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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屏見狀趕緊接過話頭:“我來給郡主梳妝吧,你快去問庫房拿些驅蚊香來,咱院兒的驅蚊香用完了,還未來得及領,這才讓郡主被蚊蟲叮咬了。”

銀燭點點頭:“那你來吧。我去庫房順便找些厚實的料子給郡主裁幾身冬裝。”

畫屏手腳利落地給趙宛寧梳了一個望仙髻,她拿起妝奩裡的白玉山茶步搖問道:“郡主,今日簪這支步搖可好?”

趙宛寧的耳朵更紅了些,這支步搖是裴越上個月送她的,畫屏肯定是故意打趣她的。她面上強裝平淡,點點頭:“就這個罷。”

“是。”畫屏應道,那語調百轉千回,充滿了揶揄之意。

“最近蚊蟲是多了些。”趙宛寧說道。

畫屏知道這是在說頸後的紅痕,她笑著回道:“是奴婢沒能及時點香驅蚊。請郡主恕罪。”

趙宛寧只是隨便找的臺階,她順勢說道:“這次就饒了你。”聲音綿軟,毫無威嚴。

趙宛寧膝蓋有些腫了,行走不便,再加上今天剛被慶陽長公主罰跪,她也憋了一肚子氣,便給清鄺院遞了話不去用午膳了。早膳用得遲,她還不是很餓,邀月苑的小廚房給她煮了蓮子百合粥,她用了一碗權當午膳。

午後趙宛寧閒來無事,以往這個時間她都是陪長公主誦經然後用膳。今天沒去清鄺院,時間便空了起來。她想起之前的話本子還未看完,便去了書房。

書房是她待字閨中時便在用的,成親後郡馬在府中無處辦公,趙宛寧便把她的書房一分為二,分給郡馬使用,中間用八扇水墨丹青屏風分隔開來。

裴越不當值的時候,就在那張黃花梨木桌上習字畫畫,而她則是在屏風這邊的小塌上讀讀話本,打發時間。偶爾也會仿照前人,做些紅袖添香的雅事。

想到裴越,趙宛寧用手撫了撫後頸的紅痕,昨晚明明不讓他近身的,沒想到還是被他留了痕跡,待他下值定要好好說說他。

趙宛寧手中的話本沒看幾頁便困得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際,她彷彿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裴衷裴衷你找到了麼?”

“並未。你呢?”

“我也沒找到。你說主子現在找這個有啥意思啊?他已經和郡主成親了,就算是年少的白月光,就算再喜歡那姑娘,總不能接人家入長公主府吧?還是他想跟郡主和離再娶?”

“裴義,慎言。”

聽到和離,趙宛寧頓時清醒了。裴衷裴義是裴越的侍從,他們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找到啦。”裴義的語氣充滿了興奮:“不過如果主子能跟郡主和離也是好事,畢竟現在主子已經高中狀元,也進了大理寺,前途光明。”

“走吧。”裴衷簡短地回道。

隨後便是書房關門的聲音。

趙宛寧這才睜開眼睛。和離麼?趙宛寧苦笑一聲,也是,裴越如今已不是一年前那個落魄世家裡的小公子了,他今年春闈高中狀元,太子又力排眾議堅持舉薦他去大理寺任職,雖然只是大理寺寺正,但他還年輕,有太子舉薦,又有祖父裴正的教導,前途不可限量。他就像那鴻鵠,一飛沖天,在遼闊的天空中飛翔,如今卻因流言娶了她,空有郡馬的稱號,卻連單獨的府邸都沒有。

手中的話本子掉落在地,趙宛寧卻分不出心思去撿。一縷夕陽從窗縫中透進來,斜斜地映在一行字上:卻說那公主自知自己擋了駙馬的路,為了成全駙馬與心上人,也為了保全皇家顏面,自請與駙馬和離......

