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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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林軼姐姐，你一開始就知道羽賀先生想要自殺吧？知道他要向設樂一家復仇？為什麼？你為什麼不阻止？”見到羽賀響輔死去的柯南，憤怒與不甘地衝林軼吼道，其他人也眼神莫名的盯著她，彷彿是她殺了這裡所有人似的。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林軼十分平靜地回答道，“設樂家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那羽賀先生呢，他不是你的朋友嗎？你為什麼不救他。”柯南內心地憤怒令他忘記了一切。

“他不是我的朋友。”林軼眼睛裡不帶有一絲溫度，看向正在質問她的柯南，“柯南，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回答你這個問題。這是羽賀響輔的選擇。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力，我尊重每個人的選擇，無論是活下去，還是死亡。你永遠也救不了一個對世界毫無留戀的人，活下去對他而言，才是最大的折磨。”

“怎麼這樣？”一旁的小蘭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你這是在殺人！”柯南也在大聲的怒吼著，彷彿找到了發洩的出口，“我絕對不會認可你這種觀點的。”

林軼輕呵一聲，“我還不需要你的認可，不要把你的無能發洩在我身上。”

林軼突然目光幽深的看著柯南，甚至還撇了小蘭一眼，“如果這也叫殺人的話，那你就沒有幹過這種事嗎？”

柯南渾身僵硬了一下，他想起來那件關於《月光》的案子，他以為林軼是知道了這件事在嘲諷他，“就因為經歷過所以我才更加無法忍受你這種行為。”

林軼沉默了好半響，柯南以為她被自己所打動了，剛想繼續開口，卻聽到林軼嘲弄的笑聲：“原來，你們都忘了呢。也是，連我自己也差點忘了。”

柯南不明所以，卻沒發現旁邊的小蘭雙眼有些失神，彷彿有什麼可怕的片段在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

林軼不再繼續說下去，“好了，到此為止，我也該回家了。柯南，毛利蘭小姐，有緣再見。”林軼擺了擺手，瀟灑的離去，全然無視了在場的眾人。

古怪的寂靜在周圍蔓延開來，每個人都在想著不同的事。過了好一會兒，高木警官才跳出來緩和氣氛：“好了，柯南，林軼小姐也沒說錯什麼嘛，她也沒殺人，也沒犯法，你也不應該像剛才那樣指責她。如果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大概就是她什麼也沒做，冷眼旁觀這一切的發生吧。”

“不，這是不對的。”小蘭突然大聲反駁高木警官的話。

這時，柯南才發現小蘭的異常，似乎從剛才開始，小蘭就很沉默，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

“小蘭姐姐，你怎麼了？”柯南關心的看著她。

小蘭這次發覺自己的失態，反應過來後，才衝著柯南安撫的笑了笑，“我沒事，柯南。剛才只是有些激動。不過。。。。”小蘭轉頭看向林軼離去的方向，“剛才看到林軼小姐的樣子，腦海裡彷彿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畫面。”小蘭越說越小聲。

柯南卻忍不住拽了拽毛利蘭的衣角，“小蘭姐姐你想到什麼了嗎？”

毛利蘭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接著，神色莫名地說道，“只是每次見到林軼小姐，我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親近，但是又對她感到恐懼與悲傷，就像是。。。”就像是自己對她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似的。

柯南不明白小蘭的感受，他只是覺得，林軼這個人太冷漠了，她對生命的漠視讓他想起來了琴酒，危險又令人恐懼。但是，又與琴酒不一樣。柯南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只是覺得相比下來，林軼更加令人琢磨不透。希望以後不要再遇見這種人了。柯南在心裡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