推拒著,欲拒還迎般,勾得蕭言舟心頭火不斷竄高。

錮著她腰間的手臂一動,早已鬆垮的絲帛輕飄飄落下。

肩頭衣料滑落,堆疊在臂彎,一大片雪色在身前青絲襯托下,更是白得幾乎刺眼。

柔白的顏色與細膩觸感無不刺激著蕭言舟,他掌心上移,搭在了她脊背上那根脆弱繫帶。

只要輕輕一勾,最後的遮掩也會徹底滑落。

謝蘅蕪面上愈發滾燙,緋紅的顏色從臉頰向下蔓延,一徑染上鎖骨。

看起來非常的……可口。

蕭言舟放開她,觀她唇瓣被潤澤得微微發腫,眸色漸深。

謝蘅蕪以為他終於願意放過她了。

然他卻再度埋首於她頸間。

灼熱的氣息燙得她輕輕顫慄,謝蘅蕪迷濛間,頸側一痛。

蕭言舟又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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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謝蘅蕪是被熱醒的。

她像是緊緊抱著一個火爐,想要逃離時,卻發現自己被火爐粘住了。

謝蘅蕪費力睜開眼,發現原來自己才是被抱的那一個。

她低目,看到搭在腰間的手臂。

蕭言舟將她緊緊錮在懷裡,她試著掙開,卻完全無用。

正當謝蘅蕪在腹誹為何有人睡熟了還這麼大力氣時,蕭言舟醒了。

他低下頭,在她後頸輕蹭,像是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標記的獸類。

謝蘅蕪僵直了身子,莫名感覺到疼痛。

他昨天實在是咬了她好幾下!

“醒了?”蕭言舟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初醒,倒是等她許久了。

謝蘅蕪訥訥地點一點頭。

身後床榻微動,蕭言舟鬆開她,坐了起來。

謝蘅蕪回肩望去,便見他神色疏懶,身前衣襟鬆散,露出幾抹線條。

錦被隨她動作滑下些許,蕭言舟略一低眸,便看見了玲瓏曲線。

他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眼,淡聲道,

“今日回宮。”

--

再回拾翠宮,謝蘅蕪只覺恍若隔世。

雖然宮內與往常看起來無異,但謝蘅蕪還是感覺到了微妙的異樣。

儘管不知道蕭言舟消失的那幾日做了什麼,但謝蘅蕪猜著,不定便是與崔太后有關。

或是……那位秦王。

午後,梨落進來稟話,說壽安宮派了人來,請謝蘅蕪過去陪同太后聽戲。

太后懿旨,縱使謝蘅蕪不願,她也不能不從。

驟然離宮五日,一回來便召見她,多少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謝蘅蕪心下忐忑,登上了前往壽安宮的轎輦。

另一邊的紫宸宮內,趙全正繪聲繪色與蕭言舟稟報他不在的幾日,謝蘅蕪的日常活動情況。

說及將蕭言舟事先留下的信給謝蘅蕪時,趙全笑眯眯,很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蕭言舟面色無波,卻是不自覺摸了摸鼻尖。

看來那些書裡所說,也不全然都是假話。

“……陛下,美人很是掛念您呢。”末了,趙全如是說道。

難道有能合蕭言舟心意的女子出現,趙全無論如何都要為她多說些好話。

更別說這位女子還讓暴君漸漸轉性兒了。

比如宮裡竟一連三日沒死過近侍了。

“是嗎?”蕭言舟頓了頓,意味不明地問道。

“奴怎敢欺騙陛下,是美人身邊的宮女告訴奴,美人時不時就會提及陛下呢!”

趙全說完,卻見蕭言舟眯了眯眼。

“你監視她?”

“不敢不敢。”趙全後頸一涼,“奴就是順口問起,順口而已。”

蕭言舟冷哼一聲,沒有要繼續追究的意思。

趙全輕舒一氣,小心翼翼問道:“陛下,那奴……先出去了?”

“嗯。”蕭言舟撩起眼皮,看趙全退出幾步,又喚他,“等等,你先前給孤的書……可還有新的?”

趙全連連道:“奴這就去給陛下尋來!”

