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白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4章再見夫子,大魏清賬人,我不是白起,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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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都是瓜娃子啊!”
行往恭城的馬車上,聽著阿青和阿紫聊著江湖時事,一個老者扣著鼻喝著酒的突然嘆到。
“你這傢伙,好不禮貌!”
阿青斥道。
三天前,她們在路上撿到了個人,一個邋遢的老人。
只是自家小姐邀請共行,所以阿青忍著。
“年輕人,莫欺老人窮。
當年,我可是風流倜儻。
要放我當年時,你家小姐拍馬都追不上我!”
邋遢老頭不以為意,笑而說道。
“出去!”
在阿青要反諷的時候,她被鍾無豔呵斥出了車廂,跟趕車的阿紫一起。
......
“老酒鬼,喝了三天的雪山釀,能回味了吧?”
鍾無豔冷眼微眯,笑著說道。
今代大雪山的神主,跟她說過,十九年前有場憾事,成了她的心魔。
就是,喝了三天雪山釀,沒了鐘意人。
所以,等她撿到鍾無豔的時候,就給她起姓為鍾。
而為了這憾事,她也一直未能踏出那一步。
“姑娘,何故如此啊?”
老酒鬼鬱悶到。
“別裝了,孔夫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抱花園和陳情女重聚之後,我師父有多傷心!”
鍾無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個渣男的表現,呵斥到。
當年一曲《定軍山》,就把雪蕭神主迷得顛鸞倒鳳,至今仍是緩不過氣來。
然後去年今日,又把她氣得要命,差點走火入魔。
所以,她很氣。
要知道,雪山釀三醉天,是他們本來的定婚禮。
“那你何必又要重複她的老路呢?”
一個懶腰,一個身起,一聲無奈,孔夫子消失了。
......
“快點逃,有討債的上門了!”
一陣風一個人,孔夫子的大紅鼻,募的出現在恭城商吏司裡愁眉的陳安之眼簾中。
他在愁容,到底要怎麼給出個理由,撇下他們孤身陳情島。
“夫子!”
見著來人的酒糟鼻,陳安之就是欣喜地叫到。
“高興個錘子,快點跑!”
在孔夫子的催促下,坐堂恭城整整一月的陳安之和他人,消失了。
.......
“跑了?”
恭城裡巡了一圈,除了那些個平凡的百姓,連個修士的影子都沒有。
但是,卻找不到了陳安之他們走離的路線。
四月春風暖,吹身卻是寒。
鍾無豔一身凌亂的錯愕。
她又追不上陳安之了。
......
“你怎麼跟那妖女搭上了?”
逃到了望城境,陳安之的第一句話,就讓得孔夫子想扇他一巴掌。
什麼妖女?
那可是他和她沒有結果的結晶。
“你這樣看著我,意思你要打我?”
雖然幾月不見,但是十九年的熟悉還在。
看著孔夫子的神色,陳安之就知道這剛從天策塔放出來的老傢伙,沒有好想法。
“唉!”
一聲冷嘆,孔夫子別了方向,沒有走向北谷,而是蕭瑟地行往了田家莊。
.....
“那老頭呢?”
陳安之一回到北谷,早已得了訊息的南布衣臻無名,就是著急地前來詢問。
他能陪他被鎮壓,可想而知,他和他的關係,實際上,比起陳安之和老孔,在某個方面,更好一點。
“死在了田家莊,被田不安埋了!”
看著南布衣如此作態,陳安之就是莫名的氣。
草,老子可是你大師兄,給五十個黑夜狙擊手的大師兄。
他那個萬事不理,就懂得自己醉生夢死的傢伙,算個球啊。
我特麼想他憂他的時候,他在天策塔底吃香喝辣,還胖了幾斤!
......
“嘿嘿!”
夜的威來廳,蒸汽昇天,是陳安之他們在慶功。
準備開喝的時候,孔夫子笑得很愧的進了來。
“得了,哪裡有酒能差你?”
“喏!”
“這是韋州的洗酒,你徒兒搗鼓出來的!”
陳安之對著笑得沒個正形的老傢伙,仍是沒有好氣。
但是,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陳安之倒酒的時候,一滴眼淚掉入了孔夫子的杯裡。
......
“陳安之,你給我死來!”
“啊!”
“我要解藥啊!”
相待和諧的一晚之後,一大早,孔夫子的怒吼就是響徹了整個威萊別院。
“嘿嘿...”
蠻虎笑得胃疼。
“你還敢笑,趕緊跑吧!”
南布衣和安平出現在了蠻虎的兩邊,一聲言語之後,左右架著蠻虎飛一般的衝出了威萊別院。
“莫裝了,人都被架走了。
你個你到關鍵就撂挑子的老混蛋,還有沒事被被人揍的傢伙,都出來嘮一嘮吧!”
陳安之對著空出輕言。
然後,他的老爺子、他的老丈人、他的酒鬼師父,都出現了。
.......
“安笑笑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陳情島,我該不該去?”
開場白,很直接。
“看他作甚,他還有一堆情債理不清呢!”
陳安之看著自己開場之後,田不安和李翠山就撇頭齊齊望向了孔夫子,他怒道。
“去吧,反正也不怕再多個孫女!”
田不安無所謂地說道。
“我想想,要不要問一下青瞾?”
李翠山顯然對於這種事,有些焦慮。
畢竟,他娃是別人養大的。
“問個錘子,去了。”
果然不管丈人還是老爺子,都沒有師父的牌面大。
畢竟,師如父。
孔夫子的一句話,直接讓得本來在猶豫的李翠山慌忙點頭答應。
“你說的啊,後面所有的後果,都由你承擔啊!”
陳安之說道。
這老傢伙,要跟他一起去作妖。
他得先打個預防針!
......
“南蠻山威萊小院的真妖境入口,一定要好好鎮守。
能入境者,非得我們自己人才能進去。
知其密者,不緘口,滅。
牽連者,隨滅。”
笑言終歸笑言。
但是牽扯到實際的時候,陳安之要認真了。
他的話,讓得田不安不由俯首稱讚。
這才是梟雄該有之相。
所以,看著這個能夠派出自己人人殺了自己人,然後再嫁禍到別人身上的傢伙頷首,陳安之放心了真妖境的秘密。
“洗酒仍卷,是溫水煮青蛙之舉。
來俊臣能夠識了定州堂的趣,那就繼續這樣。
韋候和慶昌堂,等我回來再收拾。
你們千萬別干涉韋州和定州堂的事!”
又是一聲交代,陳安之說道。
“暗察掌司的事,你們也不要理會。
我不入天人,你們就給我守著天人鎮殺令就行。
此行,我仍帶黑甲皇衛,行吧?”
對於他們的擔憂,陳安之最後一言。
“得了,趕緊跑吧。
說得好像是交代後事一番!”
對於陳安之的話,田不安如此回應,就是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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