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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不等於高手,天才需要時間來成長的。”

“湘君,你明白了麼?”王老道雖然很嚴肅,但他已經喝得有點醉,這時候卷著舌頭說道。

“明白了師傅,意思就是穩住,別浪,能贏!”瀾湘君伸出兩根手指頭比著剪刀手說道。

“嗯?說的什麼?算了,大過年的,明日再說。”王老道搖搖頭,走出大堂,身子飄然而起,向著房頂掠去。

“老王,一流高手也會醉麼?”許晴問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呵,男人嘛。”王守一也是喝得雙眼朦朧,望著許晴,眼睛裡充滿愛意說道。

“爹孃,大過年的,別讓我吃狗糧了。我年夜飯已經吃飽了。”

瀾湘君說著話,望著站在屋頂的王老道,感覺周圍的萬家燈火彷彿與他無關,皎潔的月光下,冬季冷冽的寒風中,道袍被吹的獵獵作響;王老道整個人顯得縹緲出塵。

驀然間,她想起一句詩詞。

“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有故事的中年人,真是帥。”瀾湘君伸出大拇指,衝著王老道比劃了下。

瀾湘君望著王老道有點蕭瑟的背影,很想上去問問自家師傅究竟有什麼故事。

但想了想就放棄了,畢竟大過年的,不適合傷感。

告別了王守一夫婦後,瀾湘君來到自己的房間,開啟房門,一股溫熱撲面而來,一個燒的通紅的煤爐在桌子旁邊;爐子上一個由鐵片包裹而成的煙筒聳立著,伸到房頂外面。

這是瀾湘君格外要求的,並且整個王府都用上了這種煙筒,這個世界的人對煤氣中毒沒有一點防範意識,這讓瀾湘君說了好久才說通父母。

與外面寒冷的天氣相比,房間裡的溫度讓人格外的舒服。

瀾湘君脫下小棉襖,穿著裡面的襯衣,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坐在桌子前面細細品讀著。

六年的時間,瀾湘君已經完全適應了現在的古代生活,但是對前世地球還是放不下。

所以近年來她讓王守一搜集了許多的奇聞異志以及官方的地理書籍,她要更好的瞭解這個世界,看看能不能有機會找到回去的方法。

畢竟,沒有網路沒有空調沒有手機的生活,是如此的枯燥。

現在看的書叫《王朝通史》,是官方撰寫發表的。

上面主要講述一些中原王朝的歷史地理以及周邊國家的雜記。

當然,對於歷史,瀾湘君選擇粗略的看過,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仔細看這些歷史用處不大。

主要針對奇聞雜談以及地理位置,她看的很仔細。

“大武王朝,天下五洲?竟然跟地球上的祖國面積差不多。”

“主要門派純陽宮竟然排名第一?天宏寺院才第三??”

瀾湘君有點迷糊,幼年時在天宏寺院待過一晚上,她知道寺院裡定文和定武兩個老和尚多厲害,蕭瑾都給打跑了,就這,才第三?

“傳說中的純陽宮是有多厲害啊?不過,本仙女怎麼說也是純陽宮的弟子了。”

瀾湘君一邊看書,一邊碎碎念,兩個小時後,她放下手中的書,內心略感無力。

這個世界的人對周圍的探索太小了,小到她不敢想象。

大武王朝的東面是天脊山脈,據說山很高,從來沒有人能翻過去,所以人們從來不知道山的另一邊是怎麼樣的世界。

南面是無盡的海洋,叫無盡黑海,不知道有多大,曾經有先天境界高手,立志要橫跨大海,但是在海上終其一生,也沒能發現別的陸地,最長的一次他在海上待了近百年才回來。

而王朝北邊是另一個國家,大楚王朝,大楚的北面又是天脊山脈。。。。

西面是大乾王朝,天天都跟大楚打仗,卻總是被大楚按在地上摩擦。

不過人家國家裡有一個能跟純陽宮抗衡的門派,叫藏劍山莊。

據傳聞,這個藏劍山莊非常非常有錢,從名字就能聽得出來,這個門派是一個專門打造兵器的門派。

隨便出來一個掃地打雜的弟子,都是土豪!這讓瀾湘君著實羨慕了一番。

而大乾的西邊,就是晨曦草原!

一群叫做蠻族的人生活在草原上,他們是遊牧民族,信仰長生天,最大的願望就是侵入中原王朝。

“最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中原就三個國家?加上晨曦草原,四個?這就是整個世界了?”

“周圍都被天脊山脈和無盡黑海給包圍著?”

可怕的世界。。。

瀾湘君深深地吸口氣,又緩緩的吐出。

她敢肯定,在大海和山脈的另一邊,一定有全新的世界!

這種發現激起了她無窮的探索慾望。

貌似是老鄉呂洞賓是不是去外面了?

