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執事殿,暴怒的薛靖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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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想讓我夜尋自斷一臂嗎,今天我就讓你們嚐嚐這斷臂之痛。
聽到夜尋的吩咐,慕容復瞬間動手,一招仙人指路就向寧言卿打去。
慕容復速度之快,讓寧言卿沒有任何準備就硬生生捱了慕容復這一擊,整個身體頓時讓後飛出,同時砸到了數名望月劍派的弟子。
林天夜心中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夜尋會突然讓人動手,更讓他驚駭的是,慕容復輕描淡寫的一掌就將寧言卿打的到飛而回。
催動起真氣,林天夜嚮慕容復衝去,一掌威力十足的劈嚮慕容復,可卻被慕容復輕鬆的擋下,並回了他一掌。
捂住胸口,林天夜感受到胸口傳來了一陣劇痛,他沒想到慕容復看似平凡的一掌,對他的傷害卻很高。
踢斷旁邊的桌腿,林天夜將其拿在手中當劍使用,望月十三式中,攻擊四式中的斬式劍法在林天夜翻動的手腕中運用出,帶著半寸‘劍’芒朝著慕容復斬去。
慕容覆在硬生生折斷一名望月劍派弟子的手臂後,感受到強烈的劍風朝自己襲來,左手改掌為爪,道玄真氣透掌而出,直接接下林天去劈斬而來的桌腿,右掌再一次擊出,真氣透出手掌,沒有任何停留的打在林天夜的胸口,鮮血破口而出,林天夜頓時向後飛出,砸在了斷腿的桌子上。
眼前的這一幕著實嚇壞了徐之昂,他看了一眼還在繼續品茶的夜尋,心中不禁感嘆此時的夜尋還能如此淡定的繼續喝茶,衝出膳堂,徐之昂去找青山六傑之首的薛靖帆去了。
寧言卿從數位望月劍派的弟子身上爬起,胸口的疼痛讓他差點就口吐鮮血,憤怒的拔除身背後的碧霄劍,毫無任何保留的刺嚮慕容復。
慕容覆在解決掉最後一名還能站立的望月劍派的弟子後,右掌前探,食指與中指毫無預兆的就夾住了寧言卿刺來的碧霄劍,手指之上的真氣狂暴的流動著,霸氣的彈開寧言卿握在碧霄劍劍柄上的手,並將寧言卿震退數步。
寧言卿心中無比驚駭,顫抖的右手此時傳來一陣痠麻感。
慕容復可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調轉劍刃,學著寧言卿飛劍的模樣,碧霄劍被慕容復飛回,但卻被寧言卿輕鬆接下。
慕容復不禁皺起眉頭,看來這飛劍之術的確是一門學問。
寧言卿鬆開碧霄劍,同時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突然,碧霄劍在繞著寧言卿的身體旋轉一週後,筆直的飛向慕容復。
慕容復冷哼一聲,達到第四層的道玄真氣在氣旋之中被慕容復全部朝著全身釋放著,半尺寬的氣浪湧動在慕容復的全身,雙手前探,瞬間抓住了飛馳而來的碧霄劍。
接著一轉方向,碧霄劍插進了膳堂的牆壁內。
寧言卿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這一切,這個人明明年紀不大,為什麼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寧言卿自問,就算是青山劍派的天才弟子楊瀟然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接下自己的飛劍,可這位年輕人卻能做到,而且還如此從容。
難道他的實力比起楊瀟然還要高深的多?
慕容覆沒有讓寧言卿繼續驚詫,朝著寧言卿挺身激進,因為夜尋說過,一人打斷一隻手。
瞬間來到寧言卿的身邊,抄起他的右臂,寧言卿催動體內的真氣就要反抗,卻被慕容復的參合指點在了胸口。
寧言卿頓感全身一陣痠麻,使不出力氣,接著慕容復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夜尋的耳朵,同時還伴隨著寧言卿悽慘的嚎叫。
夜尋品了一口熱茶,露出和煦的笑容,似乎品茶也不是不可接受。
寧言卿捂著手臂,不斷在地上打著滾,痛苦的嘶嚎著。
慕容復慢慢的走向林天夜,夜尋的話似乎依舊在耳邊迴盪著。
林天夜爬起身,寧言卿的哀嚎刺激著他的心,看著慕容復不斷的靠近自己,心中不禁緊張起來。
他現在明白,這個人實力要比他們高得多,難怪夜尋膽敢如此狂妄,不將自己這些人放在眼裡。
“你別過來。”林天夜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慕容復無動於衷,依舊邁著步子朝他走去。
林天夜一咬牙,再一次揮舞起拳頭,想要做最後的抵抗。
但奈何他的這一記重拳卻被慕容復輕而易舉的接下。
慕容復正要完成夜尋得命令,但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夜尋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延宗,等一等。”
慕容復鬆開了林天夜的拳頭。
林天夜頓感心頭一輕,目光爍爍的看著夜尋二人。
“林天夜,看在徐之昂的面子上,這一次我放過你,但再有下一次,你的後果會比他更慘。”說完,夜尋指了指寧言卿。
沒有去看林天夜的表情,夜尋就招呼著葉筱筱離開了膳堂。
夜尋的背影在膳堂外消失,林天夜緊繃的神經也在這一刻放鬆下來,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一時半會緩不過勁來。
他不曾想到,夜尋的身邊居然有著一位這樣的高手。
而在夜尋離開後沒有多久,徐之昂帶著薛靖帆出現在膳堂,看到裡面的情景,尤其是斷臂的寧言卿,讓薛靖帆頓時大怒,一掌拍碎一張桌子,怒道:“簡直放肆!”
