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要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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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王叔用盡全身的力氣隔斷繩子,大喊一聲:“快跳車!”
車裡面的人意識到不對慌忙跳車,宋搖光跳錯了方向差點掉下懸崖,宋青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拽了上來。
“抓緊我,別鬆手!”
“藥草!”雲苡歌緊緊地抱著裝藥的箱子,珠兒拉著雲苡歌跳到一旁,百恩百兮拽著車伕,幾人總算是有驚無險,看著滾下懸崖的馬車一陣後怕。
“還好還好,總算是平安了,可惜了馬兒掉下了懸崖。”珠兒拍著胸脯,握緊了雲苡歌的手。
“是啊,我們幾個也真是夠命大的,誰承想這裡竟然是懸崖!”
車伕王叔蹙起了眉頭,這條路他曾經走過,原本是沒有通向懸崖的岔路的,所以他趕馬車的時候見前面有路便走了進來,這裡怎麼會忽然多出來一條路呢?
“王叔,快別坐在地上了,地上涼,我們先走出山林,看看附近有沒有賣馬的。”雲苡歌見王叔坐在地上愣神兒,怕他太過責怪自己,連忙安慰。
“唉,好,好。”
“嗖”的一聲,一支箭射到了宋青嵐的身旁。
“有刺客!”
幾個蒙面黑衣人忽然出現在眼前,對面的刺客,足足有十人,圍城了一個半圓向著他們步步緊逼。
幾人本就疲累,應對這幾個刺客有些吃力。
雲苡歌從袖間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手一揚,一瓶子的毒粉撒向了對面的刺客,可那幾個刺客像是早有準備,抬手擋住了毒粉,竟是未能傷他們分毫。
一個刺客揮刀砍來,宋搖光拔劍去擋,轎子附近跟著的幾個侍衛和小廝也從腰間、靴子中、袖子裡面抽出劍或匕首,拼了命的去擋。
剎那間,刀劍相碰,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打鬥之間,幾人漸漸分開,到最後,只剩下雲苡歌一個人。
“表姐,珠兒?”雲苡歌體力不支,單手撐著一旁的石塊,尋找幾人的身影。
“別喊了,喊了也是白費力氣。”
“誰在說話?”她有些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冥王妃,還記得我嗎?”耳邊響起一個女子陰柔的聲音。
雲苡歌眨了眨眼睛,雪下的太大,遮擋住了眼前的視線,她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人:“桑蓮心?你怎麼在這裡?原來是你。”
原來她沒看錯,那日看到的人的確是她。
桑蓮心身穿紫色羅裙,外皮紫色雪披,散落的頭髮上斜插金枝蝴蝶珍珠玉釵,細嫩的脖頸上帶著精美的琉璃石項鍊。
“你跟了我們一路,就等著此刻吧,我這條命還真是值錢,前前後後這麼多人想殺我。”雲苡歌自嘲地扯起唇角。
“王妃好記性,也很聰明。”那日被她看到,她還擔心了好一陣兒,不過好在後來她並沒有派人跟上來。
“沒想到,你真的找到了血靈草,這東西我也是隻在醫書上看到過,還以為是哪個大夫為了博人眼球,寫著玩兒的。”
“辛苦你了,血靈草我就拿走了,也算是你為王爺做了件好事。”
雲苡歌見她要去拿藥,急地站起來要阻止,可她的雙腿沒有半點力氣:“你……”
“別再做無畏的掙扎了,刺客的刀劍上是淬了毒的,我家世代行醫,我的醫術毒術,你放心,並不比你差。”
桑蓮心踩著雲苡歌的手,在地上使勁碾了一下,厭惡地將她的身子踢到一旁,去拿藥箱。
好疼!
雲苡歌忍著手上傳來的劇痛,問道:“那燒雞,也是你的手筆,你身為醫者,屢次害人就不怕遭天譴?”
“是啊,本想把你身邊的人都毒了,讓你隻身去藥王谷,我也好對付些。”
“誰想到那高武這麼能吃,還是個自私小氣吃獨食的,竟然自己吃了一整隻雞!還有那個叫什麼官兒的兔崽子也是個嘴饞不要命的,被人吃剩下的骨頭上面有點子肉渣也要吃,不是我傷及無辜,實在是他活該!”
桑蓮心看著血靈草,越看笑意越深。
“不是你的命之前,而是冥王殿下魅力無邊,像你這樣的,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要遭報應的,今天我便替天行道。”
雲苡歌躺在地上冷笑:“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你等我找到藥,再拿到玄冥面前邀功,你以為這樣,他就會感激你和你在一起嗎?這種乞來的陪伴,有意思嗎?玄冥,永遠都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
“住口!”桑蓮心猛地按住了她的腦袋,她的頭磕到地上疼的她眼前一黑。
細嫩的臉上被石子劃破,流出血來。
“你不過是長的好看有些才情罷了,王爺就被你迷的再也容不下別人,我那麼努力,做了那麼多事情,可是王爺的眼裡還是隻有你,這不公平!”
桑蓮心的眸子裡全是恨意,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你若是想當側妃,我們可以商量的,太后也送了人進來,你是知道的。”雲苡歌強打起精神和她周旋,她不能死,玄冥身上的毒要她親自來解,她才放心。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拖延時間也沒用,藥王谷派來的人都被我的刺客支走了,還有冥王派給你的暗衛,這還要感謝儲問蕊,讓暗衛折損了大半。”
“雲苡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的身邊已經沒有人保護了!”
桑蓮心再也不想跟她廢話,看著血靈草:“哦,對了,聽說這血靈草要用你的血……”
桑蓮心一把抓起雲苡歌的手,用力割破她的十根手指,開始放血。
好疼,強烈的痛楚使她的背部拱起,額頭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怎麼辦呢?這樣放血還是太慢了,不如,割斷你的手腕吧!本來想讓你多活幾日的,可是,沒辦法,我要在城門關之前回去呢!”
桑蓮心邪魅一笑,她握起雲苡歌的手,舉起匕首毫不猶豫地割了下去。
“啊!”
雲苡歌疼的要暈過去,她看著鮮血從手指和手腕流出,翠綠色的裙子已被鮮血染紅,觸目驚心,可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深山老林的懸崖邊,一個人都沒有,她難道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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