瀾湘君越發覺得有這種可能。

畢竟這個世界是個球體,天上有日月星河,對於穿越而來的人來說,但凡有點本事,都會去探索外面尋找回去的方法吧。

瀾湘君搖了搖小腦袋,捋了一下思緒,邁著小短腿,爬到了床上。

“不管是找蕭瑾報仇,還是探索世界,都需要實力!”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讓我穿越重生到這方世界”

“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找到回去的路,最好能帶著牽掛的人一起回去。”

“瀾湘君,加油!”

跟自我催眠似的,瀾湘君感覺渾身上下充滿幹勁。

然後她開始修煉坐忘功法。

神秘而浩瀚的內力溫和的滋養著嬌小的身軀,很快她就沉浸在裡面。

.....................................

靈臺山,天宏寺院。

與其他地方歡慶新年不一樣,這座千年古剎早已經進入寧靜,偶爾能看到幾處房間裡有微弱的燭光,燭光面前是一個個或年輕,或年老的光頭和尚在研習佛經。

一入空門,青燈古佛隨一生。

寺院後方,大雄寶殿。

數十米高的佛像下,兩個老和尚相對而坐。

“師兄。”定武和尚目光哀傷,身披袈裟。

“師弟,不必如此。”定文和尚比起前幾年,顯得蒼老了些。

“佛祖要帶我去西天極樂,我有什麼理由不去那?你應該高興。”定文微笑著說道。

“阿彌陀佛”定武道了一聲佛號。

“師兄,我入我佛門一百三十七年,你保護了我一百三十七年。”

“師兄,今日我便入先天,再助你入宗師之境,再保護我天宏寺院千年!”

定武說完,閉目盤膝。

下一刻,他周身氣息開始節節攀升,身體四周隱射出道道璀璨的佛光,一時間大雄寶殿梵音渺渺,彷彿諸天佛祖降臨。

定武的內功修為也在不斷上漲。

後天初期。

後天中期。

後天大圓滿。

並且還在不斷地向著一個臨界點攀升。

整座寺院都醒了過來,到處都是虛無縹緲的梵音低吟,一縷蓮花清香慢慢浮現。

定武身邊一朵朵虛化的蓮花在明滅不停。

正在這股氣勢要衝破某個臨界點,向著新的境界進發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這種衝擊。

“師弟,停下吧。”

定文說著,手一揮,周圍的異象緩緩消失。

定武的氣勢也在快速回落,轉眼間就回到了後天初期境界。

“不要做自傷根基的事情,就算你強行進入先天境界一炷香時間,把先天真氣傳給我,我也不會進入宗師之境的。”

“之後你那?你修為消失,再無修煉的可能;師弟,你著相了。”

“我已經活了四百二十八歲。”

“夠了”

“宗師之下,誰還有我活的最久?”

“我跟你一樣,都是半路出家的和尚。”

“當年跟我同輩的人,如今就我一個了。”

“我自知大限將至,宗師之境今生與我無緣。”

定文面色無悲無喜,彷彿在敘說別人的事情。

“師弟,我走後,天宏寺院,就交給你了。”

“如今,我還打得動,就為我天宏寺院,為我中原眾生做一些事情吧;我知道,東廠的蕭錦不死心,我先去敲打他一番,然後就去草原上打蠻子了。”

定文說完,站起身來,金色的袈裟鼓盪不止,身體四周傳來梵音,朦朧的佛光透體而出。

定武目光悲傷,望著自家師兄。

修佛之人,按理說,對生死之事看的要比常人平淡許多。

但是。

這個從自己上山就保護自己的師兄。

這個四百多年將近五百年都沒有下過靈臺山的師兄。

這個被江湖稱為不會打架的師兄。

今天要下山了。

要去威懾一些人,要去打架,要去殺人了。

也是,快要離開自己了。

定文面色慈悲,望著自己的小師弟,微微一笑。

“小師弟,保重。”

定文一步踏出,腳步憑空踩在空氣上,步步高昇,腳底朵朵花瓣綻放。

佛門,步步生蓮。

“師兄。”

定武目光望著遠去的定文悲傷道。

他不由的想起,一百多年前,自己上靈臺山。

曲折的山道上,大雪紛飛,師傅揹著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往天宏寺院走去。

臨近山門,旁邊一個雪人忽然跳了起來,隨後漫天飛雪砸在自己身上。

幼年的自己嚇得哇哇大哭。

“定文,這是你小師弟,不要調皮!”

那個雪人,原來是個中年和尚。

“師傅,他那麼老,我不要他做我師兄,他還欺負我!”

