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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所得的答案不如他的預期,但是得到酒先生這樣的保證,已經很是可以了。
所以,翹首以盼至天黑的眾人,並沒有看到陳安之難看的臉色。
“怎麼?”
對著等待的眾人,陳安之笑眯眯地故問。
“切!”
收起了忐忑之心,朱大寶滿臉的不屑。
在和陳安之互相拆臺這塊,他比蠻虎更有脾性。
畢竟,他是堂堂的珠貝村剝蝦大王。
......
“誰是安辰,給我滾出來!”
一大早,一聲喝,四個大漢就跟著一個公子踹進了威萊酒樓裡。
此時此刻,陳安之終於明瞭酒先生說的我只保你不死,其他無能為力的意思。
因為朱城有紈絝,而來人是朱城的三公子。
“你這就有點上門找打的感覺了!”
陳安之帶人下樓,說得很是不是客氣。
“好膽!”
跟著三公子一起行來的其中一人喝到。
“大寶,滅了他。
怎麼說,你也是酒先生的弟子。”
陳安之的一句話,把原本嚇得掉魂的朱大寶神魂拉了回來。
然後獰笑著,捉著他的祖傳剝蝦刀對著出聲的朱三少侍衛捅了去。
打架,他很喜歡。
“噗!”
一聲捅穿身體的血噴聲響亮了整場,嚇掉了三少一眾。
在這個朱城裡,這是第一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捅朱府之人的人。
“你若不服,可以去問酒先生!”
陳安之又是複述,讓得藏在人群裡的酒先生,臉色不斷地抽了起來。
......
“衝撞公子了!”
是夜,三公子帶人入了威萊酒樓找到了陳安之,道歉到。
“呵呵!”
威萊酒樓的後廚裡,陳安之對著錦衣玉袍的三公子一聲呵呵之後,就是抽起了杵子,直接掄了過去。
隨後,朱城三少捂著頭、染著血,哭著衝出了威萊酒樓。
......
“廢物!”
看著朱三少狼狽回返,朱城城主朱大剛就是滿臉厭惡地說道。
“城主,也不能怪他!”
城主府的管家,替朱三少說情。
“怎麼說?”
氣頭上的朱大剛氣哄哄地質問到。
“酒先生的弟子,我們能衝撞麼?”
管家的話,讓得朱大剛冷靜了下來。
陳情酒先生,瀟灑醉諸州。
他是可以比擬陳情島八部長老一般的存在,而且他對於收徒更是隨性。
朱城裡,突然冒出一個酒先生的弟子,並不奇怪。
......
“什麼,要我提議陳情島的收稅司,權如同大魏的商吏司,你還要做朱城收稅司城司的掌司?”
早酒醒醉。
聽了陳安之的話,酒先生想把昨夜的酒都噴出來。
幾壇酒而已,就想拿捏他了?
“將來威萊酒樓必會遍佈陳情十八州,其中的五層利潤歸你們!”
陳安之不說多,而是直接喊出了價碼。
“額!”
聽了陳安之的話,酒先生傻眼。
煉神春的妙用和利潤,他當然懂,這棋拍得很重啊。
“再讓兩成,你去和他們好好地談!”
陳安之一言及底,也不再說。
煉神春是陳情十八州的剛需,他不信陳情島的人不動心。
......
“小姐,安州島有了個可以煉神的酒叫做煉神春,售賣煉神春的酒樓叫威萊,而且叫做安辰的掌櫃的大廚,還是是酒先生新收的徒弟。”
旭日朝陽,海風潮溼。
在迎著鹹溼之中,陳情島上的安笑笑得到了情報。
“冤家,來了!”
心裡想著,安笑笑很是高興。
“不過,聽說他的身邊有個安哉哉的女子,服侍了他整整一年!”
這種淺顯的情報,一查即出,只是害了安笑笑原本的心神。
“放話出去,安州島的安辰,趁我之威,差不多有夫妻之實。”
想了想,安笑笑氣怒到。
這個混蛋,到哪都沾花惹草。
“可是?”
眼見著安笑笑突然暴走,她的侍女不解。
“不逼不迫,不人傑!”
安笑笑努力地給自己這個氣憤的命令找合理的解釋。
......
安州島上,朱城之中,城主府裡,朱大剛在認真思量。
有酒大師做背,那就意味著威萊酒樓動不得,或者更確切的說,威萊酒樓的煉神春要不了。
要怎麼辦?
好巧不巧的,管家查出了,那個酒先生就是當年讓得朱城城母相思而縊的罪魁禍首,也就是給他戴綠帽的傢伙。
“可以先等一等,只要威萊酒樓的安辰提出要求,我們皆是同意,但前提是酒先生需要做三公子的師傅。
等到那天,自己的親生兒子捅死了他,那種復仇的感覺不是更暢快?”
朱城城主府的管家說道。
......
“我覺得,還是要殺一波!”
夜裡,作為讓人覺得團隊裡最為不安的存在,鬥鬥隊長髮聲了。
“為什麼?”
安哉哉和朱大寶,俱是不解。
威萊酒樓的生意,在開張之後,一直很好的。
好端端的,幹嘛要去殺人?
“因為我要的朱城收稅司掌司,他們還未答應。
我得殺一波,來展示自己的實力。
讓得他們以為,我們的靠背,不只是酒先生而已。”
答話的是陳安之。
“好!”
有了金珠的收入,朱大寶已經踏入了暗勁,而安哉哉則是升到了外勁巔峰。
實力壯人膽。
......
“殺!”
確認及動。
子夜裡,朱城中,朱大寶在握刀獰笑。
“唰!”
一聲響動過後,留下了一個站立的骨架。
那人,是曾經欺壓珠貝村的稅吏。
“喝!”
一聲冷喝,安哉哉一錘擂死曾經三吆五喝的又一個珠貝村收稅的稅吏。
“到你了!”
又換了一巷,陳安之對著鬥鬥說道。
要控人,所有的話都是蒼白如紙,唯有鮮血染紅的紙張,才是最強有力的投名狀。
陳安之簡單一言,就讓得這個威萊酒樓的二掌櫃知道了意思。
......
“嘿,小李!”
一聲招呼,鬥鬥對著醉醺醺的朱城收稅司一個司吏招呼,然後一把尖刀直接捅了他個對穿腸。
狠,果辣。
如果現在自己還有那錄牌的話,陳安之必定把這經典的一幕錄下來。
因為鬥鬥的這個動作,太完美了。
這個傢伙,捅得也太過自然了。
“別怪我,別怪我...”
此刻的鬥鬥,像是魔神附體一般,癲狂了起來。
那濺血的一刀一肉,配合著還未嚥氣之人的身體一聳一動,讓得三人心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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