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白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0章山巔論文,提酒大師,大魏清賬人,我不是白起,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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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之上,到底有怎樣的風景?
山巔仰立,陳安之生出了一種破天人的衝動。
“你現在破境的話,在破境之後,你就不在天人鎮山令的庇護之內,我是可以直接打死你的。”
在陳安之心中激動,忍不住要一聲長嘯破境之時,一道聲音響起,一人現身,直接打斷了陳安之的衝動。
好算計,韋候好算計。
他差點就著道了。
......
“你是誰?”
來人中年,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但也讓得陳安之很是詫異。
現在的韋州書院,有點心機的人,都當陳安之是洪水猛獸的妖患,而能閒步於這山巔的,絕對是很有心機的人。
為何這人對他善意?
“別這樣看著我,我其實是很想弄死你的。
只是韋州書院的人,立身著文,從來不乘人之危。”
來人很是隨性,讓得陳安之很是汗顏。
因為,他也喜歡摳鼻。
......
“龍頭,為何院長安排提酒教習做那個授文供奉的院教,你不反對?”
院教,顧名思義,就是教授院裡常識,讓新入的人,能夠最快適應韋州書院規矩的人。
提酒教習,也就是提酒大師,歷來是韋州書院的另類人物,根本沒有站隊的覺悟。
所以,韋慶龍很是疑惑。
“能把人教成神經病的,唯有提酒教習。
讓他做院教,正好。
而且無論如何,他都把自己的位置看得很清,他從來都是韋州書院的人。”
回想起上提酒教習課的時候,自己都曾差點信念崩塌,韋慶昌就是渾身一顫。
他現在明白了院長的意思了,惡人就得讓瘋子來治。
所以,他堅信院長的這個安排。
......
“定安...定安,定國安邦,好名字啊!”
山巔一處院落,這就是韋州書院給陳安之的棲身之地。
提酒大師提了兩壺酒,對著陳安之落座斟酒。
但是一看那黑乎乎的酒色,那怕之前很感激,但陳安之仍是抑制不住的生出了一股嫌棄。
“一杯洗酒落肚腹,胸中文氣自然來。
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洗筆湖的水釀出來的酒,整個韋州書院裡,就我獨一份...”
提酒大師果然是三句不離酒。
但是他的話,卻是讓得陳安之眼眸一亮。
這可是斂財的好辦法啊。
於是乎,在鬥星和魁雪驚愕的目光之中,兩人討論起了釀酒技術。
然後時不時好像是說到共鳴之處的geigei一笑,讓人得兩人覺得賤格無比。
但是聽著,又覺得真的好像可行。
畢竟陳安之新得了定風筆和山海硯。
在他一個筆墨杯化,一飲入腹之後,他們竟然也能感受到所謂的文氣:
辣得要命!
......
“什麼,定州堂還要賣酒,授文供奉不授文要授品酒修煉之技?”
一大早,聽了下人來報,昨日仍是穩如泰山的韋慶昌有些慌了。
因為洗酒釀造的用水,就是那洗筆湖裡的水。
對於小師叔的要求,他根本無法拒絕。
他直到現在打死也想不明白,韋州書院的提酒大師,怎麼就這麼輕易地投入了敵人的懷抱。
“唉!”
“失策了!”
聽了韋慶昌的驚慌,韋候也是無奈。
本來想讓提酒弄出個神經病的,結果竟然自己倒貼了進去。
要知道他們文人修的是詩文,而詩文能修則來源於文氣。
洗筆湖散發的香味,就是這所謂的文氣。
提酒小師弟的洗酒,的確能濃了文氣,讓品茗者修煉速度加倍。
在那時,他也動過釀酒的念頭。
只是那傢伙著實不靠譜,一次成三次敗,再大的家業也不能這麼揮霍,所以他放棄了。
但,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定安,竟然能夠借豪文與定風筆和山海硯,就斃了這一成三敗的洗酒缺陷。
如果他現在要阻止,就是與天下千千萬萬計程車子為敵。
......
“怎麼辦?”
韋慶昌有些頭大了。
洗筆湖可是慶昌堂立身的根本。
沒有了洗筆湖,他可就真的成了夜王。
“讓他釀,喝了洗酒的人,感激的還得是我韋州書院。
你的洗筆小廝,再多加一輪人。
讓世人知道,因為韋州書生洗筆,才有士子的洗酒。
記得,一定要從洗酒之上,剝下一半的利潤!”
想了想,韋候咬牙應道。
他在賭,賭天下士子的感恩之心。
他也在想著洗酒那讓人驚恐的利潤。
畢竟,百分百的利潤就能殺人了,且萬事都得用錢開道。
而洗酒,不止於百分之兩百。
......
筆和硯,又回到了候風的手中。
讓得候風驚詫,但陳安之也是無奈。
文氣與他天聖斬神決的龍氣相沖,兩者是不同的修煉道路,與他無益。
與其明珠蒙塵,還不如予了緣者算了。
“東主,是我做錯了什麼?”
三代守護的至寶,人家用了幾天就還,候風覺得一種被主人捨棄的感覺。
“想多了你!”
陳安之笑著回應。
然後把前因後果具體說了出來。
當然,他龍氣修煉與文氣衝突的事,不可能說出來。
畢竟,在於豪文不斷出的他來說,在世人眼中就是格正兒八經的文氣修煉者。
“原來如此!”
聽了解釋,候風笑納了筆硯。
有了陳安之盡之不絕的豪文,還有那洗酒加持,他不想成為強人,都是不能了。
......
“他,終是不願走書生文章路,而是要武將殺伐走啊!”
來福對面的黑衣人,感嘆到。
“那不好麼?”
來福回諷。
這麼多年的浮浮沉沉與遮遮掩掩,他也膩了。
果然,當初聽了孔夫子的話,制天聖斬神決的思路是對的。
“那就壓著他,別讓他飄。
先天極境,有人已經走到了五境。
韋候也在養著人!”
那人的話,讓得來福一個悚然。
竟然有人走到那樣的地步?
“所以,你以為?
天人鎮殺,世人不敬已久,你得動一動了!”
說完之後,那人消失在了來福的眼前,但是來福卻好似沒看見一般,在沉思。
天人鎮殺令,這可是六扇門最輝煌時立下的規矩啊。
現在,竟然有人用這種方式來破令。
......
“什麼,天人鎮殺,重出江湖,而且鎮壓的不止是大魏境?”
來俊臣聽著這話,心裡不由一抖。
昨夜,他差點就入了天人境。
那高懸的天人鎮殺令不去,一入天人,就得像韋州書院的提酒大師一般,空力不動,只能釀酒作樂了。
“是的,主司!”
堂下跪拜的,正是從州司裡調來的,二十個先天巔峰的商吏司州吏首腦,被人稱為小司律的申屠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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