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先天緣分深厚,婚姻幸福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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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事了,你送的藥很好用。”
雲苡舒紅了耳根,她派雲府下人去送藥的時候並沒有讓下人告訴他是她送的,可他卻知道這藥是她送的。
到了廚房,蓉兒看到關狄沒有撲進他的懷抱,而是躲在了廚房角落裡的米缸裡,雲苡歌幾人哭笑不得,攔都攔不住。
最後,還是關狄走進來,輕車熟路,親自掀開米缸的蓋子把滿身滿頭都是大米粒的蓉兒提溜了出來,蓉兒這才嘟著小嘴巴,依依不捨地和雲苡舒再見,跟著父親離開了雲府。
……
夜色沉寂,小雨淅淅瀝瀝地落在窗沿上。
宋氏的院子裡還亮著燈,她等大兒子云靖松回來後,向他打聽了關狄的為人。
雲靖松對他這個上司還是很敬佩的,說他忠君愛國、愛惜百姓、辦案迅速果斷……
“若是他和你三妹在一處,可合適?”
宋氏問道,原本這些她應該和丈夫雲庭信討論,可雲庭信不瞭解官場更不瞭解關狄的為人,她只能問問自己的兒子。
雲庭信日日沉迷於詩詞歌賦、名畫書法,之前為了兒子們能留在京城,掛著一張笑臉結交了不少朝臣權貴,如今兩個兒子都在朝中站穩了腳跟,不用他去聯絡感情鞏固關係,他倒是樂得自在。
雲靖松沉吟了半晌,像是在思考一道極其複雜的問題:“關大人面上看著冷,實際是個熱心腸,很會關心人照顧人,若是三妹嫁過去,想必不會吃苦,只是關大人已經結過一次婚,還要看三妹妹是否介意。”
雲家不用透過嫁女兒的手段來結交權貴,他三妹更不是貪戀權貴的人,所以家世、背景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品性和為人。
“母親,這事是否要和祖父祖母商量看看?”
宋氏點點頭:“先等一等看一看吧,若是關家無意,此事便不了了之了,關狄救了舒兒,這個人情肯定是要還的,但是並不一定要以身相許,全看舒兒自己的意思。”
另一邊的院子裡,雲苡舒睡不著,她一閉上眼睛,就浮現出關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加上肚子又有些餓了,她索性從床上下來,披上外袍去廚房找吃的。
走過一個拐角,看到宋氏的院子裡還亮著燈,知道母親是因為她的事情而睡不著,她心裡一酸,端著銀耳紅棗羹敲敲門走了進去。
“母親。”
“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了還不睡,學你父親在書房挑燈看畫?”宋氏見女兒進來,扯著嘴角笑了笑。
“母親可是因為女兒的事情而睡不著?”雲苡舒看著母親這勉強的笑容,知道她心中有事。
“今日關老夫人來,就是想看看兩家有沒有可能結親,看得出來,關老夫人對你很是喜歡。”
宋氏拉著雲苡舒的手:“和母親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雲苡舒想了想後說道:“關……大人很尊重女兒,而且,蓉兒很可愛。”
宋氏瞭然地點點頭,看來她女兒是不介意他死了老婆,帶著一個孩子:“我派人去打聽了,如今的關老夫人,其實是續絃,在她之前,關老爺子還有一個原配夫人,如今已經去了,留下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
“母親的意思是,關大哥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一個哥哥?只是,之前我去過關府和關家的別莊,都不曾見到他們。”雲苡舒略感詫異。
“這女子叫關瓏,原本是嫁給了遊家的大兒子游瑋傑,後來因為三年未孕,家中七個小妾接連小產,夫家想休了,她但是礙著關府的面子這休書遲遲沒寫,你也知道官宦人家要想休妻、和離是極其困難的。”
雲苡舒認真地聽著,偶爾點點頭。
“關瓏在家裡呆不下去了,這兩天才回了孃家,所以你之前沒有看到她。”
“至於關狄同父異母的哥哥關磊,碌碌無為,文不成武不就,全靠關府每月的月例銀子過活,是個名副其實的米蟲,只不過,聽說他住在另一個院子,平時和關狄也沒有什麼往來。”
宋氏悵然道:“京城的好人家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何況你年紀不大,若是你不願意,父親和母親再給你物色物色。”
雲苡舒思考了片刻後說道:“母親,無論是嫁到誰家,都沒有在自己家裡自在,不是要受婆婆的氣,就是要受小姑子、叔叔嬸嬸的氣,關瓏和關磊我雖然沒見過,但是關老夫人、關大哥還有蓉兒,女兒接觸下來都是很舒服的。”
宋氏點點頭明白了女兒的意思,她將雲苡舒拉進懷裡,輕輕摸著她的頭:“我們舒兒長大了……”
……
十日後,關府正式派了媒人上門提親,二人合了八字,互換庚帖。
雲苡舒原本還因為關狄是不是因為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他扛著她躲過人販子的追擊,和她在一個山洞呆過,她給他上藥,為了給她一個交代,對她負責才上門提親的,而耿耿於懷,糾結難過不已。
可聽說二人的八字極為相配時,便打消了顧慮。
二人日柱干支相合,先天緣分深厚,婚姻幸福美滿,財旺運旺事業旺。
八字如此相配,眾人皆驚,歷來男女合八字只要有一處、兩處相合便是極好的緣分了,可二人的八字相合的地方竟是如此之多,實為難得。
八字請大師合過之後,便一起請大師將二人成婚的日子也定了下來。
根據二人的命局,定在了男命走財運,女命走官運,且與婚姻宮相合的日子。日子定下後,雲府和關府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來。
雲老夫人和宋氏給她準備嫁妝,雲苡舒則是日日在屋裡繡喜帕、嫁衣。
想起曾經她就要嫁給玄文川,如今玄文川已死,她就要嫁給關狄,她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兒。
“之前,玄文川的事情,謝謝你。”雲苡舒放下手裡的陣線,看著雲苡歌。
“害,三姐這就客氣了,我自然不能讓三姐嫁給那個人渣!”雲苡歌揚了揚頭,滿臉笑容。
“石頭,最近怎麼樣了,你給他改名字叫覺塵了對吧?”
雲苡舒忽而想起遠在北疆的石頭,那個小小的眼神躲閃的羞怯的少年。
雲苡歌點點頭:“他還在玉山寺,想來他在那件事情上出了不少力,如果不是他扮作僧人說了那一番話,想必皇后還不會輕易打消讓玄文川娶你的念頭。”
“我這就寫信,讓他回來參加你的大婚。”
雲苡歌下了軟榻,讓娟兒和珠兒給她準備筆墨紙硯,開始寫信。
……
日子過的很快,天氣越來越熱,蟬鳴蛙叫,擾的人心煩意亂。
這一日,雲苡歌想著石頭就要回來了,猜測著他如今應該長高了不少,便帶著珠兒去了裁縫鋪子準備給他先做兩身衣裳,等他回來了再按照尺寸做新的。
“小姐,你說石頭,不對,是覺塵大師,若是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會不會認不出來了?”珠兒單掌立在胸前,說了句‘阿彌陀佛’。
“有可能。”
初見他時,少年身穿破敗不堪的灰色粗布衣裳,身上滿是血痕,抱著腦袋咬緊牙關忍受毒打,蜷縮成了一團。
她想象著石頭穿著僧衣的樣子,那孩子的臉龐配上僧衣,莫名的有一種神聖感。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雲苡歌聽著這熟悉的嗓音,詫異地回頭,一看竟是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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