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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找我?”
歷來,感情的事從不能勉強,即便田欣欣挺的是32C,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
威萊別院的工地上,正如火如荼。
自從在商吏司裡爺孫胥對話之後,田欣欣好像把他倆九年的恩怨給忘掉了一般。
得了陳安之要找她訊息之後,她竟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北谷,而且開口的話,很是禮貌。
“我想知道奇劍和魔刀的事!”
幾天前,陳慶之終於扭扭捏捏地把“難搞”的另外一個緣由,告訴了他。
所以一大早,陳安之就遣了賈皮皮去尋她。
“你真的不反對我喜歡北劍?”
回應陳安之的,是田欣欣扎心的問話。
綠帽,又有誰戴起來能舒服的?
......
“滄海有奇劍,血鹽有魔刀,世稱端王刀...”
得了陳安之的認可,田欣欣的些許愧疚,終於煙消雲散。
於是好好介紹了起來。
“果然,暗處有推手。”
聽了田欣欣的話,陳安之心裡一沉。
本以為可以就這麼隱忍一生,結果夫子跟他說青瞾陳仙,是小天罡對他的批語。
好吧,他出世了!
本以為天聖斬神決可以慢慢的修煉,結果來了個和他契合無比的北劍陳慶之。
知道了,你們在催我!
再以為可以安心開始基建大業,按著自己的節奏走,做自己的主人,到時給那些混蛋來一頓AK突突就完事了,結果又來了個端王刀。
為什麼,老是被牽著他的鼻子走?
.....
端王刀五十年煉一把,共九把。
每一把端王刀裡都藏有前朝皇族,陳朝端王的一式刀決。
他比蓋壓大魏的天聖大將,更加強橫、霸道。
只要你能夠成為其中一把端王刀的主人,就會有強大到無匹的師兄弟,可以橫行天下。
因為,每一把端王刀的主人,都是驚才絕豔之輩。
就目前為止,世間已知的兩把端王刀的主人,一個是血尊者。
大魏十九州里唯一位於大魏境內,但又立於大魏律法之外的血鹽城之主,也是端王刀的鍛造者。
另外一個,是陳情樓主陳不凡,天下第一殺手集團陳情樓的老大。
八刀已主,這即將現世的第九刀可謂意義非凡。
風聲一出,已經齊聚了整個天下的目光。
......
“怎麼,你也要跟我們去毀刀?”
田欣欣看著陳安之的臉色,有些奇怪地問道。
“毀你妹,老子是要去奪刀,做那端王第九刀的主人。”
陳安之心裡一個暗啐。
夫子來信說天聖斬神決只是修煉的武決,端王九式才是能夠發揮出天聖斬神決威力的刀決。
所以,你得來。
哪怕,就算放棄了北谷鎮。
......
大魏歷崇禎15年春的盛夏,六月十九,威萊書院的大師兄陳安之,終於在九年後,第一次踏出瞭望城縣境,前往血鹽城。
所送者,不過新任的北谷總掌安平、望城商吏司輔司秦不二,還有望城縣令田不安,以及他的大婦和小三等寥寥幾人。
隨行者,除了賈皮皮和陳慶之,還有帶著三大莊衛長的田欣欣。
......
“安平,莫哭!”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在望城與蘇南縣的交界處,陳安之抱著安平,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慰著。
九年了,自打安平進入了書院之後,他就沒有和陳安之分開過。
哪怕有些東西有些事,他還不能觸碰,但是他一直秉承著一顆赤子之心在努力的做著,以此報答陳安之當年的救命之恩。
這些,陳安之都知道。
“大師兄,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一定已經把威萊別院建好,小虛境裡兇殘無比,你一定要安然回來。”
17歲的小少年,承受了不該承受之重。
他的話,讓得陳安之有些動容。
“來,師兄也抱抱!”
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安平,賈皮皮這個愣頭青也是受不住了。
張開著他的大臂膀,狠狠地把安平夾了起來,用力抱在了懷裡。
......
小虛境是上古的遺蹟,脫胎於傳說中的虛神境。
三勁之境歷來只煉力,先天則開始煉神,為從武入道做準備。
而小虛境則是可以神念現形,錘鍊神唸的聖地。
只有你的神念穩固神核大成了,你才能感受到天地靈氣,透過穴竅引氣入體,開拓丹海,化力為氣,質變天人。
從此飛天遁地,如同仙人。
所以,每一個小虛境的發現,大家都會藏著掖著。
卻不料想這一次血鹽城,為了選出端王第九刀的主人,竟然拿出新發現的小虛境作為爭奪的比試場地,讓得天下為之譁然。
......
行三日,終於出了天南郡,進入了桂州的曲縣,這裡離名滿天下的血鹽城,也就三百里的路程。
日暮,眾人一行入住了曲縣某個小鎮的桃花客棧之中。
夜裡,睡不著的陳慶之找到了陳安之夜談。
“安兄,這一次的小虛境比試,必定艱險無比,我覺得有陰謀的影子。”
在小虛境裡,就算你死了,但也不會真的死亡,反而是難得的煉神機會,有些人縱一輩子都不會得到。
血鹽城這次如此之慷慨,陳慶之憂心仲仲,一上來就來了個陰謀的論斷。
對於這次的毀刀行,他是牴觸的,更是鬱悶的。
沒事去做那萬人敵幹什麼,人家一心以得刀為榮,他卻要腦殘的去毀刀,這不是有病麼?
但是田欣欣那個花痴小娘皮,竟然拿出了一枚山宗令來逼迫他。
他知道,那是很多年以前,自家的老傢伙輸給西宗的那一枚。
師債要徒償,真是可氣。
......
“沒什麼好可氣的,只是走走過場,就能替你師父還了債,還能煉一番神念,這多好。”
陳安之簡單的一句話,讓得陳慶之恍然大悟,一掃連日的陰霾。
他努力了,但是毀不動,不就萬事了了。
到時既能還了債,又能煉了神,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踹開那個花痴。
此行,甚是大好啊。
“安兄,為了你的醍醐灌頂,我倆當浮一大白。”
心情大好的陳慶之,說著就要去找小二要酒,但卻是被陳安之壓了下來,只是輕輕地倒了一杯茶。
他覺得很奇怪,不該啊。
九年潛於望城,來俊臣睚眥必報的瘋子秉性,他早就看透了。
就算弄不死人,但也要狗咬上一口。
現在已經出了天南界,再不動手,那可就沒機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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