年幼的定武嗷嗷大哭,扯著嗓子哭喊著。

“哎呀,原來是小師弟啊,罪過罪過,定武對吧?放心,以後整個天下沒人會欺負你,師兄保護你!”中年定文趕緊賠罪說道。

然後,從來不會打架的師兄開始學習打架。

短短一百年,修為至先天巔峰。

其他和尚欺負自己,師兄打他們。

邪惡香客刁難自己,師兄出頭。

師傅圓寂,其他禪宗來鬧事,師兄把自己護在身後。

東廠督公打自己,師兄把他趕跑。

如今,師兄大限將至,卻還要想著保護自己。

“阿彌陀佛,師兄,早些回來。”定武蒼老的臉龐落下兩行清淚。

夜空中,銀裝素裹的群山泛著銀光,一道金色的人影在半空中快速掠過,縱橫起躍之間往往就是數百米。

凌冽的寒風呼嘯,吹打在定文的臉龐上,他目光平靜,金色的袈裟獵獵作響,大限之前,他燃燒了自己的修為,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精氣神,自己的一切。

這是一輩子沒下過山的老和尚,最後的囂張!

慢慢的,他速度越來越快,恐怖的先天氣場捲起雪花,彷彿一條金色的長龍在半空中飛舞,朝著京都方向快速逼近。

所過之處,蓮花灑落,路過的城池,土匪的山寨,以及一些門派的住址,所有的人都驚駭欲絕。

“這是,先天巔峰高手!這是要幹嘛!?”一個揹負長劍的男子望著半空中快速掠過的金色身影,不由的驚呼。

“看方向,是天宏寺院?定文大師????”

“天下大亂了麼?先天巔峰啊!這是要幹嘛啊???”

所有看到的人無不驚恐。

先天高手,相當於一個國家的戰略資源。

如今,天啟六年,大年初一的晚上,天宏寺院定文下山。

一路張狂而過,橫跨整個泰州府,進入中州。

毫無遮掩,向著京都衝刺。

大武王朝,京都。

偌大的城池燈火通明,無數的人在街頭遊玩,孩童放著鞭炮,平民百姓換上嶄新的衣服迎接新的一年,大家閨秀們三五成群的在猜燈謎,手搖摺扇計程車子呼朋喚友,吟詩作樂。

城池中間的河道上一艘艘花船點綴其上,哪怕平時嚴厲的東廠巡查番子都眉開眼笑。

畢竟大過年的。

整個城池喧鬧不止,把冬季的寒意衝散的一點不剩。

“天宏寺院,定文,來給太后,給皇上拜年!”

剎那間,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徹天地,整個京都安靜了瞬間。

隨後,一道金色的流光橫貫天地,在城牆上一踏,筆直的朝著皇城方向掠去。

下一刻,人們看到,一個身穿金色袈裟的老和尚,從半空中走下,步步生蓮,梵音渺渺,落在皇城門前。

“這是,佛祖降臨了麼?”一個小姑娘呆呆的說道。

“這就是活佛啊!”

“拜見佛祖”一個青衣小販激動的跪拜了下來。

下一刻,無數的人對著定文拜了下來。

只有一些士子或者身著官衣的人目光驚駭,沒有下跪,而一些錦衣衛和東廠番子均是急急忙忙的朝著皇城大門跑來。

皇城門口,守衛兩邊的禁衛緊了緊手裡的長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轟隆”

皇城的大門敞開。

一頭白髮飄蕩,身穿暗金色蟒袍的蕭錦率先走出,白皙俊美的臉龐上佈滿陰雲。

“定文,你當如何?這是大武王朝皇城!”蕭錦目光森然。

“狗奴才,怎麼跟老祖宗說話那!”

一個是十八九歲的少年,身著明黃龍袍,貴氣逼人的走了出來,身邊有四五個太監緊緊跟隨。

“天啟帝,賣相不錯。”定文微笑點頭。

“後輩朱清照,拜見老祖宗。”天啟皇帝朱清照,雙手重合,微微彎腰說道。

“我母后唐小琴,正是老祖宗的直系後輩;可惜母后身體很不好,出來前特地囑咐過我,讓我代為賠罪,不能當面拜會老祖宗。”

朱清照一臉和藹的笑容,彷彿一個鄰家少年一般,毫無帝王架子。

“行了,別整沒用的了,老和尚還沒當和尚的時候,就娶了八個媳婦,如今我活了將近五百年,我的直系後代沒有兩百也有一百多個。”

“我今天過來,就是看蕭錦不爽,大過年的,還安排人在我天宏寺院周圍,真當老和尚吃齋唸佛不會打架?”

蕭錦眯著眼睛,細長的丹鳳眼閃過一道殺氣,他蕭錦,什麼時候成為別人的出氣筒了?看不爽就明目張膽的來打自己?

“哈哈,大過年的,不能惹老祖宗不高興,蕭錦,站好,捱打!”朱清照哈哈大笑道。

蕭錦手指瞬間握在一起,指節發白。

聽到朱清照的話,蕭錦踏著黑底金邊的靴子開始向著定文走去。

“不用站好,我老和尚從不欺負人,全力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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