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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在旁的齊斟一直盯著趙宛寧的,見情況不對便趕緊起身去追她。

只是那馬受了驚,瘋跑起來,在林子裡四處亂竄,宛如無頭蒼蠅一般。

趙宛寧被嚇得瑟瑟發抖,那馬還拼命抖落身體,想要把趙宛寧從身上丟下去。趙宛寧知道,若是她不小心被馬摔下馬背,她肯定是要受傷的。

幼時鎮北侯在皇家馬場教她騎馬時,曾見到一個世子,沒抓緊韁繩不小心被甩下馬背,還被那馬蹄踩了一腳,傷勢慘重,聽說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趙宛寧死命抓緊韁繩,祈求趙望舒能早點救下她。

跟在身後的齊斟幾個起跳,藉助輕功在枯樹幹上穿梭。

“郡主!當心!”

眼看著那馬兒帶著趙宛寧穿過一片荊棘,齊斟趕緊開口喝道。

趙宛寧此刻將身體緊緊地貼在馬身上,絲毫不敢怠慢。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腳下是馬兒雜亂無章的步伐。

齊斟也想找準時機,跳上馬背。可那馬兒十分狂躁,在這低矮的枯樹林中肆意奔跑,齊斟根本找不到時機。

趙望舒離得尚遠,聽到趙宛寧的呼喊立刻動身去救她。

她也看到一直跟在趙宛寧身後的齊斟,卻絲毫沒有放下戒心。

這匹馬跟了她許久,脾氣溫和,所以她才放心用這匹馬教趙宛寧。

可是此刻,這馬卻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失去理智,狂躁地奔跑在這樹林中。

事出反常必有妖。

趙望舒抬眼看了一下跟隨在奔跑的馬兒身側卻無從下手的齊斟,若有所思。

這馬兒昨日晚上她和趙宛寧騎著還很正常,今日是無繼喂的草料,在那白雲寺中也未曾接觸過外人。

只有齊斟最可疑。

剛剛無繼有事叫她,她便去了一會兒,她想著齊斟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又是負責保護她們的御林軍都尉,想必也會看著趙宛寧。

誰知這馬兒卻突然情緒暴躁,失控了。

此刻,趙宛寧還在馬背上,並非是追究責任之時。

“寒劍!”趙望舒大喝一聲。

那馬兒聽到自己的名字怔愣一瞬,腳步一滯。

齊斟找到空檔立刻俯身飛下,想要強行落在馬背上。

只可惜那馬兒不待齊斟接近,便又立刻撒腿狂奔。

趙望舒看得清楚。她急聲道:“齊斟後退!”

齊斟還算有眼色,他雖然不知為何大公主不讓他繼續跟著那馬兒,卻也知道大公主定然不會傷害趙宛寧。她既然讓他後退,必定有她的道理。

趙望舒又喚了幾聲那馬兒的名字,追著它和趙宛寧消失在樹林深處。

齊斟雖然擔心二位貴人的安全,可他也發現了一絲蹊蹺。

剛剛趙望舒第一次叫馬兒的名字之時,很明顯那馬兒已經有了停下來的勢頭,他原本以為是個救趙宛寧的好機會,卻不想他剛靠近,那馬兒便又受驚了一般,開始瘋跑。

難道是因為他刺激到了馬兒?

齊斟有些恍然。

一刻鐘後。

趙望舒騎著馬兒帶著趙宛寧回來了。

齊斟等得焦急,一見二人平安回來便立刻上前一步問道:“郡主,您沒事吧?”

那馬兒卻又有了受驚的樣子,趙望舒趕緊拉住韁繩後退一步。

齊斟也不敢再向前了,他小心地後退到一個安全的位置。

趙望舒扶著趙宛寧下了馬。

趙宛寧此刻臉色蒼白,滿頭虛汗把她的頭髮都打溼了,下馬之後,趙望舒扶著她去亭子裡坐下。

無繼將馬牽回寺廟。

齊斟一人站在旁邊手足無措。

“還想學騎馬嗎?”趙望舒問道。

“自然要學。”趙宛寧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道:“我知道,今日這馬兒受驚了,才會如此。”

趙望舒面上不顯,只是抬手撫了撫她的脊背。

她就知道,趙宛寧不是輕易放棄之人。

待趙宛寧休息好了,趙望舒才帶著她回白雲寺。

走了幾步,見身後無人,趙望舒回頭便看見齊斟一臉自責地跟在後面幾步的距離。

看他那樣子,應該是才到些什麼。

趙望舒朗聲道:“齊都尉,你不是要護我二人安危嗎?”

齊斟聽到趙望舒的話,立刻抬腿跟上。

待回到白雲寺,無繼大師已經在禪房內等著了。

齊斟一進門就跪在趙宛寧和趙望舒身前,自責道:“臣護衛不周,讓郡主受驚,還望大公主責罰!”

趙宛寧擺擺手:“是我騎術不精,怨不得齊都尉,你不必自責。”

她雖然因為退婚之事不喜歡齊斟,可也不會隨意冤枉人。

無繼大師端來一杯熱湯給她,道:“這是小僧熬煮的雪蓮茶,施主用一些,可壓驚止汗。”

趙宛寧雙手合十道:“謝謝師傅。”

她喝了一口熱湯,身子裡瞬間注入一股暖流,熱乎乎的,人也精神許多。

趙望舒沒有發話,齊斟還跪在地上。

趙望舒看了無繼大師一眼,那無繼大師便點點頭。

“起來罷。”趙望舒道:“今日之事還未查清楚,你也不必自責。”

無繼大師繞著齊斟轉了兩圈,最終視線在齊斟的佩劍上停住。

齊斟的腰側配著一柄寶劍,劍柄上鑲嵌的紅寶石一看就絕非凡物,粉色的劍穗卻有些突兀。

“齊施主,可否借您寶劍一觀?”

