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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無聊週末的午後,百無聊賴,突然想起之前有一個很久遠的遊戲賬號,就試著登入下看還能不能玩,結果提示密碼錯誤需要填入電子郵箱找回密碼,沒法子就使用了一個很久都沒有開啟過的電子郵箱。
裡面有一封未讀電郵,是一封國際電郵,發件人是一位留學時關係還算可以的日本朋友,名字叫做石橋猛,郵件是半年之前傳送的了,可惜我今天才看到。郵件篇幅非常長,不知他花了多久才寫完的,整篇郵件是用日文寫的,為了便於閱讀,此處翻譯成中文。
信的開頭是幾句客套話——
喬不巧君:
多年不見,可好否?
非常抱歉給你發這麼長的電郵,因為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向其他人講清楚這件事情了,至少在我自己的國家是很難講清楚了,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希望有人能聽我講完整個事情的始末。
如果覺得篇幅太長,實在看不下去,也不必強求。如世界上還有一位傾聽的朋友,我已是十分知足了。
感謝,此郵件無需回覆,也是為了您的安全,切記。
你的老朋友:石橋猛
2022年12月
下面文字記錄是我一個月前經歷的恐怖事件,為了使你能夠了解,所以我開始會比較囉嗦的先介紹清楚我所上的學校地理位置和事情發生的背景,抱歉——
我現在正在上的這所大學,她建在許多依偎在一起的山中之其中一座上,也許是建在這很多個依偎在一起的山群之間。我其實不太弄的清楚這個問題,因為學校的佔地面積還是有些大的,再加上散佈其中的各種高高低低錯綜複雜的建築,改變了地形的本來面貌。所以,我難以獲得比較準確的判斷!
大學校門開在這座山的海拔大約二十米的位置,然後一直向山頂延伸,沒有圍牆沒有邊界……也許我描述的不對,如果一定要找邊界的話,那應該就是那一堆堆難以繼續攀巖的岩石、峭壁和一叢叢難以跨越的帶刺灌木、山澗溪流。
建在山間的學校有幾個好處,植物茂盛叢雜、氣候冬暖夏涼、幽靜!但是同時也有幾個壞處,空氣潮溼、昆蟲繁多、寂靜!幽靜和寂靜,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人少!
具體,這所大學為什麼會人比較少?我倒可以談談自己的看法,這所山間校園是一所知名大學的其中一個校區,設在這所學校的學科專業不是生物工程,就是基因研究等。完全屬於比較冷門的邊緣學科!如今的國人都在慢慢的在失去科研精神,忍受不了兩袖清風得科研過程。
這個故事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還真不清楚!因為,就連我本人也有可能只不過是這個漫長事件中的其中一個死裡逃生的運氣比較好的過客而已!但是如果將我個人的經歷當做一個片段的話,那麼這個片段的開始,對我來說則是刻骨銘心的!
那是一個十月初的週末,學校食堂正好需要整修,工期預計需要一個星期,學校便給全校放了一個小長假!那時,我剛升入大三沒多久!為了慶祝本校舞協社團會員突破百人,我們幾個舞協的骨幹成員打算趁著這個節假日,到校外的一個酒吧狂歡一場,以表慶賀!我們一行共有五人:我,石橋猛(男),舞協會長;加上兩名副會長,木村夏天(男)、櫻木婷(女);還有兩名舞協小教練,千葉熊平(男)和北野依依(女)。我們都是大三學生!其中,櫻木婷和北野依依,還是同寢的室友!
我無法忘記這些人的名字,因為,他們將會成為我今生錐心刺骨的記憶。
假期開始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先是和往常一樣,在學校大門口的一塊難得的平坦小廣場上,熱舞了一番,然後相約到校外山腳下往西大約半公里處的一所新開的酒吧狂歡。幾人那天都喝了不少啤酒,再加上酒吧裡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都多多少少有點暈暈乎乎了!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走出酒吧的時候,是晚上11:15分左右。我為何將這個時間記得如此清晰,那是因為我們學校的宿舍是半夜12點鐘準時封門!所以,我在手機時間跳進11點鐘的時候,就開始催促另外四個暈頭轉向的男女趕緊起身返校,否則,待寢室鎖了門,在哪裡睡覺都成問題!
