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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望領著那位女子進了門,儘管全身溼透,女子卻也禮數週全,給江綰行了禮,道了謝,“感謝夫人伸出援手,可否留下府名,改日登門拜謝。”

走近了看,才發現這女子身形瘦弱,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江綰道:“若小姐不嫌棄,可換上我的備用衣裙,若是因溼身感了風寒,容易傷了身子。”

儘管如今日子直逼六月,眼前的女子扶風弱柳,總感覺隨時要倒下去一般。

春望便將衣裙遞給她,引著她進了小隔間換了身衣裳。

待出來後,又喝了江綰替她叫的薑茶,臉色這才緩和不少,“承蒙夫人照顧,夫人可喚我一聲顰兒,家住寧府。”

顰兒手不自覺地絞著裙襬,略顯緊張,尋常人家若是知會她是寧府的,便如若自己是洪水猛獸,躲避不及。

江綰面上一抹驚詫一閃而過,心中心思卻千迴百轉,細聲道:“顰兒喚我一身姐姐也是可以的,你哥哥可是北典正司寧指揮?”

顰兒點了點頭。

寧修平這個妹妹寧顰顰,江綰略有耳聞,自小體弱多病,甚少在人前露面,眾人都傳是寧修平造的殺孽太多,報應在他的妹妹身上,而且寧修平的官職並不是討人喜的,得罪的官家數不勝數,故而京中貴女向來是排斥顰兒的。

江綰宛然一笑,“你哥哥為人是個剛正不阿的主。”

這話讓緊張不已的顰兒頓時鬆懈了下來,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見別人誇自己哥哥的。

自己趁著哥哥不在府中,偷溜出來聽曲,幸得眼前這位夫人,若是自己這身子骨真的因這場溼身感了風寒,真不知如何向哥哥解釋。

顰兒放鬆下來後,便話多起來,也無那麼拘束,江綰留著她聽完了曲,還約好顰兒前來赴賞花宴。

顰兒歡喜不已,這也是自己收到的第一份情真意切的宴席帖子,往日遞到自己跟前的帖子全是貴女想方設法使自己出醜的。

敲定一番後,江綰將顰兒送回了寧府,又去了一趟回春堂,才折返回府中。

江綰細細囑咐何伯給寧府的小姐下賞花宴的帖子,何伯有些愕然,“寧府乃北典正司寧……”,何伯小心瞧了一下四周,聲音低了幾度,“寧家那大人名聲並不好聽,老爺又是清流之首,別的府邸都是能避則壁避。”

江綰微微一笑,道:“府中下人來信,今日二小姐在茶館衝撞了寧家小姐,趁此宴會只宴請寧小姐,只當賠禮,無需過於擔憂。”

何伯面上驚恐萬分,這二小姐也太……太過於膽大包天了,上京無人不知那人的手段,平日躲避都來不及,連忙應下,擦了擦額頭的虛汗便退下了。

而江綰腳步頗為輕快往韶關院去。

這趟著實給了江綰不少驚喜,自個兒昨夜還在苦愁如何將證據透露給寧修平,今兒便找到了好法子。

江綰面上的笑容都不自覺多了起來,春綰瞧著夫人的轉變,內心讚歎自己的聰明,讓夫人出去聽曲這個提議真的是極好的,夫人都寬心了不少。

一主一僕,各存自己的心思。

一夜好眠,就連重生後,夜夜使得江綰夢魘的那些噩夢也在今夜頃刻消失了一般,江綰細細地在心裡盤算,隨即上一世賞花宴又被憶起。

宴會未開始前,貴夫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江綰深知自己前往香雲閣大鬧,這醜聞人盡皆知,這宴會上貴夫人們免不得酸話自己,便尋個角落坐著,只想著宴席早些結束。

避無可避,貴夫人話題聊著聊著便扯到了江綰頭上,更有好事者,當面詢問:“好歹也是丞相夫人,怎的能將當今長公主認錯呢?”

長寧公主便是這時出面替江綰解了圍,訓斥了那些好事的夫人,還親密地拉上江綰的手,安撫她,直至宴席開始才將江綰放開。

但在開宴之後,長寧公主突然昏迷,方懷沁的貼身丫鬟便站出來,說是看見春望給長寧公主投了毒。

長寧公主何等身份?她周遭的錦衣衛立刻將春望綁了起來刑審,逼問春望為何投毒,又逼問此次投毒是否為江綰所吩咐,春望拒不認罪,竟活生生被杖斃。

江綰更是遭了定遠侯夫人的審問,整個宴會人心惶惶。

長寧公主暈了整個下午,賞花宴也被毀了,眾夫人便都散去,唯江綰被定遠侯夫人尋了藉口扣留了下來,方懷瑾聞訊而到。

江綰再愚鈍,此刻意識到這賞花宴就是甕中捉鱉,這個“鱉”便是她自己,明白長寧公主讓定遠侯夫人設這個賞花宴噁心她,活生生杖斃她的人,又讓她無可奈何。

方懷瑾到來後,她哭著求方懷瑾做主,她管方懷瑾要一個公道,她知道,她的春望根本沒有投毒,但方懷瑾又怎會在乎這些呢。

因著香雲閣的事情,方懷瑾便認定是她善妒,起了歹念,他只在乎長寧公主的身子如何,根本不相信江綰,他用一種絕情冷漠的目光,定定地望著江綰道:“如果讓我查清是你傷了長寧公主,那你便是自伐也不足為過。”

而最終,長寧公主被御醫救醒,醒來之後,大度的原諒了江綰的丫鬟投毒一事,只罰江綰寫了認罪狀貼於城門一日。

雖短短一日,卻讓這件事情在上京成為了眾人的飯後談資,各種流言蜚語,足以將江綰這深院婦人擊潰。

……

江綰壓下胸腔內因翻滾的會議而帶來的惱怒,轉而望向鏡中的自己,眼底閃過幾絲冷光,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春望”,她道:“你出門一趟……”

說話間,她將春望拉過來,在她耳畔說了兩句。

春望驚詫地抬眸看向江綰,隨即匆匆出去了。

約莫一時辰後,春望便匆匆回到院中,她回來時,江綰瞧見春望身上衣裳都被汗浸透了,便知她是跑著去辦的事,心頭便是一軟。

二人是從兒時便一起長大的主僕,江綰心中早已將春望當初自己的妹妹,春望更是一門心思的尊她敬她,卻因她的事而造冤屈而死。

這一輩子,定不能讓此事重蹈復撤。

“東西帶回來了嗎?可有人瞧見?”江綰柔聲道。

“並無,我仔細著,繞了幾圈才去取的東西,取東西前佯裝看病拿藥,混在其中拿回來。只是……夫人,你買這些是要做什麼?”

她們在府中日子頗為順遂,老爺並無旁的妾室,夫人掌著府中中饋,旁系都被老爺訓斥過,並無過分之舉,夫人卻突然叫她花大價錢,買來這西域的毒藥,叫她心生不安。

江綰將那盒子拿過,細細瞧了一遍,才抿唇笑道:“給人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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