趙宛寧一個人在書房待到天黑。

銀燭過來的時候便見趙宛寧一個人隱在黑暗之中,身形落寞。銀燭趕緊上前點燈:“郡主,您怎麼不叫人來點燈呀?這麼黑看書會瞎眼的。我看這邀月苑的小丫頭們得吃點教訓了,連點燈都不會了……”

幽幽燈光照亮了書房,趙宛寧回過神來:“是我不讓她們進來的。”

“郡主——”銀燭皺著眉頭:“您總是這樣,什麼都不管,也不捨得訓戒下人,我知道您心善,但這樣只會被下人們得寸進尺,您不知道我今天——”

銀燭趕緊把剩下的話吞進肚子裡,差點兒就要把今天去庫房被刁難的事說出來了,還好郡主好像沒聽出來。她看了看趙宛寧,只見趙宛寧手上還握著一本話本子,眼神愣愣地看著小几上的燭火。

銀燭有些擔心地問道:“郡主您怎麼了?”

趙宛寧對著她笑了笑:“沒事,只不過看了一個傷感的故事,有些唏噓罷了。”

銀燭沒有多想:“要我說這話本子就是打發時間的東西,郡主您也別太在意了。”

趙宛寧點點頭:“去用膳罷,郡馬回來了麼?”

“回郡主,郡馬下午讓人帶了話,今晚要提審犯人,可能會晚些回來,讓您不要等他用膳。”銀燭扶著趙宛寧去正廳。

院子裡的燈盞都點起來了,圓圓的燈盞與天上的圓月交相輝映,可惜,燈盞終究不是月亮,也比不上那天上月。

“把晚膳拿到摘星樓吧。”趙宛寧說道:“我想去那裡。”

摘星樓是長公主府裡最高的建築,足有五層高,最上層是一個開闊的平臺,沒有屋頂,方便在上面觀星賞月。

趙宛寧要來一壺酒,她一個人坐在桌前對月獨酌。

畫屏端來一盤糕點:“這是郡馬午後讓人送回來的桂花糕,是清樂酒樓的新品,郡馬還說如果郡主您晚上要飲酒的話就給您送上來,如果不飲酒的話就不用送上來了。”

“為何?”

“郡馬說如果您今晚不飲酒的話,明日下值就帶您去清樂酒樓吃新鮮的。”

趙宛寧搛起一塊橙黃的桂花糕咬了一口,那桂花香氣濃郁,入口即化,甘甜卻不黏膩,是她喜歡的味道。

裴越啊裴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一邊對我好,一邊念著心裡的白月光,今晚究竟是要提審犯人還是與人私會……

趙宛寧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銀燭看著趙宛寧這樣喝酒有些著急,畫屏拉住了她:“郡主今日被長公主責罰,心有不快也是正常。郡馬說了,若是郡主飲酒就讓她去吧,我們看著點別喝太多就好。”

銀燭這才放下心來。

“你去小廚房看看解酒湯煮好了沒,若是煮好了就拿上來放小爐上溫著。”畫屏吩咐道。

“好。”銀燭應道。

趙宛寧突然咳了兩下,畫屏想起飲酒之人體溫偏高,但摘星樓樓高風大,萬一趙宛寧吹了風容易頭疼,於是吩咐一個候在旁邊的小丫頭看著郡主,自己回房給趙宛寧拿披風。

趙宛寧不喜旁人碰她的衣服,除了畫屏和銀燭。

今夜無雲,只有一輪明亮的圓月高懸於西天山。

趙宛寧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欄杆處,端著酒杯遙祝明月:“如果是真的,我會成全你們的。”說罷,她仰頭一飲而盡。手指突然失了力,酒杯脫手落下。

抱著披風的畫屏只聽到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抬頭便看到一人從摘星樓上墜落。

“郡主——”

趙宛寧有點迷茫,她明明只是想伸手抓住那隻酒杯,為什麼自己會墜樓?

耳邊是烈烈寒風,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叫著郡主。

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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