從山腳下,到學校大門口,是一條長約2、300米左右的緩慢上坡水泥路,路的一邊是山體,另一邊是劃過山腳下的一條公路,這條公路通向哪裡,沒有仔細追究過。隨著這條緩坡水泥路的向上延伸,靠近公路的那邊,慢慢的就變成了一面垂直的峭壁。雖然這面峭壁有明顯的用大石塊人工堆砌加固的痕跡。但它卻和天然峭壁一樣,有足以讓失足跌落下去的人致殘或者死亡的功效!特別是像我們這樣的被酒精刺激的不知東南西北的醉鬼們,更比旁人多了幾倍失足摔下去的機率!
我的這個說法並不是危言聳聽,因為在這條上山水泥路建設初期,就有一個修路工人因午飯偷偷飲酒,在下午施工時不慎掉落……他跌落的位置海拔倒不是很高,離下面的公路也就4、5米的高度,運氣好的話,摔下去最多也就是缺條胳膊、斷個腿之類,到醫院修補修補撿回一條命來應該還是完全有這個可能的。但這個工人,那天的運氣明顯的不太好,掉下去的時候,正好下面的公路上有一輛載滿沙石的工程車緩慢低速經過。工程車車速雖然不快,但因事出太過突然,任那個司機再靈敏機智,也萬不會想到天上竟還會掉下個人來……就在那工人墜地的瞬間,工程車司機只感到眼前黑影一閃,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離此地不遠的人們就同時聽到一聲極其沉悶的——“嘭”的一聲的聲音!工程車的前輪已碾過並軋碎那工人的頭顱,紅的血、混雜著白的腦漿,像一個被重錘擊中的西瓜一樣,觸目驚心的盛開在柏油地面上。
雖然這個事件的發生,完全是因為那名工人自己的懶散作風所致!學校並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但學校畢竟是“學而不厭,誨人不倦”的學習場所,自然“防患於未然”的學習能力要高人一籌!於是,學校本著“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態度,在靠近公路這面的路邊,密密麻麻的種上各種樹木!樹木的密佈程度不敢說是摩肩擦踵,但只要你運氣不是特別的狗屎,但也足以保命了!因為隨著這些樹木多年來的茁壯成長,樹與樹之間的間隙也僅能容下一個人側身透過。
我們幾個人就這麼互相拉扯、攙扶著,在這條學校的水泥路引坡上,七葷八素的向上磨蹭。可能是時間已近半夜的緣故,也可能是節假日的緣故,也可能是今天是月圓之夜月亮特別明亮的緣故,路兩邊原本應該閃爍著昏黃燈光的路燈,竟然沒有被點亮!冷冷白亮的月光透過頭頂密密麻麻的枝杈樹葉,濺落在腳下的水泥地面上。一點一點、一塊一塊,一陣若有若無的風吹來,這些明亮的點和塊,就會隨風顫動起來,像一個大笑中的人的臉和眼睛!櫻木婷在身後突然悶哼了一聲!晃在前面的三個男人機靈的回頭。只見北野依依雙手緊抱著櫻木婷的手臂,臉色凝重,神秘兮兮的東張西望。
櫻木婷不滿的嗔道:“依依,你發什麼神經啊?你指甲刺痛我了”
北野依依嘟囔了一聲:“哦,對不起了。”但卻依舊緊緊的抓著櫻木婷的胳膊不鬆手!
北野依依繼續壓著聲音,小心翼翼的說:“誒,你們幾個有沒有聽說過,就我們走的這個地方,建校初期,死了一個工人在下面……聽說,先是摔下去,然後正好被一輛車壓倒,頭都被軋爆了,腦漿、血漿流的到處都是。”
櫻木婷也立馬緊張起來,迅速打斷了她,說:“好了,依依,你別說了。你半夜三更說這個,想嚇死人啊……”
依依嘟囔道:“我也不想說啊,可是,你們剛才難道沒有聽到有男人在唱歌的聲音麼?”
櫻木婷嚇的趕緊快走幾步,拖著北野依依,硬擠到我們三個男生中間。那隻沒被依依抓住的手,死命的揪住我的胳膊,死也不松!
旁邊的木村木村夏天突然冷冷的插話說:“恩,我剛才似乎也聽到了,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聽得到,見你們都沒反應,我還懷疑是我自己聽錯了哪!”被他倆兒這麼一說,連我們幾個大男人都突然覺得一股冷氣從脊樑裡面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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