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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雲苡歌帶著珠兒和月兒進了宮,兩個丫鬟左看右看,驚呼皇宮裡面還真是大。

珠兒跟著雲苡歌去過很多豪門大院,也曾跟著參加過一些宮宴,可月兒就不同了,她從來沒有來過宮裡,更是沒見到過這成片的紅色宮牆、氣派的宮殿樓閣和數不清的宮女太監。

到了夕月閣,幾人把東西放下,裡面很大,裡裡外外有院子、臥房和書房。太妃派了五個宮女兩個太監給她使喚,還派人送來了不少衣裳和首飾。

珠兒和月兒很是興奮,嘰嘰喳喳地幫她收拾東西,擺放衣物和飾品,燃上薰香。

“珠兒,月兒,你們安靜些,隔壁還有人住呢,可別吵到別人,對了,你們一會兒去幫我把那是個顏色的顏料調配好。”雲苡歌說著看了一眼隔壁,隔壁懿德殿內靜悄悄的,也不知道玄冥在不在裡面。

“是,小姐。”

一聽來活了,珠兒和月兒收起那幅嬉笑打鬧的樣子,嚴肅認真地幫雲苡歌調顏料,她們在侯府的時候,雲苡歌作畫,她們也跟著寫寫畫畫,所以在這方面的熟練程度,要比其他的丫鬟們強上許多。

一時間,院子裡面安靜了許多。

……

懿德殿內,玄冥正在盯著棋盤看,許是軍中的將領都知道他病了,這簡報寫的是越來越短,字數也精簡了許多,他倒不用花很長時間在這這面。

這棋盤,還是上次他和雲苡歌下的,他覆盤著棋子,感覺她在收斂棋風,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她下棋的方式有一部分和他很是相似。

“隔壁怎麼鬧哄哄的?”玄冥拿著棋子問道,若說這宮裡最安靜的地方,就是順仁宮了,太妃喜靜深居簡出,平日裡來往的人不多,宮女太監們也都是守規矩的很。

今天倒是破天荒的一大早就開始鬧騰,直到方才才稍微安靜了些。

“王爺,是雲四小姐搬進來了。”湛嶽在一旁說道。

雲四小姐?玄冥手裡的棋子應聲落地,他抓起桌子上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她怎麼來了?”玄冥思索著她進宮來的可能性。

“屬下聽說,是太妃娘娘可憐雲四姑娘在宮裡和侯府來回奔波,便讓收拾出來夕月閣,隨她心意住下。”湛嶽說道。

玄冥點點頭,母妃確實心腸軟,也最會體貼人。

……

晚上,雲苡歌穿了一條素雅的長裙戴上兜帽,藉著月光悄悄溜進了懿德殿。

懿德殿內空無一人,雲苡歌很輕鬆地就走到了書房附近,她有些詫異,按道理這書房重地應該是有侍衛把守的才對。

“懿德殿的守衛這麼松嗎?”雲苡歌有些疑惑。

“你是做什麼的?為何出現在這裡?!”一個面生的侍衛開口怒道,拔出長劍指向雲苡歌的胸口。

雲苡歌被忽然開啟的房門嚇了一跳,在那散發著寒光的長劍前面止住了步子:“你……你是誰?我沒見過你。”

雲苡歌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玄冥身邊的湛嶽她是認識的,還有其他的幾個侍衛雖然叫不上名字來,但也能混個眼熟,可眼前這位,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抬頭看了一眼宮殿上的牌子,是懿德殿沒錯。

“我是錢遂,你是誰?我還沒見過你呢!”錢遂抬起下巴,伸長了脖子十分傲嬌地問道。

“啊,原來是錢大人,錢大人,王爺在裡面嗎?還請通報一聲。”雲苡歌滿臉是笑地和錢遂說了幾句,拱了拱手熱情地答話。

錢遂和錢墨是這次去大食打仗,玄冥新提拔上來的兩個心腹,軍中和京城中的事務繁多,湛嶽一個人處理不了,便讓錢遂和錢墨跟著一邊學習一邊處理。

錢遂狐疑地看了她幾眼,走進書房裡面說道:“王爺,侯府四小姐求見。”

“說是……來報恩的。”錢遂總覺著這話說出來怪怪的。

玄冥愣了一瞬,擺了擺手示意讓她進來。

“臣女,參見冥王殿下。”雲苡歌將食盒放在一旁,行禮。

“以後,在本王面前都不必行禮了。”玄冥的聲音淡淡的,身子卻有些僵硬,他倒是有些好奇,她要怎麼報恩。

雲苡歌看到主位上坐著那個俊朗威嚴的男人,雖然戴著面具,可能想象到面具下的那張臉一定是受傷了,不然他不會這樣。

雲苡歌起身後想要開口謝謝他,謝謝他設計讓宋家軍返回了京城,不然此去兇險,外祖父和哥哥們恐怕性命不保。

可她發現自己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所做的,一句“謝謝”太輕了,根本不足以表達她的情感。她眼眶發紅,她的鼻子一抽一抽地,似乎在極力忍耐不讓自己哭出來。許是憋的猛了,她忽而打了一聲噴嚏,連帶著鼻涕也流了出來。

雲苡歌那張委屈哀傷的臉上頓時染上了一層紅暈,她慌忙拿出帕子去揩鼻涕和眼淚。抬頭一看,玄冥正盯著她,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玄冥看著她,咳了兩聲後打破了沉默:“你狼狽的樣子,好像都被本王看到了。”

雲苡歌笑了,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情緒緩和了些:“你怎麼傷的這麼重?”

她湊過來,坐在玄冥的旁邊,拽住玄冥的大手,將手指搭在玄冥的手腕上。趁著玄冥晃神的功夫,她抬手摘掉了他臉上的面具,不由地一驚,這傷疤確實嚴重。

玄冥的身子一僵,但並沒有將手抽回來,也沒有阻止她的動作,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聞了讓人覺得很是舒心,他的臉燙的厲害,耳根也發紅。

他微微皺起眉頭問道:“旁人都離本王遠遠的,你不怕本王嗎?”

玄冥原本俊朗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連平日裡侍候的丫鬟宮女們,都低著頭不敢看。

“為何要怕?你坐著輪椅呢,可打不過我。”雲苡歌笑道,指了指玄冥身下坐著的輪椅。

玄冥:“……”

二人明明年紀差不了多少,玄冥比她大不了幾歲,他卻總是一幅少年老成的模樣。

“疼嗎?”雲苡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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