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白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8章寥筆齋候風,大魏清賬人,我不是白起,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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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沒想到,定州堂玩的是這一手!”

翌日,當從定州堂裡流出的幾篇詩文,被韋州書院的學子如獲至寶,並且傳到了來俊臣這裡的時候,他才知道,他錯了。

他分析過慶昌堂能立的基礎,是利益服人。

現在定州堂也是走這路線,但是他的這個利,是用錢買不到的。

書生以文為貴,天知道這傢伙隨便丟擲的幾篇詩文,就讓的韋州書院上下一片聳動,然後名聲就傳了出來。

長此以往,估計整個韋州書院都會沉淪在他的腳下。

這要何解,幾乎無解。

因為,就算他帶著敵敵味看這些詩詞,仍是不得不服,甚至有了念頭通達的感覺。

......

“到底是何方來路,定州堂著實了不得啊!”

對於來俊臣的這次求援,韋爵爺並沒有去怪他。

因為單單那首《定風波》,就讓得他感慨良多、愛不釋手。

雖然明知道這是抽薪之法,但就是不得不佩服他真的有乾貨。

“要不,直接橫斬之?”

來俊臣兇狠地說道。

在這個有修為的世界裡,所有的陰謀都抵不過霸道,就像那個男人一般從不講理,卻能讓世人對他認同。

“能有這樣的東西出世,你不怕他的來路是隱宗?”

韋候譏笑到。

不過後面看著來俊臣一臉的茫然,他釋然了,所謂大魏第一酷吏,仍不過是半步天人的存在,他豈能接觸到真正的江湖?

“這個世界有虛境,就會有真境,有明世的宗門,就會有隱世的宗門。

也許在你看來,天聖大將就是大魏第一兇人,但如果說他只是隱宗出世的一個人物而已呢?”

韋候的話,在來俊臣心底泛起了驚天波瀾。

這個世界,竟然那麼大。

“所以,沒探出根腳之前,繼續用常規的手段對玩。

我明日發出一個院長令,邀他為韋州書院供奉,你也儘快破入天人。

不入天人,你永遠沒有跟我行的資格!”

人站得高,就看得遠。

韋候的一句話,就化解了韋州書院的這次危機。

因為,他是韋候,你不聽話,就是不識抬舉。

而不識抬舉,就是敵人,哪怕你的詩詞再好看。

......

“果然還是薑是老的辣!”

知道了韋候親自邀請自己成為韋州書院的供奉授文,陳安之就知道他這步敗了。

畢竟,人家是天下文人之首,以文封侯的存在。

於文這塊,他有絕對的主動權。

“要怎麼破局?”

陳慶之現在發覺自己已經越來越跟不上陳安之,或者實勢變換需要的腦洞。

“不應不辨,否則定州堂就變成一個一句話就能打壓的存在。”

想了許久,陳安之眯眼回到。

“那你不怕他蛇順杆的把你打死?”

陳慶之也是想了好久,終於覺得這個俗語用得非常到位。

“那我就用詩詞淹死他!”

陳安之冷笑道。

......

在韋州書院院長授文供奉的邀請一出之後,現在的韋州城,是什麼最貴,是紙墨筆硯。

因為定州堂開堂之後,每日會有發人深省或讓人不能自拔的詩文散出。

畢竟身為天下有名的書院學子,只有徽州的墨、桐州的紙、亳州的筆、泰州的硯才能承載這樣聖文般的詩詞歌句。

所以,書院大道上的各種齋,生意好了一大波,連得筆硯十金,都有人毫不吝嗇,故而他們對於定州堂也是生起了好感。

畢竟,商人逐利。

誰能讓他們賺錢,誰才是大爺。

......

日出東方,陽光找暖。

南方的韋州,那書院大道的楓樹紅豔了起來。

“掌櫃的,真要把鎮齋之寶送去?”

小二很是不解候風的意思。

要知道,這定風筆和山海硯,可是寥筆齋捂了三代的至寶。

據說這一筆一硯潑墨之後,可以引氣生靈,讓得書文助修,連得那個韋州書院的提酒大師求購幾回,掌櫃的都不願意賣。

這一次,則呢麼那麼慷慨大方?

“投資要儘早,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要好。

所以,按我的話去做即可!”

......

“有人送禮?”

聽了小廝的回報,陳安之也是驚訝。

在這孰強孰弱還未明瞭的情況下,就有人送禮,這人膽子很大。

“好筆、好硯!”

用了定風筆和山海硯文抄詩詞,只是半篇,他就寫不下去了。

因為他提筆落字,他彷如身臨其境一般,走了一遍煉神之路,而這煉神,完全不像醉身春一般,來得猛烈,而是慢慢引來慢慢感同,煉得很是愜意。

最可怕的是,你一眼望去那紙上詩文,就有一種古樸之氣來襲,完全應和了陳安之的古籍之說,完美解釋了他的詩文來路。

“是哪家掌櫃?”

收了禮,卻是沒記住人名。

陳安之覺得有些失禮。

“寥筆齋!”

蠻虎甕聲甕氣地說道。

原本以為要玩毒,結果大師兄卻是玩詩文。

玩不起來的蠻虎,鬱悶得緊,也是沒有好氣的對陳安之回應。

“你和鬥星、魁雪三人去護著筆齋,有人作祟者,直接斬殺!”

陳安之令下。

第一個投來的夥伴,肯定要守護。

只有這樣,才能讓更多的人相信定州堂的實力。

即便韋候有聘,但慶昌堂等,依然是在虎視眈眈。

弄不了他定州堂,可以弄定州堂的小弟的。

......

“你抖什麼?”

寥筆齋裡,候風握著刀,夜裡寒風中挺立。

他雖是書門出身,但也有暗境三品的實力。

對於跟了他半生的小廝,他笑到。

“授文供奉的令,定州堂一直沒有回應,我們寥筆齋先出頭,肯定會被教訓,雖然不一定會死,但我怕痛!”

小廝哭著說道。

只是他握刀的力度又大了些。

“傻子,那你不會跑麼?”

候風笑著說道。

他知道,他在賭,但是心裡也沒底。

......

“嗖嗖嗖...”

破風音響起。

“右旗霖?”

候風一個哀嘆,今夜害了小廝。

“對不住了,候掌櫃。

上面要我們殺雞儆猴,你到了下面,可不能怪我!”

右旗霖獰笑道。

他不怕被人認出,能被認出更好。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知道慶昌堂的恐怖。

而且,慶昌堂和韋州書院,除了捐款之外,明面上來講,的確沒關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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