--

謝蘅蕪到壽安宮時,裡頭的宮女稱太后還在午睡,讓她稍等片刻。

謝蘅蕪心知肚明,這是崔太后在給她下馬威,便十分順從應過,去了偏殿等候。

她如此站等了半個時辰,沒有半點禮數上的錯處。前來接引她的宮女這才從小丫頭變成了中年女史,面上掛著偽善的笑容。

“讓美人久等了,太后娘娘已起身,美人可過去了。”

謝蘅蕪柔聲謝過,跟上了女史的步伐。

雖站了許久,可謝蘅蕪步態卻沒半點問題,連一絲踉蹌都不見。

女史偷偷瞧著,心底高看了她幾分。

她以為這樣的美人,又得帝王恩寵,定會恃寵而驕,鬧出不小的事兒來。

沒成想卻是個沉得住氣的。

女史心中如是想,面上恭恭敬敬地將人引入了側殿。

崔太后從前就愛看戲,壽安宮的側殿裡特地搭上了戲臺子。只幾年不曾修繕,這戲臺子看起來也破敗了些。

謝蘅蕪遠遠便瞧見崔太后端坐在臺下正中的位子,華服珠翠,顯然不是剛起身就能穿戴好的。

她看破不說破,上前行過禮。

“請太后娘娘安,妾身來早了,打擾娘娘休息,還請娘娘恕罪。”

美人柔聲細語,崔太后側眸,笑意和藹。

“你這說的什麼話,倒是哀家起晚了些,讓你久等了。”她抬手虛扶,謝蘅蕪從善如流起身謝恩,在崔太后身旁落座。

崔太后的目光在其發上一頓,沒發現那支先前賞下的金簪後,她若無其事收回視線。

“哀家年紀大了,便喜歡熱鬧些。可惜這宮裡冷冷清清的,哀家只能找你說話。”崔太后感慨般,“你不會嫌哀家事多吧?”

謝蘅蕪作出惶恐神色,眼睛如受驚的小鹿般眨了眨:“太后娘娘折煞妾身了,妾身能為娘娘作陪,實是天大的福氣。”

崔太后笑了笑:“好了,你的心意哀家自然明白。看戲吧。”

鑼鼓聲響起,戲子們咿咿呀呀唱著登場。

謝蘅蕪在下頭瞧著,不時應和崔太后一兩聲,這出戏看得甚是心不在焉。

按說為了某些忌諱,到宮裡演出的戲曲都會揀些喜慶的。

可偏偏今日這出,謝蘅蕪越看越不對勁。

這一折講的是一國落魄皇子引誘敵國公主,等其愛上自己後唆使其竊取軍令,後來皇子一舉攻破公主都城,登臨帝位,將公主殺之。

謝蘅蕪眯了眯眼。

崔太后一把年紀……還喜歡看這些?

彼時戲臺上那倆戲子正慼慼哀哀演著最後死別的戲碼,崔太后忽然側眸,似笑非笑:“你覺得這出戏如何?”

謝蘅蕪默然半晌,道:“……回稟太后娘娘,妾身以為這戲……一波三折,甚是有趣。”

崔太后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好孩子,你可以與哀家說真話。”

謝蘅蕪踟躕著,不免怯怯。崔太后頷首,遞給一旁嬤嬤眼色。嬤嬤心領神會,帶著眾人退下,並那兩位戲子。

自窗外照入些許日光,卻依舊無法將這側殿全部照亮。

崔太后半邊身子在陰影下,溫和笑意被這片陰影襯得有些詭異。

“你是否在想……自己也是戲中人呢?”

謝蘅蕪心中一凜,沒想到崔太后說話如此直白。

她面上慌亂,連連搖頭:“太后娘娘在說什麼,妾身聽不懂。”

崔太后瞭然一笑:“你不是蠢笨之人,怎會不明白哀家的意思?”

“皇帝帶你離宮不曾知會哀家,皇帝當然可以這樣做,你卻不行!”

崔太后的語氣逐漸凌厲,謝蘅蕪身子一軟,噗通跪下,哀哀道:“太后娘娘恕罪,妾身並非有意……”

謝蘅蕪低著頭,自然不曾發現崔太后垂下的眼眸中劃過輕蔑。

果然是個空有其表的蠢貨。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你。”崔太后話頭一轉,語氣又緩和下來。謝蘅蕪聞言抬頭,美目盈淚,甚是動人。

崔太后看著她的眼睛一笑:“你畢竟非我北姜之人,又初入宮,有些規矩不懂,哀家也明白。但是……你可否想過此事傳揚出去,外人會如何說你?”

“那些言官的筆可不是好對付的,他們會說你是妖妃,是禍水,鼓動皇帝荒唐行事,挑撥皇室關係。你和親的身份會被他們大做文章,到時若起戰火,你,便是第一個祭品。”

崔太后唇邊噙笑,眼底卻冰冷。她故意放大了壞處,一字一句化為利刃,要擊潰眼前人的心防。

果然,在她最後一字落地時,謝蘅蕪一眨眼,流下兩行淚來。

淚水漣漣墜地,謝蘅蕪帶著哭腔,蹙眉哀求:

“求太后娘娘救救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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