齊斟沒說話,從容地解開寶劍遞給無繼大師。

無繼大師仔細檢查那柄寶劍,他拿起那粉色的劍穗湊在鼻子前聞了聞。

齊斟心頭一跳,這劍穗是他當初救下趙宸安之時送給他的,是趙宸安親手編織而成,難不成也有問題?

無繼大師閉著眼睛眉頭緊鎖,似乎遇到難以理解之事。

半晌後,他睜開雙眼,又抽出寶劍,那劍鋒利無比,吹毛可斷。

那是齊斟上戰場前,趙宛寧託鎮北侯轉送給齊斟的寶劍,名為龍吟,劍身上刻著“龍吟”二字的古文,與那塊虎嘯玉佩原是一對。

齊斟帶著它上前線殺敵,那劍沾了鮮血,就連劍柄上的那顆紅寶石都似乎閃著一絲血光。

無繼大師合上寶劍後輕嘆一口氣。

無繼將寶劍還給齊斟,然後道:“貧僧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趙望舒和齊斟立刻看過來。

只有一口一口啜飲著雪蓮茶的趙宛寧一臉迷茫,她被困在馬背上時只知道緊緊抓住韁繩,哪裡管得了其他。

趙望舒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聽無繼大師的解釋。

“敢問齊施主的劍穗從何而來?”

齊斟條件反射地看了一眼趙宛寧,他不知道趙宛寧知不知道這劍穗的來源,他回京之後似乎帶著這柄劍去找過趙宛寧,但他那是確實不在意趙宛寧的看法,也沒有留心她當時的表情。

無繼大師還等著他的回答,齊斟只好小聲道:“是一位故人所贈。”

他在心底暗罵自己,應當將那劍穗丟掉的。

“這劍穗被人動了手腳。”無繼大師悠悠道。

“什麼?”齊斟驚訝道:“這劍我從未離身,怎麼會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動劍穗?”

“那就是送你之前先動好手腳咯。”趙宛寧閒閒道。

齊斟有些難以置信,趙宸安當做謝禮送給他的劍穗在送給他之前動過手腳,那動手之人除了趙宸安還有誰?

可是,趙宸安為何要對他下手?

不等齊斟想清楚,無繼大師繼續道:“這劍穗用若木花汁浸泡過,長期佩戴會影響神志。”

齊斟卻道:“可我佩戴許久,卻未發現哪裡被影響。”

“你這劍沾過血,有了煞氣。這寶劍跟著你,有煞氣壓制,若木花汁的藥效被剋制了幾分。”

“但若木花汁的影響極強,若只是單獨使用,你的煞氣也許還可以壓制幾分,對你也沒有什麼影響,就怕有人利用這寶劍的血煞做法,對你施一些邪術。”

一聽邪術,齊斟立刻打了個寒顫。

“你暫時未感覺到影響,有可能是被那煞氣壓制了,也有可能已經被邪術影響異化,你卻毫無察覺。當今之計,你最好先把這劍穗取下。”

聞言,齊斟趕緊手忙腳亂地把那粉色劍穗取下,丟到地上。

“今日這馬便是被這劍穗上的若木花汁所影響,因此才會失去神志,瘋跑起來。”無繼大師解釋道。

不等趙望舒出言詢問,他便繼續道:“大公主不必憂心,貧僧已經給那馬兒餵了藥,待藥效過去,馬兒便會恢復如常。”

趙望舒微微頷首,她自然相信無繼。

齊斟卻突然開口問道:“大師,請問若是像您所說的那樣,如果沒有這寶劍上的煞氣壓制,我若是被這若木花汁影響到了,是否也會同這馬兒一樣,失去理智,變得瘋狂?”

無繼大師點點頭,他道:“這若木花汁非同尋常,會侵入人的神經,擾亂心神。也因為此,西境巫族會藉助此來施行巫蠱之術。”

“貧僧在遊歷四方之時,曾聽聞有人藉助此藥施行禁術,可以直接控制被施術之人的神志,甚至是感情,藉此行不軌之事。”

齊斟大受震驚。他連忙追問道:“請問大師,這禁術可有解決之法?”

無繼大師搖搖頭,道:“這西境秘術拒不外傳,貧僧也只是聽聞,並未打聽,也不知有何解決之法,因此不敢妄言。”

“施主若是想知道是否被施了禁術,恐怕還需要問一問贈你劍穗之人。”

齊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他也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中了這傳聞中的禁術。比起這個,他更擔心的是,趙宸安為什麼要把這個被浸泡了若木花汁的劍穗送給他?

“這還不好解決嗎?”趙宛寧忍不住出聲道:“你直接去問問那個送你劍穗的人有沒有給你下禁術不就行了。”

“說起來大周境內似乎並沒有若木花吧?也不知道你那朋友從哪弄的。”趙宛寧若有所思,她好奇地問道:“這劍穗到底是誰送你的呀?若是你不想問,我們可以從那人的身份入手。”

“若木花生長在西境,西境部落眾多,一向各為其政,不與我大周有何接觸。”

“你堂堂一個大周將軍,怎麼會收了人家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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