......
半個時辰後,青山執事殿。
夜尋讓人打傷望月劍派多名弟子以及寧言卿的事情傳遍了青山每一個角落。
此刻青山六傑、望月三聖中的陳溪亭和傅鴻驍以及神劍門的門主秦彝都在這執事殿內。
夜尋這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請來這執事殿了,薛靖帆看著夜尋,眉毛都快擰到了一起,這小子真是個惹事精,一點都不消停。
慕容復跟在夜尋身後,執事殿內,除了田不易外,其餘每一個人臉上都透著不善的神色,尤其是神劍門門主秦彝,臉色一片鐵青。
夜尋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當然知道這次被叫來執事殿的原因,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看來寧言卿和林天夜在神劍門和望月劍派的地位不低啊。
“夜尋,你可知罪?”薛靖帆威勢十足,這一次夜尋的所作所為讓這青山六傑之首是動了真怒。
“弟子何罪之有?”夜尋反問道。
“何罪之有?”薛靖帆雙目噴火,若不是還有其他人在,他估計都得抽夜尋幾個大嘴巴子:“你難道忘了你慫恿別人打傷神劍門和望月劍派的各位師友?”
夜尋回道:“大師伯,夜尋之所以會這麼做,完全是出於自我保護,他們這些人可沒當我夜尋是師友,而且也是他們率先挑釁於我,望月劍派的徐之昂師兄可以替弟子作證。”
“事情的經過我已有所瞭解,的確是他們挑釁你,但先讓人動手的可是你,就算他們有錯在先,就算你有理動手,但你明明可以只讓人打退他們,可你卻讓李延宗打斷他們一人一隻手,你這麼做,已經超過了你自我防衛的界限,你這已經算是蓄意傷人,你的這種舉動,於青山禮法不容。”薛靖帆鏗鏘有力的說著,他對夜尋在青山內所做的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一次,薛靖帆絕對不會在偏袒夜尋。
“大師兄,夜尋他……”田不易知道夜尋這一次做的過於偏激,但依然想替夜尋說話,可剛到嘴邊,就被薛靖帆呵斥住:“你閉嘴!”
這麼多年,田不易還是第一次見到薛靖帆如此生氣,有些怔怔的愣在原地。
葉青山突然上前道:“大師兄,夜尋固然有錯,但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在於林天夜和寧言卿,幾日之前,同樣在這執事殿內,我葉青山說過,夜尋是我青山的姑婿,任何欺負夜尋的人都是與我葉家為敵,可是為何,仍有人不顧及青山的威嚴與顏面,執意要挑釁夜尋,這件事可不能把錯全怪在夜尋身上。”
薛靖帆聽後,並沒有改變自己的立場:“寧言卿和林天夜的確有錯,但他們並不是我們青山弟子,我相信秦彝前輩和陳溪亭前輩會給我們青山一個滿意的交待,但夜尋處理此事的方法,我們不能苟同。”
“夜尋,這一次大師伯不會在偏袒你,你最好認錯,這樣可以減輕你的罪責。”
夜尋看著上首的薛靖帆,他知道薛靖帆這是給自己一個臺階,只要自己認個錯,雖然還會被責罰,但也不會過重,可是夜尋偏偏是一個執拗的主,對於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會認為錯在與自己。
“我沒錯!”夜尋的聲音有些清冷。
薛靖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沒錯!”夜尋毫不客氣的回道。
薛靖帆深吸口氣,雙手開始顫抖,夜尋的無理讓他的怒意已經達到爆發的零界點,以前這小子雖然修為不行,但品行端正,可是現在為和會何變的如此偏激。
面對長輩,更是不知禮數,一點也沒有青山劍派弟子知書明理的優良作風,完全就是一個不識時務思想偏激的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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